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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風淺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犀銳的眼神中自帶一股凌厲的英氣。
在她看來,帝俊同冷夜根本就是一路貨色。
冷夜渣得明明白白,壞得徹徹底底。
而帝俊也不遑多讓。
操的一手深情不壽的情聖人設,實際上,他誰都不愛,只愛自己。
「臭妹妹莫不是身體出了問題,對男人提不起興趣?」
「我身體好得很。」
玄風淺頓感無語。
她的身體正常得很,只不過是對他提不起興趣,僅此而已。
他倒好,也不知反省一下自身為何總是做出那麼油膩的動作,居然就開始質疑她的身體是不是出了問題。
合着全天下的女人都得為他的油膩埋單?
帝俊碰了個軟釘子,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轉而又顯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話里行間滿是戲謔之意,「臭妹妹的意思是,單單是對朕提不起興趣?」
「也可以這麼說。」
「也就是說,你對他提得起興趣?」帝俊隨手往冷夜身上一指,那雙媚骨天成的眼眸微微眯起,顧盼間的妖冶之色足以令世間萬物黯然失色。
冷夜心跳驟然加快,儘管他早已得知玄風淺對他毫無興趣,可內心深處依舊存着一絲希望。
此刻,他亦焦灼地等待着她的答覆。
讓他大失所望的是,玄風淺根本不屑於回答帝俊的問題,只淡淡地道了一聲「無聊」。
「臭妹妹,可別這麼不近人情。好歹,我也是你父尊親自為你擇選的佳婿候選之一不是?」帝俊也不氣惱,只寸步不離地跟在玄風淺身後,任她怎麼甩臉子,都是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
玄風淺被他煩的透透的,倏然抬眸,怒聲道:「帝俊,你莫不是娶不到姐姐,就想着退而求其次,拿我來湊數?」
「先別說朕,你不也做不了九幽的女主人?既然如此,咱倆湊合着過,不正好?」
「抱歉,我不想湊合。」
玄風淺拒絕得相當乾脆。
一個冷夜已經讓她焦頭爛額,若是再來一個慣愛攪事的帝俊,她當真不知該如何應對。
「臭妹妹,真是傻透了。你若是願意嫁給朕,朕總歸不會虧待了你。總比連名分都給不了你的冷夜好一些,不是麼?」
「我從沒想過做任何人的替代品,也不會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
若是可以選擇,玄風淺只想尋一個平凡踏實的人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兩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頭逼得進退維谷。
冷夜見玄風淺這麼果斷地拒絕了帝俊的求親,陰鬱的臉上總算現出了一抹笑意。
他得意地昂起頭,曜黑的眼眸中藏着幾縷挑釁,話里行間流瀉出壓抑不住的囂張狂傲:「聽清楚了沒?她不喜歡你,也絕不會嫁你。」
「得意什麼?她不也一樣不喜歡你?」帝俊不甘示弱,反唇相譏道。
玄風淺被他們二人吵得腦殼兒隱隱作痛,正欲回屋裏避着。
帝俊又不折不撓地擋在了她跟前,強行將定風簪塞到了她的手中。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顯然是煩透了帝俊的所作所為,「不是跟你說過了?定風簪我不能收。」
「今晚子時,朕在瑤池等你。若是不肯收下這簪子,你也須等今晚赴約時,才能還給朕。」帝俊趁冷夜不備,猛地躥至玄風淺身側,同她低聲耳語着。
「誰說我要去赴約?」
「這可由不得你。若是不答應,朕就將你的秘密說出去。你別看冷夜現在對你的態度還不錯,他若是得知你一直在欺騙他,指不准還會做出更加瘋狂的事。」
「卑鄙!」
玄風淺狠瞪着笑意炎炎的帝俊,恨不得將手中尤為燙手的定風簪扔地上踩個百八十腳。
冷夜瞅着他們近乎挨到一塊兒去的腦袋,氣得面色鐵青。
他撩起了垂於額前的幾縷髮絲,特特讓玄風淺看向他額角處的傷口,「過來,替本尊上藥。」
「你自己不會療傷?」
「你以為你有拒絕的權利?」冷夜一把將玄風淺拽入了懷中,旋即將手中的金瘡藥遞給了她,「下手輕點,若是弄疼了本尊,唯你是問。」
玄風淺鬱悶不已。
她想不明白自己怎會如此倒霉!
先是被帝俊威脅,不得已要去赴什麼瑤池之約。
再是被冷夜恐嚇,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替他上藥。
「磨磨蹭蹭的做什麼?連上藥都不願意?」
「你自己沒手嗎?」
玄風淺低聲囁嚅着,迫於他的淫威之下,只得規規矩矩地替他上藥。
光是上藥也就罷了。
冷夜偏偏挺直了脊樑,如同擎天柱一般杵在她跟前。
她只得踮着腳,才看得見他額角上的傷處。
這種姿勢讓她大為不爽。
「之前本尊怎麼沒發現,你竟這麼矮小?」
冷夜垂眸看着面前滿臉都寫着不開心的玄風淺,揚唇淺笑。
「矮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怕有些姿勢,不大方便。」
冷夜下意識地伸出手臂摸了摸她的腰,發現她的腰線還挺高的,遂又滿意地補了一句,「矮不打緊。腿長,好辦事。」
「鬆開。」
玄風淺不習慣被他這麼勒着腰,但見他一副眉開眼笑的模樣,低聲嘟囔着,「管得可真寬!老子腿長兩丈,都不關你的事。」
冷夜定定地看着她滿腹疑惑的模樣,臉上笑容愈發蕩漾。
「有什麼好笑的?」
玄風淺越發不爽,卯足了勁兒狂戳着冷夜額角的傷口。
冷夜也不氣惱,只輕輕地攫住了她的手腕,「本尊喜歡溫柔的女人,你知道該怎麼做?」
「尊上,你看看妾身噻~妾身比阿淺溫柔多了。」
無涯大半天插不上話,這會子已然心急如焚地跳上冷夜的肩頭,嘰嘰喳喳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
它搞不清楚冷夜為何要喚玄風淺為「未婚妻」,但它看得明白,冷夜滿眼都是她。
冷夜輕抬袖角,將瘋狂地朝他拋着媚眼的無涯拂至一旁,無意間卻抖落了發頂上的點點香灰。
「這是?」
玄風淺瞅着散落在她手上的點點香灰,突然意識到冷夜頭上的香灰,同今日一早在她屋內發現的破碎香爐里的迷香一個味兒。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