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瞬間屬於男人清冽好聞的氣息直逼心間,不用抬頭也知道來人是誰。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察覺到對方有力的手臂環繞在腰間,隔着浴袍,也讓她不自在的很。
在想到自己此刻裏邊還是真空上陣,就一口老血卡在喉嚨上,上不來,下不去,讓她一張原本就因為長時間泡澡而發紅的臉頰,更是通紅。
掙了掙沒掙開,有些氣惱的出聲:「放開我。」
蔣安結束會議,剛走到臥室門口,就有人投懷送抱,這會哪會如了對方的願,搭在女子腰間的手臂,不松反而又緊了緊。
將人往懷裏帶了帶,目光從落在地面上七零八落的衣服上掃過,看着懷裏滿面通紅的人,嗓音低沉:「鬧什麼?」
剛泡完澡,不好好在臥室內呆着,抱着衣物逃命一樣往外沖,看上去讓人不多想都難。
聽到對方的話,梁思璇這才抬起通紅的小臉,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極力想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出口的話頗有些咬牙切齒:「我還想問你呢,是不是佔便宜占上癮了?」
不是摟就是抱。
讓她一顆原本清冷淡漠的心,狠狠顛了又顛。
蔣安聞言,低笑出聲,對上懷裏小女人此刻那雙赤紅中隱含委屈的眼,有些好笑:「明明是你自己衝進我懷裏的,現在怎麼還倒打一耙?」
梁思璇「........」
你才倒打一耙,你全家都倒打一耙。
心裏雖然這麼想,但嘴上卻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換成了不咸不淡的一句:「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說話間,感覺到頭髮上的浴帽松松垮垮一副馬上要掉下來的模樣,梁思璇連忙抬手去扶。
結果卻還是沒能阻止浴帽的脫落。
於是一頭未吹乾的頭髮,夾雜着濕意,直直垂落下來……
當潮氣微濕的頭髮垂落時不小心有幾縷碰到了裸露在外的脖子上,一瞬間,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長髮披肩,很快便在白色的浴袍上打濕了一片。
期間甚至還有發尾的水珠調皮的濺到蔣安的手被上,讓他的眉頭頓時緊緊皺起。
眉宇間的不悅,即便是相隔甚遠,目睹了整個過程的佟夢,都忍不住心驚。
見懷裏人手忙腳亂的模樣,蔣安直接彎腰打橫將人抱起,不由分說的再次抬步躍進了臥室。
一邊吩咐佟夢將室溫調高,一邊拿起先前被佟夢放在一旁的吹風機,直接將人按在不遠處的沙發上,開始吹頭髮。
三十年來第一次給小姑娘吹頭髮,即便動作已經控制的很好,但仍舊是不時扯住髮絲,讓沙發上的小女人疼的呲牙咧嘴。
梁思璇覺得這男人不是在吹頭髮,而是在無聲折磨她。
到處是男人身上的清冽氣息不說,關鍵是對方手指有意無意的穿過頭皮,偶爾落在脖頸間,讓她的心尖莫名發癢。
終於忍無可忍,梁思璇直接從蔣安手中一把奪過吹風機,後槽牙繃得緊緊的:「我來。」
話落也不去看男人的表晴,直接動作熟練的開始給自己吹頭髮。
抬臂期間,身上的浴袍不時因為她的動作,來回擺動,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特別是當女子側頭吹發尾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浴袍就從肩頭滑落,露出白皙瑩潤的肩頭,還有頸間一大片惹眼的肌膚。
出於紳士,蔣安最終還是沒能站着觀賞到最後,在梁思璇吹乾一側頭髮,動手吹另一側的時候,轉身向着更衣室走去。
再出來手裏拎着一件做工考究的白襯衣,見女子頭髮已經乾的差不多了,於是也不上前,直接楊手,將手中襯衣向着女子兜頭罩下。
也不去管那顆毛絨絨的腦袋,直接抬步離開了臥室,顯然是給梁思璇換衣服的時間。
正準備關吹風機的梁思璇被兜頭罩下的襯衣弄的一肚子火氣,剛將頭上衣服扒拉開,就見男人已經出了臥室,只留下一個挺拔的背影。
先前掉落在臥室門口的衣物,不知道是不是被佟夢撿走了,總之這會門口地上乾乾淨淨,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扯了扯手中襯衣,雖然不滿意,但總比穿着個浴袍強,於是關上房門,走進男人的私人領地,動手極快的換上。
見襯衣雖然大,但勉強還湊合,只是不動還好,稍微一動就會露出下邊的大腿。
於是也不管此刻合不合適了,開始彎腰在男人的衣櫃裏找合適自己的下半身。
只可惜,翻來翻去,沒有一件合適的,徒惹一臉尷尬。
男人的衣帽間大的出奇,裏邊幾乎被各種手工西裝佔滿,除此之外就是襯衣,幾乎全部是黑白灰幾種顏色。
簡約又精緻,很像他的主人。
見找不到合適自己的衣物,於是轉身出了衣帽間,直接扯起床上的一床薄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這才踩着拖鞋拉開了房門。
房門打開,正好對上不知道在門外站了多久的佟夢,還有她捧在手中的托盤。
鼻尖隱隱飄過辛辣與紅糖伴隨而來的屢屢幽香。
目光從佟夢身上掃過,落到被她托在手中的托盤上隨口問道:「佟管家端的什麼?」
佟夢見她立在門口將自己幾乎埋進棉被裏的模樣,忍俊不禁,唇角彎了彎,笑着道:「這是先生吩咐廚房給梁小姐特意準備的薑湯,您趁熱喝了吧。」
梁思璇聞言,收回目光,扯了扯快要散落到地上的被角,抬腳越過佟夢,向着一側客房走去,邊走邊問:「距離你們先生最遠的客房是哪間?」
嘴裏問着話,梁思璇眼睛卻沒閒着,一邊走一邊打量,十方公館裝潢看似簡約,卻處處透着低調與精緻,一景一物確實對得起外界的傳聞。
據說當年十方公館建成時,在S市引起不小的騷動,商界大佬們紛紛效仿不說,甚至還傳出蔣家四少準備金屋藏嬌的傳聞。
為了不委屈自己的女人,所以特意出高價勞師動眾的用金錢堆砌出了一座奢華府邸,為的就是將自己的金絲雀圈養起來。
不知是不是覺得可笑。
跟在後邊亦步亦趨的佟夢,餘光瞥見女子唇邊的笑意,突然覺有些刺眼,只要是個正常的人大概都能看出對方唇邊的笑分明帶着隱含的諷刺。
世人都說一個男人如果痴情,就會不舍自己的愛人面對外界的爾虞我詐和刀光劍影。
會將全部風雨阻隔身後,只讓愛人為他一人洗手做羹,噓寒問暖,從此兩耳不聞窗外事,只做他一人的妻。
可是卻不知,這份獨一無二是帶着慢性毒藥的,漸漸的會吞噬一個人的夢想與快樂。
從此以後變成一個任人擺佈的布偶,因他喜,因他憂,被關在一方天地中,失去自我。
最可笑的是,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多女子對嫁入豪門趨之若鶩,前仆後繼,卻不知道真正的豪門是自己。
只有自己成全了自己,才能翱翔於天地間,不受掌控,活得自在。
大佬咱能低調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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