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而現在太后已經主動稱李時淵為皇上,穆岑心裏很清楚,太后是站在李時淵這邊,認定了李時淵的身份。一筆閣 www.yibige.com
自然,穆岑也可以改變對李時淵的稱呼了。
要論為人處世,穆岑自然精通。
而後,穆岑頷首示意「娘娘,您早些休息。」
太后點點頭。
穆岑這才轉身離開鳳鸞宮。
玲瓏在宮外等着,穆岑頷首示意,並沒多說什麼,匆匆帶着玲瓏朝着御龍殿走去。
李時淵仍然在御龍殿內忙碌。
明日登基,加上時間匆忙,要做的事很多,很多事必須李時淵親力親為,特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穆岑回來的時候,御龍殿內,仍然燈火通明。
「還沒休息」穆岑看向了李時淵,而後才緩緩朝着李時淵的方向走去,「不管明日多忙,今日總是要早些休息的。」
李時淵放下手中的事,轉身看向了穆岑「回來了」
「嗯。」穆岑點點頭。
「太后怎麼說」李時淵低頭問着。
穆岑安靜了下「太后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希望能放過李家其他的人。不要再出現骨肉相殘的事情。」
穆岑原封不動的把太后的話如實轉告給了李時淵。
李時淵自然也明白。
這李家的手足里,不少都是太子的餘黨。就好比李時逸,和李時元歷來交往甚密,留着這些人,不是好事,極可能在將來就成為禍端。
李時淵很是明白這一點。
自然,穆岑也明白。
「剝奪所有的權勢,貶為平民,或者被關押都是可以的。但是留着他們一條命在。或許可以寬慰太后。」穆岑說的平靜。
李時淵嗯了聲「這件事,我自有定奪。」
穆岑倒也沒再說什麼。
她不干涉朝政,也不會幹涉李時淵的任何決定。
而李時淵已經轉移了話題,低頭在穆岑的額頭上親了親「早些休息,接下來你也會很忙。」
「好。」穆岑應聲,「你也是。」
李時淵嗯了聲,而後他就這麼擁着穆岑,朝着寢宮走去,很快,御龍殿才熄了燈,帝宮內,安安靜靜的。
而這樣的安靜,卻是無數人的鮮血換來的。
風平浪靜里,必然就有驚濤駭浪。
第二日。
天不亮的時候,李時淵就已經醒了。
李時淵睡下去不過兩個多時辰的時間,他看着樣沉睡的穆岑,眸光越發顯得繾綣溫柔起來。
在李時淵下床的時候,穆岑也醒了過來。
李時淵看了一眼,倒是說的直接「再睡一會,玲瓏就在外面,有事的話喚玲瓏,我要去早朝了。」
說完李時淵溫柔的側頭親了親穆岑。
穆岑很安靜的看着,而後才說着「我想看你登基大典。」
「好,我讓玲瓏會帶你去,在幕簾後等着就行。而後隨我一起去南山祭祖。」李時淵笑着交代,「你是我的後,祭祖之事,必然要跟着我一起前去。」
祭祖帶着穆岑,這意味着什麼,眾人皆知。
在李時淵的話里,穆岑溫柔的笑了。
而李時淵也並沒在寢宮內多呆,很快就下了床,穆岑起身,親自給李時淵換了一身明黃的龍袍,仔仔細細的幫李時淵整理好,目送李時淵離開寢宮。
兩人在寢宮門口倒是有些依依不捨。
李時淵低頭看着穆岑「等這些事都穩定了,我們去吧傲風接回來了。傲風這麼長時間沒看見我們,必然也是思念的。」
穆岑取笑這人「傲風就是一個小人兒,哪裏會懂得思念。只要能記得我們就很好了。」
李時淵也跟着輕笑出聲。
兩人相視了很久。
倒是穆岑主動開口「行了,你快去吧,別耽誤了正事。」
「好。」李時淵應聲。
而後,李時淵才轉身出門,程得柱很快跟了上去,穆岑安靜的在原地看着,看着那一抹明黃的身影從自己的視線之中消失。
這一日,好像等了很久很久。
但是真來的時候,穆岑卻顯得再平靜不過。
那麼多風浪,終究過去了。
可是穆岑卻說不出壓在心口的不安是為何。
最終,穆岑無聲的嘆息,強迫自己不再想這些事,轉身重新回了寢宮內,而玲瓏也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穆岑梳妝打扮後,換了衣服,這才帶着玲瓏,朝着大殿走去。
御龍殿內。
穆岑安靜的站在幕簾後,就這麼看着。
李時淵已經坐在龍椅上,朝中的群臣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喊着「臣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已經是明確了君臣的身份。
而帶頭參拜的人,是太后邊行那些三朝元老,他們的認可,也意味着李時淵身份的光明正大。
這是大周的例律。
君臣身份在大殿上確認,就已經完成了繼位。
而後要的就是祭祖,告訴大周的先祖,現在大周的情況,而祭祖的時候,自然是文武百官跟隨,去的妃子就只有皇后和皇貴妃。
而李時淵並沒其餘嬪妃,身邊就只有穆岑一人。
這也意味祭祖帶着穆岑,就是昭告天下。
而在這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在這個大殿上處理清楚。
李時淵拂袖「眾愛卿平身。」
跪了一地的大臣,這才起身,按照文武和品階站好,大家並沒主動開口,而是等着李時淵頒佈聖旨。
李時淵看向了程得柱。
程得柱立刻走上前,一道道聖旨朗聲讀了起來,抑揚頓挫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大殿。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曾經那些李時元立下的高額賦稅被減免,徵兵也被停止,大周進入了休養生息,為期三年,三年後按照大周原先的稅負進行增收。這個消息一出,舉國歡騰。
李時淵給足了太后面子。
那些跟隨李時元的皇子,只是被貶為庶民,剝奪了所有的權勢,發配到了邊遠的地方,但並不似任他們肆意妄為,而是派了重兵把守,避免再發生任何意外。
唯有李時逸,李時淵留了李時逸的性命,但是卻沒給李時逸離開京都的機會,而是關押入天牢,終生留在天牢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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