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牛彪識破自已的伎倆,惱羞成怒的牛德貴,卻是趁着牛彪想要趕走黃月嬌的那一瞬間,連忙朝身邊的那名警員沉聲說道:「齊所長,牛小寶就是打傷那幾位同志的兇手,人,我已經幫你們指認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謝謝老支書對我們工作的大力支持。」朝牛德貴微笑的點了點頭,他身邊的那名警員,再度朝自己手下揮了揮手:「將牛小寶帶回去。」
「是……」聽到齊運來所長的命令,其餘那幾名警員立即亮出手銬,威風凜凜的撲向牛小寶。看着幾名民警的舉動,牛德貴當即滿意的點了點頭,有個在縣公安局當局長的女婿,這感覺就是不一樣,牛彪竟然不知死活的想跟他斗,註定會是一場悲劇。
此刻,聽着老婆再度響起的哭喊聲,牛彪再也顧不上黃月嬌,轉而擋在自已妻兒的面前,怒火衝天的盯着牛德貴等人。
趁着這個機會,黃月嬌連忙折返回去,將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來,反手披在牛彪妻子的身上,然後,轉身走到牛德貴的面前,黃月嬌立即衝着他嫵媚一笑。
此刻身着緊身羊毛衫的黃月嬌,胸前一對雙峰顯得愈加挺拔,更要命的是,黃月嬌有意無意的扯了幾下羊毛衫,胸前那對雙峰頓時劇烈的抖動了幾下,讓牛德貴父子忍不住猛吞了幾口口水。
「你好。」笑眯眯的望着牛德貴,黃月嬌當即嬌滴滴的打了聲招呼。
同樣盯着風情萬種的黃月嬌,牛德貴連忙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你…好……」
「牛叔對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一直想為他做些什麼?剛才聽你的意思,只要我留下來,你就肯放過我牛叔一家?」笑着點明自己和牛彪之間的關係,黃月嬌眨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眉宇之間盡顯萬種風情。
聽到黃月嬌的詢問,牛德貴立即搖了搖頭,然後繼續盯着黃月嬌那高聳的胸脯,牛德貴連忙大義凜然的說道:「不,不,不,小姐你誤會了,不只放過他們,我和牛彪沒什麼恩怨,所以不存在放過不放過,而是我會儘量幫他兒子躲過這場劫難,當然,這個……」
「嘻嘻,都一樣,只要你能保牛叔一家平安,我願意留下來。」衝着牛德貴嫣然一笑,黃月嬌舉手投足之間的風情,讓牛德貴父子頓時感覺渾身輕飄飄的。
眼見黃月嬌如此上路,牛德貴立即拍着自已的胸口,當即豪氣沖天的說道:「小姐放心,牛彪的事就是我的事,別的地方不敢說,這一帶牛某還是有着幾分人面的。」
「牛德貴,你這個死不要臉的混蛋……」聽着黃月嬌準備犧牲自已,從而保住他家小寶,牛彪就準備立即衝過來將黃月嬌拖走,卻被牛浩從後面死死拖住。
「你幹什麼?」
「牛叔,你就別添亂了成不?」看着牛彪怒氣橫生的樣子,牛浩頓時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眼前那絕色美女在下套,就等着牛德貴往裏鑽,牛彪卻似乎看不清形勢。
趁着牛彪被牛浩死死拖住的時候,黃月嬌撩了下耳邊的亂發,然後衝着牛德貴羞澀一笑:「不過,我想知道,如果我留下來的話,是你要了我,還是你兒子呢?」
「我要……」對於黃月嬌的這個問題,幾乎不分先後,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牛德貴父子倆同時表明內心的渴望。
「哈哈……」聽到牛德貴父子倆的回答,周圍鄉親頓時發出一陣哈哈大笑,就連牛德貴身邊的那幾名警員,都忍不住笑出聲來,父子倆爭搶一個女人,這場景確實有趣。
「你耍我?」狠狠抽了自已一耳光,牛德貴陰狠的盯着黃月嬌,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敢當眾讓他牛德貴出醜,就得付出沉重的代價。
「不是這個意思。」輕輕搖了搖頭,面對牛德貴的陰狠表情,黃月嬌仍然顯得是那麼的從容,隨後,伸手指着人群中的柳嘯天,黃月嬌連忙開口解釋到:「只是因為我今天剛好帶着男朋友,所以得找個主去跟我男朋友交涉一下,讓他等應我留在這啊!」
「呵呵,你這是拿我當槍使啊,不過,如你所願。」衝着黃月嬌冷冷一笑,牛德貴便立即朝柳嘯天的面前走去,他倒想看看,解決完這白毛小子之後,那黃毛丫頭還會玩什麼花樣?
於是,望着眼前的柳嘯天,牛德貴當即傲慢的說道:「小子,實話跟你說,那丫頭牛某覺得正好給我兒子當媳婦,你要是……」
話還沒說完,牛德貴就發現自己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瞬間已經頂在他的腦門,頓時嚇得牛德貴魂飛魄散,在這一帶作威作福已成習慣,但是他卻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硬碴,隨身帶着槍支不說,而且當着派出所民警的面,都敢隨意亮了出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派出所的那幾名民警,頓時嚇得勃然色變,並且處於職業習慣,同樣以最快的速度拔出身上的配槍,同時衝着柳嘯天冷聲喝道:「馬上把槍放下。」
在派出所那些民警,將槍口指向柳嘯天的時候,柳嘯天身後的六名黑衣大漢,立即各自伸手往懷裏一摸,隨即,六把閃着烏光的手槍,瞬間就指向幾名派出所成員的腦門。
「媽呀,真帶着傢伙……」望着柳嘯天等人殺氣騰騰的樣子,牛浩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想到先前擦肩而過的那幾名大漢,以及他們手中提着的箱子,牛浩的臉色頓時變得一片蒼白。
於是,朝四周快速的掃視了一眼,牛浩頓時不知道該將雙手擋向自己的腦門,還是應該捂住自己的胸口,最終,牛浩只得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自己不要被流彈所傷,希望那些隱藏的狙擊手,能夠比較專業一點。
而附近的那些村民,也被眼前這陣仗嚇得雙腳發軟,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幹了一輩子,他們何曾見過這樣的陣勢?情知自己應該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雙腳卻早已不聽使喚,唯有汗如雨下的站在那裏,緊張萬分的望着柳嘯天等人。
至於牛彪他們一家人,也被眼前的陣勢嚇得不輕,好在黃月嬌似乎早就有所準備,在柳嘯天眼眸里寒光閃現的時候,黃月嬌就已經站在牛彪他們一家人的身邊,然後低聲安慰他們不要害怕。
聽到黃月嬌的安慰,牛彪夫妻倆當即忍不住在心中暗想,自己當天救的這個丫頭,究竟是什麼來路,既然敢隨隨便便攜帶槍支,而且一帶就是這麼多把,但是如果牛彪夫妻倆知道牛浩此刻的想法時,估計會震驚得立即暈了過去。
「我要是怎麼樣?」滿臉微笑的望着牛德貴,柳嘯天仍然用槍指着他的腦門,然後雲淡風輕的問道。
面對柳嘯天的詢問,牛德貴哪裏還有先前的傲氣,此刻他只能像尊雕塑一樣,站在柳嘯天的面前一動不動,因為他生怕自己的一些輕微舉動,對方就會因此立即開槍崩了他。
而齊運來卻是在這個時候,立即面色凝重盯着柳嘯天,同時語氣嚴厲的說道:「年輕人,立刻把槍放下,然後抱頭蹲下,否則……」
「砰……」
看都沒看齊運來一眼,柳嘯天便一槍擊在其的腳前,頓時濺起一片塵煙,嚇得齊運來頓時連連後退兩步,眼裏頓時升起濃濃的恐懼,曾經以為今天的任務非常輕鬆,不過就是配合牛德貴演演戲,卻沒想到會遇上這樣一個殺神。
沒有理會極度恐懼中的齊運來,重新將槍口指向牛德貴的腦門,柳嘯天連忙又冷聲問道:「說,剛才你不是很囂張嗎,我要是怎麼樣才對?」
「兄弟,你別亂來,我女婿是縣城公安局的局長,要是傷着我,你估計也跑不了。」沒想到對着派出所的所長,柳嘯天都敢隨意開槍,牛德貴此刻為了保命,唯有將自己的女婿抬了出來,希望對方會忌諱三分。
然而,他的算盤註定要落空,聽到牛德貴抬出自己的女婿,柳嘯天卻是冷冷一笑,隨即,緩緩收起手中的槍支,轉頭望着身後的黃月嬌,柳嘯天連忙笑呵呵的說道:「月嬌,聯繫下中州的相關部門,問問他們是想死還是想活。」
「好的。」聽到柳嘯天的吩咐,黃月嬌立即掏出手機,然後責令天眼堂的相關成員,立即將柳嘯天這一命令傳達出去。
很快,正當牛德貴以為搬出縣公安局局長的身份,成功震懾到柳嘯天等人的時候,他和齊運來的手機如同競賽一般想起,而且打來電話的一個比一個來頭大,甚至,就連牛德貴自己的女婿,都在電話里絕望的罵遍他家祖宗十八代。
緊接着,黃月嬌的電話跟着響起,接通電話說了兩句,黃月嬌便將目光轉向柳嘯天,而後者只是雲淡風輕的說一句:「告訴他們,從這個村莊查起,牛德貴的關係網有多深,就一直查到哪,否則,他們就將脖子洗乾淨等着我。」
隨後,望着眼前的牛德貴等人,柳嘯天當即冷聲喝道:「都給我滾,等會自然有人收拾你們,但我還是要在這強調一句,以後誰敢跟牛彪他們一家過不去,我會讓他後悔在世為人的。」
到了此刻,沒人敢懷疑柳嘯天這話的真實姓,而隱約知道一些情況的齊運來,更是咬牙切齒的踢了牛德貴一腳,然後便領着手下警員匆匆離去,當然,齊運來也明白,這是他最後一次帶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