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廣洋市嶺南幫總堂。
「砰」,收到東廣市福門分堂千多號人,一夜被滅的消息後。洪起雲抄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此時的洪起雲,除了發發脾氣外,他卻什麼都不能做。收到消息的當時,他就立即給東廣市的市委書記打去電話,詢問發生這麼大的事,東廣警方為什麼沒有絲毫的動作。
吳洋在電話那頭,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說昨天夜裏,東廣警方沒有接到,任何有關寶石俱樂部的報警電話。而且,昨晚寶石門口的鞭炮聲,讓附近的人們都因為是仍舊辦什麼喜事,也就沒敢打擾。
吳洋還暗示道,東廣這一個月還要接着進行嚴打,希望洪起雲能配合。這一下把洪起雲給氣得,雙眼直冒金星。
正當洪起雲準備不顧吳洋的暗示,揮兵殺向東廣福門,奪回嶺南幫的堂口,為東廣福門分堂的弟兄們報仇的時候。
洪起雲身上的電話突然響起,是他背後的靠山打來的。等他接過電話,他的靠山就在電話里,低聲警告他,叫他最近收斂點。
原因就是,洪起雲的兒子洪無涯,當初在深海惡意撞人,意圖謀殺深海刑警隊隊長的監控錄象,被人捅到了廣南省省委書記楊庭午那裏。要不是洪起雲的靠山見機行事,當即找了個人頂包,估計警察這會都上門來找洪無涯了。
無奈之下的洪起雲,只得將自己的滿腔仇恨,深埋在自己的心底,等待時機,再給柳嘯天一個血的教訓。
東廣市福門區,寶石俱樂部的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們卻不曾發現,一夜之間,寶石俱樂部已然更換了主人。
沈星河看着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警車,滿意的點點頭。在心裏暗道:「看來自己昨天晚上,影和東廣市市委書記打的招呼,還是滿有作用的。」
接着,沈星河站起來,朝裏面走去,朝周晨和諸葛小胖說到:「小心點,別被人摸上來了,都還不知道。」
「恩。」周晨和諸葛小胖對視一眼,兩人同時朝沈星河點點頭,就輪換着警戒起來。
沈星河走到裏面房間,看着端坐在那裏的影,低聲說到:「影,看外面的形勢,我們似乎能安穩一段時間。這裏就交給你了,我現在回深海,怎麼樣?」
出於對柳嘯天的尊敬,逍遙門的其他人,對於影也是特別的尊重。他們都知道,柳嘯天不在,影才是逍遙門最有發言權的人物。這點,沒有人會去質疑。
「恩。」對於沈星河尊重的態度,影蒼白的臉上無悲無喜,仍舊是一貫的冷漠。
看到影點頭,沈星河也沒有多作停留,轉身離去。當即開車,趕回深海。
紅樹山莊裏,當柳嘯天剛從外面鍛煉回來,米勒就神秘兮兮的跑過來。看着柳嘯天,米勒一臉的憔悴的表情之中,摻雜着一絲興奮。「頭,你知不知道愛麗絲昨晚,從醫院裏抓了個殺手回來?」
「我知道。怎麼啦?」拿起毛巾擦了把汗,柳嘯天點點頭反問到。這事,爆熊昨晚就跟他提起過。
不過,聽說愛麗絲將人交給了米勒,柳嘯天也就沒去管了。如同愛麗絲一樣,他也相信以米勒的手段,讓那殺手招出她所知道的事情,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再說,米勒的手段確實有點那個,還不如不看,落個心安。
「那你猜猜她真正的身份是什麼?」死死的盯着柳嘯天,米勒臉上漂蕩着玩味的笑意。
朝米勒翻了翻白眼,柳嘯天雲淡風輕的說了句:「她是不是五朵金花里,那個比較神秘的牡丹?」
這話一出口,米勒頓時張大嘴巴,一臉震驚的看着柳嘯天。自己昨天晚上辛苦了大半夜,才熬出來的消息,卻被柳嘯天輕易的說了出來。
「頭,你怎麼知道的?肯定是爆熊告訴你的,這頭笨熊,我剛告訴他。轉眼,他就把消息賣了?」
「叫我幹嘛?」出乎米勒意料之外的是,爆熊遠遠的,站在他身後的一個角落裏。摸着自己的腦袋,朝柳嘯天和米勒迷惑的望了過來。
看到爆熊呆傻的模樣,米勒望向柳嘯天的眼神,就更加的迷惑了。
「不是爆熊賣了你,是我自己猜的。」摸出一包老廣喜,遞了根給米勒。然後,柳嘯天也給自己點上一根,深深吸了口煙後,笑着解釋道:「在華夏的傳統風俗中,牡丹花是富貴的象徵。其名為富貴殺手,倒過來猜出她是牡丹,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原來是這樣。」米勒聽到柳嘯這麼一說,心裏才稍微找到了點平衡。自己不是華夏人,不懂這些,米勒在心裏為自己找着理由。
「問出什麼沒有?」柳嘯天看着米勒,嚴肅的問道。
米勒嘆了口氣,沮喪的搖搖頭。「熬了大半夜,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她除了知道這次襲擊,是她和血衣衛分頭行動之外,對其他的一無所知。至於海棠花,她也從沒見過。」
「哦。」柳嘯天大口大口的吸着香煙,低着頭在那沉思。好一會,他才抬起頭,玩笑的看着米勒,淡然說到:「既然她也不知道,那就等以後再說,總有一天,海棠花會自己冒出來的,到時再想辦法對付她。」
「恩。」米勒點點頭,覺得現在也只能這樣。然後,他又抬頭看着柳嘯天問到:「那牡丹這個人怎麼辦?要不要……」?說着,米勒對着自己的脖子,朝柳嘯天比劃了個手勢。
「不用。」微笑的看着米勒,柳嘯天連忙搖搖頭。捏指將煙頭彈出去,柳嘯天吐出口了的煙霧,笑着說到:「算了,放了她吧。我聽爆熊說,愛麗絲將她的四肢都廢了,留下她一命,對我們也遭成不了什麼威脅。」
「那好吧。」聽到柳嘯天這麼一說,米勒也只得點點頭,按照柳嘯天的意思,轉身去將牡丹給放了。
吃過早餐後,柳嘯天就安排逍遙門的成員,暗中護送趙雨桐和孫小蝶她們去了學校。彭語嫣則看到范思雨還沒恢復,便向學校請了一星期的假,要求留下來陪范思雨。
柳嘯天倒是勸彭語嫣,要以學業為重。說范思雨這裏,他會請人專門照顧她的,再說劉媽在家裏,也會順便代為照顧。
沒想到,彭遇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柳嘯天問道:「你是不是看着我待在這裏,覺得很心煩,所以才急着趕我走。」說着說着,眼睛都紅了。
柳嘯天徹底被打敗了,急忙搖搖頭,拉着彭語嫣的雙手,輕聲的安慰到:「你看看,你想哪裏去了?我這不是擔心你的學習嗎?」
「真的?」眨着蒙上一層水舞的大眼睛,彭語嫣撅着紅嘟嘟的小嘴,朝柳嘯天問道。
「真的。」看着彭遇嫣一幅我見猶憐的媚態,再加上昨*碰撞後,臉上的**潮紅還未盡消,看得柳嘯天當即就有了反應,恨不得馬上拉着彭語嫣衝進自己的房間,好好暢談下人生。
對於柳嘯天肯定的回答,彭語嫣沒有說話,只是眼睛仍然盯着柳嘯天,似乎要確定下這話的真實性。
看到彭語嫣懷疑的態度,暗呼一聲受不了,柳嘯天急忙說到:「你要不信的話,那這樣,書你也別讀了,咱們天天待在一起。反正以我目前的狀態,養你應該還是養得起的。」
聽到柳嘯天這麼一說,彭語嫣這才笑着點頭。然後,一頭撲進柳嘯天的懷裏,緊緊的將自己的身體,貼在柳嘯天的身上,嬌聲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無情的。」說着,還有意無意的扭了幾下,她那熟透了的嬌軀。
本來就慾火燒身的柳嘯天,突然被彭語嫣這麼一抱住,當即在心裏暗暗叫苦。柔軟的嬌軀緊貼在他的身上,女人特有的體香直衝他的鼻孔,讓柳嘯天覺得自己的鼻子一熱,整個人頓時遊走在崩潰的邊緣。
「那你就去陪陪思雨吧,我先出去一下。」強壓住自己的**,柳嘯天高昂着頭,拐着自己的雙腿,急忙朝外面跑去。
看到狼狽而逃的柳嘯天,彭語嫣當即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好一陣,彭語嫣才恢復過來。想起柳嘯天身體剛剛某個部位的變化,彭語嫣當即又羞得低下了頭,她也沒想到自己當時,怎麼會那麼大膽。看了下四處無人,彭語嫣拍拍自己的胸口,紅着臉就邁步朝范思雨的房間走去。
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