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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六十八章&bsp&bsp人去樓空下圈套
司徒松白命人趕緊查看,究竟有多少地方壞的,然後,她親自帶人去找那個敗家子。愛字閣 www.aizige.com
這一路上,她的心裏還存着一絲僥倖,但願不是這批油脂的問題,否則的話,她一定要親自斬殺了那個敗家子。
結果到了那家鋪子門前,她的心裏就涼了半截。
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這店鋪已經是鐵將軍把門,一把大鎖全都鎖上了。
司徒松白並不死心,一把鎖也根本鎖不住她。
她讓手底下的人在門外等着,她縱身躍過院牆,跳到裏邊兒,仔細的查看。
裏邊並沒有人,她到了庫房仔細看了看,庫房也已經空了,原來這家賣的東西就沒什麼其他的種類,全部都是這種油脂,昨天之前已經被她給買空了。
查看了半天,也並沒有看出什麼來,司徒松白心突突突的跳。
她又翻牆出來,令人仔細去打聽周圍的住戶,問問這家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手底下的人很快打聽清楚。
這家鋪子已經關了有一段日子,前兩天不知道為什麼又開了一下,來了幾個面生的人,他們還說這家鋪子是他們買了。
搬搬抬抬的也不知道幹什麼,本來以為是過幾天收拾一下,就要重新開張,鄉親們還想着看看這裏要干點什麼,可沒想到。
前兩天忽然之間又給鎖上了,那群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事到現在,司徒松白心裏不願意承認也得承認,這的確就是一個圈套,針對她而下的圈套。
她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心裏的火氣湧上來,幾乎要把她的五臟六腑都點着。
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
竟有如此大的本事,敢給她下套!
她緊緊握着刀柄,恨不能把那個敗家子現在就斬的千萬段。
再生氣也是白搭,人都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司徒松白緊緊咬着牙,目光盯着這間店鋪,要不是因為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她真想一把火把這裏點了。
其實她心裏也很清楚,把這裏點了,也是於事無補,那些人明擺着就是臨時把這裏當成個落腳點,現在已然放棄了,即便是她放一把火,把這裏燒成了灰燼,那些人也不會再回來。
這是司徒松白到了這裏之後,吃的第一個大虧,她之前還從來沒有栽過這樣的跟頭。
哪怕是和夏染對決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過,她心裏慪着一口血,喉嚨里有些腥甜。
翻身上馬,一路回到天下第一樓,到了她的書房,立即吩咐手下的探子頭子來見。
她有一支探子小隊,是她的秘密力量,全部都聽她一個人的指揮。
「好好的去查一查,那個商鋪前前後後的所有事情,和那裏有關的人,全部都查清楚,查到一個算一個。」
她說的咬牙切齒,探子頭子也有點兒心驚,跟公子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她如此生氣過。
他不敢怠慢,點頭稱是,恭敬的退了出去。
司徒松白在屋裏怎麼也坐不住,想想就覺得十分生氣,她決定上街去轉轉,碰碰運氣,也許能碰到那個敗家子呢。
她獨自上街,一個隨從也沒有帶,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忽然就覺得有點兒孤單。
孤身一人來到這個地方做生意,手底下的人雖說帶的不少,但是沒有一個可以交心的。
手下就是手下,不是朋友,更不是親人。
唯獨覺得一個夏染,還值得交一交朋友,偶爾半真半假的交交心,可是事到最後,她也不知道夏染到底是敵還是友。
這種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好受,尤其是在她遭受了極大的挫折之後,對方消失的無影無蹤,讓她想反擊都找不到出力點。
司徒松白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忽然前面一陣喧譁,好像是有人在吵架。
她本來無心管這種事情。
但是好多人都在往那兒邊兒湊,人群涌動,她也不自覺的被擠到了人群中,
這才看清楚,有兩個人抓着一個禿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尚。
模樣像是和尚,但是身上卻穿着普通人的衣服,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幹什麼的。
「大家看到沒有,這個禿驢竟然敢偷東西!」
抓住他的那兩個人,大聲的衝着人群里說道。
「大家給評評理,是不是應該把他抓去官府?」
人群當中有很多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跟着起鬨「沒錯,就應該讓他去官府伏法!讓他知道知道律法的厲害!」
「沒錯,說的對!」
禿頭一甩袖子大聲說「大家別聽他們倆胡說八道,他們血口噴人,我根本就沒有偷他們的東西。」
說着兩邊人又開始吵起來,你說你有理,我說我有理,簡直就是一本糊塗賬。
司徒松白對這些破事完全沒有興趣,她正想着從人群里擠出來離開,忽然聽到那個禿頭大聲說「你們兩個在胡說八道,小心我不客氣,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我可是堂堂的機械大師,我會貪圖你們的這點兒銀子,你們見過銀子嗎?
一天帶着碎銀,還敢在這裏污衊我,實話告訴你們,我隨便做出一個小木鳥來,都比你們的這些銀子值錢!」
一聽到他說機械大師四個字,司徒松白的腳步又猛地頓住,回頭看向人群里的禿頭。
禿頭因為太過生氣,面紅耳赤,眼睛瞪得老大,指着對面的兩個人說「再敢胡言亂語,咱們就真的去見官,別說是你們告我,我還要告你們呢,損壞我的名譽,你們知道我的名譽值多少錢嗎?」
那兩個人一時還真的被他給唬住了,勉勉強強一時沒有說話。
其中一個人踏了口氣,小聲的對同伴說「行了,反正咱們的錢也沒丟,別跟他一般見識,讓他走吧。」
他另一個同伴有些不甘心,掂了掂手裏的錢袋子,狠狠瞪了禿頭一眼。
「算你走運,我們不和你一般見識,別以為我們是怕了你,再讓我們抓住你,下一次絕不輕饒。」
兩個人說完嘀嘀咕咕的走了,人們一點沒有什麼熱鬧可看,也都陸續散去。
那個禿頭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慢悠悠的往前走去,他完全沒有發現,司徒松白已經在後頭跟上他。
他進了一家飯館,叫了一碗肉麵,由此可見,並不是什麼和尚,只是沒有留頭髮而已。
司徒松白在一旁不動聲色的觀察着他。
見此人手上有不少的繭子。
腰裏鼓鼓囊囊的,似乎還有什麼東西。
腳上穿着一雙布鞋,邊緣上還掛着一點點木屑。
仔細聞一聞,他身上還有一股松脂的味道。
從這些微小的特徵上來看,這個人果然是經常和木頭機械打交道,但是,至於是不是他自己標榜的機械大師,那就不知道了。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個希望,司徒松白心裏暗想。
天下第一樓底下的那些機關必須要儘快修好,如果放在平時,要是出了一些問題,倒也不打緊,可是現在不同,其他的有地方除了岔子,平時負責修起這些東西的人,全部都被調走了。
她手裏沒有可用的人才,而這些東西又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修得了的,所以,尋找一個合適的人手,是她迫在眉睫的事情。
她在心裏暗暗盤算,要怎麼再試探一下這個傢伙的底。
不知不覺間,這個禿頭已經把一大碗肉麵吃完了。
看着他還像是意猶未盡的樣子,司徒松白起身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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