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隔着一道牆,朱大寶不知道牆後面兩個人是誰。愛字閣 m.aizige.com
但可以肯定,那二人是一男一女,而且男人是應天書院的學生。
二人的對話意思很是模糊。
女人問男人準備好了麼,男人說他願意奉獻一切,就算是死也值了。
起初朱大寶並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昨天晚上,他又起夜了,看到……
「看到了什麼?」
「甲等乙班的何飛帶着李玉和出門喝酒,等李玉和回來的是時候臉色蒼白身上還有血跡。」
回想起昨晚上的一幕,身為同學的朱大寶本想帶着李玉和去看醫生,卻被反罵了一通,他也就沒去觸霉頭。
聯想到踏青詩詞大會牆後二人的對話,昨晚上李玉和的異常表現,在看到如今李玉和的樣子。
朱大寶推測,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正是應天書院眾多學生變化的根源。
雲安安從牆上跳了下來,走到朱大寶面前,玉手輕輕地拍在他胖乎乎的肩膀上。
「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朱大寶,甲等丙班的學生,家父北辰國萬通縣縣令。」
應天書院分甲乙丙丁四個等級,從上到下,丁級最差。
甲班都是皇權貴州天之驕子,乙班次之,丙班一般都三品以下官員之子或者商戶之子,丁班是問題班級。
「大寶呀,你要不要來我們甲等丁班呢?」
「啊?」
啊的不是朱大寶,啊的是雪千城一行人。
憑啥呀,他們甲等丁班難道是垃圾桶啊,又收傻子又收別的班級學生。
「大寶,你想不想來我們甲等丁班?」
「想,特別特別想,可是……」
朱大寶看了看凶神惡煞的雪千城,可是他怕。
比起這群人高貴的身份,他只是一個縣令的兒子,相差太多。
其實自從慶國盛會之後,他就一直注視着甲等丁班的舉動,他真的很羨慕甲等丁班的每一個人,羨慕他們有一個好夫子。
「別可是,這事兒結束後,我去你們班要人。」
挖牆腳,不分時候。
就連尤長遠都不理解雲安安為什麼一定要朱大寶來甲等丁班。
「雲夫子,現在不是挖人的時候,既然你說是中毒,那可有法子醫治啊。」
尤長遠愁的臉都糾結成了一團。
雖然控制住了蔓延,可應天學院裏面的這群喪屍怎麼解決。
而且,經歷了這場災難,他又要怎麼和學生的家長解釋。
雲安安知道尤長遠擔心什麼。
「放心,既然有李玉和在手,給我足夠的時間就是了,院長您最多就是出點血。」
「只要有你這句話,老夫出多少血都值得了。」
能讓應天書院度過此次難關,他把雲安安當祖宗供起來都成。
「宇文修,雪幕城,唐珏,朱大寶,你們四個來幫我忙。」
「來了~」
四個人在雲安安的指揮下將李玉和五花大綁的綁在了桌子上,雲安安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番,着手處理着李玉和身上的傷口和毒素。
應天書院外,兵部尚書高林和韓青領兵將書院裏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並且帶來了聖旨,清繳一切感染中毒之人。
「院長,給我爭取一個時辰的時間。」
「好,交給老夫。」
尤長遠上應天書院的院長。
他對書院就相對自己的孩子一樣,並且知道每一個學生的名字。
對於如此熱愛書院的人來說,又怎麼忍心看到自己教導的學子們被當成怪物抹殺。
應天書院門前,尤長遠雙手負在身後,每走一步周身氣場大開。
明明你看到那老者只是邁了一小步,可幾個眨眼間,尤長遠近身眼前。
「高大人,韓將軍,老夫是替雲夫子拖延時間的。」
簡單直白,尤長遠直接說出此行的目的。
「安安也在裏面?」
一聽雲安安也在應天書院,韓青愣了一下。
她不是應該離開書院回到王府了麼。
「正是,雲夫子在着手製作解毒的解藥,希望高大人和韓將軍通融些許的時間。」
正當尤長遠說話之時,韓青身旁的副將一步上前,手中長刀架在尤長遠的脖子上。
「你以為自己是誰,若是出了差錯,你一個老不死的能擔起責任麼。」
砰——
幾乎是眨眼之間,便見那一把架在尤長遠脖頸上的長刀斷裂開來,副將也被震飛數十米遠的距離。
而眾人壓根就沒看到尤長遠是怎麼出手的。
「終究是老了,若是從前,老夫定讓你身首異處。」
一句話,輕描淡寫,卻無人敢質疑。
高林端着肩膀,那一臉甚是有趣的笑意打量着尤長遠。
早知道應天書院院長武功高深莫測,如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長遠先生一把年紀了還和小輩一般見識,說出去讓人笑話。」
高胖胖做着和事老,也默許了尤長遠方才說的話。
再說了,看在攝政王的面子上他也自然是要為其爭取時間。
而高胖胖口中的長遠先生卻是讓在場眾人驚呼,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誰?
長遠先生??
七國排名前三的高手,人稱逍遙仙人的長遠先生??
竟然是應天學院的院長??
一個又一個問號在眾人腦海中不斷徘徊着,那表情要多麼震驚就有多麼的震驚。
尤長遠半眯着雙眼,背着手朝着高林頷首謝過,而後轉身回到了應天書院中。
「高林兄,尤長遠當真是逍遙仙人?」
韓青皺着眉頭,看着尤長遠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背影,眼中滿滿都是不解。
「本官還能騙你不成。」
此時,應天學院甲等丁班學院區。
雲安安將手中的浸了藥草的銀針刺入李玉和穴位後,一刻鐘的時間左右,原本雙目渾濁的李玉和眼神漸漸清明了起來。
看着四周圍着的人群,李玉和眨巴眨巴眼睛。
「你們幹什麼?為什麼綁着我???」
「好了,夫子,他真的醒過來了。」
看到醒來的李玉和,雲安安也是吐出一口氣。
連續試驗了十十六中解毒的方式,好在最後一劑藥發揮了效果。
「你還記得昨晚上發生了什麼麼?」
「昨晚上?」
被鬆綁的李玉和坐起身,渾渾噩噩的腦袋仔細的回想着昨晚上的事情。
「我只記得乙班的何飛來找我,然後……然後不小心劃了我一刀,再然後……」
再然後他就記不起來了,只覺得自己好餓,想要吃東西。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甲等丁班所有人。」
「在。」
雲安安將浸了藥草的銀針和一包解毒藥粉發放給雪千城等人。
「你們已經知道解毒的法子了,成功解毒一個一千兩,院長大人報銷。」
「好嘞~咱們這就馬不停蹄的當救世主去!」
一窩蜂似的,窮到家的甲等丁班眾人一聽有這好事兒,爭先恐後的拿着解毒藥粉和銀針沖了出去。
站在一旁的尤長遠都快哭出來了,他特麼的辛辛苦苦掙錢不容易啊。
「娘親,人家也要。」
公孫朗幾步走上前挽着雲安安的手臂,嬌嗔的話語聽的人隔夜飯都快吐了出來。
「要你大爺,找你爺爺去。」
雲安安連踢帶踹的將公孫朗推到公孫衍身邊,縱身一閃也跟着消失在遠方。
「孫兒。」
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公孫衍激動地看着公孫朗,手止不住的顫抖着。
「爺爺,你還要當孫兒我是個痴兒才行。」
公孫朗一句話表明了一切,站在一旁的尤長遠那一臉被我猜中的表情嫌棄看着爺孫二人。
該,活該讓雲安安白賺了幾百萬兩。
有解藥的存在,被感染的應天學院學生很快恢復了正常,除了身上的傷口需要時間修復外,其餘並無大礙。
「夫子,何飛找到了……只是!!」
死了。
在何飛的房間中,發現上吊自縊的何飛,以及一張散落在地上的遺書。
遺書上寫明了這件事情是他一手製造的,目的就是博得雲安安的關注。
他已經愛慕雲安安好久,夢裏都是雲安安的身影。
可是,雲安安是逸王妃,他知道自己一個無名小卒無法和攝政王抗衡。
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吸引目光。
信的結尾處,還附上了一張雲安安的畫像,寫上了一首艷俗至極的詩詞。
圍觀在何飛房間門前的學生夫子們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將目光落在雲安安的身上。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而起。
「你們是什麼眼神兒,若沒有雲夫子,你們現在還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呢。」
「再看,再看,信不信老子扣下你眼珠子聽響。」
即便雪千城威脅着眾人,可抵擋不住人們一道道疑問甚至是怪責的目光。
「不對!。」
站在雲安安身後的朱大寶走上前,在何飛的屍體旁來來回回走了三圈。
「何飛脖子上的傷口有差異,正常上吊的人傷口是向前傾,可何飛脖子上的傷口上向後略微平衡。」
「也就是說,何飛是被人勒死之後在偽裝成上吊自縊,而且這封信里也問題,雲夫子是被陷害的。」
朱大寶很是肯定的站在雲安安這邊,說出種種疑問。
其實從進門開始,雲安安就注意到了何飛死的蹊蹺,還有那封故意栽贓她的信。
之所以不說,是因為她要觀察這群人的舉動。
能造成如此大的恐慌事件,單憑何飛一人根本做不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