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嬌小玲瓏的小姑娘,小臉緋紅眉眼含春,微紅的眼角處不知何時沾上了一層濕意,那幽黑的眸子轉動,好似下一刻便會滲出水來似的。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領口微開,纖細白嫩的脖頸一覽無餘,甚至再往下便能見着她精緻的鎖骨。
吐息間,屋內的醇香酒氣兒似乎更濃郁了,只吸一口氣,口中就似能感受到甘美。
夙珝聽着她軟糯的嗓音,心底深處陡然升起一股本能地渴望,吞了吞乾渴的喉,身子有了最本能的躁意。
這讓他不禁憶起早前那個綺麗的夢,明明已經忘得差不多的夢境,這會兒再次變得清晰。
然不管是本能也好,原始也罷,夢終歸是夢,現實中的夙珝在遇上雪姝前可是連姑娘的手都沒碰過的人。
昨晚接吻都能將人給咬痛的人,你指望他聽到這句明顯沒說完整的話後能想到啥
於是,他決定忽視眼下這股衝動,耐着性子問:「要我怎麼」
聽聽,聲音都啞了,居然還問要他幹什麼。
喜貴如果在這,絕對會想一巴掌薅他腦袋上。
為啥
因為他是男人啊
是男人,別說等人姑娘開口了,就是光看到現在這樣一副美景,那就必須得有點實際行動不是
這丫倒好,都已經有本能衝動了竟然還能不往別處想,還能這么正兒八經耐着性子問。
虧得冉凌珏之前拿了那麼多畫本兒給他看,上面那麼多用來撩騷的話,他竟是一句都沒記住。
明明上回一個人都實際行動過,這會兒真人就在面前,他腦子裏的那根筋就沒轉過來。
當然了,以上心理活動是要在喜貴在的前提下才有的。
現在喜貴不在,自然也沒人會「好心」提醒他。
雪姝這會兒燒刀子上頭,哪有那麼心思想有顏色的沒顏色的,只瞅着自己喜歡的人就在眼前,想跟他更親密些。
「要要」她摸着他的臉,將他的頭往下壓。
眼瞅着那張唇越來越近,夙珝的呼吸重了不少。
未等他反應過來,身下的人突然用力一抬首,重重在他嘴巴上吧唧了一口後嘿嘿笑得像個二傻子,「想要你親我」
好好的氣氛敗於夙珝那根沒轉過彎的筋,更敗於雪姝這會兒這副二傻子一樣的表情上。
夙珝原本還有點兒衝動的,結果被她這麼嘿嘿兩聲給弄得啥也沒了。
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不顧小傢伙的不規矩,他硬是把自己那隻手給抽了出來,然後重新放在她的小肚肚上。
隔着幾層布料,雪姝感覺到一股讓人很舒服的涼意絲絲兒地滲進皮膚里,而隨着這股涼意的滲進,肚裏的不適感慢慢緩解。
她不再鬧騰了,半眯着眸子安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顏,輕喚道:「阿珝」
她看着他的同時,夙珝也在看她,見她這會兒這麼乖巧,他的心情也平緩了許多,以鼻音淡淡地應了聲,「嗯」
雪姝動了動。
想到她可能是想翻身,夙珝便單手捉住她的腰將她往裏面放了放,自己則側身躺在外邊。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陣上頭上得太厲害了,這會兒舒服下來突然一陣困意來襲。
瞧着她這一副眼睛要眯不眯的樣子,夙珝的心軟得不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後說:「睡吧,醒了就不難受了。」
聽太后說這丫頭一大早就讓底下的人折騰得夠厲害,方才在延春宮估計也沒少費勁,這會兒又這麼一鬧,就她這小身板兒,不瞌睡才怪了。
雪姝慢慢閉上眼,但很快又睜開,到底酒勁兒還沒徹底過去,怕她這一睡醒起來就見不到人了。
所以她緊緊攥着男人的衣裳,睜着困意十足的眼看他,咕噥道:「你陪我。」
夙珝瞧她這樣,莫名想到貓,貓兒打盹兒時便是她這副模樣。
「好,我陪你,」他笑笑,抬起手臂讓她枕在上面,由着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着。
尋好姿勢後雪姝抬眼看了看他,咧嘴露出兩顆小虎牙,「阿珝,你真好。」
夙珝很受用,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額角,「睡吧。」
雪姝乖乖點頭,像極了學堂里的學生,而夙珝就是老師,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屋中恢復安靜,隨着時間的一點點流逝,空氣中的酒香亦慢慢散去,最後徹底被薰香的氣味代替。
感受着懷中人均勻的呼吸,夙珝唇角微揚,心裏從未有過的靜謐與滿足。
收了手,將兩人身上的被子往上帶了帶,而後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看了看在他懷中睡得乖巧的小東西,瞌睡亦跟着來勢洶洶。
連着三四日沒合眼,本打算先好好一兩天再說之後的事,但今兒個一大早喜貴那不怕死的在邊上使勁兒擾他。
說什麼分身沒了,他又沒告假,不去早朝肯定會如何如何。
他原是想給喜貴做豬頭餅吃的,但一聽那傢伙說什麼六公主,他都還沒醒,瞌睡蟲就飛走了。
被這麼吵了一通,他煩得瞬間什麼心情都沒了,索性就上朝來尋尋朝中有些人的晦氣。
尋完晦氣倒是爽快了不少,就是一想到這小東西就在後宮裏,他的心稍有癢意,於是就來了。
眼下人就在他面前睡得好好的,他的心情自然好,心情一好,跟着也就想睡了。
只是,在睡之前
「出來。」
側首,冷冷吐出兩個字後,鶯歌出現在屋裏。
夙珝冷淡地看了看她,語氣懶懶的,「今日天乾物燥,延春宮不慎走水,宮毀人亡,便只剩皇后一人存活。」
小丫頭不願他插手後宮之事,他自然尊重她的意思,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得在旁眼睜睜看她在這後宮裏被人欺負了去。
欺負了他的人還想全身而退,想得倒美。
鶯歌知道他們家爺這是要為他的小姑娘報仇了,遵令後,她拿出先前白茯給她的畫。
夙珝看了看,又將畫交給了她,「稍後讓戚風把這送到夙嘉那去,接下來的事夙嘉知道該怎麼做。」
「是。」
鶯歌走後,夙珝再次恢復到方才的睏倦模樣,呵欠一個接着一個。
「阿珝」雪姝隱約聽到他好像在跟人說什麼。
察覺到懷中的動靜,夙珝收了呵欠,眼裏含着一層濕意,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事,我在,睡吧。」
還以為她只是早上折騰了幾通才如此瞌睡的,原來昨晚就為畫這個去了。
想到她為何會連夜趕工,夙珝心裏熨帖得緊。
雪姝動了動,聽到他的聲音後瞬間安了心,又在他面前蹭了一小下後又睡了過去。
白茯本是想進來問問有沒有需得她的,但才走到門帘前便隱約聽到男人輕哄的聲音。
腳下頓住,白茯身形微怔,只匆匆抬眼朝裏面兩個相擁的身影處看了看便快速退出了屋。
看樣子,這二人已經是那種關係了,否則便是長幼關係再好,也不可能好到這種程度。
只白茯不明白的是,白日裏她一直跟在她家主子身側,從未見她跟那位爺有過什麼親密的接觸。
那麼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白茯姑娘」
一道聲音打斷她的思緒,顧及屋裏的人,白茯下意識心中一緊,警惕地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喜貴公公」
訝異地看着來人,白茯才想起自己前不久還在納悶那位爺身邊今兒個怎麼沒人跟着,這時候卻是來了。
喜貴笑眯眯地走過來,朝那扇緊閉的門看了一眼,壓着嗓子問:「裏面吶」
白茯點了點頭後想起自己的不解,瞧着喜貴定是個明白人,便悄悄將其拉到一旁。
「公公,我家公主跟王爺,他們」
聞言,喜貴道:「你還不知道吶」
白茯搖頭,「奴婢日日跟着也沒見什麼信兒,怎麼就」
最後這話不好說,白茯就用手給喜貴比劃了一下。
喜貴笑笑,讓他帶來的人守在這,自己則帶着白茯往正廳去。
來到正廳,白茯發現桌子上又擺了好些東西。
黨叄、當歸、黃芪、甲片、香附、黃精、陳皮、英根、葛根、雲胡、冬槐草、花生、杏仁、桃仁、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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