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門遁甲?」
這次簽到的獎勵讓沈鈺有些意外,不過來的剛剛好。奇門遁甲若是配合上自己的機關大陣,想想都覺得酸爽,足以絕大多數人碰的頭破血流。
很快,無盡的信息湧入腦海之中,讓沈鈺微微愣在了那裏。而這個時候,捕門的銀牌捕頭和知府對視了一眼,趕緊悄悄的溜走,這裏他們是萬萬不敢再待了。
對於他們的離開,沈鈺也沒有在意,他現在沉浸在無盡的知識海洋中,仿佛一塊海綿般吸納着關於奇門遁甲的一切。
很快,這些知識就牢牢刻印在沈鈺的腦海中。這一刻,他好似有無數的想法想要實踐,也顧不得其他,繼續開始了他的改造大業。
在機關大師配合奇門遁甲的改造之下,這裏將變得固若金湯,防禦力不比一般大軍駐守的堡壘來的弱。
而往後的一段時間,自漳水雙雄被沈鈺幹掉之後,闖進的人也不在少數,可卻沒有人能夠走出去,只能說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何況金雨樓的四長老被殺,漳水雙雄兩個新晉宗師高手也被殺,如此彪悍的戰績更是讓所有勢力都不敢輕舉妄動。
可以說,現在絕大部分的勢力都在觀望。而那些真正敢衝進來拼命的,多半都是那些圖謀不軌之徒。對於這些人,沈鈺可是一點也不會心慈手軟。
而且這段時間,他又簽到得到了鑄造精通,剛好可以用來鑄造各種機關,暗器。如今縣衙內,光是機關和暗器就足以擋住大部分人,更何況還有奇門遁甲在。
一般人哪怕是進來了,不用沈鈺動手,也得生生耗死在這裏。
不過,高手的刺殺層出不窮,隨之而來的則是官面上四面八方的壓力。甚至連州府那邊都下令,讓沈鈺把人給交出去。各種人物粉墨登場,但他對此完全不理會。
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總督府盯上了。等着吧,秋後算賬的時候,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
「又來一個!」
站在屋頂上,沈鈺望着突然闖入的人。這人精通隱匿之術,哪怕是他也沒有發現對方的闖入。不過此刻這人已經陷入奇門遁甲和無盡的機關之中,怕是出不來了。
就算此人出來了也用不着他動手,何隱山會主動出手。畢竟對於他這樣的劍痴而言,這麼多好的陪練可不好找。
「沈大人,沈大人,陳先生讓我傳信給你!!」明明縣衙不大,可是他好似入了迷宮一般,兜兜轉轉就是出不去。難怪那麼多高手都是有去無回,誰來不得崩潰。
最後被逼無奈之下他也只能開口大喊,不然可能人沒見到,他自己先報銷在了裏面了。
「陳先生?」眉頭微皺,沈鈺一下從屋頂飛掠了下去,正好落在對方身邊。
「說吧,陳先生讓你了來傳什麼話?」
「沈大人!」再見到沈鈺之後,這人急忙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制的令牌遞了上來「陳先生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這是.......總督府的玉牌令劍!」
「不錯,正是總督大人的令牌!」點了點頭,對方極為慎重的說道「陳先生讓我告訴沈大人,這段時間沈大人做的很好,讓他們束手無策。但也難免他們狗急跳牆,所以這東西你應該用得上!」
「好傢夥,陳先生好大的本事!」把東西接過來,沈鈺也是大吃一驚,這玩意他也只是聽說過而已。
傳聞一域總督手中只有一枚玉牌令劍,象徵着總督府的無上權威,也是朝廷賜予的最大榮耀。
這東西也不是每一個總督都有,也只有最信任的總督才會被賜予,而且隨時都有可能被收回。
而且這枚玉牌令劍一年最多只能用一次,只能在緊急情況下使用,一經使用一年內就不得再用。而且使用之後必須要做出詳盡報備,這也是朝廷做出的限制。
因為持此令者,可號令一域之內三品以下的文武官員,所有人必須配合。持此令者,甚至可以先斬後奏。當然,三品及三品以上者可以完全無視這塊玉牌。
沒想到陳先生連這玩意都能弄來,這身份怕是比自己想的還要高一些。不過想想今年馬上就要過去了,今年不用,這令牌今年的使用機會也就沒了。
想想自己在前面頂着,沒有支援也就罷了,這段時間連個慰問都沒有,他們把令劍交給自己用一下也不虧。
就在沈鈺感覺一切都盡在掌握的時候,三水縣外的一處大院內,昏暗的燭光下,數道人影相對而坐,整個大堂內靜的落針可聞。
「如今人就在縣衙,可我們前後派了多少高手都是有來無回,這就是你們給的交代?我委派了多少高手相助,可結果呢!」
終於,大堂中有人開了口。只不過,一開口就讓所有人心頭一顫。昏暗的燭光,映照出了一張張難看的臉色。
「是我們小看這個縣令了,此人不僅實力超絕,身邊還有一位宗師境界的劍客在,有兩大宗師高手在,的確相當難纏。」
「更何況,這縣衙裏面竟也是機關密佈,令人防不勝防。我們派去了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人回來,包括你們的人也是如此!」
「夠了,我不是來聽這些廢話的,而是想問一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冷哼一聲,為首的那人滿臉的不耐煩,而且聲音之中明顯帶了幾分焦躁。
冷眼掃過所有人,他的耐心已經快被磨完了。區區一個縣令就讓他們束手無策,簡直是一群廢物!
「時間不等人,名單被長遠鏢局押送,誰知道他們看沒看過,誰又知道顧溪不會跟那個小縣令說?」
「何況我們雖然編了劍經這樣的謊言,但只能騙一時,卻騙不了一世。總督府和黑衣衛那邊終究會察覺到異樣。一旦總督府那邊反應過來,我們就被動了!」
此話一出,在座的諸人都是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中慎重。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拖不得,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既然如此,就只能用最壞的計劃了!」看了看眼前這些廢物,為首的那人冷哼一聲,隨手扔出了一張紙,而後說道「這是計劃的內容,讓你們的人各自準備吧!」
「三日之後,我們就開始!」
「這.......!」撿起地上的紙,這些人傳閱的看了看,稍微猶豫了一下後,周圍的這些人皆是對視一眼,隨後都點了點頭。
「好,我們現在就去準備!」
很快,大堂內的燭火熄滅,原本在這裏的數道身影也消失不見。只留下為首的一人,雙目緊閉,靜靜的坐在漆黑一片的大堂中。
好一會兒後,這人突然睜開雙眼。那雙目之中爆射的精光,似要刺破蒼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