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葉生,在整個華夏的葉氏大家族中,算得上元老級人物。地位就不用明細,自然是德高望重,手微微振一下,就可以讓葉氏一族巔抖兩下的人。
早在沈牧踏進葉家大門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這裏面高手眾多,有一種壓制着他的氣息。有一些人物,並不是他能夠獨擋一面的,只怕就連一直未在自己面前露兩招的葉思羽,沈牧都不一定能夠在武力上勝過她。
如今沈牧是忠義社的老大,這個葉生早已知道。至於葉生為什麼要找沈牧來幫忙,這個連沈牧他自己都不清楚,葉家高手眾多,沈牧也不解,多自己一個不多,少自己一個不少。怎麼葉生就要選擇自己來協助他剷除葉家的反黨?
沈牧見到葉生的時候,他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很多,面色紅潤。很久沒有見到沈牧的葉生,現在見到他顯得格外高興,臉色露出那份慈祥的笑容。
「爺爺,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回答我嗎?」沈牧對坐在躺椅上的葉生問道,他是葉思羽的爺爺,在沈牧這裏也同樣是。
「你說,我能夠回答你的一定不會隱瞞。」葉生回應道,從外表看起來,似乎他今天的心情不錯,可能是因為沈牧的原因吧!
「葉家那麼多高手,為什麼要選擇我來幫助你?」這是沈牧一直以來一個很困惑的問題。微微的笑了笑,停頓了兩秒鐘,葉生用手指了指沈牧胸前半個手掌大小的那塊暗青色古樸玉佩,並沒有說話,他也想把其中的秘密告訴沈牧,但現在不是時候。
玉佩的邊緣上雕刻做彎彎曲曲的骨騰,骨騰從四周往中間延伸成一個很奇怪的古文。不仔細看,這塊玉佩很看上去很普通,跟小販在地攤上賣的那種差不多。而沈牧也一直沒覺得這塊玉佩有什麼不同之處,當時老媽交給自己時,也就當它能保平安而已。
沈牧低頭看了看胸前的玉佩,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怎麼感覺葉生見到這塊玉佩顯得有些古怪?隨後,沈牧將玉佩的另一面翻了過來,前後做了對比,好像正反兩面的古文有些不同,但又看不懂上面的是什麼字。
「爺爺,這塊玉有什麼不同嗎?」沈牧好奇的問道。葉生仰天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扭頭對沈牧說道,「小牧,你以後會明白的,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思羽那丫頭就要出國了,你多陪陪她。」
「嗯。」
沈牧應了聲,既然葉生不想說,沈牧也沒必要追問下去。葉生離開後,沈牧也沒有干愣着。大不了那天回家的時候問問老媽,看她是否知道,玉佩是她給的。
第二天,天氣寒冷,給人刺骨的感覺。
「寶貝,去吧!我會來看你的。」在國際機場,沈牧鬆開了葉思羽的手,現在沈牧唯一能做的就是成全葉思羽。給她送行的除了沈牧,葉氏夫婦都在,葉生也在場。
凜冽的寒風似乎一點情面都不給,肆無忌憚的在飛機場咆哮。既然是分別,免不了傷感,「嗯!」葉思羽默默的點了點頭,給了在場的每個人一個擁抱。
「丫頭,爸媽有時間會去看你的。至於這小子,我們會好好給你看着的,他要是有二心,看我怎麼收拾他。」葉一江緩緩說道,不經意的瞟了眼沈牧,眼神中透露着一絲寒氣,像是真的要將沈牧怎麼着似的。
沈牧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根本就不搭理葉一江,然後走上前拉着葉思羽的手,一副委屈的模樣說道,「思羽,你放心,我不會有二心的,你也知道的,現在的我只能有三心了。」
葉思羽白了眼沈牧,看他得意的樣,不過沈牧說的也是事實。葉思羽心裏雖然還是有不甘,但葉氏夫婦差點沒被沈牧氣倒栽在地上,這小子也太目中無人了吧!既然還當着他們的面說這樣的好。
不過葉生相對好得多,他對什麼三妻四妾也都看淡了,畢竟他以前就是這樣的代表人物,不過沒沈牧這麼張狂。
葉一江狠狠瞪了眼沈牧,想說他兩句吧,又不好開口,得給葉思羽樹立良好的形象。不說沈牧吧,又被氣得直想跺腳。不過讓沈牧欣慰的是張美玲比較好相處,人家都說丈母娘難相處,在沈牧這卻完全變了樣,哎!造化弄人啊!
「沈牧,記住你答應我的。」葉思羽說道,分離終究還是到來,葉思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嘩啦的流了下來。沈牧再次將她擁抱,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傻丫頭,答應你的事我什麼時候失信過。」
最後,葉思羽還是走上了飛機,分離是終究的事。目送完葉思羽登上飛機,飛機起飛離開了,沈牧心裏也算是鬆了口氣,因為接下來,不知道自己將面臨怎麼的紛爭,可能隨時丟掉小命。
「伯父伯母爺爺,小子就先行告辭了!」沈牧看了在場的各位,然後一個人獨自先行離開。
看着沈牧的背影慢慢在葉生的視野里消失,他不經意的搖了搖頭,嘆氣道,「這孩子!註定要背負這麼多!」葉氏夫婦也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葉一江一直反對沈牧跟葉思羽在一起,但心裏並不是這樣想的,他能看出沈牧對葉思羽的愛。
沈牧今天並沒有為此流一顆眼淚,離別不是不能再相見。表明上他與平常沒什麼兩樣,但心裏卻是非常的痛心,別人都說兩個人在一起,一旦分開了,感情即將面臨破碎,沈牧只是不想看到葉思羽回來時已經不是現在的她。
悄無聲息的離開,他只是想找一個地方安靜下。現在的忠義社沒有了他怎麼行,他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而被擊垮。
沈牧找了家酒吧,獨自一人喝着悶酒,心痛已經讓他的神情顯得悲傷,有些像個小孩子;可能他太過稚嫩,不夠成熟,經不起感情上的打擊,最讓沈牧痛心的是,葉思羽並沒說去多久,這要讓他等多久呢?
今夜能夠把酒痛飲,希望明天做個嶄新的自己。直到趴在吧枱上睡着,沈牧的心裏才忘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