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城市的普通秩序還有什麼和運行情況穩定下來之後,秦狩來到了龍口城市的機械人監獄那裏,找到了在特殊病房裏面的那位朋友。讀書都 www.dushudu.com
監獄有些複雜,首先需要進入一扇大鐵門,鐵門周圍都是通了電的鐵圍牆。
走進這扇大鐵門裏面之後還有好幾個3m高的崗哨盯着你,在這些崗哨的後面,還有一些將近9m高的高處崗哨,配備狙擊 槍。
走過這一扇大鐵門後面的崗哨通道之後,又要進入第二套保險門。這一套保險門足足厚半米,就算是用普通的炸 藥都炸不穿,而且在門後面還有兩個初級機械人看守。
走過這兩扇鐵門防備之後,才算是可以真正進入到監獄內部,並且監獄內部的第一樓還是空着的。也就是說你別想挖地道跑了。
每一層樓都有一扇單獨的大鐵門,在那裏關着犯人,並且每一層樓還有配備着兩個機械人看守,智能裝系統在那裏實時操控着每層樓十幾個攝像頭,監控着每一層樓的情況。
在第一樓有一扇大鐵門的情況下,每一層樓又單獨配備了大鐵門,並且沒一層樓大鐵門的裏面每一個犯人的房間又配備了一扇鐵門。
這樣一環套一環,一層接一層的,別說普通犯人了,就算是m國的那些帥哥白人來都不一定能衝進去。
通過自己的特殊身份進入到這些監獄的內部之後,秦狩來到了這個特殊房間裏面,此時,面前的那個女孩正睡在無菌倉裏面。
一開始其實是打算給這個女孩安排一間普通的房間而已,但是還沒過幾天,機械人就匯報說這個女孩出現了特殊的精神狀況。
秦狩通過醫療機械人的診斷才知道這個女孩有壞死性筋膜炎,雖然長得很好看,甚至可以說「可愛動人」,但是這種病卻會讓人的皮膚腐爛,甚至會出現各種併發症,比如皮膚發炎,還有身體疼痛。
不僅如此,這個女孩還有着別的特殊症狀。
秦狩住在房間裏面,看着這個一比按照女孩原本房間裝修出來的情況。甚至讓他一度懷疑這個女孩是不是就是換了個地方住,只是出不去而已。
抬起了手,秦狩敲了敲無菌倉的玻璃,發出「框框」的聲音,想要看一看女孩究竟有沒有睡着。
塗山知良迷迷糊糊的搖了搖身子,抬起手揉揉自己的眼睛,睜開眼看到旁邊隔着一塊玻璃站着那個熟悉的朋友,「嗯?!」了一聲抬起了頭來,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男孩。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方便嗎?」秦狩面無表情的雙手插褲袋問道。
塗山知良左右看了看好像是確認什麼東西,在確認好之後轉過頭點了點頭。
「第一個問題,為什麼你有抑鬱症不跟你的律師提前說明,你知不知道這會對我的工作有影響。」似乎是有些看不慣面前女孩一樣,秦狩沒好氣的問道。
塗山知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自己有什麼病,是從小時候開始就一直這樣子了,前幾個月因為不小心喝錯了水,導致皮膚開始又痛又癢,像是裏面有蟲子咬出口子一樣。
秦狩走上前去看了一下,發現女孩特地穿的長袖掩蓋住了自己的手,他低頭看了看那雙手,又看了看女孩的臉。
不知道為什麼,秦狩居然會覺得面前這個女孩可能有些可憐,明明他不想通過外表去評價一個人。
「不介意的話,可以給我看一下嗎?」秦狩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塗山知良抬起頭看着面前的秦狩,面對秦狩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塗山知良低下了頭,咬着嘴唇,左手放在右手的袖子上,在那裏漸漸的越抓越用力,有些難以下定決心。
「如果不方便的話,那還是算了。」秦狩看到塗山知良這樣子也就沒好意思繼續讓女孩給他確認一下病症,但剛說完,女孩就慢慢的拉開了袖口。
伴隨着袖子漸漸的被拉上去,女孩呢本來感覺嬌嫩的皮膚慢慢出現了一道又一道腐爛又發炎的傷口,有的甚至因為傷口過大導致需要用線縫起來,在那裏露出了一道又紅又黃的傷口,膿流。
「挺麻煩的呀。」秦狩低着頭隔着玻璃靠在玻璃那裏看着傷口,塗山知良只是低着頭,有些害羞的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秦秦……你不會討厭我吧?」
秦狩本來看的挺入神的,被這一句話給拍的一下子一樣,抬起頭看着面前那個女孩的臉,有些奇怪的覺得挺無語的。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想通過你的外表來去對你好或者是壞嗎?」秦狩不由的笑了起來,不過剛笑了幾下,就意識到自己的不禮貌,讓自己強行閉嘴,之後又撓了撓腦袋,「沒有啦,我自從18歲那一年開始就不想通過外表去評判一個人的好壞嘞。」
說着連他自己都臉紅了起來,只是沒有注意到的是面前的女孩慢慢的將袖口給拉了上去,將被子給拉了起來。
雙方似乎都陷入了一段時間的尷尬,男孩站在那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頭,女孩則是坐在那裏,像是做錯事一樣。
秦狩低頭在那裏等了幾分鐘。過了一會兒之後,又抬頭問道:「那個,呃,第二個問題,我們雙方都嚴肅一點吧。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幫他們出謀劃策來攻擊我們。」
這件事情很重要,說實話居然能夠搭配出二戰時期的閃電戰思想來對付他,這要換做一般人,誰也不肯相信這居然是一個少女想出來的。
秦狩也有些佩服,不過幸好這一個作戰方案並不成熟,所以導致後面進行的時候有了很多問題。
「我不知道……我的叔叔他跟我說是要抓壞人,我幫他想怎麼抓,後面我才知道是抓你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要這樣子,我沒有想過要害你。」
聽到男孩這般發問,女孩有些害怕的過來,想要靠近面前的男孩跟他解釋清楚,但是一下子在看到男孩那有些寒冷的眼神之後,又把身子縮了回去。
她害怕,害怕面前的男孩會因為自己做錯事情討厭自己……
「我就是錯的,對嗎?」一時間,女孩只覺得腦袋還出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念頭,將本來有些開心的心態一下子給拉到了煩惱裏面那些念頭還不斷的想把她吹進一個黑坑裏面。
一旦思想被扯進了那個坑裏面,那就是像是脖子被繩子勒住一般沒有辦法喘息的時候,感覺不由得想要流淚……
她不想讓面前的男孩向自己以前的那些朋友還有親戚一樣討厭自己了,她忍住了,哪怕在這個房間裏面已經好幾天沒有人來找自己,自己也在這個房間裏面害怕了好幾天。
秦狩感覺有些無語,明明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想法,按理說能提出這樣想法的人也不可能是蠢的。
剛想說些什麼,面前的女孩眼角出來流下了兩道眼淚,不僅僅是男孩感覺到了奇怪,女孩也知道自己的眼睛怎麼了,趕忙才起雙手去,用力的擦掉自己的眼淚,可是越擦越用力,但是眼淚怎麼也擦不完。
看着女孩突然這樣,秦狩一下子也反應不過來,站在那裏呆呆的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只是看着還在那裏擦眼淚,有些干着急,但是又想到對方目前犯下的罪行,自己又用這個藉口讓自己咬着牙看着女孩。
塗山知良用力的搖了搖頭,將被子扯過來,將自己蓋在被子下面,有些忍不住的在被子裏面小聲哭了起來,哭聲像是很委屈才會有這樣子的情況。
「系統,這種情況我應該怎麼做?」對於沒怎麼跟異性 交往過的秦狩而言,他還是選擇了相對保險的方法。
「叮,提示宿主,可以嘗試去安慰對方。具體方法由鼓勵或者是表揚,需要宿主親身領會。」系統一番簡單的話語之後,就讓秦狩自己想辦法去了,連個提醒應該用到的東西都沒有。
看着女孩這樣子也不是辦法,秦狩站在那裏想了一會兒,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那裏一邊咬着一邊想辦法。
「也許以前的經驗有點用吧。」秦狩這樣想着,又敲了敲玻璃。
敲響了玻璃一段時間之後,女孩慢慢的從被子裏面探出了腦袋,滿臉通紅的看着男孩,看她的樣子,不知道的以為還是被責備之後才會這樣的。
「那個……其實你也挺聰明的。而且你也可以以後幫好人想辦法。」憋的臉都紅了,秦狩想來想去才想到可以夸一夸女孩的優點,說完這段話還在那裏撓着自己的臉。
塗山知良聽到之後在那趴着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想要退回去,但是又擔心男孩會討厭自己。
「真的,我說真的,你真的挺聰明的。」秦狩反覆強調女孩的優點,說完還以自己下象棋輸給了對方為依據來證實這件事。
「我們……還是朋友麼?我會不會讓你討厭我?」塗山知良猶猶豫豫的問道,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還特地用被子掩蓋住了自己的右手。
「你是我的朋友,不過就算是我的朋友,做錯了事情也要受到處罰。」仿佛是看出了女孩的擔憂一般,秦狩深吸一口氣,表示自己有空還會來的,到時候確認好情況的話會幫女孩換一個病房。
說實話,這裏可是監獄這樣子。
……
秦狩走出了這間監獄門,當他轉頭剛走過一個房間,想要離開這裏的時候,突然被房間後面的犯人給叫住了。
秦狩轉過頭回頭一看,發現是一位中老年的男性犯人。按照信息顯示,這個男性也是塗山家族的人。
「小伙子,你剛剛是去了塗山知良的房間嗎?」男人看上去不好也好意的雙手抓着鐵柵欄,在那裏一臉兇狠的樣子看着他。
「是,請問您是?」秦狩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人問道。
「我是那個女孩的父親,說來慚愧。」面前的這個男人正是塗山家族的二少爺,名字叫做塗山俱全。
挺秀緣分的,兩父女居然被安排在隔壁,不過通過系統的調查發現是面前這個男性所要求,並且這個男性本來是可以不用被關起來的,因為這個男性他曾經做過一些好事。功過相當,也有了一些貢獻。
「我記得是您提出來說塗山知良由於身體狀況應當被特殊對待,對吧?」秦狩慢慢的走了過去,靠近塗山俱全,像是審問犯人一樣。
男人也並不畏懼面前的人,點了點頭,「是的,我的貢獻值也用來換取談條件的資格了。」
秦狩點了點頭,「您算是一個好父親了。」,他挺佩服面前這個身為父親的男人的。
轉身想要離開,身後的男人卻突然又叫住了他。
「小伙子,你在裏面待了多久?」塗山俱全看着面前這個有些不禮貌的小伙子問道。
秦狩聽到後錄取了自己的袖子,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表:「差不多20分鐘吧。」
「20分鐘?!」塗山俱全不由得大喊的一聲,「我女兒怎麼可能會跟你待20分鐘?」
「奇怪嗎?」秦狩不清楚為什麼,在那裏撓了撓頭,問道。
塗山俱全看着面前的男孩想到了自己女兒的情況,慢慢的往後退了幾步,坐到了旁邊的床上,在那裏低着頭開始思考了起來。
腦海裏面關於自己女兒往日的記憶,一幕又一幕的出現,從幾歲開始被確診出抑鬱症,到幾個月前被確診出壞死性筋膜炎。
他對於女兒的記憶也開始從開朗活潑的樣子,變成了沉默怕生的樣子,這也是為什麼在之前想要自己的女兒去參加年輕代表聚會的原因,他想要讓自己的女兒變得開朗一些。
但是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因為伴隨着女兒病症的加重,女兒甚至連陌生一點的僕人都開始害怕了起來。
「年輕人,我得先向您道歉。」半響之後,塗山俱全從床上站了起來,抬起頭,看着面前的年輕人說道。
「哦,沒事。」秦狩撓了撓頭。
「我想……」憋了很大的一口勇氣,塗山俱全在那裏深吸了一口氣看着面前的男孩,「我想讓你幫我照顧我女兒,可以嗎?」
站在監獄鐵柵欄里的塗山俱全雙眼直視着秦狩,監獄上的雙管照明燈照在這二人上,投影在頭髮影子下的秦狩雙眼平靜如水,走廊上的環境非常安靜,通風口都設置直接連着封閉的窗,風也沒法直接吹走二人之間的焦灼。
秦狩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抱歉。」
對於他而言,這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將軍要去照顧一個在戰場上調皮的小孩,他不想就這樣擔上一個責任。況且對方還是一個罪犯。
塗山俱全愣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看着對方那一臉平靜的樣子,沒有回拒他的直視,也沒有那股盛氣凌人。
深吸一口氣,塗山俱全咬了咬嘴唇,說道:「你能否就當是幫我一個忙?我知道,對於一個罪犯而言這過分。」
「但我的女兒,真的就只能拜託你了!我塗山二少爺,求你……」
說着,塗山俱全後退一步朝着秦狩鞠躬,樣子像是臣子拜託君王一樣乞求對方能幫忙的。
「不!」秦狩搖着頭後退道,這樣子了,秦狩可能真的會猶豫。對方再怎麼說也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在求他,而且對方也是這些家族裏面為數不多做了功能抵過的人。
「你不能拒絕!」塗山俱全突然起身雙手砸在護欄上,在那裏大吼着對着秦狩喊道,「你……女兒這麼信任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本性善良的女孩,你不是好人嗎!?做點好事啊!」像是一隻獅子在裏面對着秦狩咆哮道。
他知道這樣子可能會激怒對方,但這也是塗山俱全他想好之後才做出的選擇,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年輕人可能有的品質,判斷出了對方應該是個好人,抓住這個機會,他得要為了女兒得到這個可能!
就一下子,幾個機械人護衛就趕了過來,將塗山俱全給隔了開來,防止這個裏面的人可能會傷到秦狩,秦狩隔着機械人之間的空隙看到了對方的憤怒。
秦狩深吸了一口氣,回頭離開了這裏,這一次他頭也沒回的,在走廊上走出快速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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