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奇怪,白姨去哪了?
柳如紜還想問問她劍道師從何人呢,既然不在那就回白澤山再問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柳如紜前方快速過去幾個人,她迅速閃身避開。
同時眼尖地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藥師請快隨我來。」恭敬又急切的催促聲。
藥師?那就更加確認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就是好友若水。
善若水也來朝歌城了?
這個時辰,這個方向,她不會是被請去秦府的吧?
不會那麼巧吧?
見到若水,柳如紜不免想起上次在艷陽州遭青麟蛇偷襲後被若水救治了一番,至今還未來得及道謝。
不過剛剛在秦府鬧的那麼大,朝歌城怕是不安全,得儘快離開才是,至於道謝還是日後再說吧。
此時天已蒙蒙亮。
柳如紜一路趕至城門口,卻見到城門緊閉,守衛相比平時多了幾倍。
秦府的動作那麼快?
她逃出秦府後就直奔城門而來,沒有道理城門那麼快就得到消息封鎖城門了。
莫非有人一早就下令關閉了城門?
如果是這樣,也不知道謝平等人逃出去了沒有。
柳如紜有些擔心,又有些為難,朝歌城的護城結界以她的修為是不可能破開的。
城門一關便意味着她成了瓮中捉鱉。
強行拼殺,也不一定能成功,反而會引來秦艽的人,風險太大。
來回踱步片刻,柳如紜忽想起方才瞧見的若水。
不如去她的藥房一避。
雲中山的藥宗九州聞名,各大城鎮都有藥宗的弟子救濟患者,所以他們在九州大陸的聲望極高,沒有人會輕易動他們的設在各州的藥房。
而善若水,作為藥宗的一名嫡傳弟子,她所在的藥房只怕即便是秦艽,要進來搜人也是要考量一二的。
柳如紜腳步一轉,往城中心的濟世堂去了。
柳如紜當然不會光明正大地從前門入,她等了等,等四下無人之時翻牆而入。
此處是濟世堂的後院,前廳是給病患看病的,後院則是存放藥材和住處。
正當柳如紜猶豫不知道往那間房去的時候,她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連忙把自己藏起來。
「放這晾乾吧。」耳熟的軟糯女聲。
柳如紜挑眉,不過也是,她同是雲中山的弟子,雲菀又說過她學醫,那肯定也是入了藥宗門下。
此處是雲中山的藥房,雲菀一個藥宗子弟,在這倒也不奇怪了。
等了一會,沒聽見聲響了,柳如紜探出來看了看。
院內只剩雲菀一人蹲在那擺弄藥材,她的發間還簪着當初借與她的九珠釵。
「雲菀。」柳如紜輕聲喊了一句。
雲菀很認真的在擺弄她的藥材,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她,茫茫然回頭看去。
「姐姐!」雲菀看清是何人在喚她後,激動地站起來喊。
得小姑娘軟軟的一聲姐姐,柳如紜心中一暖,上前忍不住掐了掐她圓潤的小臉。
「唔,姐姐別掐莞兒。」雲菀捂住小臉,一臉控訴的看着柳如紜。
柳如紜有些可惜,小姑娘肉肉的臉頰手感極好。
「不過幾月不見,你怎麼變得這般……圓潤?」柳如紜話說到一半,見眼前的小姑娘一副快要哭的表情,連忙換了一個委婉的詞。
並沒有委婉好嗎!
雲菀輕哼一聲,羞惱道:「還不是哥哥,自從上次我偷跑被抓回去,他就一直關着我,我每日除了吃飯什麼也幹不了,就、就圓潤了許多。」
「偷跑?」柳如紜可記得這小姑娘當初可不是這麼跟她說的。
雲菀一驚,說漏嘴了!
雲菀尷尬地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可惜柳如紜雙手環胸不為所動。
「啊,對了,姐姐你怎麼會在這?」雲菀突然靈機一動,岔開話題。
柳如紜這才想起自己不請自入的事。
「咳咳,我來找人。」
秦府死了一個公子,此事怕是不能善了,她不便多說,萬一牽連濟世堂就不好了。
雲菀天性單純,也沒有過多同外界接觸過,柳如紜又救過她,心裏覺得她不是壞人,根本沒有多想。
柳如紜生怕她再問,目光觸及她發間的九珠釵,連忙道:「這九珠釵……」
雲菀這才想起還有這事,連忙將頭上的九珠釵拔下來,遞給柳如紜,乖巧道:「莞兒沒有弄丟哦!」
柳如紜本來是想將九珠釵要回來的,可瞧着小姑娘眼中滿是不舍卻還是笑着將其遞給她的模樣,她忽然就想起,她兒時也同雲菀一般怕黑。
師尊送了九珠釵給她,如今她已經不怕黑了,不如就將這九珠釵送給雲菀吧。
可這九珠釵也是師尊留給她的念想,說送人她還是有些不舍。
想了想,柳如紜將九珠釵接過來,又將其簪回小姑娘發間。
「這九珠釵就先放在你這,待日後你不怕黑了,我再來取回可好?」
「嗯!」雲菀頓時笑了,重重點頭答應。
她可喜歡這個九珠釵了,有它在,夜裏就不會黑了。
柳如紜見她高興地手舞足蹈的模樣,臉上不禁也露出一絲笑容。
初升的暖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這一刻似乎凡塵俗世都離她遠去。
柳如紜的笑突兀的僵住,方才、方才她的肚子好像動了一下?她不確定,會不會是她的錯覺?
柳如紜的笑容徹底淡去,隨後她便隱隱感覺到一種委屈的情緒,不是屬於她的,這種感觸很微弱,很……
一言難盡。
前廳傳來動靜,柳如紜回神,細聽,是若水回來了。
「姐姐,是師姐回來了。」雲菀不過伸長脖子往前廳看了兩眼,再回頭,就沒了柳如紜的影子。
「姐姐?人呢?」雲菀撓撓頭,不解。
柳如紜並沒有走遠,她藏在角落裏,沒有應聲。
很快,善若水和幾個弟子進來,瞧見一頭霧水四處亂轉的雲菀,皺皺眉,道:「雲菀,讓你處理的苦心草弄好了嗎?」
「啊,莞兒正在弄。」雲菀頓時停下動作,飛快跑回苦心草前,繼續擺弄。
善若水見她老實下來後,這才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柳如紜待他人散去,她才閃身進了善若水的房間。
「若水。」柳如紜一進來就喊。
「道友不請自入,不知有何貴幹?」善若水正坐在桌前飲茶。
此人怎這般喚她,好似她們很相熟一般,可她們不過僅有一面之緣。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