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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概念被意識到之前,人們就能在很多情況下注意到這個「距離」,並像本能一樣的遵守着。
跳過懵懂的嬰幼兒,大概初中生左右的年級,人的自我意識開始覺醒後,就會注意到那個無形的圈。以自身為圓心向外展開的圓形區域,像是抵禦殭屍入侵的最後一道防線——除草機一樣隨時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警覺着身邊任何人的侵入。
它也會有變化。
面對陌生人、親朋、摯愛;清醒時、憤怒時、神志不清時。如果神志不清的時候面對喜歡的人,或者是面前喜歡的人有點神志不清,甚至有很大機會把這段距離變成負數。
但它畢竟是個「心理學」概念。
當身處擁擠的車廂、人潮,與周圍的人懷緊貼背、摩肩接踵。距離消失了,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不見得會變得親密。
這個距離是先存在於「心與心之間」,再體現到物質世界。親密無間,一種在親子、朋友、戀人、夫妻,我們能想到所有的正向關係都追求的理想狀態,但遺憾的是目前為止只能存在於理想中。性格、喜好、習慣,很多差異可以磨合,可以遷就。但人總有秘密,不為人知,不可告人。
所以無論如何人和人之間都會有隔閡,都會有「在我面前千萬不要」的事情。
這是某一天,終於被荒川永夢的「蛋黃醬嘲諷」逼哭的白石麻衣跑出練習室後,這位尚未完全成熟的男人在成員們面前的自省。
說了很長很長的一段不能輕鬆理解的話,最後彎彎繞繞別彆扭扭地和白石麻衣道了歉。
側躺在床上的西野七瀨並不是無端聯想起這些話。她偷偷睜開眼睛看着眼前背對着自己,和空出一段距離的高山一實,忐忑不安地伸出手卻不敢觸碰。
自己的一時衝動惹小實生氣了嗎?
她確信自己和高山一實的關係已經很親近了,但或許就不湊巧的觸碰到讓高山一實不舒服的地方了呢?
煩惱的西野無法安然入睡,強忍着翻來覆去的衝動安靜地注視高山一實的後背。
最近小實的睡眠質量似乎還是不太好呢,這個時間點應該……
「睡不着。」眼前的高山一實突然翻身,黑暗裏都熠熠生輝的眼睛與西野七瀨四目相對。大阪少女這一刻感受仿若心臟驟停。因為高山一實的轉身,兩人間的距離頓時縮短,鼻尖幾乎觸碰在一起,西野七瀨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輕輕噴吐出的氣息。
太近了。
大阪少女忍不住向後仰了仰腦袋,順勢想把被高山一實腦袋壓住的手臂收回。
但高山一實卻環住了西野七瀨的腰肢,用力一緊,兩人之間的縫隙更小了。西野七瀨無處可逃只好害羞地把頭埋進高山一實的懷裏。
「明明之前超大膽的。」高山一實把下巴放在西野七瀨的小腦袋上,「天好冷,還是抱緊點暖和,對不對?」
「嗯……」西野七瀨悶聲回應,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到高山一實的悲傷,「對不起,小實。我今天……做的太過分了……」
「我倒沒有生氣啦。」高山一實不安分地用下巴撥亂了西野七瀨的頭髮,「不過呢,下次儘量不要在永夢前好不好,真讓人擔心呢你們兩個……」
「真讓人擔心呢,西野那個女人……」
坐在床上的荒川永夢合上手裏的書隨手放在枕頭邊,苦惱地抓起頭髮,「總是和一實待在一起……要不然還是別幫她了。」
讓那小丫頭安分點在大阪待着吧。雖然很想這樣,但到底也不能意氣用事,畢竟是工作啊。
荒川永夢關上夜燈,躺進被窩,閉上眼卻全是西野七瀨親吻高山一實嘴角的畫面,又想到這會兩人應該躺在一張床上休息了,嘆了口氣將被子拉過頭頂,沒一會又掀開來。
「這怎麼睡得着?」
第二天荒川永夢難得的賴床了。
荒川永夢從被窩中伸出手將不知道第幾遍響起的鬧鈴關上,又往另一個個方向摸索了半天終於摸到了手機拿進被子裏。
手機屏幕亮起微弱光芒,他揉着眼確認了時間,看到有未讀的消息便打開確認。是高山一實發來的祝賀新年快樂,還有和西野七瀨一起出發回家的消息。
戀戀不捨地從被窩裏鑽出來,不緊不慢地走去洗漱。半小時後,吃完早餐的荒川永夢換上了難得一穿的正裝,對着鏡子整理頭髮和衣服,打扮的一絲不苟。
出門下樓,不遠處一臉的士已經候着了。上車後,駕駛位上的司機加賀美先生有些驚奇地問道:「荒川先生這是要去幹什麼?感覺你上班也沒有打扮那么正式過。」
荒川永夢合上眼,「去拜訪一位長輩。到了地方叫醒我,麻煩你了。」
車開了很穩,幾乎沒有顛簸,冬日難得的暖洋洋的陽光打在臉上讓荒川永夢不一會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荒川永夢悠悠醒來,窗外飛越的景色也緩了下來。
「差不多到了呢,你正好就醒過來了,荒川先生。」
「是啊。啊,停在那邊就行,謝謝。」
這一片居民區,有着不屬於大城市的寧靜祥和的氛圍。雖然是冬天,路邊的觀賞植被和樹木卻還是鬱鬱蔥蔥的綠色,從車上下來的荒川永夢沒有探究這些植物是何品種的欲望,緊了緊披在身上的風衣邁步走遠。
在一幢一戶建前停下,走到門前摁響門鈴,過了一會一位婦人打開了門,荒川永夢率先鞠躬行禮,「好久不見了,理子太太。」
「啊,永夢啊。好久不見了呢。進來吧,他在等你呢。」
婦人微笑着將荒川永夢引進門,領着他走到客廳後便離開了。
客廳擺着一張被爐,上面擺着將棋棋盤,棋子似乎是擺成某種殘局的樣子。一位清瘦矍鑠的老人捧着一本棋譜,皺着眉頭思索着。
「田村老師。」
「啊,你來了。」老人眉頭舒展看向荒川永夢,「來坐吧,要不要下盤棋?」
荒川永夢坐到老人對面擺手道:「算了,我可不擅長這個。您身體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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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將棋盤收拾起來,同時回答道:「還是那樣吧。聽說你又開始演戲了?」
荒川永夢幫忙收拾棋子,聽到老人的問題,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嗯。」
老人搖了搖頭,笑着看着荒川永夢,「還跑去給偶像團體當經紀人?雖然說是年輕,但不能這麼沒定性啊。」
「是有特殊原因的。」荒川永夢解釋道。
這時婦人端着茶水過來了,老人接過茶水啜飲一口後,呼出一口熱氣,「前段時間我還看了那個節目,嗯……那個,嚇唬小姑娘的那一期吧?真是壞心眼啊,呋呋呋呋……但表演方面還是要下功夫啊。」
「是。」
「你這樣想接我的班可還不夠啊,不如木村拓哉那個孩子。」老人看着荒川永夢一副乖乖仔的樣子繼續調笑道。
荒川永夢生無可戀地趴在桌上,「那肯定是比不過的吧?」
「這像什麼話?」老人對着他招了招手,荒川永夢猶豫片刻,撩起額前的頭髮露出腦門湊了上去。老人乾淨利索地拍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畢竟還年輕,你還有時間好好努力。說不定以後出續集就是你來演了。」
荒川永夢捂着腦門忍着痛嘿嘿笑道,「算了吧,再怎麼樣不可能超越您的,你可是大家心目里唯一的古畑任三郎啊!」
眼前的老人正是時代巨星阪東妻三郎之子,八十年代男俳優之光,最完美的「眠狂四郎」,日本的神探可倫坡「古畑任三郎」的扮演者——田村正和。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