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喬峰一聽,只覺匪夷所思,道:「慕容公子,你怎能憑空污人家未亡人馬夫人的清白」
姜葫這時也懶得跟他辯自己是不是姑蘇慕容,道:「你若不信馬夫人這未亡人有問題,便跟我一起看好戲,我敢保證,暗中觀察她幾日,終能教她露出狐狸尾巴」
喬峰瞧他語氣說得如此斬釘截鐵,一時將信將疑,道:「我姑且和你一起窺她幾日,但你必須保證,不得看不該看的,遇上了,就別過頭去,以免污了人家未亡人馬夫人的清白,牽連丐幫聲名。愛字閣 m.aizige.com」
姜葫道:「沒問題,你在旁監督我就是了,遇上不該看的,我若不別過頭去,你就一掌拍死我。」
於是,接下來幾日,喬峰和姜葫就伏在未亡人康敏的屋頂,默默地窺康敏的生活。
碰上她洗澡、上茅房、換衣服等「不該看」的時候,姜葫和喬峰便自覺別過頭去。
如此到了第二天夜裏,姜葫終於等來了他想看到的
只見一個相貌清雅的丐者,在這天夜裏,來到了康敏的家。
喬峰甚為疑惑,嘀咕道:「全冠清他來馬夫人家做什麼」
姜葫道:「待會縱使碰上不該看的,你我也不得不瞧個究竟了。」
起初,那兩個人只是一起用晚飯,很是正常,未亡人康敏看起來冷若冰霜,凜然有不可犯之色,全冠清也對她恭恭敬敬。
但隨着酒漸酣、香漸濃,倆人四目相對,氣氛終越發曖昧
喬峰看得臉色越來越紅,道:「她她怎能這樣就就算對那全冠清有意,也須得改嫁後才行,這這般做,那不是偷麼」
說着,就要一掌在屋頂上轟出個窟窿,欲跳下去,把這對男女打一頓,然後嚴加問責。
姜葫阻住了他,道:「你以為只是這麼簡單且再看看。」
喬峰急道:「還看這如何看得」
姜葫道:「這裏實有一個驚天大陰謀,喬幫主可不能錯過。」
倆人繼續默默趴在屋頂上看着,不多時,令喬峰感覺備受煎熬的時候總算過去了,全冠清穿好衣服,恢復了平日裏拘謹嚴肅的模樣。
康敏兀自媚眼如絲,春蔥般的柔夷嫩手,輕輕搭在全冠清肩上,問他道:「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全冠清道:「放心吧,宋奚陳吳四大長老已被我說服,參與此事,那傳功、執法二老呂章、白世鏡卻一向與喬峰交好,恐怕不會背叛他。
到時,我命人假傳號令,將他二人騙到船上,泊在太湖之中,在船上堆滿柴草硝磺,以縱火脅迫他們,令他們不得下來便是了。」
康敏忙道:「可別傷了傳功、執法二老。」
全冠清點了點頭,道:「放心,他們是我幫里的重要人物,我不會傷他們的,待大局已定,自會放了他們,此次行動,要推翻的,就只喬峰這個契丹狗種而已」
喬峰霎時心中大震,暗道:「為什麼連全冠清都說我是契丹人,難道我真是契丹人」也沒心思去想全冠清所謂的「推翻他」了。
姜葫道:「喬幫主在這等着,我這就去取玄慈寫給你師父的親筆信,和你師父的遺囑。」
話音剛落,姜葫解開自己髮帶,將頭髮披散下來,胡亂撥弄一番,遮住面容,旋即飄然躍下屋頂,他今日故意穿得白衣如雪,此刻便當真如暗夜裏的幽鬼一般。
「嗚嗚我死的好慘我死的好慘」
他施展「凌波微步」,在窗外飄來忽去,再借內力將聲音傳出,聲音雖輕靈,卻極為悠長,宛如幽鬼低吟。
「我死的好慘我死的好慘啊」
康敏突然間聽到他幽鬼低吟般的聲音,又瞧見窗外鬼影森森,登時駭得肝膽欲裂,「啊」地驚叫一聲,道:「有人、有人我的門帘子動了」嘴裏雖喊得「有人」,心裏卻覺得是「有鬼」。
「呼呼」
一陣陰風颳進屋裏,門帘子驟然被掀起,陰風到處,蠟燭一齊熄滅,房中立馬漆黑一片。
「啊」
康敏的尖叫幾乎要穿破人的耳膜。
「別叫」全冠清雖也被嚇了個好的,但表現終究比康敏要鎮定許多,心想:「我剛才和康敏說的話,難道都教此人聽去了那可萬萬不能留他性命」
「啊」康敏又叫了起來,道:「有人、有人」
門帘子垂下,昏暗的房間裏已多了一個人影,靜立門口,一動不動,臉被披散下來的頭髮遮住,在這夜裏看來好不駭人。
全冠清喝問:「來者何人」
鬼影並不言語,一動不動。
康敏道:「快點蠟燭」本來若在明亮處,她並不如何怕所謂的「馬大元的鬼魂」,可若置身於黑暗,那便假的亦能成真,教人不得不怕。
全冠清卻哪裏敢去點什麼蠟燭,心知這時若轉身去點蠟燭,無異將自己的背心要害賣給對方,這可是混江湖的大忌。
康敏急道:「快點蠟燭、快點蠟燭啊」
全冠清頗不耐煩,本來自己也沒多怕,結果被這婆娘影響,心中的懼意也越來越深,道:「你怕什麼,你丈夫正在棺木里躺着」
他不說什麼「丈夫」、「棺木」還好,一說,那康敏更怕了,連連道:「快點蠟燭、快點蠟燭」
全冠清大喝一聲,給自己壯膽,道:「他裝神弄鬼,一動不動,瞧我殺了他,給你看看究竟是人是鬼」說罷,就要縱身躍上,出掌劈那鬼影。
然而,只聽「嗤」的一聲,全冠清還未躍起,整個人竟突然倒下,就此一動不動,許是死了。
「啊」
康敏見全冠清還未碰上那鬼影,便倒地不起,不由得驚呼出聲,道:「冠清、冠清你起來啊」
沒有回應。
「我死的好慘我死的好慘啊」
鬼影又開始了低吟,並漸漸向康敏飄近。
這一會兒工夫,康敏早已是冷汗涔涔,濕透了衣衫,恐怕明日一早起來便要受寒害病,說不定還會以為是鬼影造成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