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因為太過想念沈牧了,所以楊浩晨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過多注意鄭琪的存在,若不是鄭琪主動往這邊走來,楊浩晨可能都不會知道。
「沈牧,這位是?怎麼黑得跟大猩猩似得!」鄭琪看着楊浩晨說道,隨即忍不住還「哈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這話剛才出去楊浩晨就不高興了,看了眼鄭琪,再看了看沈牧。其實楊浩晨並沒有鄭琪說的那麼黑,只是相比起沈牧來,黑了太多。
「哥,這位妹妹是你什麼人啊?說話怎麼沒大沒小的,太缺乏管教了!」楊浩晨自然不會認為鄭琪是沈牧什么女朋友之類,因為他是知道沈牧跟葉思羽的關係的。
「浩晨啊!這位是我的琪妹妹,來,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我兄弟楊浩晨,浩晨!這位是鄭琪。」沈牧幫忙介紹道,這兩人剛見面就不和,以後只怕很難相處了。
「哼!」
鄭琪把頭歪向一邊,浩晨也有些不高興,目光從鄭琪的身上移了開,這還只是出於沈牧的原因,要是換做其他人,楊浩晨准跟她叫板。
「好了,你們這剛見面就這樣以後怎麼相處啊!先別顧着鬥氣了,帶我去瞧瞧吧!」沈牧道,他也正想見見呂炎的訓練方式是怎麼樣的,還有王飛他們都是什麼個樣!
「琪妹妹,你就只能呆在這了,我去去就回!不會讓你等太久。」沈牧對鄭琪說道,鄭琪氣得直嘟小嘴,不過這也沒辦法,既然沈牧叫自己呆在這,那也就別想跟去的念頭了,不然沈牧肯定會不高興,楊浩晨起身應道「那走吧!」
「沈牧,你最好快點!別讓我等久了,不然你會後悔。」
聽她這話,沈牧怎麼感覺,要是自己回來晚了,這丫頭像是要在這大幹一場,「呵呵」的笑了下,沈牧便起身跟楊浩晨走出了客廳。
一路上楊浩晨也不停的給沈牧介紹他們最近在學些什麼項目,沒一會的功夫便到了他們訓練的場地,裏面全是跟軍隊裏的設置一樣,只是在這個地方顯得有些小,不過就他們八人的訓練,這個將近兩個足球場的地方足夠了。
老遠就看到陳剛和嚴冬在練習搏擊,兩人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而旭陽和章劍和在比試槍法,王飛和羅威則在拼刀,趙傑也在和一名壯漢練習擒拿,看着哥幾個這麼認真,沈牧算是心喜,還怕又像楊浩晨那樣,不然沈牧真的會感到失望。
訓練場上的每個角落都有人站崗,應該是呂炎訓練出來的,在一個白色的太陽傘下,一名膚色黑黝黝的的男子正坐在凳子上觀看着哥幾個的訓練,「哥,就是他,特麼太狠了。」楊浩晨在一旁道。
而進入這個訓練場,沈牧也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師傅訓練自己所用的地方,軍人的氣息沈牧也是能感受到的,比較特殊。
「這就叫狠啊!都已經夠輕鬆的了,頂多就十分之一,不然就你們這體質,早進醫院了。」沈牧說道,這話一出,聽得楊浩晨只想說,「這還不夠嗎?」可以想像沈牧比呂炎還要變態。
張着嘴巴,楊浩晨頓時就說不出話了,如果沈牧接受過這樣的訓練,而且還是如自己心裏所想的那樣變態,那沈牧就更可怕了,楊浩晨有種想離沈牧遠點的想法,都特麼變態,往邊上挪了兩步。
「浩晨,你離我你麼遠敢嘛?我又不會吃了你!」沈牧道,大概也猜到了這丫在想什麼,白了他眼就沒在說話,可能是呂炎也看到了沈牧,起身道,「都停止訓練休息五分鐘。」
聽到他的這話,哥幾個都停了下來,紛紛往沈牧這邊跑了過來,他們可是早就看到了沈牧,但是顧忌呂炎沒有叫停止,他們也不敢停下來,不然會被懲罰得很慘,甚至沒有晚飯吃。
「怎麼樣?滋味好受嗎?」沈牧可沒有跟哥幾個客套,或者說什麼關心的話,現在哥幾個要的是殘忍的訓練,不是同情。
「還行,能挺得過去。」王飛道,已經是滿頭大汗,其餘的人也是,就地坐了下來,沈牧說道,「飛哥,你的刀法太爛了,就剛才劈羅威的那一刀,應該把力量集中在刀刃上,手要握緊刀把,那樣羅威絕對要倒退幾步,你就有足夠的時間進行下輪進攻,而羅威也不用去擋,可以避開。」
「還有冬哥和剛子,搏擊呢不是你們那麼玩的,要的是擊中對方脆弱的地方或者要害,看看你們現在一個個鼻青臉腫的。還有陽仔和劍和,練槍的時候心不在焉,這樣是不可能練出好槍法的。再有就是趙傑了,你跟那人是在練擒拿還是在玩相撲,要學會攻其對方的弱點。」
沈牧說得是振振有詞,條條有理,哥幾個回想了下自己剛才的動作,都覺得沈牧說的沒錯,是應該想他所說的那樣做。
「牧哥,原來你是這方面的專家啊!教教我們唄!」旭陽說道,沈牧看了眼呂炎,然後說道,「我剛才說的都是最簡單的,高手過招是一招定勝負,將就快准狠,你們要練到那個境界還早着呢!現在才是開始!」
聽完沈牧的話,哥幾個瞬間就傻眼了,尼瑪!開神馬國際玩笑!才是開始!誰信啊!
「所以說呢!你們的苦日子才開始,後面會更殘酷。」沈牧緩緩道,想起被師傅折磨的那幾年,沈牧是想起心裏就毛骨悚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那訓練可比哥幾個的苦一百倍。
「牧哥,跟你說個事唄!現在退出行不行,我回家殺豬買得了!」嚴冬說道,但是卻被沈牧給否決了,「你去找呂炎吧!受不了的都可以起找他!」
「冬哥,你不會連這點苦都受不了吧!」陳剛說道。
「怎麼可能,就是隨便說說!」剛說着不到五分鐘,哨聲就響了起來,哥幾個起身拍拍屁股就趕緊跑了過去,「哥,記得常來看我們。」楊浩晨也跑了去。
這哨子的聲音就如軍令,哥幾個雖然很想在和沈牧嘮上兩句,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沈牧現在也不能給他們同情,訓練就是這樣的殘酷,哥幾個當然明白沈牧的用心,所以剛才也就是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