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宸曦哥……宸曦?」
歐陽米試探着叫了一聲,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悸動感。樂筆趣 m.lebiqu.com
「這有什麼區別嗎?不過是個名字而已。」
她甚至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要這麼重視改稱呼這件事情。
「你想拿我當哥哥使喚,我可不想把你當妹妹疼,你都已經有兩個哥哥了還嫌不夠嗎。」
霍宸曦一本滿足,「吧唧」一聲、他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還嫌不夠,低頭又在她的鼻尖上親了一口。
她被他的輕觸弄得有些癢,忍不住癢,輕笑着、不自覺地一個一機靈,瞬間逗得他也跟着輕聲笑起來,好玩似的在她的額頭上又親了一口。
「霍宸曦!你幹嗎?好玩呢?」
她閉着眼睛躲閃他的吻,可是嘴角卻是忍不住的笑意,終於忍不住他的「挑逗」了,才伸手把他微微推開,讓他待在可以侵襲到她的距離之外。
他卻在聽到她的稱呼的時候,眼神微微一眯,透出兩分危險的意味來,他伸手擒住她纖細的手腕,湊到她的耳邊,惡魔般地誘哄道:
「米米,你叫錯了,重來!」
「啊!」
歐陽米被他突然靠近一驚,耳邊的濕熱的氣息弄得她更癢,驚呼一聲,卻又立馬意識到不對勁,緊緊地閉了嘴,看着他,問:
「什麼叫錯了?宸曦哥……宸曦,那不過是個稱呼而已,你用得着那麼較真……啊!」
她被他拿住了痒痒肉,就像是小說里被人點住了癢穴似的,在他的一雙臂膀之間,任是怎麼翻滾,也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啊!宸曦……好宸曦……你快饒了我吧……哈哈……我要不行了!」
歐陽米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試圖用自己微弱的力量來阻止他的「強勢侵略」,可是卻絲毫沒有用處,反而還因為她的反抗,他更加用上了幾分力氣。
他是真的太高興了,好不容易算是解開了七年前的那一樁誤會,也獲得了她所有親近的家人的諒解,她答應了他的求婚,從此以後,兩個人可以光明正大地牽手、親吻、做一切有情人可以做的事情,他又怎麼能不高興呢?
他就是太高興了啊,忍不住的高興,所以才會在現在這個並不怎麼合適的時機下,這麼狂熱地想要一再地確認她的心意和給出的回應。
他是想要和她一輩子都一直一起走下去的啊。
他的人生當中,若是缺少了這個叫做歐陽米的女人,也就稱不上完整了。
「宸曦?宸曦?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出神?」
歐陽米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才終於叫回了他的魂兒似的,他一雙緊緊地盯着她的眼睛,才逐漸恢復了焦距。
「想你啊,你就在我的面前,我哪裏還能想其他的呢?」
霍宸曦湊過去蹭了蹭她的鼻尖,額頭仍舊抵住她的額頭,感受着她和自己幾乎同頻率的心跳脈搏,這一刻心中只有無限的安寧和平靜。
「真的嗎?其實我也在想你來着。」
她臉上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也學着他,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
對她而言,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叫做霍宸曦的男人,實在是太好了啊。
這個男人,是上天派來救贖她的,也是將她從一灘爛泥巴里徹底拉出來的人,他的一雙手,擁有着這個世界上最溫柔卻又最堅定的力量,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給予她最暖的溫度。
還好啊,還好,還好她還沒放棄,他也還沒放棄。
這就是最好的時光該有的樣子了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真的。」
他輕輕一笑,帶起了她內心深處的又一波漣漪。
她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又被他的一個眼神給蠱惑到了,趕緊推着他催促道:
「好了,我看你也緩得差不多了,咱們該起身去爸媽那邊了。」
「唉……這張床是真的舒服啊,我也算是體驗了一把,古代君王那種春宵苦短日高起的感受了。」
他被她推着,一邊不情不願地從床上坐起來,一邊不舍地伸手拉開身上的被子,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側頭看着她,開玩笑似的,問:
「要不回頭,我跟醫院把這張床給買了吧,帶回家還可以天天躺,回憶一下今天的甜蜜時光,也好支撐我走過下一段艱難時光啊。」
「你開什麼玩笑呢?這可是病床啊,搬回家多不吉利?」
她哭笑不得地拍了他一巴掌,腦中一頓電光火石間,又從他的話中體會到了一絲莫名的辛酸與難過——
原來她的宸曦哥哥,竟然是用這樣的方式,度過了過去艱難的七年時光。
她甚至可以想像,宸曦哥哥會珍視着曾經和她有關的一切,並睹物思人、寄情於物地過了七年多的苦日子……
「可是現在都好了啊,你看我不是已經在你身邊了嗎?我也答應了你的求婚了,以後的日子,都有我這個真人陪在你的身邊,難道不比那一張床更好嗎?」
「道理我都懂,可是這都快成為我的一個習慣了,只要是和你有關的事物,你碰過的東西、你喜歡的東西,我都想留下來,我總覺得,我留住越多你喜歡的東西,我能吸引你留在我身邊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米米,那種刻骨的思念,真的已經讓我怕了,米米,答應我,以後要一直都留在我的身邊,再也不要不告而別了,好嗎?」
他站在床邊,微微俯身看着半臥在床上的小女人,眼神中竟透露出兩分可憐的期盼。
他愛得太深,投入得太早,這一場愛情的局,他早就已經逃不出去了。
像是一個本以為自己是勝券在握的獵人,最終卻心甘情願對着自己的獵物奉上了自己的弓箭,最終讓自己的咽喉被牢牢地抓在她的手裏。
可是他就是甘願啊,這便無解了。
「宸曦哥哥,我答應你,我以後會一直都陪在你的身邊,永遠。」
她說着,突然意識到,這個擋在她的前面,為她遮擋了許多風雨的男人,原來也有這麼脆弱、這麼渴望着愛的一面。
從前,都是她太混賬了,才會以那樣決絕的方式不告而別,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他。
「雖然我也不知道永遠到底有多久,但是至少是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我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一刻都不會再做出讓辜負你的事情來。」
她說完,從被子裏面爬出來,半跪在他的面前,伸手捧住他的臉,在他的唇上的落下誓言般鄭重的一吻,像是某種無言的儀式和承諾。
「既然這樣,你可不許食言,不然,我可就是要向你討債的!」
他眼圈微紅,在黑暗中閃爍着一波流動的光,捧住她的臉,重重地吻下去,帶着強烈的力量和佔有欲。
一吻結束,兩個人的呼吸都有點粗重。
她望着他,眼波流轉間,把帶着鑰匙圈的左手舉到他的面前,嘴角勾起一個俏皮的微笑:
「那是當然,我連你的戒指都收了,想要反悔也有點難度吧。」
「咔噠!」
病房門突然被推開,刺眼的燈光也突然被人打開,兩個人還保持着相擁的姿勢,齊齊地轉頭看過去,面上都有些尷尬——
江眠站在一個醫生的身後,眯着一雙笑眼饒有趣味地看着他們倆,取笑歐陽米道:
「就一個鑰匙圈就把你娶回家了,歐陽米,你會不會有點太好追了啊?」
說完歐陽米,她又看向霍宸曦,奚落道:
「霍總,你家財萬貫的,娶我們家米米,就只捨得出這麼個破玩意兒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