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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十分鐘的期限眼看就要到了,范利軍卻仍然沒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心急如焚的范利軍,此刻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從容和淡定,眼睛不自覺的朝四周掃視着。
當他的視線轉到柳嘯天的身上時,范利軍頓時雙眼一亮,急忙衝着柳嘯天沉聲問道:「這事你怎麼看。」
「華強剛剛的言語之間,邏輯非常清晰,說明他的心理素質很強硬,像他這樣的人短時間內,絕對不會做出過激的舉動來。」聽到范利軍問起自己的看法,站在一旁的柳嘯天,急忙不假思索的說道。
緊接着,望着對面三樓華強所在的房間,柳嘯天當即淡然一笑,隨即便輕聲說道:「但是這種人往往有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對自己太過相信,正因為他有這份自信,所以他就會想盡辦法活着,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魚死網破。」
「嗯,有道理。」聽到柳嘯天的分析,范利軍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如果真如柳嘯天所講,那他就又多了一點時間去應對。[]
正在這時,一對中年夫『婦』突然哭哭啼啼的沖了過來,哭着嚷着要朝對面樓上跑去,卻被那些執行警戒的工作人員死死攔住。
「怎麼回事?」雙眉微微一皺,范利軍急忙走過去,當即沉聲問道。
看到范利軍走過來,其中一個警員立即指着抱頭痛哭的中年夫『婦』,低聲朝他說道:「局長,這兩位是被挾持人質的父母,聽到自己兒子被華強挾持,就想衝上去營救自家孩子。」
「兩位,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請你們冷靜下,我們警方正在想辦法,一定會確保您家孩子的人身安全的。」聽完手下警員的匯報,范利軍立即帶着滿臉的凝重,向眼前這對夫妻表示着自已的決心。
淚雨磅礴的望着范利軍,眼前這對夫妻立即哀聲說道:「局長,我們求求您,一定要救出咱家兒子,他可是我們倆唯一的希望啊,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這可叫我們怎麼活啊?如果歹徒一定要抓個人質,您看能不能讓咱倆去換回我家兒子,他還是個孩子啊!」
「可憐天下父母心,兩位的心情我能理解,還是那句話,請相信我們警方,我們會首先保證您家孩子的安全的。」看着眼前這對夫妻悲痛欲絕的模樣,范利軍只得紅着雙眼,沉聲朝他們安慰道。他也是一個父親,對眼前老倆口的急切心情,范利軍有着深切的體會。
隨即,范利軍轉身回到自己的領導崗位,指揮手下的刑警,特警,慢慢朝對面的樓道『摸』去,同時責令狙擊手集中精神,努力尋找出擊機會,另外,為了麻痹對面的華強,范利軍一直扯着嗓子在那喊話,說是正在請示上級領導,讓華強等多一陣。
「還是我去吧。」看着焦慮中的范利軍,柳嘯天稍微沉呤了片刻,突然朝他開口說道。
「不行,這是我們警方的事,老實退到一邊。」范利軍還沒發表意見,站在一旁的范思雨,立即睜着一雙杏目,急忙強硬的拒絕了柳嘯天的建議。
轉頭望着惱怒中的范思雨,柳嘯天急忙朝她遞去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即,輕輕拍拍范思雨的香肩,柳嘯天立即轉過身去,大步朝對面的居民樓走去。
「小心點。」望着柳嘯天的背影,范利軍稍作考慮之後,便立即朝柳嘯天關切的叮囑了一句。
站在一旁的范思雨,同樣望着柳嘯天遠去的背影,雖然沒有開口說什麼,但是臉上的擔憂表情,卻是顯而易見。
就在柳嘯天的人影,消失在居民樓的樓道里時,范利軍立即衝着對面的三樓,當即大聲喊道:「華強,我們的談判專家已經到了,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談個屁啊,趕緊的準備車子,真把我惹『毛』了,老子就要開槍殺人了。」聽到范利軍的喊話,華強頓時火冒三丈,立即衝着樓下的范利軍吼道。
「可是我己經來了。」伴隨着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柳嘯天對着房門猛踹兩腳,隨即便閃身出現在房間門口。
「滾出去,順便把門關上,聽到沒有,否則老子開槍了。」躲在陽台的一個角落裏,華強藏在人質背後,當即厲聲吼到。
聽到華強的大吼,柳嘯天當即突然微微一笑,從口袋裏『摸』出一根香煙,徑直掏出打火機為自己點上,隨即,柳嘯天右腳輕輕朝後一勾一帶,那扇搖搖欲墜的房門,當即緩緩合上。
「儘管開槍,我沒什麼意見的。」掏出兩個硬幣,柳嘯天對着輕輕哈了口氣,隨即看都沒看華強一眼,便慢悠悠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
「呃,怎麼跟想像中的回答不一樣?」聽到柳嘯天的言詞,華強頓時微微一愣,於是,在好奇心的作用下,華強立即挾持着人質,慢慢的探出頭來,小心翼翼的朝客廳里望了一眼。[]
只見一個滿頭白髮的年輕人,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客廳里,一手把玩着兩個硬幣,一邊悠哉的吸着香煙。
「不對,你不是警方派來的談判專家,說,你到底是誰?」用槍指着人質的太陽『穴』,華強慢慢的鑽進客廳,背靠在後面的牆壁上,急忙一臉警惕的問道。
「呃。」這下輪到柳嘯天傻眼了,低頭沉思了一下,柳嘯天頓時苦笑的搖了搖頭,伸手理了下自己的滿頭白髮,柳嘯天立即笑呵呵的說道:「沒錯,我不是談判專家,真正的談判專家,已經被我撩倒在樓道邊上了。至於我是誰,想必你的心中早有答案,何必還要多此一問呢?」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去知道,我只知道我數三聲,如果你還不出去的話,我就立即崩了他。」朝柳嘯天猙獰的笑了笑,華強握槍的右手頓時緊了緊。
面對華強的這番威脅,柳嘯天根本不為之所動,深深的吸了口煙,繼而噴出一串煙圈,望着眼前早己被嚇得臉『色』慘白,四肢發軟的病態少年,柳嘯天慢慢眯起自己的雙眼,當即朝華強笑着說道:「別跟我來這套,你還威脅不到我,希望你弄明白一件事情,我一不是這小子的親人,二不是深海警方的人,他的生死與我何干?如果你想開槍的話,儘管開你的,看我會不會眨下眼睛?」
「呃。」聽到柳嘯天這麼一說,華強頓時微微一愣,臉上的表情立即變得難看起來,他着實沒有想到柳嘯天會來這手。
不僅僅是華強沒有想道,就連被他挾持的那個少年,聽到柳嘯天這麼一說,臉上頓時泛起一片死灰之『色』,略顯青澀的雙眸里,儘是一片絕望的神『色』。
看着眼前的這幕情景,少年頓時在心裏暗暗叫苦,如果不是因為突然感冒,而且燒得很嚴重,那麼他現在應該是坐在學校的教室里,和自己的一幫同學嬉笑打鬧。
可是,事實不存在如果,今天他實在沒有精力去學校,便通過電話向自己的老師請了假,早上剛剛起來吃了點『藥』,少年正準備繼續去休息的時候,自家的房門突然被人猛撞幾下。
緊接着,還沒等少年反應過來,一個陌生男人就立即沖了進來,反手將門帶上之後,一把黑漆漆的槍口就頂在他的腦袋上。沒過多久,少年就聽到一陣的警笛聲,從而也就知道了自己,悲催的成為了人質。
先前,突然看到柳嘯天進來,少年還以為自己有救了,沒想到自己苦苦的期盼,等來的卻是個這麼樣的結果。
不過,華強畢竟也是老江湖,僅僅是在那一瞬間,華強的臉『色』便又恢復過來,探頭望着眼前的柳嘯天,華強急忙獰笑着說道:「高,實在是高,果然不愧是逍遙門的門主,差點就被你詐住了。不過你也太低估了我華強的智商,不關你的事,你跑這裏來做什麼?」
「你說的沒錯,這事要真我沒關係,我也就不用到這裏來了。」聽到華強這麼一說,柳嘯天輕輕的點了點頭,當即坦然承認下來。突然,柳嘯天的面『色』驟然一冷,立即盯着華強寒聲問道:「可是,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找你嗎?」
「為什麼?」被柳嘯天急轉而下的態度嚇了一大跳,華強立即朝人質的身後一躲,輕輕的吞了口口水,急忙朝柳嘯天低聲問道。
「因為我要找你算帳。」聽到華強的反問,柳嘯天頓時厲喝了一聲,隨即緩緩的站起身來,柳嘯天用他那夾着煙頭的右手,隔空朝華強連點幾下,然後便沉聲說道:「廣源酒吧是我的產業,所以我是個生意人,而生意人最注重的就是聲譽,你在裏面販賣毒品,導致現在酒吧被警方查封,致使目前酒吧無法正常營業,而且,就算這兩天解除封條,出了這麼大的一件事,以後還有誰敢來廣源酒吧消費?」
「另外,我還是逍遙門的門主,你也是在江湖上混的人,自然應該清楚我們江湖中的人,最重視的就是臉面,明明知道逍遙門名下的場子,不允許有人交易毒品,你卻不顧逍遙門的禁令,私自在廣緣酒吧裏面販賣毒品,豈不是在我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說到着里,柳嘯天的臉上頓時浮起一絲殺意,雙眼冷冷的注視着對面的華強,柳嘯天立即朝他寒聲問道:「我做人最忌諱的兩條,都被你犯了個遍,你說如果不找你算清這筆帳,我以後還怎麼在深海這一帶混?」
{突然才發現,四川又發生了地震,在這裏,封鎖為雅安的朋友祈福,兄弟姐妹們,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