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金志在病房裏和爸媽聊着沈牧也不想去打擾,朝外面走了出去,至於吳長春,錢峰和劉義給他送了份禮物,雖然沒有親眼目睹爆炸,不過都過去了這麼久,應該也爆炸了,這次是給他的一點點教訓,後面還會慢慢折磨他。
「快讓開,快讓開。」一護士急急忙忙的推着一病床向沈牧這來,前面又站着一女孩,女孩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麼辦,眼見就要撞上,什麼都沒想,沈牧猛的就撲了上去,一把抱住女孩往邊上快速轉身躲過了衝過來的病床,那名護士也是鬆了口氣,這醫院裏有的時候急起來這些護士也都是手忙腳亂,特別是遇到突發事件。
那名護士說了聲,「抱歉。」便匆忙推着病床離開了,沈牧也就沒管那麼多,人沒事就是好事,畢竟從那麼護士的神情來看,的確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不然也不會如此慌張。
沈牧正在沉思,抬頭一看,自己抱着一大美女,而且還有些熟,不是別人,她就是上次幫沈牧照顧爸媽的唐琳,「謝謝你,這麼巧,你怎麼在這?不會是你家裏又有人進醫院了吧?」唐琳說道,看沈牧一臉的犯愁,也猜出了個十九**。
沈牧急忙鬆開她,尷尬的笑了下說道,「不好意思。」唐琳也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就平息了。
「就是我爸受了點傷,沒什麼大事,你經常來醫院嗎?」
沈牧和唐琳也算是見過幾次面的朋友了,而且唐琳上次還幫過自己,沈牧還沒有還錢給唐琳呢?上次差點跑路,唐琳塞給自己幾百大鈔,沈牧可不會忘記。
「我在跟我爸學醫,他想把他一身所學的醫術傳給我,反正在家也沒什麼事,就來學學嘍!」唐琳道,「倒是你,都成了名人了。」
沈牧被通緝的事可是上了頭條,所以的事唐琳也都知道了,「呵呵」的笑了下沈牧說道,「什麼名人?別取笑我了,給。」沈牧掏出幾百大鈔遞給唐琳。
唐琳深情脈脈的看着沈牧,並沒有把錢接下,其實沈牧最不喜歡欠別人什麼,所以還是把錢塞給了唐琳,兩人都有些尷尬,沈牧露出一抹微笑,說道,「這是我欠你的。」
唐琳並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沈牧,之後問道,「你女朋友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這些天忙着處理這些煩心事,沈牧都差點把葉思羽忘了,都覺得自己那天說的話太過傷人,葉思羽一定很傷心了,想起這些沈牧都有些自責,而且也這麼長時間沒有和小妮子打個電話,沈牧陷入了沉思。
看沈牧神情更顯苦澀,唐琳也猜到了沈牧和葉思羽之間發生了什麼,情侶小吵小鬧也是正常的事,但是每次提起葉思羽自己都會有些醋意,但是看沈牧和她這麼相愛,自己有些自私了,不過現在看沈牧這麼失落的神情,自己又有些提他擔心,可能正如自己老爸所說,自己是喜歡上沈牧了,但是又不敢表露出來。
「沈牧,你沒事吧?」唐琳道,拍了下沈牧,回過神來,沈牧道,「沒事,她家裏有點事所以就沒來。」
沈牧當然明白唐琳的心思,只是自己現在有了葉思羽,當不能再做對不起她的事,之後兩人在走廊上嘮了兩句,唐琳也不想再提沈牧的傷心事,上次都是沈牧在說他自己的事跡,自己也沒什麼嘮的上的,為了不再讓沈牧那麼煩心,唐琳說了很多關於自己的事,現在沈牧也沒什麼事,所以時間充沛,不過唐琳這麼晚來醫院應該有什麼事情,沈牧也應該為她想想,畢竟唐琳幫過自己,「唐琳,你這麼晚來醫院不會就是為了跟我嘮叨的吧!」沈牧說道。
「我是準備回家,這不剛好碰上你嗎?所以就……」唐琳道,「我先走了,這麼晚回去肯定又要被罵了,拜拜。」之後唐琳做了個「拜拜」的手勢就起身離開了。
剛才唐琳提起了葉思羽,不是很方便所以就沒在說什麼,掏出電話沈牧看看葉思羽的照片,想給她打個電話但又怕那小妮子還在生氣不接,不打吧自己內心又是那麼自責,真的感覺到自己那天說錯了話,雖然不是那麼嚴重,但是這是最傷葉思羽的心,沈牧可是知道,但是不管怎麼樣,是葉思羽有意接近自己也好還是其它,以後都會有真相的那天,畢竟自己心裏還是那麼愛着她,如果她是有意接近自己那麼她又是為了什麼,就算是真的有目的,相信到那天葉思羽也不會出賣自己,沈牧堅信,不能因為學校里的那點破事兒就擊垮了自己和葉思羽分開,不然自己就真是沒用了。
還是給葉思羽打了電話,第一次小妮子並沒有接,沈牧知道她好在生氣,但還是接着又打了一次,「嘟嘟」叫了幾聲後小妮子還是沒有接,沈牧連續打了四次,自己都有些急了,但最後一次小妮子終於接了電話,「寶貝,是你嗎?」沈牧道。
「是阿牧,思羽她現在在洗澡,等會我叫她給你回電話,也不知道她這幾天是怎麼了,總是很少說話,一回家就在房間裏不出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張美玲道。
聽到葉思羽這樣,不用說沈牧就知道了,說道,「伯母,我們沒吵架,只是我回家了,有些想她,等她出來你打我電話告訴我一聲,我給她打過去。」
張美玲怎麼說也是過來人,早就猜到沈牧和葉思羽之間發生了矛盾,也不好插手,因為她相信沈牧會有辦法和葉思羽和好,這小吵小鬧她也見的多了,「好的,那等她洗完澡出來我叫她打電話給你。」
沈牧應了聲便掛了電話,然後朝老爸的病房走去,而金志也在和老爸聊着,兩人聊得挺開心的,最重要的是金志也跟沈牧一樣,都叫沈鶴老爸,叫楊柳老媽,想必這是令老爸老媽最開心的事了,金志也是同樣,想必這也是壓抑在金志心中的很長時間的一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