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夢,你父兄的仇我已經報了。你放心,他們沒有一個人能逃脫!」
將自己的弟子隨手幹掉,劉義忠隨後就來到了一處房間外,對着屋子裏面小聲的說着。
隨後屋裏響起一陣慌亂的碰撞聲,緊接着一道窈窕的身影,匆匆把房門打開,露出了一張帶着驚喜中帶着幾分期待的清秀臉龐。
「長老,這是真的?我父兄的仇真的報了麼?」
「當然,我的話你還不信麼?你的所有仇人都被殺的一乾二淨,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父親,兄長,你們聽到了麼,你們的仇已經報了,那些害了你們的人全都死了,你們可以瞑目了!」
說話間,田初夢的眼眶就已經泛起了淚光,整個人似乎都因為激動而語無倫次。
過了好一會兒,田初夢才從哽咽中緩過來,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極為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劉義忠。
「長老,我失態了,還請長老您不要在意!」
「沒事,這也是人之常情。人一定要向前看,你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未來。如今你大仇得報,也該為自己考慮一下了!」
「謝長老!若不是長老的話,我父兄的仇還不知何時才能報!」
「您先是救了我的命,現在又為我報仇,如此大恩我真不該如何回報。家父常常教導我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一下跪在地上,田初夢俯下身子小聲說道「若是長老不嫌棄,我願意以身相許,以報長老大恩!」
「小夢,這是說的什麼傻話!」
急忙將她拉了起來,劉義忠寵溺般的說道「我比你大這麼多,怎能讓你以身相許?」
「再說,我輩江湖中人行俠仗義本事應該,又怎能索求回報?」
「可除此之外,長老的大恩我不知該如何償還。若不是長老相救,連我也死在那些人手中!」
「人常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難道長老是嫌棄我蒲柳之姿,難以入眼麼?」
「你誤會了,是我不配,我已有六十多歲了,做你爺爺都大,怎麼能娶你入門。這種傻話不要再說了,知道麼?」
「可長老,我,我......」越是如此,田初夢就表現的越是愧疚。而看到這些,劉義忠則是滿意的笑了笑。
「好了,你父兄的大仇已報,以後你可以放心了!」
「若是你真的無處可去,就先在這裏住幾天。以後的事情,等過了這一陣再好好打算!」
沖對方微微一笑,隨後劉忠義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只不過,回過頭來的劉義忠,臉上掛滿了嘲諷和得意。
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姑娘,還不是被他輕而易舉地就玩弄於手掌之間。
強扭的瓜不甜,要想達成自己的目的,只有讓她真的肯為自己犧牲才行。這件事情急不得,得慢慢來!
他相信,就憑他的手段。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個小姑娘就得對他死心塌地,哪怕是讓她去死也會毫不猶豫。
到時候,整個飛鳴山,哼,哈哈哈!
「六長老,掌門有請,請長老前往議事大廳!」
就在這時候,幾名飛鳴山的弟子突然出現,這些都是飛鳴山的核心弟子。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未來都會成為飛鳴山的長老。
讓這些核心弟子來傳信,可見事情不小。
「可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這個掌門沒說,掌門只是說只要長老去了就知道了!哦,對了,除了您之外,其他的幾位長老也去了!」
「是麼?」眉頭微微皺了皺,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突然隱隱有些不安了起來。
這麼大的陣仗,難不成是有人要對他們飛鳴山不利?不能吧,誰吃了豹子膽,敢跟他們飛鳴山作對?
在疑惑間,劉義忠已經來到了議事大廳。此時的議事大廳之內,上排幾位老者已經依次而坐,最上方一位英武霸氣的中年人睥睨四方,這人就是飛鳴山掌門鍾雄。
說起他來也是位傳奇人物,三歲時就被帶上了飛鳴山,十歲就成為了飛鳴山前任掌門的親傳弟子,二十歲時已經是聲名赫赫。
待到其四十多歲的時候,前任掌門意外出了事故不知所蹤,鍾雄便於危難之間登任飛鳴山掌門,成為江湖一流宗門的掌門。
其人功力更是深不可測,十幾年前剛剛成為飛鳴山掌門的時候就曾挑戰過其他幾派掌門,均是大勝而回,以此奠定了自己的江湖地位。
如今,他執掌飛鳴山已有十幾年的時間了,整個飛鳴山在他的帶領下蒸蒸日上。
這幾年,鍾雄深居簡出,但功力日漸雄厚。只是他如今已經很少出手,沒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強。
不過看整個飛鳴山對他恭恭敬敬的模樣,就知道其威望和實力絕對不低。
「六長老!」
當劉義忠剛準備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的時候,鍾雄突然開口,讓他還沒碰到椅子的屁股又彈了起來。
「掌門,不知掌門您有何吩咐?」
「吩咐談不上,只是有一件事情希望六長老解釋一下!來人,抬上來!」
伴隨着這一道大喝聲,一道已經完全失去氣息的身影已經被抬了上來,正是死在劉義忠手裏的那位他的親傳弟子。
「掌門,這件事情我正好要向掌門匯報!」
看到自己這個弟子,劉義忠臉色不變的解釋道「我的這位徒兒在外遊歷江湖時不小心中了毒,回來之後哪怕我用出渾身解數也沒有救回來,唉!」
「掌門,幾位師兄,此事太過惡劣。我堂堂飛鳴山六長老的親傳弟子他們也敢下手,這是在打我劉義忠的臉,也是在打飛鳴山的臉!」
「此事我飛鳴山必須要一查到底,讓那些敢挑釁我飛鳴山的人付出代價!無論是誰,都得給我們飛鳴山一個交代!」
「好,說得好!這件事情的確必須要有一個交代!」
冷哼一聲,鍾雄冷冷的看向下面「來人,拿下!」
隨着鍾雄這一道冷喝聲響起,頓時剩下的長老齊齊看向了劉義忠,氣機交錯將他包圍在其中,那冰冷的目光中不帶半分憐憫。
「掌門,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別裝了,你這弟子可是你親手所殺的,你這麼快就忘了麼?」
「劉義忠,我飛鳴山乃是名門正派,你這個當師傅的竟然弒徒,簡直是喪心病狂!」
「掌門這話我不明白,我怎麼可能殺我自己的弟子?」
「不明白!」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鍾雄冷冷的額看着他,近兩米的身高再加上那彪悍的體型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整個飛鳴山,有什麼事情能瞞過我的眼睛!」
「傳我的命令,六長老殘殺我飛鳴山弟子,剝除他長老之名,殺之以正視聽!」
「拿下!」
「我看誰敢?」冷冷的望向四方,劉義忠身上的氣勢猛地釋放,仿佛在警告着周圍不要亂動,不然他可是會咬人的。
「還敢反抗!」冷哼一聲,鍾雄一躍而起,伴隨恐怖的力量一下襲來。
那可怕的巨力直接將劉義忠的氣勢衝擊的支離破碎,連劉義忠本人也被擊飛了出去。
而下一刻,鍾雄直接來到他身前,猶如抓小雞一般一手掐起他的脖子。
兩者的力量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劉義忠這個所謂的長老完敗,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你,你,傳承之力,你竟然.......」
「是啊,我已經得到了一部分,怎麼,你很意外?」
手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鍾雄冷冷的看着他「劉義忠,你好大的膽子,敢背着我偷偷培養種子!」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萬不該不該把她帶到飛鳴山,帶到我的眼前!」
「你更不會想到,你自以為把人家玩弄於股掌之間,殊不知這個在你眼中的傻姑娘卻把你賣了個一乾二淨。」
「你個蠢貨,膽子不小也就罷了,腦子好不好使。連個女人都不如,留之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