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白以柳回到家裏,在家好好的休息了一番,跑了大半年,真的是非常的累。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裏的交通不發達,出門裝一趟真的非常的遭罪。
休息了足足有五天,白以柳才開始處理堆積起來的事物。
好在他們幾個給力,大部分的都處理好的,只有少許得需要她出面!
挑選出幾個重要的放在一邊,到時候親自過去看一下,看看怎麼處理最為合適!
處理了一堆的事物,準備休息一下,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小姐,小姐,你趕緊出來看看,出大事了。」孫玲兒跟在白以柳身邊三年,早就被她訓練的面對很多事情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今個是出什麼事了,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她都失了馬蹄!
「怎麼了,不着急慢慢說。」白以柳起身打開門,看着門口急得團團轉的孫玲兒,笑着說道。
「小姐,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呀,你趕緊出去看看吧。」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這……
要是她沒有看錯的話,那上面的旗幟是攝政王府的!
小姐什麼時候和攝政王府有了牽扯,那是攝政王府啊,人人望而卻步的地方!
雖然大家都非常的崇拜攝政王,但他的凶名在外,老百姓的心中對他還是懼意頗多!
「吱吱。」七夜貂不知從哪個角落裏歡快的竄到了白以柳的肩上,對着她吱吱的叫着。
去看看,去看看!
白以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腦門,「你那麼激動做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七夜貂傲嬌的用屁股對着她,蜷縮着身子不搭理她。
白以柳不由失笑,讓孫玲兒領路,一路來到大門口。
鋪子外面七八個牽着高頭大馬的壯漢,一輛精美絕倫的馬車停在他們身後,馬車龐還站着一位青衣小廝。
馬車的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的人,立在那裏低聲私語,白以柳掃了一眼,大部分都是鋪子裏的熟客,估計也是被眼前的陣仗吸引了目光,這才駐足觀看!
領首的男子見白以柳出來了,上前一拱手,「請問姑娘是否姓白,白姑娘?」
陌生人,誰派來的?
「是。」白以柳儘管內心萬般疑惑,還是笑着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在下姓余,是攝政王府的管家,奉我家王爺的命令,前來接白姑娘進京。」
「什麼?」白以柳有點懵。
攝政王?
跟她有什麼關係?
接她去王府?
她什麼時候認識攝政王了?
不要瞎說,這要是被傳出去,是會被砍頭的,她還不沒活夠呢!
「那個余管家是吧,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認識攝政王啊!」
「姑娘若是叫白以柳,那么小的便沒有弄錯。」
名字是對的,那是不是同名同姓的,這個可能性也是有的!「名字是這個,但我真的不認識攝政王啊。」這叫什麼事,她認不認識攝政王難道自己還不清楚麼。
難道她在什麼時候招惹到了攝政王?
白以柳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別的可能,這是目前為止最為貼合的一條!
「姑娘是否還記得三年前曾經救過一個孩子。」王爺說了,白姑娘非常的狡猾,必須得掰開了說她才會承認,才會心甘情願的跟他們回京城。
這會兒余管家深深地體會到了王爺的意思。
雖然第一次跟她交流,但也知道這位姑娘不好糊弄!
子鈺?
他是攝政王的兒子?
可能性應該是有的,要真如此,倒是說得過去。
但也不對啊,這都過去三年了,怎麼這會兒想着要見自己了,該不會是什麼鴻門宴吧。
鴻門宴?
可能還是有的,都時隔三年了,再想起她這個救命恩人,有點玄乎,不能答應。
「救人啊,就過好幾個,你說的是哪個啊?」不能承認,打死不能承認!
余管家一愣,他還以為會爽快的回答是,結果卻是這樣一個答案,有點懵,怎麼跟他想像中那麼不一樣呢。
「這樣啊,我們家小主子叫子鈺,不知姑娘是否有印象?」
「子鈺啊,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回事。」碼的,這個人怎麼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呢。
「那就對了,姑娘你看看什麼時候方便,收拾收拾跟小的去一趟京城!」余管家小心翼翼的說道。
主子可是說了,對待白姑娘的時候一定要委婉,千萬別橫,不然她會更加橫!
白以柳緊緊的抿着唇,神色不明,內心十分的抗拒,她不想跟朝廷有任何的牽扯,但眼下卻不得不答應。
攝政王府,整個大明都拽在他的手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想要抓她易如反掌,而她也不可能拋棄如今已有的四海為家!
她還有事情沒有完成,不能再給自己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跟朝廷作對不死也殘。
「我知道了,給我三天時間。」剛回來,所有堆積的事物還沒有完成,即便要走也要先把事情給處理了,三天差也差不多,處理不了了,等她回來再說吧!
「好的,那小的三天後再來接姑娘。告辭!」余管家朝着白以柳行了個拱手禮,帶着來人暫時離開了柳食鋪!
白以柳眨眨眼,攝政王府的人都這麼好說話嗎?好像也沒有傳言中那麼冷血無情啊!
「白姑娘,怎麼回事啊?這好像是攝政王府的旗幟。」攝政王府的人一走,周圍圍着一些人呼啦一下,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道。
「是啊是啊,出什麼事了?」攝政王啊,聽說攝政王府門前的石獅子就能買下,差不多他們一個縣城,旺甫裏面全部都是金子打造的,金碧輝煌,極盡奢華。
「沒什麼事,就是救了王府的人,估計是來感謝的吧。」白以柳模稜兩可的說了一下,誰讓她自己現在也是雲裏霧裏的。
「這樣啊,那可就發達了。」可不就發達了,成了攝政王府的救命恩人在這縣城都能橫着走了,誰敢得罪她。
本來她就能力出眾,這幾年聽說她的生意越做越大,跟如意酒樓的合作也是越來越大,可以說是人生贏家,其他的人就算想動,還得掂量一下如意酒樓背後的人。
發達,她情願不要。
攝政王府代表了一堆的麻煩事,她本來就不想招惹麻煩,卻不想麻煩總是找上門,她這什麼體質啊,哎……
沒心情應付他們,隨便幾句話打發了他們,帶着七夜貂回了書房。
三天的時間,她還是趕緊把手頭的事給他們解決了。
答應了別人要去一趟攝政王府,白以柳就開始忙碌起來,把該解決的事解決,該敲打的也要再敲打一遍。
再把需要拓展的具體的情況說一下,讓他們按照之前的經驗繼續下去就可以。
這三年,白以柳把大部分的權利都下放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們也能非常好的完成她交代下去的事。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正好讓他把對接下來事情都給解決了。
在她看來,這一次情趣就是一場鴻門宴,不去不行,她手裏底下有好多的人,不能因為他而給他們帶去生命的危險。
這場赴約,她必須前去。
三天後,余管家如約而至。
這次前往京城攝政王府白以柳還是把簡寧昊給帶上了,有什麼事他還能做個跑腿的。
不過他並不在明面上跟着,而是存在於暗處。
前路茫茫,白以柳心底沒底,為了萬無一失,她只能這麼為自己留一手!
坐在寬闊又柔軟的馬車裏,白以柳一遍遍的回顧宮廷劇里演繹的進入王府會發生的一些事情。
特別是禮儀方面,到時候也能及時應對,有時還會跟余管家聊上兩句,聊一聊王府的情況。
一開始余管家還能守得住,並沒有透露太多的東西,經過一兩天的交涉後,白以柳不動聲色套了許多話,對王府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行進了大約五天的時間,一路順暢的來到了城門口。
一陣熱鬧的喧譁聲,將馬車裏假寐的白以柳給驚醒了,掀開帘子往外瞅着,就見不遠處一座巍峨的城門聳立着。
隨着馬車一點點臨近,可以清楚的看到古樸厚重的灰褐色城牆上斑駁的印記,露出裏面青色的牆磚,顯示出他經受過漫長歲月的洗禮。
城門上,兩個石刻大字雄厚蒼勁,昭示着不容輕視的威嚴。
「余管家這是到了嗎?」她只聽說過京城,但從未曾到過京城。
「回白姑娘的話,這裏就是京都翼城,再往裏走上一柱香的時間就到王府了。」聽見白以柳的問話,余管家立馬上前答覆。
白姑娘坐得馬車可是王爺的專屬馬屁,他們的速度不是普通馬匹可以比擬的,都是萬里挑一的千里良駒,按照正常的路程起碼還得有兩天的時間才能到。
平陽縣處於江南的交界處,北上,南下,距離都比較遠!
白以柳瞭然的點點頭,來了就領略一下京城的風景,也看一看所謂的高門大戶究竟是什麼樣的。
歷史上的描述跟現實肯定有些明顯的詫異。
帘子被她固定在一邊,來來往往的大街上,到處是闊門高閣,叫賣聲此起彼伏,果然是天子腳下,它的繁華不是其他地方可以相提並論的。
余管家領着隊,很快就有人將攝政王府的馬車認了出來,沒等馬車過去就紛紛避讓着,一路順暢無比。
一旁的酒樓上,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名年輕的男子,此時也看到了樓下行走的馬車,「去打聽打聽裏面坐着的是什麼人?」
「是,小的這就去。」
「你最好什麼都不要做,想一想那兩位的下場。」那個位置不是那麼好覬覦的,他們幾個的下場足夠給他們敲響警鐘。
他也是在殺雞儆猴,暗示他們呢!
「那是他們蠢,我們不是好好的。」男子不以為意,根本聽不進好友的話。
好友無言的看了他一眼,怎麼就……
攝政王為什麼不動他,他難道還不知道嘛,不是不想動,他是準備讓小皇帝練手,看看這幾年的朝堂就能夠明白,他在放權,但也在警告一些人。
他呀,總是被當槍使,要不是他爹在後面擦屁股,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好什麼好,你有沒有把我爹的話放心上?」要不是他是自己表哥兼好友,他真的不想在搭理他!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