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瞬間就離開原地,站在吹寄對面的上條當麻,吹寄制理也擺起了戰鬥姿勢,露出了直刺着上條當麻的銳利視線。
「看來你也認真起來了。」
終於——如同宣戰佈告一般,從她嘴裏吐出了話語。
「住手吧吹寄...我是不清楚你怎麼學會的八門遁甲,但一口氣就開到五門亂來會出事的。」
站起來的上條臉上已經沒有笑容了,他張開了五隻手指,對着吹寄做出停戰姿勢。
這並不是開玩笑,現在的吹寄身體已經變成了一片通紅,身體的血液正在全身上下橫衝直闖。
「閉嘴吧!別用為我着想的語氣說三道四,你已經沒有這資格了。」
這樣說的吹寄,直接逼近了上條身前祭出一記飛膝,被當麻用同樣的姿勢擋了下來。
緊接着,直拳,劈腿,肘擊,將人類能做出的所有攻擊形式使用出來的吹寄,猶如野獸一樣發動了攻擊,然而當麻用相同的動作,滴水不漏的擋下了所有攻擊。
「哈,攻擊還真是像暴風一樣,不過還是嫩了點。」
站在將四周的地面卷的一塌糊塗的攻勢中心,上條強忍着背後不斷溢出的冷汗,臉上故作輕鬆的笑了。
「這種程度想打敗我還是太天真了,所以我們還是好好聊.....怎,怎麼了吹寄,突然露出了這種悟到一切的眼神。」
「景門,開!驚門,開!」怒吼着的吹寄,進入了暴走的狀態。
「什麼啊,你也很厲害不是嗎,居然都能開七門了,原來吹寄你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啊!哇,全身還在蹭蹭的冒着紅光,我說吹寄你該不會是想用那招吧?要知道那可是禁招,平常我也不敢用,你千萬別亂來!」
本來想求和的言語,卻好像刺激了昔日的好友,上條的語氣也不由得有點自暴自棄了。
「你別小看我,朝孔雀!!!!!!!!」
感覺被愚弄的吹寄,用怒火爆發的表情對上條隔着空氣不斷出拳。
現在的吹寄已經開了八門中的七門,以人類九十六倍的恐怖神經反射出拳和空氣產生摩擦,便可以釋放出火焰,再用打擊空氣產生的衝擊波和火焰,將這異常的高溫如同子彈般炸射出去。
如同機關槍一樣的火焰波沖向了上條當麻。
這無法用幻想殺手抵消,同為八門的使用者,上條當麻清楚認知到這單純是以肉體對空氣施壓產生的招數,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所以是當麻幾乎不用的禁招。
「居然真用了!你到底有多亂來吹寄!」當麻再也無法保持冷清怒吼着,雙手以不亞於吹寄的速度回擊,將飛來的火焰衝擊波全部拍飛。
「呼..這都沒受傷你還真頑強,不,應該是這樣才對,倘若這麼輕鬆就解決掉你,那我們這半年就完全沒有意義了。」
釋放完一次禁招後,吹寄稍微喘了口氣這樣說着,雙手卻一前一後的擺放到了一起,那奇特的熟悉姿勢讓上條當麻有了不好的感覺。
「我...們?」
同時,上條當麻也注視到了某個單詞,但就在他沒來得及表示疑惑時,有什麼刺破了空氣飛向了上條,他連忙扭動腰身,將上身偏轉了十四度,一發子彈穿過了他剛才的位置打到了牆上。
「啊咧,原來你們已經先打起來了啊,抱歉抱歉,中間為了解決掉對我窮追不捨的妹子所以來晚了點是我的錯,但不等我來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打架這事情,不是越多人越開心嗎!」
就像是回應上條的疑惑一樣,就在這時,有人從上條的背後接近了,而且若不是發出了聲音,上條甚至無法察覺到有人接近這個事實。
藍色的頭髮,玩世不恭的表情,而且沒有插在口袋的左手裏拿着一把銀色的槍...是藍發耳環。
「真可惜,本來還想說看看吹寄和阿上兩人火拼起來兩敗俱傷,然後讓我最後出場把你們全部揍飛當上no.1,不過現在吹寄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能繼續旁觀了。」
這時,另一邊也有人走了出來,金色的頭髮,赤裸的上身還有這幾處焦黑,來人是土御門元春。
「阿上,既然吹寄把話都挑開了,那闊別半年的贈禮就讓我們三人在這裏還給你吧?」
土御門說着,露出了豪爽的微笑。
吹寄土御門與藍發,三人以三角形合圍的姿勢將上條困在最中間,並且每個人都做出了每個人獨有的攻擊姿勢,毫無疑問,那些姿勢與獅子咆哮彈這種越是絕望,爆發的力量也越強的招數一樣,都列數為三千武道中的黑暗禁招。
「...說實話,我是有想過那件事會讓你們耿耿於懷,但我卻沒想到居然能讓你們學會了暗黑武道,看樣子,你們真的是很受傷...也許晚了點,不過對不起。」
上條當麻到了此刻,嘆了口氣。
「看樣子,不在這裏擊潰你們,或者被你們擊潰,你們是不會放過我了...」
這時的當麻,久違的露出了攻擊性的眼神。
說起來好久沒和藍發幾人干架了,一想到這個,當麻的心臟就咕咚地強烈跳動了一下。
能過分清楚地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身體的核心漸漸冷卻。
空氣凍結了,在這空氣中——為了搶佔先機,圍住當麻的三人同時動了。
「咬殺他!」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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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上條當麻曾和吹寄制理困於大火中,那時的上條也許是衝動,又或者說無法放下被嚇得動彈不得的同學,直接一把將吹寄塞出窗戶救下吹寄的命,結果自己卻被倒塌的儲物房掩埋。
在那之後,上條當麻和吹寄制理成為了朋友,而且遇到了一些哭笑不得的事情和土御門藍發形成了四人的小團體。
那時,吹寄一直以為生活會在那樣每天都無憂無慮的情況下度過,可以稱之為轉折點吧。
直到發生了那件事,半年前上條當麻將藍發推下高樓,並打碎了土御門的右腳,在親眼見證這一切的吹寄面前宣告自己的背叛行為。
接着,連狡辯的行為都沒有,背叛者上條當麻乾脆的消失在了吹寄幾人的視線中,直到半年後,吹寄才明確的得到了對方的消息。
吹寄終於可以完成那時沒有完成的事情,將藍發與土御門的份一起帶上。
開始吧,毀掉上條當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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