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是這樣的……」喝過茶後,黑羽逸將今晚在白虎發生的事情粗略的告訴了傑克。[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
有些事情例如偷偷給松谷野的酒里加迷藥,憑一人之力挑撥金毛幫拖延時間這些事,因為當時「驚嚇過度」自然也就忘了。
在傑克面前,有的時候必須要有所保留,畢竟他和他的身份有本質上的不同,未來說不定還有可能走上對立,該隱瞞和保留的,他隻字未提。
「你有沒有拍照片取證?」傑克問道。
「哇擦,老大,你沒問題吧?那種情況你叫我拍照片?幾百號人呢,那金毛幫的人連慘叫都還沒來得及發出就被剁成肉醬了,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怕呢。」黑羽逸現在想想有還覺得有些慎得慌。「再說了,你覺得我像是買的起相機的人麼?要不隊長你給資助一點兒?對了,對了,做你們的線人,給不給買保險啊?」
「咳,那個逸君啊,你不是孤兒麼,就算給你買了保險也沒用,你萬一出了事也沒有受益人可以填啊。」傑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糊弄道。
「誰說的?我可以填她呀,恩,對,我讓她收益不行啊?」黑羽逸想都沒想就直言說道。
「她?那個女孩兒?她不是已經拒絕你了麼?」傑克想了想,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攝像機錄下的視頻。
「我這叫無私奉獻,我相信有一天她會回心轉意的。」黑羽逸語氣堅定的反駁道。
「行了行了,扯遠了,你說這次帶頭行動的是個女人?誰?」傑克及時的將話題牽回了回來,再扯下去,指不定車到哪去了。
「白玫瑰呀,臨川組的二把手。」
「白玫瑰?二把手?具體點兒。」
黑羽逸的這條情報讓傑克來了興趣,抓住了重點。
「啊?不會吧,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黑羽逸有些奇怪,小白哥不是說這是臨川組公開的秘密呀,既然是公開了,那就不是秘密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個秘密即使是公開也是在臨川組的管理層中公開,因為黑羽逸現在已經榮升了管理層,所以小白哥才會告訴他的。
白玫瑰是臨川組的一個煞星,臨川道上的人都深聞其名,沒有人會沒事去嚼她的耳根子,以免第二天醒來時發現自己的身體已沉入海底。
今天如果不是接到小白哥的消息說松谷野可能會出事,她也不會為了砸場子鬧事這種事兒親自帶人來。
「臨川組在這裏的勢力不容小覷,在這局子裏說不好誰就是臨川組的人,不知道該信任誰,很多事情我都是私自在外面找線人在做,線人的經費也是直接越過局長向上面申請的。所以還有很多信息是空白。」傑克說着露出了一絲苦笑,想着自己上任那天局長找自己的談話,以及上任後的一連串意外,讓他感覺對臨川黑道感到有些無力。
「經費?嘿嘿,傑克隊長,不知道臨川組二把手的信息值多少錢。」黑羽逸一點兒都沒有被傑克訴說的無力經歷感染,一句長篇感慨下來,黑羽逸也只是抓住了「經費」這兩個字。
有很多事情是白並不白,是黑又非全黑。
古語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歷史往往都是勝利者書寫的,管他是黑是白,是好是壞,最後生存下來的,永遠都是贏家。
「嘿,我說你這小子,怎麼眼裏只有錢啊?」傑克本來就是一張黑臉更黑了,自己感慨了這麼久他卻只關心「經費」,有些無語。
「被逼無奈呀,生活所迫,生活所迫,我現在連住的地方都還沒有呢。」黑羽逸搓了搓手,擺出了一副他也很無奈的樣子。
「切,你這小子,諾。」
傑克也是調查過黑羽逸的背景的,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沒再多說,走回辦公桌,從一個文件夾里拿出一個棕色的信封遞給了他。
黑羽逸接過了信封,捏了捏,「有些薄啊」,打開信封口直接將錢拿了出來,當着傑克的面數了起來,數完抬頭有些失望地看着傑克,「就一千塊啊?」
「知足吧,我在這一個月的薪水也就五千多。」傑克有些鬱悶,不是窮人家的孩子只要給一兩百就能打發,都覺得是好大一筆錢麼,怎麼這個黑羽逸一點兒都不像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啊。
「嘿嘿,你也知道我喜歡的那個女孩子的身份,那可是閃閃發亮的小太陽,我如果不從現在就開始存老婆本兒,將來怎麼養她?」黑羽逸一點兒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將錢疊好放進兜里,嬉笑道。
以前沒覺得錢是好東西,因為幹啥都不需要錢,這幾天他可深有體會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滋味。錢嘛,自然得越多越好。
「哈哈,逸君,你知道我為什麼當初會找你做線人麼?就是看中了你這不要臉的勁兒,都被人拒絕了,還敢想,還這麼勇往直前,後生可畏呀。」傑克隊長哈哈笑着拍了拍黑羽逸的肩膀。
就算是他,被一個女人那麼拒絕了,頂多也就是去尋找下一個目標,哪還會像黑羽逸這麼「不依不饒」。
「等等,其他的話題待會兒再聊,你先把正事兒跟我說了來,錢你也拿到了,這下可以知無不言了吧?」傑克制止了還想跟他憑嘴的黑羽逸,又將話題牽了回來。
「不虧是隊長啊,這都能拉回來,佩服,小的我當然會言無不盡的了。」黑羽逸雙手抱拳舉了舉,「白玫瑰與松谷野可以算得上是姐弟,卻又不是親姐弟,是臨川組組長收養的義女……」
「你是說松谷加柰子親自動手殺人了?」聽了黑羽逸的話,傑克面色有些凝重的皺起了眉頭。
「松谷加柰子?恩,她親身殺了一個,其他人都是她吩咐下手的,哦,對了,她好像還吩咐他們說晚上要將金毛幫從臨川抹去。」黑羽逸看着傑克的表情,總覺得哪裏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fk,你不早說。」
還在皺着眉想着什麼的傑克聽到黑羽逸的這一句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從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證件,快步開門跑了出去。
「你又沒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