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姚禾得到了貴人的賞識,天大的好事落在了她家的頭上,眾人一想到白花花的銀子以後都會如流水一般的落到姚家人的荷包裏面,那是又羨慕,又嫉妒,順便的還要在背後編排一下姚婆子婆媳兩個,眼睛估計是被屎給糊住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不然怎麼就看不到這麼一顆明珠呢
有心思活絡的,心裏面已經開始轉動起來,如何能搭上姚家這條線,到時候也能得到三瓜兩棗的好處。畢竟現在的日子實在是艱難,看着有香餑餑都不上前啃一口,那就是個傻子了。
而眾人從姚禾和王掌柜談話的隻言片語,兩人之間相處的態度,倒是估計着兩人怕是早就有了往來,而這也是姚大壯家裏面為啥有底氣修建房子的原因。
姚禾心思明鏡,不用想都知道大家的心裏面都在想些什麼,一家子回去之後,乾脆的把王掌柜帶來的幾包糕點糖果給拆開了,給門口的父老鄉親們分了。眾人得了好處,奉承的話也說的格外的妥帖,聽在姚大壯的心裏,那是表面上謙虛,實際上內心卻很是驕傲。
姚禾將村長也請到了二叔的家裏面。和村長嘀咕了幾句,村長先是驚訝,隨後就是欣慰了。姚禾說幾句,姚田就跟着點頭,村子裏面的人也對兩人之間到底在說些什麼內容好奇的很。
姚禾卻是不打算隱瞞的,這件事情她也想了很久,才做出來的決定。「各位父老鄉親,綠葉成蔭子成枝,我們姚家村大多都是同姓氏同源,說是一家人也不為過。如今有貴人看中了我的手藝,我不願意吃獨食,也不願意看着村裏面的人生活清苦,因此打算和大家合作。」
村民們本來就有些意動,苦於找不到機會,如今姚禾主動的朝着大家拋出橄欖枝,這要是都接不住,那也別看熱鬧了,老老實實去地里刨食好了。
「姚家大妞啊,你打算怎麼個合作法子啊」劉家嬸子和她關係好,主動的先開口問了起來。
「風味樓的老闆說了,我做多少貨出來,他就收多少。二十文錢一斤,也不便宜。大家可以選擇把貨物賣給我,也可以選擇來我家幫工,我總歸不會虧待了大家。」
村子裏面的人,男人能夠憑藉勞力換錢,女人基本上都是在家侍弄莊稼,照顧孩子,收拾家務,農閒的時候,總有大把的時間在家,若是能夠在姚禾家找點活計做,還能夠賺錢,自然是好的。
村長捋着自己的鬍鬚,看着姚禾認真說話的樣子,也是忍不住讚賞點頭,心中倒是對着丫頭越發的憐愛了幾分。
村子裏面的人聽了,紛紛都說好,也願意來幫工。
姚禾見大家都沒意見,還表示稍後會把家裏面的蘿蔔乾勻一些給大傢伙嘗嘗,這些村民也欣然接受了。等到吃了之後,發現味道初嘗有些辣,又帶了幾分甜。清脆爽口,開胃又下飯,卻是比自己做的上了幾個層次。眾人這才覺得這王掌柜的,卻是慧眼識珠。
有貪心的,還想要摸索着自己嘗試做一下,卻哪裏這麼容易做出一模一樣的味道來最終只好放棄了。老老實實的把蘿蔔賣到姚禾家,或者是自己在家裏面曬蘿蔔片。
不過,姚禾家的房子,還沒有修建完,眼下先把章程商量好。其他的事情只能稍後處理。
太陽東升西落,月彎到月滿,轉眼就十幾天的時間過去了。算着時間,還有五六天就要到年關了。也到了姚婆子和黃氏刑滿釋放的時間。
姚老大對自己母親和黃氏心裏有氣,再說如今分了家,自然不願意去接她。姚老二卻是躲不掉的,天不亮就去了牢房,雇了牛車,將姚婆子和黃氏從牢房裏接了出來,悄悄的送回了家。
跨了火盆,拍了晦氣,這才進屋去洗漱,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兩人在牢獄中呆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總歸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姚婆子原本健壯的身體佝僂了些,臉上皺紋叢生,連花白的頭髮都更添霜色。黃氏一張大圓臉瘦削了不少,顴骨突出,一雙眼睛犀利中更顯刻薄。
擔驚受怕,又吃不好,睡不好,聯想到家裏面人如此狠心,更是一面都沒來看過,心中也是煎熬又折磨。兩人回來,總覺得比以前更沉默又陰鬱。
姚老二嘆息了一口氣,勸誡的話就到了嘴邊:「吃一塹,長一智,娘和翠花以後就收斂一些吧,大妞是個有福氣的丫頭,你們若是對她好一些,時間久了,總歸你們是長輩,也能的些好處,若是繼續為難她,那以後我也幫不了你們什麼,大不了到時候你們做下什麼因,我就跟着吃什麼果罷了」他是為人子,為人夫的,也說不出什麼嚴苛的重話。但不說心裏又憋的慌。
姚婆子換了乾淨棉衣,陰沉沉的看着自己這個小兒子。心裏面的失望都快要溢出來了,「你這是在說我和你媳婦錯了是吧,可你看看那丫頭離經叛道,忤逆不孝的把我和你媳婦送進去吃苦,你怎麼不去指責她」
「罷了,罷了,到底你們兩兄弟都是隨了你們那薄情寡性的死鬼爹,我也是上輩子刨了你們姚家的祖墳,才讓我這輩子來你們要加做牛做馬,受苦受累是我命苦,是我該,如今連親兒子都能夠伸手指責我了」
姚婆子滿心淒涼,心中委屈又憤恨。她是個要強的,這次在自己的親孫女這跌了這麼大的跟頭,失了這麼大個臉面,都不用走出去,都知道村裏面的人到底在背後會說她些什麼難聽的。
她越想越氣,越想越憤怒,更是把滿腔的怨恨都怪罪在了自己兩個兒子還有姚禾身上。
黃氏只垂着頭,坐在凳子上面暗暗的抹眼淚。
滿屋子都是怨懟。從前這婆媳還聽他兩句勸,如今也不知道在牢獄裏面受到了什麼刺激,竟然這麼鑽牛角尖。他覺得屋子內實在是空曠,心卻逼仄而又僵硬的發緊。他抿了抿唇,無奈的留下了一句話:「我不是危言聳聽,你們在繼續執迷不悟的話,這一次只不過是開始而已。」
說完這句話,他無法面對自己母親那譴責失望的眼神,也不能直視黃氏的抽噎哭啼,乾脆落荒而逃。
姚婆子氣一把踹翻了舊銅盆,水漬撒了一地,盆子搖搖晃晃,笨拙的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歇,乾脆的錘子打着胸口,「真是作孽啊作孽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