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葉穎兒自然是知道霍靳宴的潔癖,這還是他第一次吃下自己所給的東西,頓時喜不自勝。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笑容越發甜蜜燦爛,更加殷勤給霍靳宴夾菜。
但霍靳宴除了第一次吃下之外,其餘都沒有吃,葉穎兒對此也不甚在意。
霍靳宴已經開始慢慢接受她了,離成功還會遠嗎
「過兩天就是你父母的忌日了,這幾日就在家裏住吧」霍母小心翼翼地問道。
「好。」
靳瑤看到她小心翼翼的表情,心中不由得一刺,心軟了幾分,便答應了。
「忌日」葉穎兒略驚訝,「就在兩天後嗎瑤瑤你怎麼都沒有和我提起」
沒有誰會特意提起自己父母的忌日,畢竟這並不是什麼值得慶祝的日子。
靳瑤訕笑幾分,避重就輕地回答
「就在兩天後,所以我這才回來的。」
她這麼說,間接地解釋了為什麼是和霍靳宴一起回來的。
「那我可以參加麼」
葉穎兒有些急功近利,她並不想靳瑤和霍靳宴單獨在一起,哪怕是在霍家。
但她並沒有意識到場面並不適合。
那是霍家的事,她還沒有那個資格摻和。
「不合適。」
難得的,霍靳宴參與了她們飯桌上的話題。
「是,確實不太合適。」
霍母見霍靳宴的語氣太過生硬,連忙接話,算是在打圓場,
「這畢竟是靳瑤的父母,外人參加總歸是不好的。」
本是在打圓場,但是用詞不當,外人一詞還是將葉穎兒給刺痛到了。
是了,他們霍靳一家親,而她葉穎兒只不過是外人而已。
不過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她就能坐上霍太太的位置了,到時候,誰敢小瞧她。
靳瑤在旁邊淡淡地看着葉穎兒的表情變幻,她抿了抿唇,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葉穎兒要參與忌日一事,就被霍母插科打諢給糊弄過去了。
霍母霍父對靳瑤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靳瑤亦是小心地將自己的情緒給藏起來。
但是即便她藏得再好,還是有些不自然。
用餐過後,葉穎兒被霍母安排送回去了。
本來是想讓霍靳宴送的,但是霍靳宴一言不發就回了書房,只留給眾人一個冷漠的背影。
葉穎兒走了,客廳似乎一下子就沉寂了。
靳瑤生怕霍母會找她談人生,於是找了個藉口躲回了房間。
即便數日未歸,靳瑤的房間還是一塵不染,一如她剛離開時的樣子。
其他可以暫時不論,霍母在照顧她這一點上,還是挑不出毛病的。
這也正是因為如此,靳瑤的內心才糾結。
如果查到了真相,真的和他們有關,那她該如何自處
剛洗漱完畢,靳瑤的手機就收到了一條信息,那是來自霍靳宴的
來我房間。
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這麼晚了,去霍靳宴的房間
靳瑤內心猶豫,但是她沒得選擇。
霍靳宴的房間門口掛着明黃色的燈,房門虛掩着,像是給靳瑤特地留的。
他的房間在三樓,整個樓層就只有他和靳瑤的房間在,其他房間都是空的。
也就是說,就算霍靳宴要對她做什麼,也不會有人發現。
「來了就進來。」
像是有心電感應一般,靳瑤剛剛走到門口沒多久,就聽到了霍靳宴的聲音。
靳瑤深呼吸一口氣之後,最終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的霍靳宴正在擦着還在淌水的頭髮。
「找我有事麼」
靳瑤自始至終和霍靳宴保持着距離,並且對他小心警惕。
似乎只要人一動,她就能立馬奪門而出。
「過來給我擦頭髮。」
霍靳宴的手垂下,將手中的毛巾往前一遞。
「我為什麼」
靳瑤的話都沒有說完,就看到了霍靳宴那被紗布包裹的手。
她的話瞬間就收了回去,這都是她欠他的。
是以,靳瑤拖着沉悶的步伐,來到霍靳宴的身邊,接過了他的毛巾。
霍靳宴的頭髮並不像他本人那樣硬朗,而是柔軟的,就像是上等的綢緞,摸上去很順滑。
以前即便是再怎麼親密,靳瑤都沒有為霍靳宴擦過頭髮。
所以知道是這樣的觸感,着實驚了一下。
「怎麼,擦頭髮都要我教你出去五年,回來什麼都不會了」
霍靳宴的聲音自下響起,帶着幾分調侃。
靳瑤抿了抿唇,心中對他有些不滿,於是乎,手上的力道都是由着性子來的。
頃刻間,霍靳宴的頭髮如同被狂風席捲了一般,雜草般的肆意橫生。
摧殘完畢的靳瑤見了,頓時覺得不太好意思,她似乎有點過分了,連忙補救似的撥弄兩下。
而這期間,霍靳宴都任由她胡作非為,直到靳瑤停下。
「玩夠了」
夜晚的霍靳宴似乎增添了幾分隨意,那低沉的嗓音,要命的性感,靳瑤甚至還能從中感受到了幾分寵溺。
靳瑤的手頓時就放了下來,垂在身體兩側,乖巧的如同一個正在等待老師訓話的學生。
霍靳宴等了幾秒也不見人回答,他順手一扯,將靳瑤從他身側扯到前面來。
靳瑤本就在躊躇不安中,被霍靳宴這麼一扯,站都沒站穩,直接落入霍靳宴的懷中。
熟悉的木香味籠罩,靳瑤的臉頓時紅了。
「這麼着急投懷送抱」霍靳宴挑了挑眉,「我不介意讓你做我情婦。」
「做夢」
靳瑤頓時就想要站起來,卻不想霍靳宴並不讓她這麼做。
兩隻胳膊牢牢地禁錮住了她的身體,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放開我」
「是你投懷送抱,我豈有上門不收的道理」
霍靳宴似乎很享受她的掙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頭髮也給你擦了,該讓我回去了吧」靳瑤沒有接話,而是挑起另外的話題。
「為什麼躲着媽」
生活了十幾年,霍靳宴早就習慣了靳瑤的存在,因此說話也如常。
聞言,靳瑤心中一咯噔,怎麼這都被看出來了
「我沒有。」她捏了捏手心,儘量使自己看起來平靜。
「沒有」霍靳宴細數她的行為,
「進門都沒叫媽,吃完飯也不纏着,你以前不都這樣麼還是出去幾年,連媽都不要了。」
聽着霍靳宴的數落,靳瑤一直低着頭,叫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靳瑤才緩緩抬頭。
「那不是我媽,我媽死了十幾年了,過兩天就是她的忌日。」
這是靳瑤頭一次直白地如此說。
霍靳宴皺了皺眉,「你叫了十幾年的媽,突然就不作數了」
「我沒說不作數。」
靳瑤突然收斂了情緒,她意識到不該和霍靳宴說,「只是總不能忘了我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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