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 第六章: 看不懂的年輕人

    韓春明看着這大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了,連忙停止抖腳,身形一頓,站直身子,湊到他面前,絲毫不顧對方防備的情況下,湊到他耳邊,語氣平緩又認真地說道。

    「黃五爺,我「借」的也不多,就二千塊吧,你要是給我呢,今天我們就交個朋友,如果不給呢,那你的養老錢,我也得給你拿走,懂不?」

    黃五爺聽到這隱隱約約的威脅話,雙目如電,如同掃描機似的,半眯着眼看着韓春明,仿佛在打量這小伙子是真有本事,還是真有毛病。

    韓春明任由老頭打量着,他到想看看這黃五爺是否真如其人,一般當賊王的人,怎麼也得有一雙好眼睛,能洞察人心,如果連自己有沒有本事也看不出,這指不定就是老眼昏花了。

    黃五爺看了韓春明好幾秒中後,終於嘆了一口氣,腳步收回,隨即朝韓春明拱了拱手說道。

    「請問小兄弟尊姓大名?」

    韓春明心裏哼了一下,這老傢伙,還想算後賬?

    不過他也不在乎,神情一正,也拱了拱手,正色道。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敢作敢當,我姓程,名建軍,人稱軍哥,五爺,借不借,給一個話!痛快點!」

    看着韓春明正色的模樣,黃五爺再一次半眯着眼,看了一眼韓春明的眼睛,可他看到的,卻是一股浩然正氣,這年輕人仿佛剛剛說的話,一點也不假。

    而且這年輕人仿佛真有一種說話算數的豪邁之氣,這讓黃五爺怎麼也看不懂,難道這叫程建軍的年輕人,真這麼大膽,連自己的報復都不怕?

    韓春明見這老頭屁事還真多,上前一把摟過對方的肩膀,他明顯感覺到對方身形一震,隨即便恢復正常。

    黃五爺被韓春明摟着,身形也低了一寸似的,態度終於不再剛剛的高深莫測了,恢復一個正常老頭的形態了,他隨即臉上帶着討好的微笑,朝韓春明說道。

    「建軍小兄弟,我黃五爺服了,既然小兄弟您有困難,我自然義不容辭,您在外面稍等一下,我這就給你去拿錢!」

    韓春明見老傢伙終於知趣了,這才鬆開他的肩膀,笑呵呵地點了點頭。

    看着老傢伙進了屋,韓春明也知趣沒有跟進去,萬一這老傢伙在裏面設有機關,中了道道,那也麻煩。

    他也量老傢伙不敢反悔,這種江湖小道,他雖然看不順眼,但是也沒行俠仗義的打算,幹掉一個黃五爺,還有千千萬萬個黃五爺出現,大環境不改變,沒啥用。

    過了幾分鐘後,黃五爺提着一個用報紙抱着的東西,悄悄走了出來,左右看了看,隨即把紙包遞給韓春明說道。

    「小兄弟,幸不辱使命,這裏是兩千塊錢,我們今天就當交朋友了,希望小兄弟也能見好就收!」

    韓春明接過紙包,掂量了一下,也不打開點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把他放進挎包,隨即笑着上前拍了拍老頭肩膀說道。

    「好說好說,山不轉水轉,以後五爺如果需要我的地方,隨時招呼一聲,今天也不早了,就不打擾五爺吃晚飯了,那我走了哈!再見!」

    說完,韓春明把挎包往肩上一擺,大搖大擺朝外走去。

    韓春明這客套話說得一點誠意都沒,連地址都不留,老頭想招呼,也沒地方招呼呀!

    背後的黃五爺笑眯眯看着遠走的韓春明,仿佛就在送別一個晚輩似的,待韓春明的身影徹底消失,黃五爺才笑容漸漸淡出,臉上浮現一抹賊王該有的陰冷氣質。

    他背着手,站了許久,最後從口袋掏出一枚口哨,緩緩走了幾步,對着前面的幾棟筒子樓前。

    老頭拿起哨子,放進嘴,吹了起來,他的哨音很有辨識度,仿佛在吹一個什麼曲子似的,短短十五秒過後,就徹底停了下來,吹完轉身便走。

    韓春明背着挎包,緩緩原路返回,路過一道圍牆的時候,他朝圍牆方向看了一眼,隨即嘴角帶着笑,也不理會,朝着公交站方向走去。

    韓春明走後,圍牆後面冒出一個小年輕,此人正是刀疤臉,他此刻神情鄭重,臉上表情複雜,臉上有些不可思議,又有些疑惑不解。

    剛剛的那一幕,他可是親眼看到那個軍哥和自己乾爹黃五爺見面的全過程。

    他印象中那個對自己人都狠辣不留情面的乾爹,今天竟然很和氣似的從房間裏拿出錢交給那個軍哥,那一幕有些顛覆他的三觀,明明兩個人啥事也沒發生,可為啥,乾爹完全沒有任何反抗?

    當年他和他乾爹過手的經歷,現在還深深刻在他腦海中,自己的手都還沒從口袋抽出,乾爹的刀片就已經割斷了自己的褲腰帶。

    甚至在他大腿內側還留了一道印記,當時他什麼都沒感覺到,只感覺下身一涼,隨即才想起剛剛可怕的一幕,頓時渾身顫抖,要是對方真想對自己下死手,估計自己脖子早已經被割斷了。

    而且他可還知道,附近那幾個筒子樓里,就有他乾爹四個乾兒子,而且那些乾兒子,可個個都是狠角色,就連他,也只是墊底的角色,可乾爹竟然啥動作都沒做。

    這太不正常了,也太不可思議了!

    刀疤臉就算想破腦袋也不通,因為他道行還太淺。

    好比他當時遇到韓春明的時候,看着韓春明把他們幾人帶到偏僻的地方,如果是黃五爺,早就察覺不對,不敢跟過去了,可刀疤臉,完全察覺不到危險,憑着人狠話不多的態度,直接硬懟。

    結果自然是說最狠的話,挨最毒的打!活該!

    韓春明可不管自己這一下會惹什麼事,在他看來,這黃五爺這種貨色,不管他在他自己的圈子裏名聲有多大,在自己眼中,都是偷雞摸狗之輩而已。

    和自己動刀?

    和自己比速度?

    呵呵!

    不過這黃五爺看人還是有兩把刷子,做人也懂得取捨,自己只是稍微說道幾句,對方就認慫了。

    也好,省得自己麻煩,現在自己有了這兩千塊錢,也能省不少事,而且這個年代,兩千塊錢,無疑是一筆巨款了,自己省着點花,能花好久了。

    韓春明一路坐到站,直接下車,飛快跑到附近榕樹下一個修理鋪前,二話不說,直接從修理老頭那,買了一輛八成新的組合二八大槓,花了一百塊錢,騎上單車,直接朝四合院駛去。

    騎上單車的滋味,那是一個字,爽。

    仿佛回頭率都多了不少,到了家門口,韓春明推着車,喜笑顏開,朝大院走去。

    剛進中院,就見後院方向,程建軍正從裏面走了出來,兩人正好打了一個照面。

    程建軍看到韓春明推着的自行車,也是一愣,隨即上前左右看了看,帶着好奇問道。

    「春明,這是你買的?」

    韓春明點了點頭,拍了拍那緊實的黑色座位,笑着說道。

    「還行吧?花了一百塊錢買的!」

    程建軍一聽這話,連忙帶着疑惑問道。

    「這就奇怪了,我說你才第一天上班吧?怎麼就能買得起自行車了?你那裏來的錢呀?」

    韓春明卻是神秘一笑,湊到程建軍耳邊說道。

    「秘密!」

    說完,推着車,笑着就朝自家走去,只留下有些狐疑的程建軍。

    程建軍看着一臉得意的韓春明已經進屋,頓時哼了一聲,隨即轉身便朝自己屋裏走去。

    韓春明突然從哪裏搞到一輛自行車,這讓程建軍氣得不行,他隨即想到自己剛剛去蘇萌家的事,頓時氣消了一些,嘴角也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自言自語似的嚷嚷道。

    「韓春明,韓春明,等我把蘇萌搞到手,到時讓你大吃一驚!」

    程建軍剛剛去蘇萌家裏,是告訴蘇萌一個大好事,他爸在少年宮搞了兩個招工名額。

    蘇萌給孩子們當幼教老師,而自己負責教鋼琴和維修,到時蘇萌帶着孩子們聽着自己彈奏鋼琴曲子,在美妙的音樂中,自己高大偉岸的形象,深深折服蘇萌,從此兩人過上比翼雙飛的小日子,而韓春明只能在深夜痛苦。

    程建軍想到這個畫面,就激動不已,無法自拔!

    韓春明剛回到家,就被自己老媽沉着臉,詢問單車的事。

    韓母對自己這個小兒子可是一清二楚,兜里有幾分幾厘,那是清清楚楚,這單車在這個年代可是高檔貨,家庭人均還沒有一輛,自己這兒子突然推着一輛單車回家,這能不讓韓母奇怪嗎?

    而且韓母從小對韓春明的教育就是絕對不拿別人一分錢,她生怕韓春明在外做了壞事,在外面偷車,這個年代,偷車的小偷也不少。

    韓春明到了家,才想起這一茬,這理由還真不好找,畢竟就算自己花一百塊錢買的,這一百塊錢也是大鈔呀。

    韓春明在腦海中轉動了零點零五秒後,隨即想到一個藉口,他連忙偷偷摸摸把老媽拉到自己睡房,神秘地從自己床邊柜子裏,掏出一個陶瓷罐說道。

    「媽,上個月,我不是從西祠口買了一對陶瓷罐嗎?前些天我遇到一個老頭,他正在收購官窯的陶瓷罐,我今天拿了一個過去,賣了一百塊,這剛好買了一輛自行車!」

    韓母聽到韓春明這話,有些吃驚地從韓春明手中拿過陶瓷罐,有些驚訝地問道。

    「這不就是一個普通花瓶嗎?這麼值錢嗎?」

    韓春明聽到老媽這話,連忙正色道。

    「媽,這叫文物,現在很多有錢人,甚至國外都有人收藏這些,很多人和我們黑市買菜一樣,在暗地裏買賣這些東西,

    我不是一直跟關老爺子在學這些東西嗎?前面你給我的零花錢,我不是經常花完嗎?都是買這些玩意了,這一對陶瓷罐,我五塊五毛錢買的,結果一隻就賣了一百塊,你說值不值錢?」

    韓母聽到韓春明的解釋後,這才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韓春明身上的確從來都是光溜溜的,每次問他,也是隨便找一個理由搪塞過去了,現在聽到兒子解釋,韓母還真信了八分。

    韓春明見老母親已經半信半疑了,連忙湊到老媽耳邊說道。

    「媽,這事,你可別亂傳,現在買賣那玩意被抓到要坐牢的,我也是看上班每天坐公交車,太費時費錢,還不如自己買一輛車,這樣也方便很多不是。」

    韓母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即一把搶過韓春明手裏的陶瓷罐,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麼值錢的東西,你毛手毛腳,玩意摔碎了怎麼辦,我找一個箱子,好好給你撿起來。」

    韓春明眉開眼笑點了點頭,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終於把這個謊圓回去了,看來以後還得在古董上好好專研,這玩意還能偶爾用來當藉口。

    韓春明不知道的,自己從八里莊走後,黃五爺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許久,最終還是沉着臉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晚飯過後,各家各戶都開始做運動的時候,黃五爺那身後的筒子樓里,陸陸續續走出四男一女五個人,幾個男人看上去,三十到四十出頭的都有,而剩下那個女的,看模樣,反而像是十七八歲。

    少女面容白皙,皮膚細膩如水,鼻子不像漢人那麼扁平,反而有些挺立,再配合那最少一米七的身高,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如果韓春明看到這美女,第一反應就是,我靠,這妹子有點像熱巴呀,而且這妹子模樣沒有熱巴的硬朗線條,反而有着漢人的柔和,的確算得上是極品美女了。

    少女模樣看上去有些像混血兒,在這個年代,很少看到混血兒,而且少女臉上如寒霜似的,一臉生人勿進的氣質,讓人下意識避讓三舍。

    周圍四個男人,也正是如此,見到少女出現後,下意識遠離對方好幾米。

    幾人仿佛很正常似的在小區散步,方向不同,結果卻都是一樣的,最後各自匯集到那黃五爺的平房中。

    黃五爺這平方面積還不少,除外面一間屋外,裏面還有一個房間,裏面只有兩張椅子,和一張床。

    幾人到了黃五爺屋裏後,很自然地進了裏屋,很快,外面一片漆黑,裏屋亮起一盞五瓦的燈泡。

    黃五爺正赫然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仿佛在閉目養神似的。


    四個男人進屋後,都帶着畏懼的神情,挨着牆站立在一邊,反而最後進來的那位少女進屋後,徑直走到另外一張椅子前,很隨意坐下,隨即架起二郎腿,看着黃五爺,等待他的問話。

    這一幕仿佛幾人早已經習以為常,就連黃五爺也沒說話,待幾人全部到齊後,黃五爺才緩緩睜開眼,眼神中一抹寒芒浮現,他沉着臉,開口說道。

    「我要你們去查一個人,查到後,不准打草驚蛇,我說一下他的信息,此人叫程建軍,外號軍哥,個頭一米七六,面容清瘦,年齡大概二十二三歲左右,燕京人,可能是插隊知青回來的,你們如果查到這人,調查一下他的背景,記住別打草驚蛇,這人不是你們能對付的!」

    黃五爺這話,讓幾人齊齊抬起頭,他們已經很少看到老爺子這般謹慎了,他們搞不清狀況,也不敢問,只能點了點頭,表示記住了。

    黃五爺看了幾人一眼,隨即繼續說道。

    「我可能要搬家,這裏已經暴露了,這事,你們誰也別通知,我搬走後,你們注意這附近出現的陌生人,有什麼消息,老地方再聯絡,就這樣吧,小喬留下,其他人散了吧!」

    眾人內心有些震驚,但是不敢反駁,齊齊唯唯諾諾一一出了門,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屋裏待四人離開後,黃五爺沉着的臉,終於鬆懈了一些,走到外屋的桌子上,端起一個水杯,喝了一口水進了屋。

    他看了一眼依舊坐在椅子,架着二郎腿面似寒霜的少女,嘆了一口氣,才緩緩說道。

    「我今天被一年輕人給洗了兩千塊錢,那年輕人我看不透,這人呀,不得不服老呀!」

    黃五爺現在的語氣明顯和剛剛的完全不同,甚至像是在朝女孩訴說委屈似的。

    冰霜少女神情依舊冰冷,她穿着一件很平常的棉織廠的藍色工衣,下身穿着一條灰色褲子,一頭簡短的頭髮清爽利落,可配合那張又冰又立體的漂亮臉蛋,一股獨特的氣場,讓少女和這環境完全不搭似的。

    少女看了一眼黃五爺,平淡地說道。

    「就是那叫「程建軍」的?」

    黃五爺點了點頭。

    少女突然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空,緩緩說道。

    「對方知道你黃五爺的名聲,又敢露真名,難怪讓你這麼急着召集我們,在燕京城,敢洗你黃五爺的年輕人,可不多見!」

    黃五爺也鄭重地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在對方身上,感受不到半點緊張,甚至對方好像還有一種戲弄我的感覺,可他能準確找到我這裏,這已經不太正常了!」

    少女細長的手指在椅子上噠噠敲着,過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問道。

    「我想到一個可能!」

    黃五爺抬起頭看上少女,等待她的回答。

    眼前這個少女是他的女兒,說是女兒,但是並非親生的,因為對方父親曾經是一個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當年對方曾經救過好幾次他的命,最後在特殊年代,把女兒託付給他,從此少女也成了他的女兒了。

    原本黃五爺從來沒想過把自己這手藝傳給這個少女的,他只想好好把少女撫養成人,嫁個好人家,不負自己對恩人的囑託。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少女從小就展現出非凡的一面,自己那些徒弟學十天半個月的技巧,少女隨便看一眼就會學會,不但手巧,而且頭腦極為聰明,好幾次因為少女的出現,讓他們躲過好幾次滅頂之災。

    漸漸少女成了黃五爺的智囊了,這也更加得到黃五爺的寵愛,不過少女年少聰慧,雖然已經完美繼承黃五爺的手藝,但是卻是從來沒有真正去社會上實踐過。

    她讓黃五爺給她安排了一個工作,直接去紡織廠做了一名普通女工,今年十八歲的她,已經上了一年班了。

    少女的身份,除了黃五爺知道外,也就他幾個乾兒子知道,不過五個乾兒子中,刀疤臉因為才剛剛加入,也只見過少女一面,還以為她是黃五爺女兒,所以絲毫沒察覺到少女的特別。

    少女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隨即朝黃五爺說道。

    「你這個地方,只有你幾個乾兒子知道,大哥他們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他們什麼性格,你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但是你好像忘記了,你還有一個乾兒子,也知道你這個地方!」

    少女說完,黃五爺隨即一震,陷入沉思,過了好一會兒,突然眼中寒芒一閃,隨即點了點頭說道。

    「如果是那個小兔崽子,我會扒了他的皮!」

    聽到黃五爺的話,座位上的少女面色如常,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

    「我現在對這個程建軍也有些好奇了,連你都看不透的年輕人,這很有意思,等你有信了,通知我一下,就這樣吧,我困了,明天還得上班!」

    少女說完,打了一個哈欠,站起身,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便走出房間。

    黃五爺點了點頭,看着少女走出房間後,他隨即坐在椅子上,拿着杯子,陷入深深的沉思。

    此刻韓春明可不知道這事,這大半夜的,自家窗戶又被人敲了,他迷迷糊糊爬起,外面正是蘇萌那丫頭片子。

    他走到窗戶前,朝外面喊道。

    「啥事呀,這大半夜的,不睡覺!」

    蘇萌見到韓春明這態度,小嘴一撅,哼了一聲就想走,可想了想,又停下,彎下腰,對着玻璃,朝韓春明說道。

    「韓春明,你就是一個大混蛋!」

    說完,蘇萌氣呼呼地走了!

    裏面的韓春明嘴角笑了笑,搖了搖頭,繼續回床上補覺去了。

    「女人呀!真是事多,特別還喜歡作的女人,事更多!乾脆眼不見為淨!」

    第二天,韓春明打着哈欠,被老媽喊醒,老媽又準備了早餐,韓春明看到早餐,才想起自己包里好像還有兩個麵包來的。

    連忙返回床頭,從裏面拿出兩個麵包,包里還剩下報紙包着的九百塊錢,韓春明想了想,抽出一張十塊的,把剩下的錢連同報紙包好,推開柜子,把它藏到最裏面的暗格,這才心滿意足起身,拿着兩個麵包,走出裏屋。

    看着韓春明拿着兩個麵包出來,韓母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責怪似的,讓韓春明以後少從工廠拿這些,韓春明連忙笑着點頭,洗漱吃飯準備出門上班。

    正吃着飯,就見門口蘇萌推着單車路過,小丫頭片子走到門口,還停頓了一下,故意咳嗽兩聲朝韓春明屋裏看了看。

    韓春明聽到聲音,抬起頭一看,見外面蘇萌推着單車,還有些奇怪,不過也沒理會,繼續喝着粥,吃着饅頭,慢悠悠的模樣,讓門外的蘇萌看到了,氣呼呼地哼了一聲,推着單車便走了。

    韓春明哼着小曲,絲毫不在意小丫頭片子的態度,慢悠悠吃完,這才心滿意足地和老媽說了聲,轉身拿了挎包,從門口推着單車,出了門。

    韓春明剛出了四合院,就見蘇萌推着單車俏生生站在門口,韓春明一愣,隨即笑着打招呼道。

    「蘇萌,早上好呀!我上班去了哈!」

    說完,便騎上單車,就準備走,一旁蘇萌見狀,氣得一邊推着單車,小臉瞬間變得委屈巴巴,朝着韓春明大聲道。

    「韓春明,你…你就是個大混蛋,大壞蛋,你欺負完了,就不準備負責了是吧!」

    蘇萌這話,嚇了韓春明一跳,連忙朝四周看了看,這要是被周圍街坊鄰居聽到了,那自己還不得直接社死呀,這個年代,亂搞男女關係,被舉報抓了,那可是要種菊花的。

    蘇萌這話,太讓人產生遐想了,自己好像對她做了什麼事似的。

    等下,自己好像的確親過一次蘇萌額頭,還抱過她一次,這應該問題不大吧?

    韓春明連忙停下車,小聲朝蘇萌呵斥道。

    「蘇萌,話可別亂說呀,我怎麼了你?我們就純潔的革命友誼關係,你別想多了呀!」

    蘇萌聽到韓春明這急切的反駁,頓時小臉一百,停住腳步,看着韓春明,眼眶裏面的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這無聲勝有聲的反抗,讓韓春明也嚇得臉色一白,周圍好幾個過路的鄰居已經眼神朝這邊看來了。

    韓春明朝左右看了看,連忙說道。

    「行了,姑奶奶,等星期天了,我們再談這事行不行,到時我帶你天壇玩,或者去北海公園也行,總之有啥問題,我們到時再談怎麼樣?」

    蘇萌聽到這話,頓時臉上的委屈一收,露出驚喜之色,展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滿臉嬌羞地說道。

    「這可你說的,到時你可不能反悔!」

    韓春明點了點頭,隨即朝四周看了看,連忙說道。

    「那我先上班了,晚上再聊!」

    說完,不待蘇萌再說什麼,騎着單車,一溜煙就跑了。

    蘇萌看着韓春明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彎彎的笑容,她不知怎麼了,先前,韓春明每天嬉皮笑臉來討好她的時候,自己對韓春明反而只有好奇和好感,而現在的韓春明,變了另外一副態度對她,她反而時刻想着韓春明。

    想念他的笑,想念他的鬧,想念他的下水救人的英姿,還有他對自己冷漠,總之,現在的韓春明好像和眼前完全不一樣了,這種不一樣,現在深深吸引着蘇萌這個乖乖女。

    韓春明騎着單車,走出老遠,才長舒了一口氣,他現在只想說一句。

    「造孽呀!」

    為啥自己這樣對待蘇萌了,這丫頭片子反而越纏着自己了?

    這妹子難道是犯賤嗎?天生的受虐狂?

    真是奇葩,韓春明深呼吸了一口氣,騎着單車,迎着朝陽和晨風,一路義利食品廠方向騎去。

    到了工廠,一眼就看到濤子已經站在門口等了,韓春明騎着單車上前,和他打了一個招呼。

    看到韓春明騎着的單車,濤子也是一愣,他還真沒想到,韓春明這說騎單車,就第二天騎上單車了。

    濤子笑着問道。

    「借的嗎?」

    韓春明搖了搖頭說道。

    「買的,一百塊錢,二手的,怎麼樣?」

    濤子嘖嘖稱奇,看了看韓春明的單車,點了點頭,隨即這才說道。

    「春明,我…我今天是來謝謝你的,你那呼吸法,很好,我現在說話好多了!」

    聽到濤子明顯說話緩了一下,韓春明也是點了點頭,兩人隨即一起進了工廠!

    這效果還不錯!

    原本今天又是鼓譟的上班生活,可兩人剛換好工服進了車間,領班就帶着一個女生走了進來,直接朝眾人喊道。

    「各位,我說一下,這位工友是新來的,叫蔡曉麗,你們以後多多照顧一下!」

    看到突然出現的蔡曉麗,韓春明和濤子齊齊抬起頭看上前方。

    韓春明是因為認識蔡曉麗,他們是一起插隊的知青。

    濤子是因為蔡曉麗那年輕漂亮的臉蛋,頓時就被吸引住了!

    領班朝下面看了看,隨即朝濤子喊道。

    「濤子,以後曉麗就交給你了,她就是你徒弟了,以後你可要好好教她!」



第六章: 看不懂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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