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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依舊是下午六點前,麼麼噠
------題外話------
等到事情了結了,她一定會找那人算賬的!
佟盼霜眼眶發紅,有點委屈,卻不敢反駁自己丈夫的話,只得把所有的不滿都咽進心裏,不甘心的應了一句,「我知道了。 就愛上 」
反正他在外面還有很多私生子女,不差他這個兒子!
「等到那些事情過去了,你想要找誰算賬我都不攔你,但是現在不行!」袁哲聖死死的盯着她,讓得佟盼霜縮了縮身子,「你要是敢背着我做其他的事情,別說是你,連着袁海我也一併趕出袁家!」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清。
佟盼霜愣了愣,不知道這件事情怎麼就扯到了閩文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對我們兒子下手的是閩家的人?」
要是被閩家所拋棄,那麼那些唾手可得的富貴和權勢都沒有了!
「閉嘴!」袁哲聖本就因為高秘書那通電話搞得心煩意亂,此時又被自己的妻子質問,當下沒好氣的斥了她一句,「閩老那邊已經下了命令,要是我們再繼續鬧下去,他們只會放棄我們袁家,你明白嗎?!」
他到底是怎麼做父親的!
被他凶習慣了,佟盼霜也不在意,只是淚眼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心疼之色溢於言表,「難道要我兒子死了你才會去找對方算賬嗎?!」
真是個婦人,整天就知道哭哭哭,一點用處都沒有。
「事情就到這裏,沒有必要再查下去了。」袁哲聖心煩氣躁的推開她,「別哭了,孩子不是沒死呢嘛!」
要是讓她知道是誰把她的兒子打成這樣,她一定不會放過那人的!
袁哲聖重新走進病房,妻子佟盼霜正坐在病床前流眼淚,見他走進來,着急的站起來問道,「怎麼樣,調查清楚了嗎?」
得了他的保證,高秘書也懶得再說話,隨手掛斷了電話,然後回復了老爺子。
袁哲聖咬咬牙,「我知道了。」
等於是做好了放棄袁家的準備。
而且,最關鍵的是,老爺子已經表明了態度。要是他們對紀箐歌和容家人下手,他不可能會站在他們這邊。
不過,容家的人倒是有點麻煩。
紀箐歌是什麼人,他當然是清楚的,也知道老爺子最近想要爭取她的支持。但是在他心中,紀箐歌根本比不上袁家!
袁哲聖心中頓時不是滋味了。
「而且,這裏面還牽扯到了老爺子近期想要拉攏的紀箐歌。總而言之,事情很複雜,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具體等你兒子醒來就清楚了。但是話擺在這裏,你們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要是你們在私底下做了點什麼而被對方捏住了把柄,老爺子不會出面替你們解決,明白了嗎?」
怎麼會是容家的人?
袁哲聖手一抖,差點把手機砸到地上!
冷哼一聲,高秘書直接說道,「打他的人是容家的人。」
即便他是老爺子的孫子,也不能隨便打他的兒子吧?他們兩家可是合作關係,難道閩家的人一點都不考慮他的心情?
想到那陰森的閩興為,袁哲聖倒是有點為難了。
難道打人的人是閩老的孫子?
而且還是他親自給自己打電話。
袁哲聖看了看四周,確認無人後又道,「高秘書,我兒子被人打了,你卻讓我不要追究,這到底是為什麼?」
到此為止?這是什麼意思?
被稱之為高秘書的人並沒有理會他那阿諛奉承的話語,只是冷聲道,「老爺子讓我打電話通知你們一聲,袁海被打的事情到此為止。」
這可是閩老身邊的人啊,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難道自己兒子出事的事情已經驚動到閩老了?
看着上邊的號碼,袁哲聖有點莫名,但是很快就接通了,「高秘書,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有點不耐煩的站起來,袁哲聖吼了妻子一句,剛要打電話,卻有個電話打了進來。
他們袁家在京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總不能平白無故被人打了還不能出口氣吧?
袁海的父親袁哲聖看着躺在病床上還沒清醒過來的袁海,眸色不斷變幻,身邊還有着妻子不斷在嘮叨和怨念,無非就是希望他找出傷他們兒子的人,然後給對方一個教訓!
正如紀箐歌所想的,接到消息的袁家人很快就趕到了醫院。
只怕對方不敢。
「不管如何,這次他們只能吃下這個悶虧。」紀箐歌笑得很開心,「要是他們想找我們算賬,我倒是歡迎的很。」
容晏很快也想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眸色更冷。
他是想用這樣的事情來試探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是什麼態度,或許也還存了點要給她一個教訓的意思。
那麼這也就意味着,閩興為所做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說不定這裏面還有着他默認的成分在裏面。
他也清楚今晚的事情誰才是真正的幕後之人,他不希望她調查出來。
只能說明一件事情。
在和閩老通話的時候,她說起了要追查到底,他立即答應不再追究,而且還全盤接手這件事情。
所以,他指使了還在精英社裏的司馬俊,然後搬出了袁海這個炮灰。要是得手了,一切都好說。要是沒得手,他們也只是少了個袁海而已,不會損失什麼。
越是不想,就越是在乎。
自打自己加入精英社後他便沒有出現過,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此放過了她,反倒說明了他根本看不開,所以一點都不想和自己碰面!
要是沒有自己,閩興為現在就是精英社的副社長。在他看來,就是自己頂替了原本屬於他的位置,像他這般心高氣傲的人,當然不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閩興為。」冷冷的報出一個人的名字,紀箐歌無意識的把玩着自己的頭髮,「袁海背後的人顯然就是司馬俊,而司馬俊,可是閩家的人。現在閩文星正想方設法的拉攏我,當然不可能會對我下手,但是閩興為不一樣。」
不然的話她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打電話給閩文星。
容晏這才放過她,又想到當時她打的那個電話,眸色微冷,「這件事情是閩家的人做的?」
紀箐歌痛快的點頭,「嗯嗯。」
萬一對方仗着人多做出點什麼事情,她不小心受傷了怎麼辦?
容晏抽出一隻手摸摸她的腦袋,像是對待小孩子似的,「以後不許這樣了。」
她不想讓他擔心。
紀箐歌莫名的有點心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我就想着自己能解決嘛!」
而且,他們還把她和別的男人扯在一起,簡直讓他瘋狂!
想到方才那些人咄咄逼人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要殺人。
「被人欺負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想到這裏,容晏就有點氣悶了。
雖然很喜歡她的主動,但是突然來一下,他還真的有點承受不住。剛才她親上自己臉頰的時候,心一盪,差點沒出車禍。
他不是氣的,純粹是被她這個舉動給嚇的。
容晏的耳朵卻微微紅了起來。
真那麼生氣?
紀箐歌有點無語。
「哎,小師叔!」
容晏手一歪,車子立即換了個方向,差點撞到了旁邊的護欄。
反正現在車上就他們兩人,親一下也不會有人看見。
想了想,紀箐歌扯扯他的衣角,見他毫無反應,只得傾過身子,在他臉頰處響亮的親了一口。
容晏抿着唇,臉部線條緊繃,顯然是不高興了。
不然的話他怎麼一路上都不說話?
另外一頭,紀箐歌看着旁邊開車的容晏,小心翼翼的瞄他一眼,「小師叔,你是不是生氣了?」
邢昊焱抿着唇,點點頭。
「人心是無法用肉眼識別的,所以萬事小心。」韓少遠語重心長的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學着。」
所有的人都藏在面具後面,誰都不知道誰是真心誰是假意。
兩人又是說了一會兒話,也不避諱邢昊焱。等到事情說完之後,他們才齊齊看向他,「今晚的事情也算是給你一點經驗。走我們這條路,時刻都要提防着身邊的人,因為你不知道,下一秒會有誰站出來對付你。」
韓少遠點頭。
他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那邊的人給排出去。
「那些人你都記住了?」等到他出去之後,羽銳才對着韓少遠道,「明天把名單給我,至於那些站中間的還先不用理會。」
儘管再不甘,司馬俊也只得灰溜溜的出了門,然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今晚的事情就到這裏吧,事後要是誰再提及,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羽銳最後敲了板,「你出去吧。」
事實上,他害怕再繼續說下去,就連自己都得被撤職。
司馬俊再也找不到說詞了。
要是世家對社團的影響力這麼大的話,社團早就不會延續這麼多年傳統,只自己招收社員,其他人不得干涉了!
這回不用羽銳再說話,韓少遠就直接道,「呵,袁家的人?他是誰的人你我都清楚。再者,我們還不至於連個袁家都對付不了。」
司馬俊還是極力爭取道,「雖然他說的話有點不妥,但是好歹是袁家的人,要是我們就這麼……」
說紀箐歌完全是靠關係進的社團,那就是在暗指他就是那個收受賄賂的人!
「有什麼不可以?」羽銳眼神沒有半點笑意的盯着他,「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當眾說出那番話來,就代表了他根本不把我這個社長放在眼裏!既然如此,那麼我們社團也不需要這樣的社員!」
司馬俊一驚,「社長,這怎麼可以!」
頓了頓,羽銳又道,「至於袁海,驅逐出社團,終身不得再加入。」
「你是說紀箐歌打電話給閩老?」羽銳沉聲看着韓少遠,得到對方肯定之後又沉思了一會兒,「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就讓閩老來解決吧。」
方才他在酒店內接電話,事情並沒有驚動他。
讓人把袁海送去醫院,韓少遠直接讓剩下的人都回了學校,唯獨留下了司馬俊和邢昊焱,三人又重新回了酒店,和羽銳說明了情況。
把袁海打成這樣卻不用負任何責任,這就是傳說中的特權嗎?
眾人呆呆的看着他們兩人毫無顧忌的離開,都有點回不過神來。
車子很快就離開了。
紀箐歌收回目光,看着走回到自己身邊的容晏,對着韓少遠說了一句,旋即雙雙上了車。
就因為她是女的嗎?
為什麼一樣的出身,她卻總是可以認識那麼多人物?為什麼運氣總是那麼好?
那個男人,真的是容家的人嗎?紀箐歌又是攀上了別人的大腿?
他驀地又覺得心虛了,只是心有不甘。
似笑非笑,隱含着瞭然。
他抬頭,正好對上紀箐歌的視線。
對的,就是這樣。
他一點錯都沒有!
但是這並不怪他啊!他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都是別人臆想出來的。
他總覺得,紀箐歌最後那句話是對他說的!
樊子默臉色瞬間煞白。
「要是再讓我聽見誰說那些話……」紀箐歌掃過眾人,讓他們不由得心虛的低下頭,最後停留在樊子默身上,「袁海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
在過去,他們的地位可是比z國的領導還要高貴的存在!
即便不是京城人士,過了一個學期,他們也都懂得了京城的局勢,自然也知道了讓得京城一眾豪門世家只能仰望的存在——容家。
他是容家的人?!
眾人都不可思議的看向容晏!
容晏,容……
重點是,她居然說容晏是閩老的親戚!
那可是傳說中z國的最高領導啊!紀箐歌居然有他的私人號碼,而且還跟人家談笑風生!
閩老?
除了知情的人,其他人都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只能讓袁海乃至袁家吞下這個悶虧。
他知道她說的解決了就是真的解決了,不會有任何的後患。即便她臉上的笑容再可惡,再讓他受不了,他都不能對她如何。
司馬俊此時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掛斷了電話,紀箐歌衝着司馬俊攤手,「你看,事情解決了。」
「好的,閔老,你也注意身體。」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紀箐歌愉悅的笑出了聲,「那就好,我還想着要不要繼續調查袁海身後是不是有人在指使他呢!既然閩老願意接手這件事情,那我就放心了。」
簡單的把事情講述了一遍,紀箐歌又笑道,「容晏哥哥不小心打傷了袁家的袁海,好像傷勢有點重,你說這事……閩老,說起來容晏哥哥也算是你的親戚,這件事情你管不管啊?」
這怎麼可能!
紀箐歌的話落在眾人的耳朵里,他們亦是做出了和司馬俊一樣的反應!
她和閩老見過面,這點他是知道的,畢竟上次他也在場,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居然有閩老的私人電話!
司馬俊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閩老?」電話很快被接通,「這麼晚了還打擾你,實在是不好意思。」
紀箐歌微微一笑,然後在眾人意外之下掏出了手機。
吞了吞口水,他又看向紀箐歌,「現在你的人打了社團的人,難道你不該站出來解釋一下嗎?而且,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和社長申請取消你的入社資格!」
這人的眼神真是可怕。
司馬俊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容晏抬眸望他。
正當氣氛膠着的時候,司馬俊站了出來,陰森的眸子在不省人事了的袁海身上停頓一下,旋即移到容晏身上,「你……」
為什麼連韓少遠也冷得嚇人?
那人縮了縮身子。
韓少遠目光直視那人,「你想讓我怎麼管?」
靜默的人群里總算是有了一道弱弱的聲音,「韓副,這件事情不管嗎?對方這樣光明正大的對社團的成員下手,簡直是太囂張太過分了,你還打算袖手旁觀嗎?!」
半晌。
容晏給他們的震撼感實在是太強了。
他這一手來的太快,太兇,凌厲的氣勢直接撲到眾人面前,讓得原本想出聲怒斥他太過惡毒的人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再多說一句,下次要的就是你的命!」
容晏又是一腳,直接把他下巴卸掉了。
袁海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
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踩上了袁海的手,然後又是隨意的一碾。
容晏卻比他們要快了一步。
韓少遠沉了臉,示意邢昊焱和自己上前查看情況。
眾人都愣住了。
再看紀箐歌,遠遠的站着,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一出手就如此重!要知道,袁海的身份可不簡單,難道他一點都不考慮後果嗎?
他不會是死了吧?
看着躺在地上一點聲音都沒有的袁海,眾人忍不住毛骨悚然起來。
眾人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要是剛才被他拽住的人是自己,那疼痛……
袁海塊頭挺大,少說也有一百三十斤,他居然一隻手就拋了起來,這人的力氣到底多大?
**砸到地上發出的沉重的悶聲,讓得所有聽見的人眼皮子一跳,感同身受般脊背一涼。
「嘭!」
消失了的容晏如鬼魅般出現在他面前,冷漠的眸子不帶任何的溫度。他還沒來得及後退,整個人就被他狠狠的拽住,隨手一拋之後又是跺了下腳跟,整個人凌空,長腿筆直的打在了他的背上。
袁海也是有點摸不着頭腦,然而下一秒他便瞪大了雙眼!
他這一聲喊的很突兀,眾人一時間都還沒有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哪怕他也想讓袁海吃點苦頭。
雖然袁海不是自己的人,但是好歹還算是社團的成員,此時出了事情自己卻撒手不管,難保不會有有心人利用這個做為攻擊他們的藉口。
韓少遠大驚,「手下留情!」
紀箐歌身邊的容晏身影詭異的顫了顫,旋即消失在原地!
「不過是靠着關係坐上副社長位置的關係戶,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社團向來有着不允許女成員加入的傳統,你坐着那位置也不覺得心虛!現在我們不過是關心了一下你,卻還被你反咬一口!呵,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就仗着爬上男人的床……」
大家撕破臉皮來說話!
既然她不給自己留面子,那也別怪他不留情面!
想到這裏,他又挺直了腰杆,冷笑道,「紀箐歌,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不過是個軍人,就算有點地位又如何?難道還能比得上自己不成?
旋即又驚又怒!
這個人的眼神真的太可怕了,那毀滅一切的瘋狂讓他差點雙腿打顫!
袁海又是一抖。
在一旁聽了許久,容晏似乎是明白了,帶着嗜血的殺意直射袁海!
「不過有沒有人,你說了也不算,我會自己去調查的。」她頓了頓,拖長語調,「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在給我潑髒水……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說了我身後沒人,你不要把事情陰謀化!」
等到和紀箐歌面對面的對峙的時候,他才覺得她的可怕。
她面色平靜,袁海卻覺得宛若千斤重的東西壓上了自己的肩膀。
「我不想和你們在這裏爭,沒什麼意思。」紀箐歌揮手打斷了他的話,目光又重新放到袁海身上,「告訴我,你身後的人是誰。」
「你這人……」
紀箐歌呵呵,「我也覺得你在強詞奪理!打着關心我的旗號,隨便說我跟別人有關係!我跟你很熟?你哪裏來的那麼多的心關心我?」
他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那人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漲紅了臉道,「你這是強詞奪理!」
「你這邏輯真是搞笑。你去菜市場買了一隻鴨,我覺得你們很像,所以就可以隨便說你是鴨生的嗎?」紀箐歌斜睨他一眼,「是不是只要我說一聲是我誤會了,你就一點都不生氣?」
「紀副社長,話不能這麼說話!我們也是一片好心,所以才會誤會嘛!」又有人站在袁海身後小聲的說了一句,「既然是誤會,有必要這麼生氣麼?」
「你!」
袁海臉色一僵。
「也就是說,你一點證據都沒有,所說的一切都只是你憑空捏造的?」紀箐歌臉上的冷意更甚,「難道你不知道,禍從口出這四個字怎麼解釋嗎?」
實在是太可怕了!
身體不受控制的惡狠狠的打了個冷顫。
太花心還沒說出口,他就感覺到有一道冰冷得嚇人的視線停留在了自己身上!
「我說的有什麼錯?你的確是和樊部長眉來眼去的嘛!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
只能硬着頭皮繼續說下去。
只是事已至此,他要是不把事情辦好,只怕接下來有自己好受的。
他沒有料到容晏會在這裏出現。
看着不少人都和自己保持了距離,只剩下零星的幾人還站在自己身後,臉色變了幾變。
事實擺在面前,紀箐歌和樊子默肯定沒有關係,而袁海口口聲聲說着兩人有貓膩,就不由得讓人深思了。
他們不是傻子,都知道今晚的事情很是蹊蹺,甚至於有可能他們是被人利用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誰都不敢再說話。
看來,在他還沒來的時候,這裏是發生了點什麼事情。
容晏面色冷了下來。
邢昊焱沉默着的跟在了他身後,眼神複雜的看向容晏。
也好,社團里人員混雜,是時候看看誰是站在他們這邊的,誰又是那邊的人!
視線從每個人身上掃過,他往旁邊讓了一步,看樣子是不打算再管了。
方才的事情顯然已經是不可能就這樣草草結束。
韓少遠蹙眉。
既然有那本事造她的謠,自然就得做好她上門算賬的準備!
紀箐歌嗯了一聲,抬眼望向韓少遠,「學長,既然人家說的有板有眼,那就讓他繼續說下去。我做過的事情我當然會認,但是我沒做過的事情,也絕對不允許別人栽到我身上來!」
「怎麼了?」容晏看都不看遠處的眾人,低頭看着微微動怒的紀箐歌,「剛才接了個電話,來晚了。」
眼下,他們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傳聞里,她和一個教官在一起,至於那位教官到底是誰,卻是眾說紛紜。
眾人心思微轉,想起了有關於紀箐歌的傳言。
兩人站在一起,誰都遮不住誰的光芒,反倒是相得益彰,看起來般配無比。
眼尖的人頓時發現,原本不言苟笑的他竟然勾了勾唇角,那淡漠的眼睛也多了點前所未有的柔和。
在眾人矚目的視線下,他邁着穩健的步子,走到了紀箐歌身邊。
明明看起來是個矜貴的世家公子,卻總是能感覺到他身上的肅殺之氣。
他的氣質實在是太突出了。
他們軍訓期間的總教官——容晏。
倒是人群中的大一新生們忍不住微微咋舌,一下子就認出來了來人是誰。
韓少遠和邢昊焱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那輛車,早就猜到了來人是誰,見到容晏下車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意外。
正當他們疑惑的時候,車門打開,一身清冷的容晏下了車。
這個時候了,會是誰前來呢?
因為這軍車出現的很突兀,眾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