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啊,神醫,你果真是神醫,真是太感謝你了。[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興奮之餘,涼宮直輝也沒有忘記替他治療的黑羽逸,也不管輩分禮數,直接小跑了抓住了他的手,激動地感謝道。
「涼宮大叔,慢點兒,慢點兒,你現在還不能做劇烈運動。」黑羽逸見狀嚇了一跳,生怕涼宮直輝這一跳將他又跳會床上去,反抓住他的手,提聲認真提醒道,「你的身體因為長時間的缺乏鍛煉,光靠輸營養水補充體力,還支撐不了劇烈的運動,要是病情反覆可不怪我了哦。另外要多吃蔬菜補充營養,如果有條件就多喝補湯好好補補。」
「是是,我會注意的,你看我,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嘛!」涼宮直輝連連點頭,此時的他,完全不像是一個中年長輩該有的樣兒。儼然一個悉心受教的孩子。
「那行吧,你自己注意點兒,適當的運動下,我就先走了。」對於涼宮直輝,黑羽逸並沒有過多的交際,或者說除了幫他治療外,根本沒有什麼交集。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幫他治療也只是恰巧知道了涼宮明日香的事情,出於同情。並沒有其他什麼目的,加上他還得在學校下課之前趕回去,不想再多做停留。
「等等,別走,神醫,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涼宮直輝一把拉住了黑羽逸,真誠地挽留道。
「涼宮大叔,我不是什麼神醫,只是恰巧知道你這病該怎麼治而已,謝謝就不用了,好好對你的女兒就行,別讓她太苦。」黑羽逸搖搖頭。想到一個原本風光的大小姐淪落夜總會賣酒,差點兒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被……哎,也不知道她現在走出陰影沒有。
「恩,那是當然,既然我涼宮直輝又重新活過來了,那我虧待過我女兒的,我就一定會雙倍補償給她。」涼宮直輝十分堅定地說道,想到黑羽逸是因他女兒才來幫他治療的,原本因為急着想要康復沒有多想,現在想來,「神醫,你是不是和我女兒……」
「涼宮叔叔,別誤會,什麼都沒有。」黑羽逸一聽涼宮直輝這語氣的變化,就知道他會錯意了,連忙解釋,為了讓他更信,另道「對了,我幫你治療這件事情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不要告訴她啊,我只是單純的看她一個人很苦,出於同情。」
「真的?」
「真的。」
涼宮直輝會一改孩童姿態,用一副長輩審視晚輩的嚴肅姿態審視着黑羽逸,最後在黑羽逸認真地眼神之下相信了他,有一絲失望,同時又變得客氣了起來,「神醫,那你的診金怎麼算?」
「不用了,我知道你們家現在也不容易,單純的幫忙談錢多俗,我還敢時間,先走了。」
黑羽逸說罷,便一溜煙兒的開門關門離開了。
「神醫!」涼宮直輝開門想要追出去,門外已經沒了黑羽逸的人影。
「這小子。」涼宮直輝笑着搖了搖頭,關門走回了客廳。
坐在沙發上,喝完黑羽逸先前倒得已經冷掉的那杯茶,涼宮直輝拿起了桌上的一台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是我,涼宮直輝,恩,我已經康復了,通知各位董事,我涼宮直輝回來了,就這樣,其他的事等我明天來公司再說。」
…………
「報告。」
下午四點,離下課還有半小時下課的之前,黑羽逸再次回到了教室,又在幾乎全班人目光的注視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逸哥今天怎麼還回來了,以前不是下午的課都不上麼?」
「不知……要不你去問問。」
「算了,下課再問吧,現在要是打擾到渡邊女神,可是要遭受到兩重天擊的。」
黑羽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了一眼認真聽課的渡邊玲夢桌上的書本,從自己桌上的書本中找出相同的書本翻開,抓緊時間聽起下午最後半小時課來。
下課鈴聲還沒響起,五班教室里的學生就已經開始坐不住了,收拾起書包來,有的甚至已經背上書包,只待下課「號角」。
最後一節課的老師也很識趣,看準時間,講完一道題後便沒有再講,任由學生們自己複習等待放學。
安靜地教室開始多了小聲的「嗡嗡」。
「玲夢,玲。」
黑羽逸也趁着這時向正在整理着筆記的渡邊玲夢搭話。
「等等。」渡邊玲夢抬起了右手制止了黑羽逸再叫,此時的她似乎正在為一道難題眉頭緊鎖。
「噢。」
黑羽逸乖乖的閉上了嘴,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邊等待一邊欣賞着認真思考的渡邊玲夢。
這是造物主的神奇還是愛情的力量的強大,黑羽逸覺得渡邊玲夢不管是生氣還是皺眉,都是那麼漂亮,別有一番風味。
「喂,你想什麼呢?」渡邊玲夢被黑羽逸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抬起頭想要說他,卻發現他像是在想什麼。
「想你呢。」黑羽逸想都沒想就直接答道。隨即反應過來,一改口風,「哈,我在想是什麼題將聰明無敵的玲夢同學給難住了。」
「臭貧。」渡邊玲夢又將注意力轉回到了自己的筆記本上,不知道是一直被黑羽逸盯着的緣故,她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公式,又抬起了頭來,「你能不能不盯着我看?」
「沒,我在看題,你這道題是不是卡在了這裏。」黑羽逸指着一個公式認真的說道。渡邊玲夢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他指的那條公式,「你怎麼知道?」
「我們心有靈犀嘍。」黑羽逸眼睛盯着那道題,嘴裏卻繼續貧道。實則是渡邊玲夢一直將筆尖觸在那個公式之上,任誰仔細觀察一會兒都會知道她在為難那個公式。
渡邊玲夢今天第一次發現黑羽逸的臉皮其實也挺厚的,想到他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看一眼自己都會臉紅的樣子,這才幾天呀,居然就變得這麼這麼的——不要臉了。
除了無語外,她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