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心態炸裂
在這地下基地中。
只有他們三人。
帶土冒險闖了進來,還挨了伊呂波一擊,頓時以不爽的眼神看着伊呂波。
「八卦空掌,根部的日向,哼,原來是你。」帶土心情惡劣,殺心漸起。
「放棄吧,帶土,現在的你可未必是這傢伙的對手,而且伊呂波還非常克制你的能力。」玄逸道。
就憑單神威的帶土跟伊呂波交手,不可能的,他的神威會被伊呂波的淨眼給看的死死的,完全喪失了出其不意的可能。
再倒霉一點,搞不好真會被伊呂波給幹掉。
「就憑他?」帶土驚疑不定地看着伊呂波,覺得這世界變化太大,各種古怪的強者總是接連冒出來。
伊呂波沒有說話。
帶土冷哼一聲,便轉移了注意力:「我現在勉強能相信的人,也就只要你了。」
「那黑絕呢,他可是斑的意志。」
「別提那傢伙,我越來越覺得他不對勁,鬼才知道斑臨死前製造他,有什麼目的。」帶土煩躁無比。
伊呂波面色麻木,哪怕聽到了這麼驚人的消息,也保持着冷漠。
玄逸淡淡道:「你被四代火影和一惠打成了這個樣子,所以就來找我求援?真是狼狽啊,帶土,救援你似乎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我只需要扮演好我自己的角色就可以了。」
帶土直接摘掉了兜帽,露出了自己的真正面容,寒聲道:「但如果我出了事情,就只剩下你自己一個人去執行無限月讀計劃了,沒有我這個擋在最前方的人,你遲早也會暴露。」
「你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很多事情你根本就不懂……不過算了,帶土,看在我們曾經是好友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
玄逸拿出捲軸,從中召喚出來了一隻寫輪眼丟給了帶土。
帶土接過來,打開瓶子看了一眼,一顆三勾玉寫輪眼正在液體中漂浮。
「你的斷臂我就不用操心了吧,直接從白絕身上截肢就可以了,白絕可同樣是你的人。」玄逸淡淡道。
帶土冷哼一聲:「不只是這樣,我這次來,還需要你想辦法探查剎那的事情,以剎那作為突破口獲取眼組織的情報,如果可以的話,我完全不介意跟眼組織合作。而且,剎那這種貨色都能進入眼組織,那一惠沒理由不會接到邀請,盯住一惠也是你的任務。」
「知道了知道了,眼組織什麼的,我會多注意一下的。」玄逸滿臉的不在乎。
帶土額頭暴起了青筋,壓住怒火,又一次將注意力放到了伊呂波身上。
「你明知道我們的交談會暴露出很多秘密,卻依然沒有讓這傢伙退下……所以,你已經做好了要清理掉這傢伙的準備了,我就幫你解決掉他。」
帶土殺心暴漲,渾身戾氣無處發泄。
他身形一動,直接就沖向了伊呂波。
他這次見玄逸,可是露出了真臉,知道他假扮宇智波斑的人,越少越好!
玄逸安穩坐在椅子上,沒有動靜,更沒有去阻止。
面對帶土衝來的身形,伊呂波神色淡漠地看向了對方,一動不動。
淨眼卻早已開啟,盯住了帶土的一舉一動。
無論是虛化還是轉移,都逃不過他的這隻眼睛!!
「這傢伙的瞳力有些不對勁……」帶土心中一跳,略感不安,但還是繼續攻擊。
哪怕只剩一隻眼睛,只憑藉着虛化能力,就足以讓他橫着走了。
唰!
帶土一拳砸向了伊呂波,可伊呂波依然一動不動。
帶土愈發驚疑,瞬間就轉化為實體,一拳打下去。
就在這時,伊呂波動了。
忽然出手,伸出兩根手指,直接點向了帶土的穴道,擾亂了帶土體內的查克拉脈絡。
帶土反手就要抓向伊呂波的手腕,但伊呂波沒有任何反應。
果然,兩人的身形交錯而過。
「你這傢伙,對我的瞳術似乎非常了解,某種程度上比四代還要機敏!」帶土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開什麼玩笑?
就算是四代火影,也無法精準確定他的每一次攻擊,是實還是虛!
可區區伊呂波而已,分家的廢物,憑什麼?
白眼會這麼強??
「你對伊呂波做了什麼?」帶土後退,臉色陰沉地看着玄逸。
玄逸道:「倒也沒什麼,只是進行了一些小手術而已。」
嗯,一惠和伊呂波,都是他進行了某些實驗後的產物。
「可惡……」帶土一臉忌憚地看着玄逸和伊呂波,心中憋屈無比。
「瞎掉了一隻眼睛的你,應該是動用了伊邪那岐才從四代手裏逃命吧,雖然只剩一隻眼睛,但你的實力下滑的未免有些太多了。」玄逸淡淡道。
單眼開第三階段須佐的人,是止水。
無眼開須佐的人,是斑。
所以在理論上,移植了白絕細胞的帶土,用一隻眼睛應該也能發動須佐能乎,無非就是只靠這一隻眼睛,會瞎的更快而已。
帶土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這點,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嗎,他不會動用須佐能乎。
未來很長時間,他真就只能用一隻眼睛行動了。
「哼,不知火玄逸,我記住你這傢伙了……總之,長門那邊快要展開行動了,你最好記住這一點。」帶土咬牙,並且惡狠狠地瞪了伊呂波一眼,拿着那隻寫輪眼發動神威離去。
真是可憐。
「帶土就是一直以來自稱為斑的人?我還以為他有多強,沒想到實力也不過如此。」伊呂波開口道。
「那是因為他瞎了隻眼睛,而且你的眼睛很克制時空間瞳術,雖然本身不具備時空間瞳術,但卻能看穿時空間瞳術的坐標。」玄逸道。
淨眼,雖說跟萬花筒寫輪眼比起來,能力層面依然是偏向輔助多一點,但好歹也是超越了白眼的眼睛,極為強大。
單神威的帶土,一頭撞上只有一顆右眼的伊呂波,還真無法佔據上風。
如果能提前知道伊呂波右眼的瞳術情報,反而才能有的打。
過了一會兒,一惠拎着帶土的手臂來了。
玄逸只是看了一眼,就將這手臂銷毀掉。
他對帶土的斷臂沒有任何興趣。
「所以,我是錯過什麼了嗎?」一惠掃了一眼戰鬥的痕跡,道。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偷襲你未果的帶土,狼狽跑到我這裏來,結果被伊呂波教訓了一頓。」玄逸回答道。
剩下的,真的不算什麼了,實在是不值一提。
……
帶土從木葉逃走後,直接就返回了雨隱村,這一戰,他面對早有準備的四代火影,大敗虧輸,損失慘重。
「就算我有一隻寫輪眼作為補充,對我的實力提升也是微乎其微!」帶土無能狂怒。
從玄逸那裏得來的三勾玉寫輪眼,最大的用處就是將來在危機關頭發動伊邪那岐保命,除此之外毫無價值!!
帶土叫來一隻白絕,然後將白絕的手臂砍下來接到自己身上。
「你的樣子有些慘哦,我覺得還是穿上阿飛吧,他能大大提升你的實力。」這名白絕建議道。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帶土冷哼一聲,直接找到了阿飛,將特殊白絕當成甲冑穿在了身上。
頭部,自然也就多出來了一個全新的面具。
「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使用我呢,帶土,你不是很討厭我在身上嗎?」阿飛的聲音響起。
帶土一陣煩躁:「把嘴閉上,我可不希望平時總是有一個麻煩的聲音對我絮絮叨叨。」
「好無情。」阿飛很受傷。
帶土懶得理會這貨。
他直接走進了外道魔像所在的空洞。
大蛇丸正站在一根手指頭上,聚精會神地打量着眼前這個大塊頭。
自從加入了曉組織後,大蛇丸就對這裏的很多東西興致勃勃。
比如這外道魔像,大蛇丸沒事就跑到這裏來溜達,還專門查找了大量的文獻資料,想搞清楚這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搜集尾獸,然後用幻龍九封禁將尾獸封禁到這東西里……呵呵,能承載九隻尾獸的容器,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個古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大蛇丸舔了舔嘴唇。
嗯?
大蛇丸心中一動,直接看向了某個方向,與帶土對視。
「哼,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啊,斑,首領沒有召喚你,難不成你也要研究一下外道魔像?」大蛇丸陰惻惻說道。
「我對外道魔像的了解要比你多的多,不要試圖從我這裏套取情報,就算告訴了你,你也做不了什麼。」帶土冷笑道。
「嘖,所以果然跟輪迴眼有關,名為外道的魔像,是只能由首領自己控制的意思?」大蛇丸低沉笑了起來,他更加感興趣了。
等帶土徹底走出陰影。
大蛇丸輕咦一聲,看到了全新造型的帶土,頓時目光閃爍,各種陰謀論湧上了他的腦海。
「說起來,我們兩個合作怎麼樣,白絕是你跟虛的東西,給我一個白絕怎麼樣?我對這東西很好奇。」大蛇丸道。
帶土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掌握的術,你大概都會,那我給你一個承諾怎麼樣,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我會出手……說起來,就算是現在的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大蛇丸笑道。
他對那個術開發的已經差不多了,真要動手,完全不需要畏懼宇智波斑。
斑又不是無敵,之前可是被眼組織的首領狠狠教訓了一頓。
只要他再將白絕弄到手,就能徹底完善那個術了。
比柱間細胞更加劣質一些的生物體……真是吸引人啊。
「你太高看自己了,只要我想,很輕易就能殺死你。」帶土的目光透過阿飛,瞪着大蛇丸。
「哎呀呀,你叫大蛇丸對吧,可別說了,這傢伙的心情現在很不好哦,他搞不好真的會殺了你。」阿飛那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帶土大怒,讓阿飛閉嘴。
大蛇丸則神色古怪地看着帶土,又觀察了一下帶土身上的奇特皮膚,若有所思。
他看着帶土遠去的身影,目光深邃。
哼哼哼,既然帶土不肯給,那他就只能自己搶了呢,白絕……如果真的是由柱間細胞製造而成的生物,那白絕的價值就太高了。
狂暴的柱間細胞居然能形成這麼穩定的結構?
「首領奪取了白絕的身體,行動自如,這意味着我的想法是可行的……呵呵呵。」
大蛇丸一臉貪婪,旋即又將注意力放到了眼前這個魔像上。
「我的八岐之術還可以變得更強,想要打倒哥斯拉那樣的怪物,我需要更強的力量……只得到白絕還不夠。」
大蛇丸琢磨着,他要搜尋更多有價值的東西。
那最近就去雲隱村轉轉好了,雲隱村中有很多古老的東西,據傳是六道仙人時代就流傳下來的,說不定能找到什麼好玩意兒。
就在他走出這裏,打算動身的時候。
有兩人正迎面走來。
角都和卑留呼。
角都倒是還好,
可卑留呼這傢伙,一看到大蛇丸就發出陣陣冷笑聲。
「差點忘了,我聽說你們兩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角都煽風點火。
「住口,我跟這種天才一點關係都沒有。」卑留呼冷笑。
大蛇丸笑道:「卑留呼,你還是這么小氣,開發出來了鬼芽羅之術的你,現在不同樣也是天才的一員麼?仇視我就是在仇視你自己。」
「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會比你走的更遠,會變得比你更強!」
卑留呼眼中閃爍着寒芒。
「哦?就靠着從其他人那裏奪取血繼限界麼?粗暴的手段……這次你又盯上了誰?」大蛇丸饒有興趣地問道。
「哼,與你無關!」
卑留呼冷哼一聲,與大蛇丸擦肩而過。
他才不會告訴大蛇丸,他選中的那個目標,非常非常特殊,甚至卑留呼都不確定那是不是一個血繼限界。
嗯,聽說叫什麼邪神教搞出來的,他要去轉悠轉悠,說不定能有什麼發現。
整個曉組織,都處在一種特殊的氛圍中,野心勃勃的傢伙,都在想方設法提升自己的實力,儘可能從曉組織中獲取更多的利益。
要說他們對曉組織有多麼忠誠,那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