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妖孽
王學平察覺到,他手掌之下的纖纖柳腰,泛起了一顆顆硬小的凸起,那雪白的玉背,從頸部以下,紅光大盛。//無彈窗更新快//
甚至,就連玉tun之上,都有一絲紅意。
以王學平的「男人」閱歷判斷,比他略帶一些的謝寒煙,多半是個未經人事的「老處子」。
聯想到謝寒煙有留學國外的經歷,王學平起初有些訝異,緊接着,也就釋然了。
謝寒煙就如同九天的飛鳳一般,擁有顯赫的家世,輝煌的事業,億萬人里挑一的,足以禍害全世界男人的絕代容顏。
她太傲了!
意識到這一點,王學平心裏一陣小爽,平日裏你冷傲無比,視男兒如無物。現如今,從頭到腳,甚至最si密的部位,都給我這個「sè狼」欣賞無遺。
雖然無法真箇銷hun,但至少眼球享受到至樂的暢快,足慰平生啊!
「還不快點扶我下來?」就在王學平有些失神的當口,謝寒煙強忍羞意,jiāo聲輕斥無禮的登徒子。
王學平老臉閃過一絲紅意,他的紅顏之中,既有國sè天香溫柔賢淑的愛妻李小靈,又有精靈古怪傾倒眾生的呂紫心,更有秀tui無雙的小情人林洛施,按照道理來說,對於美女擁有常人不可及的超強免疫力。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謝寒煙的姿容、身段等等,比眾女也僅僅是略勝半籌而已,卻對他產生了莫大的吸引力。
是何道理?
慚愧啊!王學平暗暗自責,雙手趕緊發力,小心翼翼地扶着謝寒煙,翻過窗戶,進入到了水bodàng漾的一樓堂屋。
扶着謝寒煙在水中站穩之後,王學平麻利地翻窗入了室。
王學平注意到,窗戶的玻璃殘缺不全,他擔心腳上已經無鞋的謝寒煙會給扎傷,於是,柔聲提出了建議:「地上很可能有碎玻璃,你的鞋子都沒了,還是我背你上去吧?」
見謝寒煙低頭不語,王學平趕緊解釋說:「你別誤會,我不是想占你便宜,你看這窗戶……」抬手指向了破碎不堪的窗戶。
謝寒煙還是沒吭聲,王學平心想,總這麼泡在水裏,不是個事啊!
王學平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屋內的情況,又想了想,一邊脫下外套,一邊小聲建議說:「要不,你先靠牆站好,用我的衣服包住腳,這樣就不會給扎傷了。」
謝寒煙仰起臉,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學平,接着,她凝神盯住了他的雙眼。
也許是王學平的眼裏沒有絲毫的yin邪之意,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她微微點了點頭,說:「不必那麻煩,你用衣服包住自己的腳,背我上去吧。」
王學平暗暗點頭,貴女畢竟是貴女,一旦神智穩定之後,觀察力異常驚人。
王學平就一件外套,如果裹到了謝寒煙的腳上,他自己裏邊的羊毛衫之類衣物,因為材素的問題,根本無法阻止鋒利如刀的玻璃碎片。
事急從權!
王學平迅速地俯身,在地上mo索了一陣,找到了一小截碎玻璃,一下一下的開始切割外套。
正幹得起勁,王學平忽然察覺到,一隻小手突如其來地撫mo上了他的腦袋。
「別動,我看看你頭上的傷口。」王學平正yu抬頭去看,謝寒煙的語氣格外的溫柔。
剛才一直掙扎在生或死的邊緣,王學平倒把頭上有傷這事給忘到了腦後,經謝寒煙這麼一提醒,他才記起來,原本他還是個傷病員。
濕漉漉的頭髮,被一隻小手撥開了,王學平就聽見謝寒煙長出了一口氣,緊接着,就聽她說:「還好,還好,傷口不大,也不深。問題是進了水,就怕感染。」
王學平心想,感染不感染的問題暫時顧不上了,能夠在洪水之中,保住兩條小命,就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的幸運兒了。
「沒事,我是九命怪貓,最近一百年內,閻王爺暫時不想請我去喝茶。」王學平裹好了雙腳,不知道怎麼的,玩笑話信口而出。
「咯咯……油嘴滑舌,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話剛出口,謝寒煙就後悔不迭,後面想說的玩笑話,嘎然而止。
由於近在咫尺,王學平看得很清楚,謝寒煙開心的笑了……
足以令剛懂人事的小兒產生化學反應的無雙笑顏,逼迫王學平的心跳,幾乎在一瞬間爆漲到了580以上。
好傢夥,不是妖女,卻遠勝妖女,王學平找遍他所知道的形容詞,最終認定,恐怕只能用「絕世妖孽」才能來形容吧?
「我說,泡在水裏和舒服,是吧?」也許是察覺到了王學平有些分神,謝寒煙的語氣明顯趨冷。
「咳,來吧,我背你上去。」王學平暗暗責備自己,即使是妖孽當面,以他現在已婚的身份,也只可近觀,而不可褻玩也。
要知道,黨國重臣謝老一怒,不敢說血流成河,至少,他這個紅三代子弟前途盡毀,身敗名裂是可想而知的。
王學平心裏明白,成祖駕崩後,黨內再無一言可定乾坤的強人,而採取的是各個派系之間協商決策的方法,包括人在內,都由大家集體決定。
謝老乃是老壽星公,比王學平的爺爺王老,多活了十多年。
王學平若是因為和謝寒煙的si情,而惹惱了謝老,將來的事,就很不好說了!
在江山,和妖孽之間,王學平選擇了國事為重!
唉,魚和熊掌,何時可以得兼?
心態平和之後,王學平拋棄掉了si心雜念,再一次面對謝寒煙幾乎全lu的妙體,也沒有產生特殊的化學反應了。
沒讓王學平久等,謝寒煙就伏到了他的背上,儘管她側着身子,但兩隻翹ting無比的俏峰,依然不可避免地貼在了他的背部。
王學平克制住旖念,慢慢地邁開兩tui,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地,背着謝寒煙mo索到了樓梯上。
「小心點,樓梯比較陡,站穩了!」因為擔心謝寒煙誤會,爬到乾乾的樓梯上,王學平就輕輕地把謝寒煙放到了台階之上。
「上樓後,我找一找,看看有沒有醫用物品。」王學平察覺到謝寒煙的視線,一直在他的腦袋上晃悠。
嗯,知道關心人,由此看來,謝寒煙雖然一向孤傲,卻也不是那等目中無人的紅三代子女。
「嗯,先上樓看看吧,說不定什麼都沒有呢。」王學平信口回應了謝寒煙的提議。
「不許亂說!」謝寒煙俏臉一板,脫口斥責了王學平的烏鴉嘴。
「呵呵,我說寒煙啊,你現在還真有點象我的小媳乎全luo的妖孽當前,王學平雖然無法做到古井無bo的程度,卻也可以自如地保持一顆平常心。
心情一旦放鬆了,王學平立時妙語連篇,惹來了謝寒煙的冒火冷眼。
「寒煙啊,人活一輩子為了啥?」王學平根本沒有給謝寒煙回答的機會,就自問自答,「享受生活是其一,為國家民族做點事,是其二……」
王學平一連說了七八點享受生活的要素,發覺謝寒煙若有所思的樣子,他最後作出了總結:「我覺得,最重要的是,既要身邊的親人過得愉快,自己的幸福也不能耽誤了。」
「照你這麼說,秋蘭現在過得很愉快?」謝寒煙冷不丁地提到了她的那位老同學,王學平親密的情人,孟秋蘭。
王學平微微一楞,心說,這丫頭怎麼無緣無故地提到了秋蘭身上?莫非,她察覺到了我和蘭蘭的si情?
腦子裏迅速地過濾一遍,王學平心頭一緊,難道說,這丫頭暗中調查過某些情況了?
心思在電轉,王學平面上卻無絲毫的異常,微笑着說:「孟是我的老領導,好大姐,說句實話,一直很想念和她一起並肩工作的那些美好的日子。」
「哼哼!」謝寒煙冷冷地悶聲了兩聲,出乎意料的沒有反駁王學平的詭辯之詞。
王學平心中狐疑不定,在他看來,越是mo不清楚狀況的事情,越耐人尋味。
好在,謝寒煙好象沒有追根究底的興趣,王學平倒也不需要繼續編瞎話糊弄她。
「我可愛的溫柔的女士,樓梯比較陡,您先請!」王學平撇開雜念,迅速地恢復了平常心,很有風度地探手,做了個先請的手勢。
「王大市長,您很有紳士風度嘛。」謝寒煙的嘴角掠過了一絲不依察覺的笑意,王學平卻沒有注意到。
兩人一前一回,沿着樓梯,往二樓走去。
王學平有些擔心謝寒煙的體力問題,一直小心謹慎地跟在她的身後,緩步上移。
在水裏泡里許久,又是翻窗,又是背人,不說謝寒煙這樣的弱女子,就連王學平本人都覺得有些吃不消。
「寒煙,貼着牆走,寧可慢點,也別着急。對對,天sè有點黑了,注意盯着腳下……」跟在謝寒煙的身側的王學平,不時地根據樓梯上的情況,作出明確的提示。
「雞婆!」就在謝寒煙的兩條粉tui落到了二樓的地面上,還沒站定的當口,王學平忽然聽見了若有若無的jiāo斥聲。
起初,王學平以為是體力消耗過大,產生了錯覺。接着,他馬上斷定,肯定是謝寒煙背着他說了「壞話」。
當王學平也上到了二樓,看清楚室內的情況,當場傻眼……
:別走開,晚上至少還有一更,3000字!打賞多,多,可能更多!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