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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還沒有編輯好,喬燕的電話就又打了進來:「我的大小姐,不行啊,這次對方動手前明顯做足了準備,我電話打過去,對方聽完就直接拒絕了.......」
下周四就是春節,各大網站一把手幾乎都放假了,現在在職的一般都是下邊的人,俗話說閻王好過,小鬼難纏,這時候估計喬燕就是長袖善舞也是於事無補干着急。
將散落在唇間的髮絲勾到耳後,梁思璇輕緩開口:「不必着急,我來想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
喬燕想也不想的追問,平時這種事基本都是她經手處理的,現在她找不到人,難不成梁思璇就能找到人了?
「讓我想想。「此刻着急也沒用,行不行她總要試一試,梁思璇答。
喬燕聞言忍不住在那邊出注意:「要不然你就試着把各大網站給黑了........」以梁思璇的水平,黑各大網站絕對不在話下。
當初娛眾傳媒的防火牆做的那麼好,還不是沒攔住這人。
梁思璇.......
深呼吸一口氣,壓住急於暴走的壞脾氣,耐着性子道:「你以為黑了各大網站就能高枕無憂?」
見喬燕不在那端瞎出主意,梁思璇又補了一句:「你安心在家陪叔叔阿姨,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
喬燕:「可是........」
「乖,聽話。」梁思璇毋庸置疑的答。
聽到這話,喬燕只能幹巴巴的點頭:「好吧,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嗯。」
就在她要切斷電話的時候,耳邊又傳來喬燕一驚一乍的聲音:「對了,不是還有那位蔣家四少嗎?我們可以找他幫忙。」
梁思璇...........
她不提還好,一提那人心底就莫名窩火,如果不是昨日陪着那人去參加盛粵的周年慶典,估計也不會大早上被推至風口浪尖。
現在倒好,從中午距離事發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也不見盛粵那邊有任何動靜,顯然這次她是把人得罪的不輕,任她自生自滅呢。
抿了抿唇,隨口答了句:「別提了.......」
語氣中的一言難盡,即便是隔着千里遠,也被喬燕敏感的察覺出來,訝異問道:「你不會是在這節骨眼上把人給得罪了吧?」
「不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喬燕.......
別人都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她們倒好,這不是明擺着自掘墳墓嗎?
想到此,喬燕頭疼的扶額,試圖勸幾句:「思璇,做人要懂得審時度勢,見好就收!」
梁思璇閉了閉眼,這道理喬燕明白,她又怎麼可能不明白,她想要在這S市從梁昌明手中顛覆梁氏,對付沈千悠又何止是一個難字那麼簡單,靠上蔣家這顆大樹,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都會成為她的一大助力和靠山,只可惜她梁思璇的驕傲不允許她自甘墮落。
她情願花數年的時間心血與對方周旋,也不願出賣感情成為復仇路上的一顆棋子,而那人她更不願意利用........
喬燕話落,久久不見那端回話,正準備默默從耳邊拿下手機,就在拿開的那一刻,突然那端傳來女子沉沉的嘆息和疲憊:「燕子,這世上的一切感情,如果註定最終沒有一個好的結局,我情願畫地為牢,孤獨終老......」
似是而非的低喃聲傳入耳中,還不等喬燕接話,手機里就傳來嘟嘟的聲音,顯然那端已經切斷。
向後倒在柔軟舒服的大床上,喬燕抬手搭在額頭上,煩躁的直抓頭髮,情之一字果然害人不淺。
冷靜如她,聰明如她,明明眼前有通往捷徑的路她不走,卻偏偏要選一條佈滿荊棘的路,將自己折騰的遍體鱗傷誓不罷休。
她突然有些後悔,如果當初她沒有答應她前往S市幫她,那麼她會不會不回去,會不會就留在這京都,落地生根的生活下去.......
另一端結束通話後,梁思璇靠在座椅里,陷入了沉思。
選擇在這時候挑起事端,不用猜估計也是有人刻意為之,對方明顯是不想讓她好過,出手的人不是梁昌明,就是沈千悠,想到此,她抬手將車窗降下,寒風刺骨刮在臉上,讓她煩躁紊亂的心微微平靜下來。
這人啊,永遠學不會吃一塹長一智,總是試圖挑戰她的耐心和極限。
不急,不急。
她的網已經布好,只待春節之後的收網之期!
接近十點半,梁思璇在回到梧桐苑後,並沒有做無用功去試圖聯繫各家媒體,只是心平氣和的給她的私人律師撥了一通電話。
除了讓對方按照她的意思編輯了一封律師函扔到網上,自證清白後,在無其它動作。
洗了個熱水澡,剛走出浴室就接到了萬英打來的電話。
距離兩人在會所門口分開也不過過了一個多小時,目光從床頭櫃的鐘表上掃過,見時間剛剛指向夜裏十一點,走一趟倒是也無妨。
想到此,動作麻利的將頭髮吹乾,走進更衣室換好衣服後,乘梯下樓到車庫裏取了車,直奔夜上海而去。
她到的時候,夜上海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夜上海位於新區內環路上,是一家名副其實的酒吧,做的也都是酒吧里的勾當,但也不知道這家酒吧的老闆是怎麼想的,總之對外夜上海一律以私人會所着稱。
白天是巍峨奢華的大堂,到了夜晚,就變成了燈光酒綠的舞池。
她進去的時候,入眼的便是舞池中央上年青年女們貼身熱舞,加上動感十足的音樂,混合着空氣中的煙酒味,香水味,讓她不適的皺了皺眉。
避開人流,穿過長廊,便看到萬英站在不起眼的地方對着她的方向擺手,抬步走近,跟上萬英的步伐向着電梯走去。
因為電梯裏有人,所以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電梯抵達頂樓,由萬英領路,兩人一路輕車熟路的走進一間酒店的客房內,隨手帶上門,梁思璇這才開口:「人呢?」
聽到這話萬英對着僅有一牆之隔的隔壁房間抬了抬下巴:「梁副總,人在隔壁。」
「進去多久了?」
梁思璇害怕酒吧客房隔音不好,所以聲音壓的很低。
萬英有樣學樣:「二人抵達這裏後,一直在二樓卡座呆着,那裏人多眼雜,所以不方便我們的人動手,但下邊人趁其不備偷拍了照片,您可以看看。」
邊說,邊拿出手機滑屏解鎖,遞到梁思璇面前。
伸手接過,目光從屏幕上掃過,見沈千悠果然在內,在她的旁邊坐着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對方眼窩深陷,一雙黑眸猶如獵豹犀利無比,鷹鈎鼻,薄唇下壓,一看就是一個不好相與的人。
此人正是不久前她在機場看到的康平。
在康平的旁邊還有兩個微微發胖的年輕男人,一個剃了光頭,一個皮膚黝黑,看不出國籍。
在他們的旁邊毫無意外都坐着酒吧的陪酒小姐,再加上一旁穿插來回倒酒的侍者,一行不下十人,有說有笑,看上去不像是來談事情的,倒像是來這酒吧尋歡作樂敘舊的。
手指滑動,將一張張照片看完。
把手機還給對方,梁思璇抬步靠近挨着隔壁房間的牆,附耳貼近。
照片只能說明康平此人確實到了S市,但對方此行的目的絕對不似表面敘舊那麼簡單,不弄清楚康平來此的目的,她下一步的佈局就很有可能悔於此人之手。
站在原地的萬英看到她的動作,猜出了什麼,拽了拽梁思璇的胳膊,帶着她離開牆壁,走到靠窗的一側,從落地燈中取出一個黑色方形物體,遞給她,同時又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耳機,指了指她手中的東西,示意她將耳機插上。
梁思璇依言照做。
插好,檢查完所有接口都正常後,萬英按了開關按鈕,就在開關按下的一瞬間,被梁思璇捏在指尖的耳機里傳來男女的對話聲。
驚訝抬眸,和萬英含笑的雙眼對視後。
梁思璇的眼睛亮了亮,有了這竊聽器,她想要知道什麼還不是手到擒來。
萬英見她片刻後注意力就全部放在了耳機那端的交談上,於是也不在打擾,摸了摸褲兜里的煙盒,拉門出去,直接抽煙去了。
他們做私人偵探這行,自然有行規,所以該聽的聽,不該聽的不會聽。
直到萬英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客房內,梁思璇都沒有發覺,她此刻全部心神都放在竊聽器上,竊聽器也不知道是被人放在哪裏,總之那端的聲音並不是很清晰,她需要屏息凝神才能聽清大致內容。
隔壁套房內,不知道沈千悠因為什麼和康平起了爭執,總之兩人此刻的對話模糊不清,
沈千悠的聲音最先響起,略顯尖銳:「我告訴你,我請你來是讓你幫忙的,不是不讓你花天酒地,尋歡作樂的。」
接着是康平不為所動的語氣:「請我幫忙?既然知道有求於人,你是不是要有個求人的態度,別以為做了幾年人上人,就忘記了當年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你.......」沈千悠氣的手指哆嗦。
接着就聽到嘩啦一聲,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被人扯掉落在地毯上發出的碰撞聲。
緊接着是康平的怒吼聲:「賤女人,你竟敢摔我的F,你知不知道,這東西多TM貴,老子來就帶了這麼多,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接着就是兩人扭打在一起的聲音。
混合着還有沈千悠痛苦的謾罵聲,和康平高亢的怒吼聲。
不知道是不是被扯疼了哪裏,沈千悠開始瘋狂的掙扎「你放開我.......放開我......你個混蛋。」
「老子不放,你TM把我的東西給撒了,你就陪老子快活吧。」
康平話落,就傳來衣物撕裂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男人亢奮的愉悅聲,和女人從謾罵到半推半就的求饒。
「阿平,你輕點,啊.....輕點.......」
意識到隔壁發生了什麼的梁思璇,頓時面紅耳赤,羞的一把扯下耳塞,將東西緊緊握在掌心,轉身想要去找杯涼水喝降降火。
原以為會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卻沒想到被那對狗男女強行塞滿了黃色廢料,現在滿腦子不由自主的都是那種不堪的畫面,讓她直犯噁心。
就在轉身的剎那,她不妨身後有人,直接砰的一聲和對方撞了個滿懷。
鼻尖碰到對方的胸膛,痛的差點驚呼出聲。
想到來人可能是萬英,梁思璇捂着鼻子,連忙後退。
不巧,卻被不知何時耷拉到地毯上的耳機線而絆住,一個趔趄,她就不受控制的向着一側地燈上倒去。
出於本能,慌亂之中,她伸手一抓,正好抓到對方的腰間皮帶,一拉一扯之間,來人被她那股不要命的猛勁給拽的差點沒穩住身形。
眼看她的後腦就要碰到地燈燈罩,蔣安也顧不上被扯亂的西褲,直接長臂一攬護住對方的頭將人攬進懷裏,而他因為身形不穩,後腰重重的撞在一側的窗沿上。
頓時疼的他眼冒金星眉心皺起,即便有極大的忍耐力支撐,悶哼聲還是不可避免的從喉間溢出。
聽到對方的這聲悶哼,梁思璇不可置信的抬頭,正好對上對方一雙深邃黑眸,暗沉眸底讓人看不出情緒。
「你怎麼在這裏?」梁思璇訝異開口。
聽到她的這聲詢問,蔣安面無表情的啟唇:「抱夠了嗎?抱夠了就給我起來!」
梁思璇.......
對上對方不善的眼神,梁思璇這才意識到兩人此刻的姿勢。
蔣安後腰倚在窗沿上,而她則毫無形象的被對方壓着頭趴在他的胸膛上,一側臉頰甚至還能聽到對方不穩的心跳和呼吸之間的紊亂。
見對方放鬆了手臂,梁思璇尷尬的直起身,眼神放肆的從男人身上掃過。
當看到對方微微凌亂的襯衣衣擺耷拉在外邊,而腰間皮帶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開,一側長一側短,看上去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壓了壓上翹的唇角。
見對方保持原來姿勢久久未動,梁思璇這才後知後覺的問道:「你的腰還好嗎?」
雖然慌亂,但剛剛響在耳邊的悶哼聲卻是騙不了人,這人估計被撞的不輕。
蔣安原本打算抬手借着一側窗沿的力道站起來,聞言看過去就見她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腰腹上,出口的話更是讓他瞬間黑臉。
他腰不好,很不好。
可是此刻再疼也得忍着,他不要面子的嗎?
大佬咱能低調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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