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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落在他身上的瞬間,冒氣陣陣青煙。筆神閣 m.bishenge。com
「啊」
黃英雙手捂着臉,口中發出鬼哭狼嚎的叫聲。
呼呼。
我大口的喘息着,集中注意力,沒有絲毫鬆懈。
叫聲持續了片刻,漸漸弱了下來,直到最後,化為一灘血水,一切歸於虛無。
臥槽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有餘悸的抹着頭上的汗水,心裏卻並不輕鬆。
黃英雖然消散了,但直到最後,他的體內沒有魂也沒有魄冒出來,也就是說,那只是一副沒有思想的皮囊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天伊走過來攙扶起我。
我搖了搖頭,斟酌道,「不知道,但我想,黃才應該能告訴我們答案。」
天伊頓時愣了一下,轉而回過味來,俏聲道,「對啊黃建明和黃英都在,怎麼不見黃才呢,他去哪了」
「我怎麼知道」
我翻了個白眼,看着她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再感受不到後背上傳來的陣痛,頓時羨慕不已。
「不知道就不知道唄,凶什麼凶」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有意的,炫耀似的拍了拍已經完全癒合的肩膀,笑吟吟的說道,「我沒什麼事了,我們先去找那倆人吧。」
我瞪着眼珠子看着她的傷口
不,是劃破的衣服下面,斜下45°露出來的雪白肌膚,挪不動腳步。
可惜好景不長,她似有所感,臉色不善的說道,「你看啥呢」
我回過神,想了下,連忙把衣服脫下來,一邊給他披上一邊說道,「捂嚴實點省得走光」
她反應過來,臉唰的一下像是紅透的蘋果,緊了緊衣服,低聲說道,「快去找他們吧,你這傷口也的處理一下,否則會感染的。」
正要離去,我餘光一瞥,腳步頓止,「等下。」
上前兩步,俯身在黃英所化的血水中翻翻找找,過了片刻,眼前一亮。
就是它
一根極細的紅色絲線,要不是因為角度問題,我還發現不了呢。
「這是什麼」
我也正在疑惑,剛要搖頭說不知道,忽然聯想到黃英怪異之處,心思一動,想起曾聽爺爺說過,在風水師中有一個失傳已久的分支,脫口而出道,「傀」
傀是傀儡的簡稱,這黃英竟然是傀
難怪無魂無魄
可這裏既然有愧的話,操控他的傀儡師必然不會離的太遠,是黃才
稍加一想,心裏有了答案。
組織了下語言,正要和天伊說明,身後便傳來一陣掌聲。
啪啪啪
心頭一顫,連忙轉身,便看到黃英的身影。
我下意識的把天伊擋在身後,哪成想她絲毫不領情,扒拉開我的手,倔強的站在我身前。
我正想說些什麼,黃才已經開口說道,「不愧是洛家遺孤,竟然能認出傀,真是小看你了」
聲音縹緲且充斥着無力之感,像是剛做完什麼劇烈運動一樣,可他身上卻不見一滴汗水。
最令我感到驚恐的是,他竟然知道我是誰
想到此,我不動聲色的沉聲說道,「傀儡師的傳承應該已經斷了才對,你到底是誰」
「咦」
他似乎並沒有動手的意思,也看不出任何的緊張之感,反而自顧自的走上前幾步,仿佛老朋友般,饒有興致的問道,「你怎麼不問我是怎麼知道你身份的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這人有病
這是他給我唯一的感受。
現在不知道他還有什麼手段,又想做些什麼,而我和天伊狀態又差到了極點
虛與委蛇,伺機而動
有了決定之後,我認真想了下,沉聲說道,「我的身份現在應該不是什麼秘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至於你的目的嘛」
「如何」他笑着問道。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不想讓太多的人去白城吧」
這不是我信口開河,而是根據一連串發生的事判斷出來的。
「哈哈哈。」
黃才眼前一亮,拍手叫好道,「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聰明許多。」
我皺眉道,「還是說正事吧,你到底是誰」
他竟在那說些有的沒的,畫着太極,我有些摸不着頭腦。
但能把自己弟弟煉製成人傀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我並不想和他有太多交集。
「我」
黃才笑了笑,然後臉色恢復平靜,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是你的敵人,也知道你去嵬城古鎮的目的,我是來幫你的。」
「你說什麼」
我驚了,要不是見天伊點頭,我都要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
「沒錯,你沒聽錯,我就是來幫你的。」黃才坦然的說道,「至於我是誰,現在還不能讓你知道,你只要記住我不是你的敵人就夠了。」
「幫我」
我冷笑道,「一個能把自己弟弟煉製成傀儡,殺了自己父親,前一秒還想着殺我,這樣心狠手辣的人,下一秒竟然說要幫我這話你自己信嗎」
幾乎是話落瞬間,黃才臉色一沉,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搖頭道,「先前只是想試試你的手段。至於剩下的抱歉,我現在不能和你說太多,不久之後你自會明白。」
他說完不等我問,一躍而起,朝着側面的窗戶跳去。
啪嚓
「陳偉我們後會有期」
人已不見,空有聲音遠遠的傳來。
該死
我急忙跑到窗前,漆黑的夜色下,什麼都看不見。
還沒問他最關鍵的問題
那三顆頭顱是怎麼回事,他就跑了
憂心忡忡的和天伊在另外的車廂角落找到了盧立誠和袁文昌,見兩人只是昏過去,並沒大礙,提着的心也算放了下來,可總是忍不住的去想黃才說的話。
「別想太多了,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我都會陪着你,一直永遠」天伊安慰着我。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靠在她的身上,感受到溫暖的體溫,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上午,後背的傷口纏着繃帶,想來應該是天伊在我睡着的時候幫我包紮的。
見車廂內只有盧立誠一人,正看着窗外風景,便問道,「天伊和袁文昌呢」
「你醒啦。」
他回過神,笑道,「袁文昌在前面開火車呢,至於你那小女友,去餐車做飯了。」
開火車
我古怪的看着盧立誠,但他顯然沒有回答的意思,又繼續看着窗外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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