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次次都能找到我,這不可能!」
「我說過你跑不掉,你就跑不掉,無論你躲得多遠,分裂多少次都是一樣的!」
再度將其中一個分身斬殺,沈鈺直奔下一個地方。
手中指北針迅速鎖定對方的位置,而後定身術,山河圖等等手段一起用上,一個接着一個,整個過程都是一帆風順。
以前沈鈺是靠老怪物共同的氣息來鎖定這些老怪物的位置,可現在手中的指北針已經沾染上了對方的氣息,所以對方不死絕,指北針永遠都會指向他。
所以他跑不了,跑到天涯海角也會能把他輕易的找到。
不管怎麼樣,弄死他所得的這個簽到獎勵沈鈺都要定了,不弄死他這事情就不算完。
這一口氣下來,沈鈺已經斬殺十餘個分身,這個數量還在繼續增長着。
誰能想到把自己分裂成這麼多個,他也不怕神經分裂了。
深吸一口氣,沈鈺繼續重複着自己的動作,接連數天時間都在北地奔波,將人一個接着一個的斬殺。
這一次次下來,對方崩沒崩潰他不知道,沈鈺自己都快懷疑人生了。
終於,當最後一個分身在極度不甘心中消散於天地間,手中的指北針也不再鎖定其他的位置,他才放下了心,算是鬆了口氣。
雖然身處鬧市之中,沈鈺努力的控制着不讓自己激動的叫出了聲,但嘴角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抑制不住。
實在是太不容易了,為了幹掉這個,前前後後浪費了他多少天,可終於給完全乾掉了。
多日的辛苦總算是要迎來收穫,搓了搓手,沈鈺低聲說道「系統,簽到!」
「簽到成功,獲得同心鎖。兩顆心一把鎖,一生一世不分離!」
「同心鎖?」看着手中的同心鎖,沈鈺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努力了這麼久,連鞋都快要磨破了,合着最後就給這麼個玩意。
同心鎖顧名思義是用在兩個人身上的,而且必須同時用在兩個人身上,只要將兩人用同心鎖鎖住,哪怕是陌生人也會兩情相悅。
可以說,被同心鎖鎖住,兩個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愛上對方,哪怕這兩方一個有錢有勢,美的傾國傾城。一個又窮有丑,丑到讓人懷疑人生。
若是這玩意要是被心思不純的拿去,還不知道能禍害多少姑娘。
呃,當然還有另一種情況,就是浪子愛上了對方,從此金盆洗手,不再禍禍別的小姑娘,一心一意只對一個好。
具體效果沈鈺也沒用過,應該八九不離十。
當然,這玩意同性之間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不大提倡,儘量還是不要用的好,畢竟彎了可就很難掰回來了。
而且同心鎖鎖住雙方,從此之後再不分離,是真的不分離的那種。
兩人相隔不能超過百米,若是超過這個距離,在同心鎖的力量下,一方的身影就必然會隨着另一方的移動而移動。
兩者始終都會保持在百米之內,這才是同心鎖真正的可怕之處。
這玩意雖然看着不咋地,但若是用的好了,說不定還會有大用。
一時間,在沈鈺的腦海中湧現出了無數種用法,嘴角都不由掠起了一絲的弧度。
不過咱可是正經人,哪能隨便用呢,就算是有人惹到他,他輕易也不會用的,除非實在是把他給惹急。
信不信咱另一半扔到豬身上,讓你也試試愛上豬是什麼樣的感覺。
谷攲
「這個董雨可終於要被殺了,知府大人明察秋毫,為我恪陽除去一大害。」
「說的就是,以前我們還覺得董雨是個好人的,可誰能想到這樣一個人竟然會殺這麼多人。所以說,人不可貌相,不能輕易相信別人。」
正當沈鈺腦海中在不斷遐想之際,在一份告示前,當有一個書生念出了告示上的內容後,一些聽到了告示內容的人湊在一起小聲討論着什麼。
言語之間,這個即將被殺的董雨好像是十惡不赦一般,不值得人有半分的憐憫。
「不許你們這麼說他,他是好人!」
就在所有人都指責這個董雨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小姑娘站了出來,大聲的呵斥所有人。
面對所有人的指責,她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可依舊不肯鬆口,極力的維護着對方。
「好人?他自己都承認了,他殺了人,而且殺了許多人,他就是個冷血屠夫!」
「董大哥是個好人,是你們錯了,他幫過你們,你們卻恩將仇報。董大哥不該被殺,你們才該死!」
「你是薛紗吧,好啊,我說怎麼這麼為董雨說話呢,原來是你這個小浪蹄子,伱敢這麼跟我們說話。」
「我知道了,大家看看這就是薛紗,天天跟董雨在一塊的薛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小姑娘遲早跟董雨一樣,大家打死她!」
說話間,就有脾氣暴躁的大娘直接開始沖小姑娘扔着爛菜葉子。其他人也是有樣學樣,尤其是那些小孩子更是不知輕重,直接丟石頭。
而就在這時候,一道人影出現擋在了這小姑娘的身前,攔住了所有的石子。
這些石子在靠近他的時候,仿佛被什麼力量固定在了半空中,這樣神奇的一幕看的周圍的人驚駭莫名。
「姑娘,莫生氣!」回過了頭,沈鈺露出了一個自以為還算和善的笑容。
眼前這個小姑娘身上似乎有什麼強大的力量在,剛剛情急之下差點爆發出來。
沈鈺可是很清楚,若是善良的小姑娘若是黑化起來,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接的住的。
「姑娘,你沒事吧。」
「多謝公子,我沒事!」勉強露出一個笑容,算是感激了沈鈺剛剛相救之恩。
有了沈鈺相護,周圍的人不敢再上前招惹,只能在小聲嘟囔之後一個個灰溜溜的逃離。
原地只剩下了沈鈺和他身邊的小姑娘,只不過對於沈鈺剛剛露的那一手,小姑娘顯的沒那麼驚奇,反而是想要刻意與沈鈺保持距離,似乎是在懼怕着什麼。
「姑娘,你放心,我沒有惡意!」
嘗試向小姑娘身邊走了兩步,一邊感受着隱藏在這個小姑娘身上的強大力量。這股力量並不邪惡,反而透着一抹剛正浩大。
這股力量並沒有與小姑娘完全融合,只是潛藏在她的身體內,隨時保護着她。
剛剛即便沈鈺不出手相助,小姑娘身體內的力量也會保護她。
只不過這股力量小姑娘無法控制,怕是能發不能收。如此恐怖的力量一旦爆發,這一整條街的人恐怕都沒幾個人能活着。
所以,剛剛沈鈺保護的其實不是眼前這個小姑娘,而是周圍的那些人。
只不過,在他們的眼中,這是自己在維護着眼前這個小姑娘,而不是在保護他們。
人總是喜歡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無論哪個時候都是一樣的,只是眼見真的為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