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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感覺我自己有點小勤奮(捂臉)快要進入**了,麼麼噠!
------題外話------
「紀箐歌!」
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
「加油哦!」
律凝現在只想爆粗口!
「我想,你一定有辦法對付的,我對你有信心。」
這個時候放出歐明成,豈不是讓蔣凡含沒了顧慮?!現在的她,已經不可能受控制了!那麼自己之前和她說的事情,會不會有變數?
心中無比的震驚,律凝現在殺了紀箐歌的心都有了!
「什麼?!」
「哦,對了。」在即將掛電話的時候,紀箐歌又笑着說道,「差點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歐明成我已經放走了,順便告訴了他你的下一步。」
畢竟,自己只是個私生女,是沒有資格在他們面洽說話的。
先不說蔣凡含那邊會不會有什麼變故,歐笛和歐以荷兩兄妹會如何,光是歐家那一大堆親戚就足夠應付的了!
只是,麻煩卻也不會少。
正如她所說的,楊樂楓失蹤對自己而言的確是個好消息。要是自己能在這混亂中拿到點什麼,就絕對不愧!
要不是她,自己還有退路可走。然而如今,她只有迎難而上這條路了!
被紀箐歌諷刺一番,律凝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不過也正是因為她這句話讓她清醒了許多,喘息兩聲緩了緩情緒,「我知道了,但是我不會感謝你!」
「不管楊樂楓是被誰帶走,這都對你很有利不是嗎?一旦她失蹤了,歐家就會亂。歐家一亂,你就更加有機會上位。這麼好的時機,你不去想着如何處理接下來的事情,卻在這裏質問我……」
接連被律凝搶說了三句話,紀箐歌沒有任何惱怒的情緒,只是依舊平靜道,「我們說好的當然不會變。再者,當初我說不會對歐家下手,指的誰我不會出手幫誰拿到歐家的一切。以後的事情得靠你自己,能不能坐上那位置也得看你的本事。我打這個電話,不過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你而已。」
「要是你反悔的話,可就別怪我做出點什麼事情來!」
不行,說什麼都不能讓她摻和進歐家的事情來!
要是紀箐歌真的改變主意想對歐家下手,自己肯定不會是她的對手。那麼自己這麼多年來所謀劃的,豈不是要被人搶去了?
律凝顯得相當的氣憤,並且隱隱有着擔憂和害怕。
「我們說好了,你不會對歐家下手,可你如今是什麼意思?!」
但是,她這樣子做又有什麼意義?是想把歐家納入她旗下,還是想利用偶家對付什麼人?
她要把歐家這灘水給攪渾了。
從她綁架歐明成逼迫蔣凡含開始,從她威脅自己去挑撥蔣凡含和歐家人的關係開始,她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如今楊樂楓的失蹤,不過只是個導火索而已。
她就知道,紀箐歌會對歐家下手!
那邊沉默半晌,才咬牙切齒道,「什麼失蹤,是不是你們的人帶走了她!」
從監控里看到歐明成離去,紀箐歌勾了勾嘴唇,又打了個電話給律凝,依舊是說了楊樂楓失蹤的事情。
歐家無論如何都不能落到容爍手上,也不能白白交給律凝,更加不可能給那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親戚!
不行,他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母親!
半晌,他憤怒的站起來,顧不上自己身上還有傷痕,直接沖回了歐家!
說完,她不再理會歐明成,揮揮手示意自己的人都出去。空蕩蕩的房間內,只剩下歐明成一個人。
看着歐明成那慌神的模樣,她微笑,「律凝很快就會對歐家下手,到時候你們就等着被她踩在腳底下吧。」
紀箐歌無所謂的聳肩,並沒有繼續說話,只是示意人給他鬆了綁,「我話就說到這裏,信不信是你的事情,該怎麼做也是你的事情。不過臨走前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
歐明成霍然睜開雙眼,「你給我閉嘴!」
「你父親在外面私生子女無數,要是有個別有心計的,你覺得歐家的財產不會被外人分了去嗎?你覺得甘心嗎?」
無聲的笑了笑,紀箐歌坐了下來道,「歐少,我能利用你什麼?難道你不想要把歐家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裏嗎?難道你不想幫助你的母親掌握權勢嗎?歐家的人這麼多年是如何對待你對待你的母親的,你心中沒有數嗎?如今歐以荷離了婚,帶着容爍回到了歐家,你覺得歐家以後還能是你的嗎?」
全身顫抖的盯着那張紙,歐明成咬牙閉上眼睛,「誰知道這是不是你的詭計!我告訴你,你想利用我,沒有門!」
在開什麼玩笑!
自己的父親是司徒佑的兒子?自己就是他的孫子?他們居然和黑麒幫的前任幫主有血緣關係?!
只是,放在自己面前的鑑定上寫的很清楚。
這怎麼可能!
歐明成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紀箐歌所說的!
紀箐歌拍拍手,把自己手上得到的東西遞過去,「這是你父親和司徒佑的親子鑑定,很不好意思,你父親不是歐家的人,而是他司徒家的!你說,歐家的人要是知道歐氏集團這麼多年來都是被司徒家的人巴掌,會不會惱羞成怒,會不會想殺了你們呢?」
自家那老爸可也不是吃素的,紀箐歌想用這法子來挑唆自己,未免是太小瞧了他吧!
「不可能,我父親還在,他們就算是想搶,也搶不到一分錢!」
到那時候,他還有什麼資本在外面逍遙?
他的確是吊兒郎當慣了,也的確是對歐家的事情不太上心,但他知道,要是歐家被自家那些親戚瓜分了,自己連點渣都得不到!
歐明成眼眸子一眯。
「楊樂楓失蹤了,現在歐家是群龍無首。我想得到這個消息的歐家的親戚們,都該上場了吧?」
聞言,歐明成更加不安了,總覺得她的笑容極具深意,肯定有着什麼陰謀在裏面。
好消息?
上前兩步,紀箐歌好笑的望着他,「對了,我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自己的母親還沒辦好事情,紀箐歌現在就放自己走,不怕他事後會跟她算舊賬嗎?
歐明成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下一秒又恢復了戒備心,「你會這麼好心?」
紀箐歌掛了電話,笑吟吟的看在蜷縮在角落裏戒備的望着自己的歐明成,「歐少,你現在可以回家了。」
「人我帶走了,歐家勢必會亂成一鍋粥,接下來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而與此同時,紀箐歌接到了司徒衡的電話。
親信得了他的命令,趕緊出去辦事情。
現在正是最要緊的關頭,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要是連歐家都亂了,那麼自己可就有的忙了。
只是當初她離婚,自己答應她的事情沒有做到,他拉不下那張老臉去見她而已。眼下楊樂楓被司徒衡帶走,他必須儘快把這個消息告訴她。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還是自己心愛的女兒為自己生的孩子,說不心疼是假的。
自打她的身世被揭開之後,兩人就沒有再見過面了。
冷哼一聲,司徒佑對着門外站着的親信低聲道,「去趟歐家,把歐以荷給我帶來。」
要是自己重新拿回權力,黑麒幫重新回到自己手中……
叱咤一生,還很少有人能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囂張!
要不是看在他是風水師的份上,要不是他背後的勢力自己還用得着,他怎麼可能會忍他到現在!
再三忍耐,再三告誡自己不要生氣。司徒佑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看着那人走遠的背影,眼神閃爍。
尤其是對方還用着不屑的話語和自己說話。
司徒佑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事實上他本就打算讓人囑咐歐以荷等人小心點,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眼前這人搶了先。
畢竟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他們的確是有着合作的關係,但這不代表他要去幫他管理家事。若是什麼事情都要他來處理的話,他必須重新審視一遍司徒佑,考慮是否還有合作的必要。
再有,司徒衡可是放話出來了,要是他還不肯出現的話,那就連帶着歐以荷等人都要對付。他可不想過幾天後,司徒佑又是找上自己,希望能夠想辦法把人給撈出來。
兩人能在歐家繼續居住,靠的都是楊樂楓。現在楊樂楓失蹤了,不久歐家就要亂成一團。到那時候,歐以荷等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可還不一定呢!
說是歐家的人,其實不過是指歐以荷和容爍。
「司徒先生,你有這個空閒管我還是去理會下歐家的人,別讓他們壞了我們的事情。」
司徒佑也趕緊站了起來,想要送他出門,卻被他拒絕了。
「看來司徒先生已經做好了決定,那就這樣吧,我會儘快安排下去!」那人悠然站起來,姿態飄逸,依舊是那高深的模樣,「希望司徒先生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
司徒佑老臉又是一紅,半晌沒說話。
這可不是他所樂意見到的。
不過是個女人,沒了再找就是。這麼多年來,歐家和楊家都在司徒佑的掌控之中,如今只是沒了個女人而已,不會亂了大局。相反的,要是為了她改變既定的計劃,很有可能會出現變數。
「辦法我已經給你了,信不信是司徒先生的事情了。」那人並不惱,依舊淡淡道,「要是司徒先生覺得沒有把握的話,還是重新考慮下我方才的建議吧。」
一句話就把他引出來,這不太可能。
司徒衡這個人他還算是了解的,不可能會一點戒備心理都沒有,對於身邊的人都不是完全的信任。
聽完,司徒佑有點懷疑道,「這方法真的能行得通?」
得了他的保證,那人才露出了點笑意,壓低了聲音對着他說了幾句話。
「先生放心,如果到時候發生了什麼意味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麼做。」
他司徒佑一定能夠再度登頂,成為叱咤整個黑道的風雲人物,找回以前的風光!
為了一舉成功,他必須事事小心!他不能再人生的最後時刻,滿是失敗的事跡!
他這一生都是榮耀的一生,當年道上多少人聽到自己的名字就能嚇到膽顫!可如今呢,像是只喪家犬一般被自己的兒子趕出了家門,被人逼得東躲**,自己的女人被人綁了都不敢露面。
如果這一戰他敗了,就再也沒了起來的機會。
他不再是當年那個一切沒了可以重新來的司徒佑,司徒衡給他的壓力又太大,根本不可能做到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態和對方交手。
他何曾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就是在意氣用事?只是他太害怕失去了。
聞言,司徒佑那張老臉一下紅一下青,有點難堪的移開視線。
至少以後控制起來,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事情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他們都沒有了反悔的可能。再者,司徒佑變成這樣子,對自己這邊而言更加有利。
如今的他,卻因為一個女人而變得畏葸不前,變得猶豫不決,當年的影子是再也找不到了。
他果然是老了,居然會在這樣的緊要關頭感情用事!要知道,當初的司徒佑多有野心,又多有足夠的膽色!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幹出販毒甚至於是想取而代之的事情來呢?
那人看着司徒佑猛變的臉色,眼底有着淡淡的不屑。
意思就是他現在有點感情用事了。
那人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辦法不是沒有,只是如果事情有變,到時候我希望司徒先生能夠快刀斬亂麻,做出最有利的決定。」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還真的不想放棄她。
感情倒是其次,主要是她一死,歐家和楊家也會跟着亂起來。到那時候,自己這邊的資金鍊可能就會出現問題。如今歐以荷被趕出了容家,她是指望不上了。能幫到自己又不會背叛的,也只有那個女人了。
司徒佑還是不太想放棄楊樂楓。
「先生,你本事通天,我想你一定會有更好的法子!」
他忘記了,為防隔牆有耳,那些事情都不能提及。
他本想把那句話說完,卻在對上對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戛然而止。
有點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在對方還未發覺前又趕緊掩飾,苦笑道,「先生,我找你來想辦法,還不夠表明我的意思嗎?要是不想救她的話,我直接不理會就是了。只是先生,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既可以救回楊樂楓又能對付司徒衡的嗎?你們不是……」
「當然有區別。」男人雙手疊在自己的腿上,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你要是想要活的楊樂楓,那就聽司徒衡的,主動出現在他面前。要是不在意那個女人的生死的話,可以直接無視他的話,繼續執行我們的計劃。」
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他以後還怎麼在道上立足?誰還能服氣?
若是別的女人,他根本不會在意。但他自詡愛楊樂楓這麼多年,眼下她被人綁走,說什麼都不能不管,不然的話簡直是自己把自己的臉丟到地上任由人踩!
司徒衡想要利用楊樂楓來對付他,想要靠她引出自己。雖然明知道是個陷阱,但是她始終是自己愛的女人,這麼多年來沒有對不起自己的地方,他總不能置之不理吧?
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司徒佑試探性問道,「這有什麼區別嗎?」
話雖是疑問句,對方卻用着平淡的語氣來陳述,仿佛他們現在聊的不是一條人命,而只是一個玩具,還是屬於不要了的那種。
「你想要活着的楊樂楓還是死的楊樂楓?」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情問自己話!
有點不耐煩的坐下來,司徒佑很想發火,卻知道自己不能得罪眼前的人,只得耐着性子問道,「什麼問題?」
「司徒先生,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那人還是不緊不慢的模樣,並沒有如司徒佑那般沉不住氣。
要知道,因為他母親的事情,他現在是恨不得殺了自己!
要是自己重新落到他手裏,他實在是不敢想像,他會對自己下什麼樣的手!
現在的司徒衡,可比當年的自己要狠心的多!
想到這裏,司徒佑顯得更加慌張,努力使自己鎮靜下來,只是眼底的急切還是出賣了他,「先生,那孽子已經不受我控制了!要是我們這邊再沒有反應的話,只怕他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終究是老了。
因為他深深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力不從心!要是放在十幾年前,他哪裏能被司徒衡耍成這個樣子!
司徒佑這人就是順風順水慣了,如今遭遇的挫折居然還是由自己的親生兒子造成的,他難免有點急躁和慌亂。
沉吟半晌,那男人才甩了甩衣袖坐了下來,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詢問道,「司徒先生,我們現在千萬不能自亂陣腳。要是連你都沉不住氣,底下的人……」
眼前這人本事通天,他一定可以幫助自己解決這個難題。
司徒佑顯然很信任他,見到他前來,直接開門見山道,「先生,司徒衡現在抓走了楊樂楓,還威脅我要把她處理掉,你說我該怎麼辦?」
許久,一名穿着寬大道士服的男人在親信的帶領下走進了司徒佑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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