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長林肯轎車在崎嶇的山路上緩慢行駛。駕駛員是位美女,她上身穿綴滿亮片的緊身衣,兩團白花花的肉在v形領中騷動着,下身穿只能裹住豐臀的黑皮短褲,細長的美腿上一絲不掛,她左手手指勾着方向盤,右手在張昊的大腿上輕輕劃着圈,媚眼象柳絮一樣紛飛。
張昊閉着眼睛,詩琴是老傢伙眾多女人中的一位,詩琴兩條美腿間對張昊沒有任何神秘感,兩人單獨相處時,詩琴的兩條美腿時常會分開掛在張昊的肩上。
現在的張昊不是過去的張昊,過去的張昊在床上和趙夢玉玩時,由於吃藥過多爽死了。現在的張昊由4000年戰警一號穿越而來,他繼承了張昊的身體,卻不是真的張昊。戰警一號不是花花公子,他是使命感責任感最強的戰士。在未來,他沒有碰過女人,整天不是訓練就是學習最先進武器的使用方法。穿越到現代來後,突然陷落在美女胯間,讓他很不適應。
詩琴的手指慢慢向張昊的腿根遊動,由於戰警一號的神經系統都是張昊的,理智告訴他必須抵抗住**,神經系統卻促使體內荷爾蒙大量分泌,原本看着窗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慢慢轉過來,看向了性感風騷的詩琴。
路邊,超長林肯轎車劇烈震動。不用說,張昊在車後座和詩琴玩起了車震。
林肯牌轎車在山路上緩緩行駛。
「昊子,放心,你爸爸不會拋棄你,跟着林師傅好好學習做劍和武術,合適的時候,我會讓你爸爸接你回來。」詩琴柔聲說。
張昊點頭,心想,也好,我躲在深山中,正好可以靜心想辦法把大腦中的晶片啟動起來,利用晶片中的未來科技成果親手製造時空邃道。即使未來文明被倭族摧毀了,我只要提前回去,未來文明照樣能拯救。
夕陽西下時分,林肯牌轎車在深山小溪邊大片竹林里的一排木屋前停下,一位長着三綹花白長須的老者笑吟吟迎上來。這老者大熱天,竟然還穿着灰布長衫,戴着方巾,儼然老道模樣。在未來,張昊看過現代人的電影,知道在現代修道之士都是如此打扮。
一路上張昊聽詩琴說了老道的情況,加上宿主張昊的意識,張昊清楚老道模樣的人叫林載道,是個劍痴,隱居大山是為打造傳說中的七煞寶劍。他的夫人叫武迎花,也是武林高手,與老道育有一女名叫林羽心,正在讀大學,是個武痴,假期應該也在山裏度夏。
林載道邊替張昊拎行李,邊對屋內大叫:「花,昊子來了,快來幫忙。」
屋內跑出穿着對襟藍布衫的婦女,迎着張昊嬌笑說:「大侄子,太好了,我和你伯父等你半天了。」
張昊在屋內坐下,武迎花熱情地遞上熱氣騰騰的熱茶,上下打量張昊,假模假樣嬌笑說:「你爸爸說讓你到這來住段時間練武,你伯父一直站在門外看着,眼睛都要看瞎了,終於來了,真好!」
張昊小聲說:「麻煩伯父伯母了。」
詩琴拿出一張銀行卡遞武迎花說:「張總說了,張昊該吃些苦頭,平時不許下山,生活費十萬,由您掌管。」
張昊看了一眼詩琴,詩琴小聲說:「我必須按張總的意思正確傳達。」
張昊點頭說:「你回去吧!開車當心點。」
詩琴說:「跟我出來一下。」
張昊跟詩琴來到車旁,詩琴從包中摸出一疊鈔票,塞張昊褲兜中,嬌笑說:「我的錢,一萬元,缺錢花時打電話給我。」
張昊點頭說:「謝謝!沒錢花時,我也只能請你幫忙了。」
詩琴的眉毛挑了一下,嬌笑說:「離這十里路,有一個鎮,假如想我,到那裏去見面。」
張昊點頭說:「知道了。」
詩琴對張昊耳語說:「看來你要受苦了,我感覺他們不歡迎你,笑得好假,他們的熱情都是裝出來的。」
張昊點頭說:「瞎子都看得出來,既來之,則安之吧!」
超長林肯轎車緩緩向遠方馳去,張昊站在木屋外,眼眶濕潤,夕陽把他的身影拖得很長,此情此景,一種落寞感油然而生。擁有強大戰力,在未來是超級戰警,大腦中又植入了未來文明最高科技成果的他,現在開始必須正式頂着花花公子張昊的皮囊生活了。
絕對不能暴露了身份,不然現代地球會大亂,製造時空邃道的計劃就不能實施。
張昊這個花花公子雖然名聲不好,又不學無術,但畢竟是自己的宿主,離開了張昊的身體,自己就不復存在。想到這一點,張昊還得感激這個軀體的主人。怎麼辦?假如裝得不象也是容易暴露的呀!不管有多難,都必須裝,這是張昊百般思考後最終得出的結論。
就在張昊目送詩琴的車離去之時,林載道和武迎花正在小聲說着話。武迎花說:「怎麼辦?張昊這個大**,萬一對羽心耍**怎麼辦?」
林載道咬牙說:「他敢,師弟電話中跟我說了,他說張昊假如再胡作非為,我可以打斷他的腿。」
武迎花嘆氣說:「這是引狼入室啊!」
林載道皺眉重重嘆氣說:「有什麼辦法?師弟有難處,做師兄的怎麼能不幫忙?這個畜生膽子也太大了,竟敢迷~奸公安局局長的千金,真是色膽包天啊!」
武迎花說:「我特意讓羽心到山上去練武的。唉!我叮囑羽心離昊子遠點,但我的心仍然懸着,只怕畜生會使用手段,羽心畢竟沒有吃過虧,只怕會被畜生害了。」
林載道說:「從明天起,我從早到晚把他關在鑄劍房,不讓他有時間和羽心接觸。」
武迎花點頭說:「累死他,不鑄劍時,就逼他練武。假如他不服管教,我們就趕他走。」
w鎮別墅中,吳芝蘭勾着張老爺子的脖子,嬌笑問:「趙局長怎麼說?」
張老爺子眉開眼笑說:「趙局長有應酬,夢玉在家,她沒有責怪昊子,說昊子是被強子害的。」
吳芝蘭的臉色千變萬化,顫聲:「強子是昊子的弟弟,怎麼會害昊子?夢玉一定是胡說八道。」
張老爺子輕輕掰開吳芝蘭的手,小聲說:「我怎麼會相信?放心吧,這事我會調查的。夢玉真好,昊子要能娶了她,我們家就攀上高枝了。」
吳芝蘭眼睛閃現凶光,瞬間笑容滿面,嬌聲說:「沒出事就好,夢玉真是好姑娘,謝天謝地,我要趕緊去燒香,為昊子祈福。」
張老爺子笑說:「有空我要請鎮書記鎮長和趙局長喝頓酒,太好了,太好了,昊子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