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孫干被幾個士兵抬了下去,而李戰天看着一撥撥衝上來的吳芮兵馬,當真是心急如焚。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顧不得去見自己的夫人嬴陰嫚,他立馬在四處城門來回奔走指揮。
而韓信,則也跟在身邊跑前跑後,不時給出一些建議。
待李戰天在一處剛剛站定,韓信上前一步。
「駙馬,我看這吳芮的兵馬,至少在七八萬之數,如果這樣耗下去,恐怕,這城也守不了多久了。」
李戰天聞言,嘆了口氣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不過,眼下我還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韓信聽罷,看了看遠處的天空道:「如果不出意外,今夜將會是個星月暗淡的夜晚。」
李戰天一聽這話,立馬心中一動。
沉默了片刻之後,二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轉眼間,天色便暗了下去,吳芮的攻城將士也終於撤回了大營。
待夜幕完全降臨這片大地,李戰天獨自一人出城了。
臨行前,李戰天跟夫人嬴陰嫚見了一面。
二人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久久地擁抱在一起。
果然如韓信所說,這一晚無星無月,微風如絲潛入夜色。
李戰天穿着夜行衣,在濃濃的暮色里如靈猿般上下穿行。
吳芮大營中,四下里點着火把,將營區照得火光熠熠。
不過,或許是白日裏攻城太辛苦的緣故,就連站崗的士兵也耷拉着腦袋,眼睛是時睜時閉。
李戰天以前在特種兵部隊時,這種夜間偷襲的事可沒少干。
因此,對付幾個值守的哨兵,於他而言是輕鬆不過的事。
解決了營區東北角的幾個哨兵,李戰天藏好屍體後,換上了其中一人的軍服。
隨後,他便大搖大擺地混進了夜巡的隊伍中。
沒過多久,李戰天就摸到了吳芮夜宿的大帳之外。
借着火光,見四下的守衛都迷迷糊糊,李戰天的眸子變得更加雪亮。
悄悄潛入帳中,李戰天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後,手起刀落,不知不覺中摘了對方人頭。
當李戰天回到城中,恰好碰到了立在城頭的韓信。
韓信雲淡風輕地笑了笑,「看樣子得手了」
李戰天更加風輕雲淡,「要不然呢」
只這兩句對話,二人各自離開,夜風呼嘯在城牆內外。
回到房間,李戰天剛剛推門進屋,便被一具火熱柔軟的身體抱得死死的。
「你可回來了,害得我擔心了大半夜」
李戰天撫摸着對方秀美柔弱的肩膀,輕聲道:「我這不是回來了,你就這麼對我沒信心」
嬴陰嫚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用火熱的紅唇作為溫暖的回應。
李戰天離開衡山郡日久,哪裏經受得住這樣的考驗。
伴隨着一聲嬌呼,嬴陰嫚便被猛然撲倒在床上。
「我記得有人說過,要給我生兩個兒子的」
嬴陰嫚嬌羞無言,不過手上的動作卻十分急切,急切得有些慌亂。
燭火高燒,搖曳成碎光,籠罩在晃動的青帳上,夜,成了流火
直到天邊露出魚肚白,李戰天和夫人才心滿意足地睡去。
不過,二人並未睡着多久,便聽見外面傳來了紛亂嘈雜的聲響。
李戰天聞聲,猛然從床上坐起。
看了看一旁睡意朦朧的嬴陰嫚,低聲道:「你繼續睡吧,我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嬴陰嫚迷迷糊糊回應了一聲,便轉過身去,恰好展露出曼妙的腰臀曲線。
匆匆穿上衣服,李戰天馬靴一蹬,大搖大擺地走出門去。
剛剛來到城樓,便見城下是旌旗獵獵,數萬兵馬整齊列隊。
盧毅見李戰天出來,立馬上前稟報道:「駙馬爺,這吳芮不知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今天竟然沒有攻城,而是選擇了列隊陣前。」
李戰天聞言,目光投向站在不遠處沉默不語的韓信。
「韓大將軍,依你看對方這是何意」
韓信聽罷,轉過頭來面帶微笑看着李戰天。
「駙馬請看,這列隊的兵馬雖說還算齊整,不過,卻豎起了好幾種旗幟。」
「很顯然,這些人是吳芮臨時糾集到一起的,依我看,這夥人用不了多久便會自行散去。」
李戰天一聽這話,有些不解地問道:「哦大將軍何出此言」
韓信聞言,指着城樓下的大軍道:「對方的大軍這幾日一直在攻城,不過卻始終攻不下來,如今在城下擺出這副架勢,自然是想讓我們主動出戰。」
「而我軍兵力明顯少於對方,自然不會主動出城迎敵,所以,我敢確定,對方也就是最後做做樣子,很快便會各自散去。」
李戰天一聽這話,點了點頭道:「嗯,有些道理。」
不過,此時盧毅卻突然跳了出來大聲反駁道:「我不這麼認為,對方兵馬比咱們多得多,根本沒必要撤。」
「再說了,他們都攻了這麼多天了,我們折損了足足上萬人,這個時候他們怎麼可能撤退」
韓信聞言,看着盧毅道:「你有所不知,昨夜駙馬爺出去幹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這讓他們註定要撤退。」
盧毅聽罷,頓時一頭霧水,「什麼大事什麼大事我怎麼不知道」
李戰天搖頭苦笑,「大將軍這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
韓信聞言,笑了笑道:「不敢,只是事關重大,沒有提前告知盧將軍。」
盧毅聽罷,更加着急道:「到底什麼事,你們別在我面前打啞迷好不好」
韓信看了看李戰天,轉身對盧毅道:「昨夜,駙馬爺夜闖敵營,取了吳芮的首級。」
盧毅聞言,眼珠子一下子瞪得老大,「此話當真」
韓信朝盧毅重重點了點頭,「千真萬確」
盧毅聽罷,眼神中很明顯流露出一絲異彩,「駙馬爺行事,果然不同凡響。」
韓信聞言,連忙補充道:「那是平地聞驚雷,當真不同凡響,哈哈」
李戰天見二人如此默契,不禁搖了搖頭道:「你們兩個就不要唱雙簧了,我不過做了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
盧毅立馬接過話茬,「於駙馬爺那是平常之事,不過,于衡山郡的守城將士,這絕對是一件天大的事。」
韓信聞言,亦跟着附和,「此役若勝,駙馬爺當居首功」
李戰天聽着二人的話,只能無奈搖頭。
他怎麼也沒想到,拍馬之風原來可以追溯到如此久遠的大秦。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