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都怪本尊不好,是本尊來遲了。詞字閣http://m.cizige.com」
冷夜猛地將玄風淺擁入懷中,好似用盡了全力,才在她額前印上淺淺一吻。
在來時的路上,他已聽驚蟄說起過夜裏清風殿中發生過的事。
他原以為有混沌鐘的鎮守,浮塵縱能耐過人,也沒法再掀狂浪。不成想,他終究還是低估了浮塵的本事。
一想到自己差點兒就要永永遠遠地失去玄風淺,冷夜不禁背脊發寒,後怕不已。
「還不算遲。起碼,我還沒跑。」
玄風淺揚唇輕笑,因不滿足於冷夜蜻蜓點水般的淺吻,倏然將他摁在了書案上,好似在品嘗美食一般,輕啄着他的薄唇。
剎那間,冷夜腦海里一片空白,瑩白似玉的臉頰上不知不覺間浮現出了兩朵紅雲。
在此之前,他從未料想過,他竟會被一個女人摁在桌上親吻!
這...未免也太幸福了吧?
冷夜怔怔地看着眼前面容精緻,回眸間盡顯萬千風情的玄風淺,心跳驟然加快。
他緊張地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擱,總感覺自己像是被惡霸調戲了的良家婦女一般,柔弱不堪...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感覺確實挺舒服的。
她的唇,軟軟綿綿,好似沐過月光的雲絮,沾着點點的濕意,藏着沁人的清香,一旦沾染上,便再也戒不掉。
「阿淺,再這麼下去,本尊當真要忍不住了。」
冷夜的呼吸變得格外的粗重,他輕攬着她的纖腰,極力克制着體內噴薄欲出的欲望。
「誰要你忍了?」
玄風淺郁猝至極,話里行間儘是不滿,「你究竟打算什麼時候才願意將生米煮成熟飯?」
冷夜啞然失笑,緩聲言之,「不是已經熟了?你難道忘了你還懷着本尊的孩子?」
「正是因為忘了怎麼懷上的,我才會這般患得患失。你難道就不該補我一次?」
「該!本尊該賠你千千萬萬次。不過,此事還是等我們婚後再說,可好?」
冷夜愛死了玄風淺此刻嬌媚入骨的模樣,只不過,他再也不想做出任何有可能傷害到她的事情。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過門?」
「十日之後便是黃道吉日。本尊之所以去了數個時辰,主要是在籌備你與本尊的婚事。九幽邪氣重,極有可能會損害到你的仙體。本尊已命人將紫幽宮按照清風殿的格局重新改過,想來再有幾天,便能竣工。」
「那...我就再等幾天。」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嫁給他,玄風淺心下驟然生出幾分欣喜。
她輕捧着冷夜的臉頰,尤為認真地道:「冷夜,以後凡事別一個人扛着,我會一直一直將你捧在手心裏呵護着。」
冷夜神情微滯,狹長的眼眸中除卻化不開的深情,還藏着一絲讓人難以覺察到的動容。
這麼多年來,她是除卻無涯之外唯一一個願意將他捧在手心裏呵護着的人。
雖然,他早已強大到無需任何人庇護的程度,但親耳聽玄風淺這般言說,還是偷偷開心了一整天。
無意間,玄風淺察覺到冷夜的身體再度起了反應,為防他憋出病來,只得眷眷不舍地鬆開了他。
她緩緩起身,居高臨下地瞅着橫躺在書案上的冷夜,莞爾淺笑,「你現在的樣子,像極了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怪可愛的。」
冷夜滿頭黑線,瓮聲瓮氣地道:「再敢用『可愛』二字形容本尊,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尊的厲害。」
「那,見識見識?」
「……」
冷夜這才想起來,現在的玄風淺根本不怕他。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好聲好氣地向她討饒,「乖,別鬧。實在是不能忍了,疼。」
「疼?需要我給你揉揉?」
話音剛落,玄風淺才發覺自己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裏話,「唰」地一下紅透了臉。
為緩解此刻的尷尬,她忙不迭地轉移了話題,「稚末如何了?她的傷勢要緊麼?」
「她已經沒事了。」
冷夜沉聲答着,那雙犀銳的眼眸再次落定在她纖長的雙手上,「揉揉?」
「不成。」
玄風淺搖了搖頭,猛地將雙手藏於身後尤為堅決地道。
「當真不成?」
「不成。」
「剛剛是誰說的,要將本尊捧在手心呵護着?」
「你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玄風淺終是架不住冷夜的軟磨硬泡,半推半就地應了下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
東方既白之際,冷夜心滿意足地走出清風殿之後,玄風淺卻鬱悶地捧着自己快要斷了的手,癱在榻上一動不動。
雖說,昨晚是她撩撥的他。
但經一夜折騰,她委實有些懷疑跨物種結合究竟靠不靠譜?
難道,真的不會出人命?
可她每次看他那架勢,心裏都有些發怵。
「罷了。自己選的夫婿,怎麼着都不該嫌棄。」玄風淺翻了個身,低聲囁嚅着,「改明兒個,直接給削成繡花針得了。」
藏於榻下的無涯聽玄風淺這麼一說,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烏黑鋥亮的羽翼死死地捂着自己的緊要部位。
半晌之後,它趁着玄風淺迷迷糊糊地睡下之際,風急火燎地躥了出去,急於向冷夜通風報信。
這之後一連好幾日,冷夜聽了無涯所言,為了「保命」,愣是不敢踏進清風殿一步。
而玄風淺亦擔憂冷夜獸性大發又開始折騰她的手,也不敢像之前那樣有事沒事總纏着他,轉而埋頭趕製着他的喜服。
她郁猝不已的是,埋頭苦幹了數日,她的繡工依舊不見任何長進。
「氣煞人也!不過就是一枚小小的繡花針,怎的這麼難駕馭?」
玄風淺眉頭微蹙,轉眼就將繡花針碎成了齏粉。
「帝姬,這等粗活我來代勞就行。」傾舞笑意盈盈走來,輕聲細語地道:「帝姬若是信得過我,不妨讓我來試試?」
「自家夫君的喜服,又豈能假借他人之手?」
玄風淺徐徐抬眸掃了一眼諂媚之至的傾舞,不咸不淡地道。
聽她這般言說,傾舞面上驟然顯出一絲不快。
不過,僅眨眼功夫她又換上了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怯生生地道:「怪我思慮不周,帝姬所言極是。」
「不怪你。我不過是閒來無事,做着玩的。」
玄風淺瞅着怯弱不勝的傾舞,心中雖不喜同她親近,面上倒也不至於弄得太僵。
然而,令玄風淺意料不到的是,她話音剛落,傾舞竟毫無預兆地跪在了她跟前。
「你這是在做什麼?快起來。」
玄風淺放下了手中的紅綢,不明所以地看向了淚如雨注的傾舞。
「帝姬,能不能請你收下我?」
傾舞並未起身,而是規規矩矩地朝玄風淺磕了數個響頭。
「這是為何?」
「帝姬有所不知,近些時日以來,王妃和殿下因為我的緣故大吵了好幾回。殿下待我恩重如山,我決不能再給他添堵。故而,我只能厚着臉皮乞求帝姬收留。若帝姬願意收下我,王妃和殿下之間的誤會便也就得解了。」傾舞挺直了背脊,端正地跪在玄風淺跟前,一板一眼地解釋着。
「你既不願給兄長添堵,就該恪守本分的不是麼?平白無故的,為何要趁兄長休憩之際翩翩起舞?你可別告訴我,兄長的書房中有什麼髒東西,需要你作法驅邪。」
玄風淺冷聲反懟着她,壓根兒不相信她的言辭。
在她的印象中,沐芙蕖一直是一個寬容大度,且極好相處的女人。
傾舞若不是觸及了沐芙蕖的底線,沐芙蕖又豈會那麼煩她?
再者,玄風淺總感覺傾舞和玄千凝之間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雖說玄千凝天生高傲,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都不可能會像傾舞這般跪地求她。
不過,凡是都有個例外。
她堅信,經歷過這麼多事之後,玄千凝若還存活於世,為了報復她,必定會不擇手段,且不計代價。
別說是下跪,就是讓她喝那發臭的溲水,她都能一口氣給喝下肚。
如是一想,玄風淺更加警覺。
若是此刻並未懷有身孕,玄風淺倒還願意將傾舞留在身邊,看看她究竟還想玩什麼把戲。
可此情此景之下,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護好自己腹中的孩兒
故而,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收下傾舞這麼個愛挑事兒的惹禍精。
沉默片刻之後,她正打算命人將傾舞請出清風殿,沐芙蕖恰巧帶着玄女、素女二人登門來訪。
「淺淺,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寶貝?」沐芙蕖興致尤為高漲,咋咋呼呼地入了內室。
傾舞見狀,忙不迭地拭去了臉上的淚痕,不動聲色地站起身,退至了玄風淺身後。
沐芙蕖見傾舞也在玄風淺屋中,面上的笑容驟然凝涸。
她略顯不悅地詢問着傾舞,「你來此處做什麼?」
「我...」
傾舞倏然垂眸,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是問你一句,就作出一副潸然淚下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有多麼蠻不講理。」
沐芙蕖無語地看向了慣會逢場作戲的傾舞,心下莫名地躥出了一股子無名怒火。
「王妃莫要誤會。我不過是想起了早故的雙親,情緒有些低落罷了。」
傾舞吸了吸鼻子,強行憋回了眼眶中盈盈打轉的淚珠,話里行間滿是委屈。
沐芙蕖懶得同她廢話,轉而緊緊地攥着玄風淺的手,故作神秘地道:「淺淺,我且跟你說,遇上個像我這麼靠譜的嫂嫂,還真是你的福氣。」
「嫂嫂這麼夸自己,怪可愛的。」
玄風淺滿眼寵溺地看向了大大咧咧的沐芙蕖,面上亦掛上了柔和的淺笑。
「傾舞,你先出去。我同淺淺有話要說。」
沐芙蕖如是說着,轉眼又將玄女、素女二人拽入了內室之中。
玄風淺怔怔地瞅着正向她圍聚而來的三人,下意識地後退了數步,「你們仨怎麼跟登徒子一般,盯得我渾身發寒?」
「玄女,素女,你們一起架着淺淺的胳膊。」
沐芙蕖朝着身側兩人使着眼色,一邊猛地朝玄風淺撲去,三下五除二將她扒得乾乾淨淨。
「嫂嫂,你別這樣。我害怕。」
玄風淺能感覺得到沐芙蕖並無惡意,不過她委實不習慣被這般對待。
沐芙蕖卻在她耳邊輕語道:「想不想徹底征服你的寶貝魔尊?我聽你宮裏的仙娥說了,他似乎有些冷淡。不過你別怕,嫂嫂有的是法子。」
「……」
玄風淺深怕沐芙蕖如同凡間勾欄院裏的鴇娘一般,身體力行地教她那些情情愛愛之事,尤為抗拒地道:「嫂嫂,你可別亂來。」
「放心吧,我有分寸。」
沐芙蕖衝着玄風淺拋了一記媚眼,旋即便命素女同玄風淺說着房中之術。
而她自己也沒閒着,細緻地將特製的花蜜均勻地塗在了玄風淺的身上,「男人都喜歡豐腴一點的女人,我且給你多塗點。」
「嫂嫂,我懷疑你在占我便宜。」
玄風淺滿頭黑線,瞅着沐芙蕖那雙不得閒的手,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嫂嫂,你快停下吧。這花蜜的香氣,着實有些嗆鼻。」
正在給玄風淺修剪着指甲的素女卻道:「仙家女子出嫁前,都是要經歷這些的。帝姬莫怕,這花蜜絕不會損傷仙體。長期塗此花蜜,該豐腴的地方勢必會更加豐腴。到時候,魔尊定會對你愛不釋手。」
玄風淺搖了搖頭,並不認同她們的觀點,「我倒是覺得,瘦一分胖一分並無多大的影響。他若是只喜歡豐腴的身體,便也不值得我愛了。」
「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只是淺淺,你可知魔尊身邊環伺着多少女人?」沐芙蕖重重地點了點頭,仍在不遺餘力地為她塗抹着花蜜。
「他說過,從今往後絕不會再沾花惹草。」
玄風淺如是說着,但一想到他們倆還沒成事兒,她心裏的底氣便又少了一分。
猶疑片刻之後,她竟接過了沐芙蕖手中的蜜罈子,大把大把地往自己胸前抹去。
沐芙蕖得了空,一邊淨着手,一邊瞅着玄風淺毫無瑕疵的身體,嘖嘖出聲,「這魔尊多少有點兒不知好歹。我若是男人,勢必要將你栓在腰帶上,日日夜夜地折騰你。」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