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王爺,我回來啦!」
腳剛邁進主院,沈忻月就對着屋內上官宇一喊。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急急走到屋前,正要往裏進,巧蓉伸手攔住:「主子,我先進去開窗。」
沈忻月這才想起來那稍稍停歇下來的噴嚏,站定等待。
「好。」
巧蓉得了令正準備推門而進,房門卻從內而開,姜麗妍由着若嬋攙扶着從屋裏恰巧出來。
「姐姐,你回來了啊?妹妹剛伺候好王爺晚膳,正要退下去呢。」
「阿嚏……阿嚏……阿嚏……」
一股甘甜溫和的清香撲鼻而來,沈忻月控制不住,鼻尖一癢連打了幾個噴嚏。
她連忙舉起帕子捂住口鼻,往後退了一步。
「主子,你沒事吧?這才帶巧蓉姐姐出去半日就染風寒了嗎?」
屋內的巧錦已經聽到動靜迎了出來,瞧自家主子噴嚏不斷,皺眉高聲關懷。
「嗯。」
沈忻月捂着鼻子點點頭。
「巧錦,主子得了風寒,先不進門了免得惹了王爺,你帶主子去沐浴,用藥浴在熱水裏泡泡再進。」
巧蓉連忙將手裏的東西遞給巧錦,抬手將沈忻月的大氅緊了又緊,滿臉關切。
巧錦看了一眼塞到手裏的東西,「這是?」,話剛說完,她的鼻子就立刻聞到一陣香味,眼神立刻明亮起來,咧嘴笑開。
「嘿嘿,好的!巧蓉姐姐,我這就帶主子去!主子,咱們走吧。」
巧錦說着話拉着沈忻月胳膊就要離開。
沈忻月抬眼看了看姜麗妍,雙頰紅暈猶在,滿面嬌羞,唇紅齒白,連衣領都開了許多。
「妹妹,改日再聚,慢走。阿嚏!」
沈忻月捂着口鼻,用不帶情緒的語氣與姜麗妍客氣道。
「姐姐,那你保重身子,妹妹改日再來與王爺和姐姐請安。咱們走吧,若嬋。」
姜麗妍柔聲說話,媚眼一抬一垂,側身等來婢女,微微一屈膝便退下。
若禪得令後扶着姜麗妍往院外走去,剛出院便將頭湊到姜麗妍耳旁低聲言語。
「主子,你瞧王妃那穿着,也太放肆了些,奴婢還隱隱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話不要亂講若嬋,姐姐平素辛苦,這齣去享受一番也是應當的呀。」
「虧得她出了去,主子你才得了大半日與王爺相處的機會!奴婢本以為上午王爺心情不是太喜呢,沒想到午睡出來後便一直與主子言語,王爺真是喜歡主子,你看王爺看主子的眼神多麼溫柔。」
「呵呵,王爺本就是個溫柔人。許是王爺午睡時香枕稱了心意罷了。」
姜麗妍嫣然一笑,朝身側的若嬋望了一眼。
「主子不要謙虛,今日你的衣裳妝容都實在好看,除夕咱們再來一趟,開年就可以尋了機會請王爺出院。今日奴婢瞧王爺的腿腳已經好了不少,從內室出來竟然是自己走出來的。」
「是呀,沒想到王爺康復地這麼快。」
「翊王爺先前是帶兵打仗之人,恢復起來自然比常人快。這幾年王爺只是身子病了才沒有露面,待病好了定會再次上朝辦事。主子你可是有大福氣的!」
「就你嘴甜!」
姜麗妍手抵紅唇輕輕一笑,抬手點了點若嬋尖臉上小巧的鼻尖。
「奴婢可沒有亂說,主子天資優越又有皇后娘娘撐腰,比王妃得寵是早晚的事兒。」
若禪撇嘴說道,滿臉的驕傲。
姜麗妍一見她那不可一世的樣子,慌忙左右環顧了一圈,忙道:「小聲些!別亂說話。」
若禪見姜麗妍十分警惕,忙再次附在她耳邊悄聲道:「主子放心吧,這幾個都是我們自己的人,沈家來的我都沒有讓他們靠近。」
「好。」
姜麗妍眉頭一展,嘴角一勾,搖身往前,邁出了穩中不乏歡快的步路。
——
「王爺,這都是什麼?」
沐浴好的沈忻月一進屋就見到正中間的幾個大箱子,將斗篷遞給巧蓉就迫不及待繞着看了一圈。
「父皇賞你的。」坐塌上的上官宇慢悠悠回道。
他抬頭瞟了一眼,沈忻月那束出細腰的月白衣袍已經不見,粉白綢緞寢衣上身,頭髮也已經鬆散。一派舒適慵懶。
「啊?」
沈忻月一臉不可思議。
帶着驚詫抬手一指,「打開」,巧蓉便過來掀開了幾個箱蓋。
蓋子一掀,沈忻月頓時定住了身子。
「怎麼?」
上官宇見她直挺的身姿半天動也不動,緩緩起身,邁步而下。
沈忻月抬頭瞧着高出自個許多的俊美白皙的臉,欣喜地驚出聲:「金子?你爹會不會太大方了!這是為何?」
不料,一句話剛講完,諷刺意味十足的「阿嚏!阿嚏!」聲突然接連不斷。
沈忻月立刻意識到什麼,臉色一沉,抬手毫不留情推了推站在身邊的上官宇,往側方退出幾步。
「你走開!」
一聲怒語脫口而出。
那姜麗妍走了半天,連屋內的味道均已盡散,這人還一身她的味道。
沈忻月下意識抬眸看了眼先前上官宇坐的寬大地方,難怪那人出門時還滿面嬌羞,衣領半開。
心想:莫非是自己那進院時的高聲一喊驚到了郎情妾意,溫柔繾綣?
上官宇被這突然的一推一個踉蹌,所幸身子反應快,扶了旁側高几才不至於轟然倒地。
「你這是為何?咳咳……咳咳咳……」
上官宇一句話未講完,咳嗽猛然而來。
不知是病出來的,還是被氣出來的。
他躬身咳了半天,卻發現沈忻月破天荒第一次未如先前上前幫他順氣,相反,她定着身子,捂着口鼻,滿目不解,一步未前。
沈忻月冷漠地看着眼前人。
半晌,待上官宇艱難消停,直身恢復那高大身姿,沈忻月意味深長地從上自下掃了一眼。
掃完後她墨眸輕垂,轉身連幾箱金子也不再理會,留了心平氣和的一句:「風寒,不惹王爺。巧蓉,叫人伺候王爺沐浴。」便往內室走去。
巧蓉眸色深沉地速速撇了一眼上官宇,墩身行禮,利落地出了門。
不一會,門外小廝們便提着水絡繹而進。
上官宇站在原地還有些失神,看了眼那幾箱子皇帝賞賜的金子,又看了看沈忻月消失的方向,有些費解。
更使他奇怪的是,剛剛才進了內室的沈忻月竟然披了披風又走了出來,紅着鼻尖,一字未言從他身側而過,像是又要出門。
上官宇想也未想,急急問出聲:「去哪?」
「門外站站。」
沈忻月語氣淡淡,腳步未停。
「你不是風寒了?」上官宇復又問。
沈忻月未再理會,直直出了屋,與門外婢女一陣言語。
上官宇百無聊賴又走到坐塌坐下,拿起來先前在看的書,眼睛盯着那些字,卻像個個都不認識,腦子裏一片混亂。
沈忻月最是愛錢,如今幾箱子金子擺在眼前,她竟然因為一個風寒置之不理。
不多會,巧蓉巧錦領着一眾奴婢拿着嶄新的被衾枕頭一起進了裏屋一陣收拾。
巧蓉舉着那對香枕墩身一禮請示道:「王爺,王妃風寒敏感,受不了濃烈的味道。這香枕,奴婢是先行收起還是還與姜側妃?」
上官宇微微一怔,只道了一句:「隨意。」
「是!」
巧蓉得令出了門。
「巧蓉姐姐,這香枕收哪裏?」巧錦問道。
「你先拿着,我問問主子。」
巧蓉說完,往院子裏正抬頭看着明月的沈忻月走去。
「主子,那香枕是否丟棄?」
「留一隻讓吉祥交給鍾神醫查查,看看裏面都有什麼。餘下那隻先留着。」
沈忻月淡淡說道。
「巧蓉,『林下漏月光,疏疏如殘雪』,甚美。」
「主子,進屋吧。今日飲了酒,冷熱交替,可別真染了風寒。」
「好。」
月色素,人無助。愁千腸,與誰述?遙望蒼穹暗夜處,一番苦心飄渺宿。
——
浴桶邊,余虎直直站着,沉聲喚了句:「主子!」
上官宇撇了一眼正在給他搓澡的瑞雲,看向余虎,「說。」
余虎走到上官宇身邊附耳道:「王妃今日出門後去了秦家舊宅,買了那宅院。中人蔡七爺按吩咐沒有透露多餘口風。」
上官宇點頭。
余虎又道:「中途有五個殺手,身手與先前來王府的相同。」
上官宇出聲問:「乾淨了?」
余虎退出一步,「是!」
上官宇點頭,「好。多派些護着,別打擾她。」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