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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到雲安安面前之事,微微俯身行禮。
「見過逸王妃。」
「你是?」
「小生是東秦國侯爺府的門客,此次路過北辰國應天書院,奉侯爺命前來詢問逸王妃幾件事情。」
東秦國侯爺府?
侯爺府的門客順路來應天學院找她問事兒?
「說吧,想問齊名什麼事情?」
「逸王妃聰慧。」
男人客氣的稱讚着,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着雲安安關於齊名的種種。
但男人問問題的方式很是彆扭,一句話非得繞上幾個彎子,彰顯自己特別有文化的樣子。
「這位公子,可否說人話?你無非就是想旁敲側擊問齊名是不是值得扶持的世子,用得着拐彎抹角顧左右而言他麼?」
她是真的討厭男人說話的樣子,城府深沉不說,你說一句話對方都把後三句話想好了。
「既然你問了,事關齊名回到東秦國後的安危,我身為夫子自然要為自己的學生考慮。」
面對着來詢問齊名狀況的男人,雲安安端着肩膀,鳳眸上揚。
「齊名是個可造之材,但你們侯爺府錯將明珠當魚目,他雖無百官之首丞相的智謀,但卻是將帥之才領萬兵殺敵戰場。」
齊名今年十八,從前在東秦國之時是世人眼中典型的二世祖混子惡霸,被侯爺府送來北辰國當質子。
除了每個月固定的一些銀錢補給之外,基本上是散養的狀態,生死隨意。
估摸着侯爺府都沒有在乎過齊名是生是死。
如果不是上次慶國盛會上齊名的表現,怕是侯爺府早已經忘了北辰國還有這樣一個兒子。
「這位公子遠道而來,想必不單單是受命來打探齊名的狀況,更是想賭一把。」
似被人猜透了心思,男人半眯着雙眼假笑着。
「所以,逸王妃覺得齊名是一個可以扶持的世子。」
「我雲安安教出來的學生絕非庸才,至於回到東秦國之後,可扶持與否就要看公子自身的能力了。」
言盡於此,雙方都是聰明人,自然知曉對方是什麼意思。
男人向後退了幾步,再一次朝着雲安安行禮。
「有逸王妃這句話,小生便拭目以待齊世子的大考成績了。」
男人有自己的目的,他不能盲目的相信雲安安所有的話。
一切都要等大考之後,若齊名的成績能達到自己預估的理想程度,他自然會好好的扶持齊名成為東秦國新一任侯爺,權傾天下。
否則……
男人上了馬車,漸漸消失在遠處。
站在應天學院門前的雲安安正要回去,轉身之時看到了牆角躲着偷聽的尤長遠。
「院長想聽大可大大方方的聽,為何要做賊?」
「這不怕壞了氣氛麼。」
做賊,說的這麼難聽。
「那人可不簡單啊。」
尤長遠抻着脖子看了一眼男人離去的方向。
「院長認識?」
「不認識,但老夫認識他身上的玉佩。」
「哦?有何講究?」
雲安安也注意到了男人腰間的玉佩,是一塊好玉佩,但玉佩上只雕刻了一個簡單的半圓形,像是雕刻師傅雕刻了一般停下來的殘次品。
「那講究可大了,你知道東秦國的慕容家麼?」
尤長遠神神秘秘的勁頭兒像極了談論八卦的長舌婦。
「東秦國的慕容家盛產謀士,七國多少人皇室求賢若渴,花費重金請慕容家的謀士出山指點一二。」
嘖嘖嘖~~
尤長遠砸吧着嘴。
「若是沒猜錯的話,眼前這個公子應該是慕容家的庶出,慕容羽。」
「哦~原來如此!」
聽尤長遠這麼一說,雲安安瞬間瞭然。
「慕容羽很在意自己庶出的身份麼?」
「額?為什麼這麼問?」
尤長遠不解的看着雲安安,嫡出庶出有啥區別,都是慕容家的人才,萬金難求啊!
「沒什麼,院長你的傷好些了?」
雲安安岔開了話題。
尤長遠活動活動後背,似乎牽扯到了傷口,咧着嘴哎呦了一聲。
「還疼,你要不給老夫開點鎮痛消炎的藥吧,老夫也不能總趴着睡,特難受。」
「行,五百兩。」
「你當老夫是冤大頭麼?」
什麼藥一開口就是五百兩。
他可是開藥鋪的,雲安安真敢開口。
「自然神仙妙藥,愛給不給,不給自己找人配藥去。」
「哎你這丫頭~~~!」
終於熬到了下班。
雲安安坐在馬車上朝着逸王府走去,順便路過菜市場買點菜。
「晚上吃什麼好呢。」
這幾日北辰逸總是早出晚歸,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吃不消。
燉點湯補一補。
「這是什麼菜?」
菜攤前,雲安安聞了聞散發着清香的小青菜頭。
「逸王妃要不要來點,這七彩頭可是很滋補的,每年只有這個時候山上才長一些。」
不等雲安安開口,菜攤老闆將僅有的六坨七彩頭裝進油紙包里。
「太多了,吃不了!」
「不多不多,七彩頭拿來和烏雞一起煲湯,味道鮮的不要不要的,炒着吃清甜鮮美,蒸着吃只需要散上一些醬油就特別的香呢。」
說着,菜攤老闆又忘油紙包袋子裏塞了一些新鮮的果蔬蘑菇。
雲安安也只好收下了,順道買了一隻烏雞。
馬車上,青峰瞟了一眼油紙包裏面的七彩頭,用一種尷尬中帶着明了的眼神又看了看雲安安。
「王爺最近是操勞了一些。」
「啊?」
雲安安沒明白青峰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等到回逸王府後,雲安安一頭扎進了廚房開始做晚飯。
當七彩頭的香氣飄散出來的時候,那味道讓人心情愉悅。
「李大爺說的還真沒錯,七彩頭燉烏雞,絕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雲安安做好了飯,北辰逸也回來了。
「今兒蠻早的麼,北辰寒良心發現了?」
「蓉蓉抱着孩子進宮而已,安兒做什麼菜了,好香。」
遠遠地就聞到了菜香,而且香氣異常特別。
「我做的飯菜什麼時候難吃過,洗手去。」
催着北辰逸去洗手再吃飯,堂堂攝政王像一個小孩子似的偷吃,丟不丟人。
書房院外,石桌上擺放着四菜一湯。
有清炒的七彩頭青菜,有七彩頭燉烏雞湯,也有七彩頭蒸蛋,涼拌七彩頭青菜,和紅椒雞配菜也加了些七彩頭。
「安兒的廚藝天下一句,為夫吃上幾輩子都吃不夠。」
「烏雞湯味道鮮美。。」
「涼菜也好吃。」
「為夫要再吃一碗。」
總之,一頓晚飯吃的很是溫馨。
晚飯過後,高林和老王爺來到逸王府,與北辰逸商議着邊關十三城的事情。
二人並不知道,此時邊關十三城的將軍熊褚末已經是逸王府的眼線了。
就着邊關問題,二人與北辰逸展開了討論。
「吃點糕點吧,我剛烤出來的蛋糕。」
這個年代沒有足夠的配料,雲安安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烤蛋糕。
但即便如此,高林和老王爺聞到了蛋糕的香甜氣息之時,眼神咻的一下子亮的發賊。
「這是何等口感,何等味道!!」
香甜軟糯,一口咬下去,感覺在口齒中化開了一樣。
「好吃,相當好吃!!」
兩口一個,老王爺吃的那叫一個兇猛,就算是噎住了也不捨得用水沖淡口中的蛋糕味道,硬生生的往下咽。
而北辰逸卻沒有心思去品嘗蛋糕,目光始終盯着雲安安看。
心中一股無名之火更是燒的他焦躁不安。
「叔,不嘗一嘗麼?」
雲安安拿着蛋糕來到北辰逸面前,但下一秒,整個人雙腳一下懸在半空中,整個人被北辰逸抱在懷裏。
對上那雙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眸子,雲安安心砰砰的跳着。
「叔,還有人呢。」
「安兒。」
安兒兩個字一出口,磁性沙啞的聲音透着濃濃的壓抑之感迸發着,拍打着雲安安的臉頰。
「叔……你怎麼這麼燙?發燒了麼?」
雲安安伸出手觸摸着北辰逸的 額頭。
好燙!
怎麼突然間燒的這般烈害。
不等雲安安再次開口說話,已經壓抑到極限的北辰逸縱身一躍,抱着懷中的女子消失在前堂,消失在高林和老王爺的面前。
「王爺啊,您看這樣如何?人呢?」
正在低頭吃烤蛋糕的高林抬起頭想要和北辰逸說一下自己的計劃,關於邊關十三城的計劃。
抬頭之時,王爺和逸王妃雙雙不見了。
「高大人,老王爺,今兒王爺怕是不能與兩位議事了。」
「為啥?」
老王爺不解的看着青峰。
「因為……王爺吃了不少七彩頭。」
青峰有些尷尬的說着雲安安從菜市場買回來六坨七彩頭,又是燉烏雞,又是清炒,又是涼拌菜等等。
「哦~~~懂了!」
男人麼,都懂!
七彩頭可是個好東西呢,以北辰逸這麼個吃法,今晚上確實不可能議事了。
「高林啊,明兒上朝的時候你給北辰逸告個假,理由就說攝政王食物中毒。」
北辰逸的情況確實應該算是食物中毒。
一般人吃一坨七彩頭就足以。
嘖嘖嘖~
要不怎麼說還是年輕好呢。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