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每一個人立場不同,所以遇到事情時自然也有輕重緩急。筆神閣 m.bishenge.com
很顯然在安落的心裏她和梁思璇的閨蜜情,當和秦少傑相提並論,需要做出選擇時,她選擇了後者。
正因如此安落當日才會說出那番話,傷人傷己。
這天下午安落再次鼓起勇氣,趁着老師還沒有來的空擋轉頭看向身旁的同桌兼舍友,鄭重的說道:「小璇,真的對不起,那日是我怒急攻心,一時說話沒動腦子,所以你看在我們多年舍友的份上,能不能原諒我?」
梁思璇聞言整書的動作頓了頓,不過一瞬手上動作依舊,頭也未抬的道:「安落,我們都是聰明人,所以你求什麼我心裏一清二楚,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女孩清清淡淡的一句話,卻讓一旁的安落變了臉色。
她一直以為梁思璇不知道她心底深處藏着少年的身影,原來身邊的女孩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屑挑破她。
這樣一個心思靈活,將什麼都看的通透的人,才是最可怕的,直到這一刻安落才明白,她和梁思璇的情分也只能走到這裏了。
是她親手斬斷了她們三年才建立起來的友情。
想到此安落唇邊泛起一抹苦笑。
自從這天兩人的幾句對話後,安落在也沒有主動找梁思璇說過話,而梁思璇原本就是一個人,所以如今不過是恢復獨來獨往罷了。
第二日是元旦,學校按照規定放了三天假。
梁思璇在元旦當晚和來梧桐苑找他的秦少傑,一起帶着母親袁卿雅出去到距離不遠的餐廳吃了晚飯。
晚餐結束後,袁卿雅先一步回了梧桐苑。
留給兩個孩子獨處的時間,袁卿雅從小看着秦少傑長大,所以對於少年的秉性知之甚多,看兩個孩子彼此有意,她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不知想起什麼,在餐廳門口和兩人分別時,目光從眼前的少年少女身上掃過,眼中閃過一抹極快的隱憂。
梁思璇察覺到袁卿雅眼神有異,想要抬眸去探究時,袁卿雅已經恢復如初,抬手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又將她脖子上的圍巾拉了拉,這才道:「和少傑玩一會就早點回家,外邊冷。」
梁思璇聞言正想點頭,就聽到一旁的秦少傑笑着對袁卿雅道:「袁阿姨,您放心吧,一會我保證將小璇安全送回家。」
袁卿雅聞言,笑着點了點頭這才開車離開。
看母親駕車走遠,梁思璇這才轉眸問身旁的少年:「接下來我們去哪?」
秦少傑聽到她的話,眉眼之間閃過寵溺:「我帶你去打遊戲怎麼樣?」
「好!」
聽到少女答應,秦少傑眼中笑意溫暖,抬手自然牽起女孩的手指,二人也不打車,沿着行人路向着距離不遠的商場走去。
而馬路邊一輛黑色卡宴緩緩經過,車內副駕駛座上的蕭啟,不經意間轉眸向外看去,就看到那天在S大校門口見過的少年少女。
於是轉眸看向後座的男人,出口的話帶了絲戲謔:「四少,你快看外邊那位不是你那位善於算計人心的小學生嗎?」
後座的蔣安聞言,不自覺的抬眸向着車窗外看去,正好看到二人十指相扣從車旁走過的身影。
眉心隆起,收回視線,正好對上前坐蕭啟轉眸打量過來的目光,眼中的探究更是毫不掩飾。
「無聊!」
扔出兩個字,蔣安再次拿起手邊的文件看了起來。
而被說是無聊的蕭啟卻顯然不打算放過他,轉眸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人,二人目光稍碰即離。
車內再次響起蕭啟的嗓音:「正好今天心情好,四少不妨也給我和於飛解解惑,告訴我們當日你放着數億的收購案不理,着急趕回S大是去護短還是看戲?」
聽到這話,後座之人頭也不抬的道:「兩者都有。」
蕭啟聞言罵了聲老狐狸,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於是便問起了別的事:「中環這邊法院已經按程序查封,那下一步我們需要不要再給史長興最後一擊?」
「不需要,熱鍋上的螞蟻能蹦躂到幾時!」
聽到後座之人說出這句話,前坐兩人心裏都不由的一陣佩服。
自從上次華商和中環在星城私人會所談崩了之後,華商這邊並未閒着,知道對方有意拖延時間,回到S市後,蔣安便做好了兩手準備。
第一通過正軌渠道走法律程序。
第二讓蕭啟放出風聲開始和買方接洽。
一周下來,小有成效。
以往每一次的不良資產收購案,一般如果對方不配合都會走到法院,由法院正式下文查封,只有拿到法院的查封文書,收購案才算是成功了一半。
而想要法院下文書查封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凡能將企業做到上億資產的,哪一個背後沒有一兩個人站台,所以往往都是卡在了這裏。
而蔣安卻深知此道,所以饒是法院的人是銅牆鐵壁,也經不起這位蔣家四少大手筆的拿毛爺爺砸,硬生生讓他給砸出了一道口子。
今日元旦正是全國同慶的時候,只可惜對於中環的一眾高管來說卻是刀刃上行走,一個不小心就會傾家蕩產萬劫不復。
昨天上午星城法院正式下達文書到中環起重,與文書一同去的還有法院的五六個人。
這幾人帶着任務去的,不但態度強硬將工廠內的工人們全部請走,而且還直接用封條將中環一連四個廠區全部封了起來。
法院封條一封,即便是史長興這種當地地頭蛇也不敢真的對執法人員硬碰硬,看着執法人員來了又走,不過一上午時間便將他辛辛苦苦經營多年的中環給封了。
當時臉色難看的嚇人,在心裏不知道罵了華商多少遍,就連蕭啟和蔣安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他輪番問候了一遍。
但心裏在大的怒火,也沒辦法發泄,因為他心裏比誰都清楚,中環走到今天這一步是他經營不善,欠下銀行巨債導致的,真算起來,也怪不到華商頭上。
華商不過是從第三方手裏買下債券,走正常流程罷了,但明白是一回事,被人逼的走頭無路又是另外一回事。
直到這時史長興才真急了,當即就讓秘書打電話聯繫華商的人,只可惜對方只給出幾個字「想談,帶着誠意來!」
大佬咱能低調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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