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榮譽 第二三二章 搞事情

    測試廣告1    三天後的清晨，位於宿遷城外的一個簡易機場，陸維親自帶隊迎接埃德蒙少校一行。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當然，隨行人員中少不了陸維的白手套--威廉姆斯。

    「歡迎！歡迎！歡迎之至啊！埃德蒙少校！」

    也不知道是語言不通還是骨子裏天生的傲慢，埃德蒙對於陸維的熱情不屑一顧，儘管他的表現令陸維尷尬不已，但此時陸維還必須賠上笑臉，誰讓咱有求於人呢？但當對上威廉姆斯可就要立馬換上另外一副頭臉。

    威廉姆斯顯然不高興，這個喜歡擁抱的美國人一下飛機居然沒有向陸維展開雙臂。其實他也明白，向陸維討要一個擁抱那是不可能的，吃槍子兒的概率倒是更大一些。更何況他現在正在氣頭上，一個擁抱就想平復？哪那麼容易！

    「陸！你知不知道打斷一位紳士的假期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想我正在夏威夷享受沙灘、美女、比基尼，好嘛！你一個電報就扇過來了！害的我這三天輾轉飛了幾千公里，馬不停蹄的趕來，腸子都快吐出來了。你看，我現在走路還像是在棉花上一樣！說吧！怎麼補償我？」

    這傢伙總喜歡誇大其詞，但當看到他那一臉胡茬子，像鳥窩一樣的頭髮以及萎靡不振的神情，陸維勉強相信了。可這傢伙倒好，好似開了連珠炮，喋喋不休說個沒完，內容毫無營養可言，他所看重的無外乎是錢，終於將陸維惹火了，惱道：「你還有完沒完了？」

    「呃！～」威廉姆斯立馬閉上了嘴。

    很難想像，這位在合眾國上流階層素以桀驁不馴聞名的新貴在陸維面前卻乖的像只小狗，差點兒驚掉埃德蒙的下巴，當然還有威廉姆斯的一眾保鏢。

    「好了！有事兒跟你說！」

    他就知道陸維找他一定是有大買賣，于是之前的一切都煙消雲散，屁跌屁跌的跟了過去。

    「什麼事兒？你說吧！」

    到了陸維辦公室，二郎腿一翹，擺出一副經典的「葛優躺」，兩眼巴巴的看着陸維。陸維瞥了他一眼，又看向他身後的兩人，努了努嘴。

    威廉姆斯回頭看了一眼，露出一絲苦笑。這兩人雖名義上是他的保鏢，可同時也是聯邦調查局高級探員。威廉姆斯身上有太多秘密，多數還與陸維有關，是聯邦調查局重點監控對象。尤其是最近陸維所部開始大量列裝美式裝備，有些甚至就是美軍內部也僅處於測試階段，還沒有開始規模化生產，一〇一軍卻已成建制列裝，這不禁令人感到疑惑和好奇。因此，聯邦調查局這段時間對威廉姆斯及其社交網絡的滲透也越發深入。當然，也不僅僅是他們，還有埃德蒙等人。雖然目前還沒有表現出來，但陸維可以肯定，埃德蒙之所以又重新回到陸維身邊，關乎的可不是什麼中美友誼，也不是所謂的高薪。否則，就以他那一臉的嫌棄勁兒，他會選擇留下？

    威廉姆斯明白陸維的顧慮，於是朝兩人揮了揮手，他們也只能無奈的離開。現在屋裏就只剩威廉姆斯和陸維兩人，陸維這才張口說道：

    「我需要獲得美國政府的支持！」

    說着就遞給他一份清單，清單內容令威廉姆斯有些犯難了。身為一個軍火商，哪怕是三流軍火商也明白，什麼東西能拿來賣，像賣大白菜一樣隨便，你甚至可以吆喝着賣。可有些東西不行，就算求也沒用。

    「陸！槍支彈藥都好說，就算送貨上門給你運到連雲港都不成問題，可你這飛機、坦克，我上哪兒給你弄去？要知道這些東西一般都是國家層面上的交易，你名不正言不順，這事兒不好辦。更何況美國還沒有放開對華武器禁令，上一次你是有青黴素專利，羅斯福總統好不容易說服國會，這次我們能用什麼理由呢？」

    呵呵！陸維聽後瞅了他一眼，威廉姆斯就趕緊避開他的目光，他的那點兒小心思陸維能不知道？商人永遠追求利益最大化，如果陸維手中真有如青黴素那樣令人垂涎的東西，一來這筆買賣更容易達成，二來嘛……？他的好處也是大大的！一個青黴素就已經讓他掙得盆滿缽滿，但誰又會嫌錢多燙手？

    陸維手上確實有貨，但卻不是為美國人準備的。只見他拿出一張支票，說道：「別的什麼東西沒有，倒是錢管夠。你告訴羅斯福總統，我可以承諾，每年向美國方面採購不低於六千萬美元的物資，這只是前款！」說着就將支票推給威廉姆斯。

    「一千萬美元的前款？」威廉姆斯伸出一根指頭無比驚訝的說道：「每年不低於六千萬美元的物資採購？」

    一千萬美元就是放在後世也足以令人眼熱，更何況是當下。歐洲戰雲密佈，亞洲早已打得熱火朝天，美元同黃金已經成為資本避險的不二選擇，其購買力更是堅挺無比。

    陸維有一千萬美元威廉姆斯知道，但不過這後續的五千萬他從哪兒來？大概是被陸維這個妖孽看穿心思，只聽他說道：「沒錯！是前款！後續還會有五千萬美元，只多不少！我想你會相信我有這個實力對吧？當然！我也相信羅斯福總統不會拒絕的，如果他不心動的話，那我只好找蘇俄人好了。噢！對了！還有德國人！」

    陸維此言一出，威廉姆斯立馬嚇了個半死。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換代理人了嗎？這還了得？他意識到，這筆買賣無論如何也要促成，否則他可就要失業了。

    懷着巨大的危機感，威廉姆斯向華盛頓發去急電，很快電波就承載着陸維的訴求到了羅斯福手上。

    「總統先生！您找我？」

    「噢！我的朋友！你來了？過來坐！」

    國務卿科德爾·赫爾以為羅斯福急召自己是為了即將於今年十二月在秘魯首都利馬召開的第八屆泛美會議。本次會議的主旨是要團結美洲各國建立起以美國為核心的美洲集體安全體系，一個獨立於軸心國和同盟國之外的第三方勢力，以確保美洲各國尤其是美國在政治、經濟上的利益不受戰爭影響。

    然而羅斯福急召他卻並非為了此事。

    「科德爾！我們在亞洲的夥伴給我們下了一份大訂單，你看看吧！」說着將電報遞給赫爾。

    「亞洲的夥伴？」赫爾首先想到的是日本，日本作為亞洲唯一一個現代化國家，是美國在亞洲地區重要的貿易合作夥伴，去年的貿易額就高達2.89億美元（美國出口日本），而今年雖有所下滑，但依然可以實現近2.5億美元的預期目標。臨近年末這筆大訂單下來，說不定還可以再創新高。可是，他猜錯了，對方身份令他感到驚訝。

    「怎麼會是中國？還只是個地方勢力？」

    這個陸維他知道，就是賣青黴素的那個。科德爾·赫爾不由的皺起眉頭，羅斯福好奇的問道：「怎麼？六千萬的訂單難道還入不了你的眼？」與赫爾的表現不同，羅斯福很閒適的躺在藤椅上，並燃起一根雪茄。

    「那倒不是！」雖然出口有利於美國，但正所謂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若是同意向中國方面或者說向陸維那個軍閥頭子出口武器裝備，日本人那裏該如何交代？

    「總統先生！您不是想答應他吧？」

    對於赫爾的反應，羅斯福早有準備，他攤開雙手說道：「為什麼不呢？」

    赫爾說出他的理由，「總統先生！您這樣做首先要說服國會，其次還要考慮日本人的反應，畢竟相比中國，日本與我們的貿易往來更加密切！」

    「國會？日本人？」

    確實，要想通過這份採購案，國會和日本人那裏難免要打麻煩。自從《中立法案》制定之後，雖然迎合了國內孤立主義，將美國同國際爭端中摘出，但如今羅斯福以為美國的國際政策應該適當調整一下，以應對越發複雜的全球形勢。

    所以，他說道：「科德爾！我的朋友！你難道不覺得我們在對待中國的問題上面已經落後其它國家了嗎？」

    科德爾·赫爾不明所以，羅斯福繼續說道：「我的直覺告訴我，中國在國際事務中扮演的角色將越發重要，如果我們現在不改變對其態度，將會損失更多。看看英國，只是付出微弱代價，如果說每年十五萬英鎊租借廣州城五十年，並獲得中國境內的豬鬃、桐油專營權，那這樣的代價簡直相當於沒有。雖然日本人侵略廣州令英國人顏面掃地，而他們又成功的將中國人給賣了，但他們拿到手的利益是實打實的。」

    「可是總統先生！」

    科德爾正要說什麼，卻被羅斯福打斷，他接着說道：「你想說，中國人之所以這麼幹，是因為他們想要拉英國人下水，狐假虎威好嚇退日本人，最不濟也要保留一條物資補給渠道。可是我要告訴你，中國人的選擇有很多，在他們的軍隊裏，不僅有英式裝備、德械的、蘇制的，就是我們美國還沒來得及列裝的武器都已經在戰場上得到了檢驗！」

    「什麼？」這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難道國內已經有人公開違反禁運條令？其實這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逐利是商人的本性。政府雖然對華武器禁運，但在巨大利益面前，軍火走私也極為常見。既然《中立法案》已經名存實亡，對於羅斯福的提議，科德爾·赫爾心動了。

    「可是日本人那裏？」

    這六千萬的訂單他還是很想吃下的，可就怕日本人方面抗議從而影響了日美關係。對於這一點，羅斯福是一點都不擔心。

    「日本人？我們與中國人已經有過一次交易，不是嗎？既然上次日本人沒有抗議，那麼這次也一定不會。因為他們知道，為了這場戰爭他們付出了太多，甚至不惜賭上國家、民族的未來，在國際上遭遇孤立，是不可能深究再將美日關係推向深淵。更何況，我們之前之所以一再拒絕胡（胡適，中國駐美大使，從抗戰爆發以來胡適就一直致力尋求美方支持，對日本實施制裁，對中國提供援助。然而，儘管美國各界對中國遭受的苦難深表同情。但美國政府始終無動於衷，不僅如此還我行我素的大搞差異性政策，加大對日出口，尤其是鋼鐵、石油等戰略物資，卻收緊了對華政策，這無異於助長日本的侵略野心。），不就是為了鼓勵日本侵華，將其有限的精力死死拖在中國，從而避免日美直接對抗。聽說他們最近又打了敗仗，既然一個中國就已經讓他們疲於應對了，那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扶持中國既符合美國利益，又有錢賺，何樂而不為呢？」

    赫爾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羅斯福，說道：「可是我們當初的目的不是為了同時削弱中日兩國的嗎？中國擁有龐大的人口基數和寬廣的戰略縱深，複雜的地形氣候，即使沒有外來援助日本也註定會失敗。若是獲得我們美國的支持，您就不怕中國趁機崛起？」

    中國就是頭沉睡着的雄獅，一旦醒來將震驚世界，如果不能在睡夢中殺死它，那就讓它一直沉睡下去吧！

    羅斯福一心想要美國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成為規則的制定者和監督者。那麼，就要對潛在的對手進行削弱，英法如此，中日亦當如此，但國際局勢風雲突變讓羅斯福有了別樣的認知，他說道：

    「中國的崛起已成為一種必然，自從他們租借廣州，拉英國人下水，分化德日同盟開始，這個國家就已經在尋求自強。你認為他們還會甘心受人擺佈？唉！」

    不知何故，羅斯福哀嘆一聲，說道：「如果沒有辦法成為朋友，那也最好不要成為敵人！」

    羅斯福這樣說，科德爾·赫爾也就明白了。很快，國會方面就由他出面通過了對華軍售，並且陸維的一應要求也儘量得到滿足。

    ……

    「陸！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既然威廉姆斯信誓旦旦的說道，陸維不用想知道，他的請求美國方面同意了。果然！一張口，這傢伙就說道：「陸！經過我的不懈努力，費盡口舌遊說，終於說服華盛頓方面，你要的東西都可以賣給你，並且在最晚一個月內交付。不過，為了確保後續交易的順利進行，他們需要你付全款，並支付五千萬美元的保證金，這麼多錢你一時半會兒能湊齊嗎？」

    陸維知道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在替自己擔心，畢竟五千萬美元不是一筆小數目，但此事他已經有了計較，於是拍着威廉姆斯肩膀說道：「兄弟！你做得很好，接下來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了，你不需要擔心什麼。」

    確實，陸維急召威廉姆斯的同時還邀請了法肯豪森前來一敘，作為德國援華軍事顧問團的代表，法肯豪森因在青黴素談判上的出色表現，受到希特拉嘉獎，並囑咐他要與陸維多多親近。所以，當陸維向他發出邀請後，法肯豪森立馬便動身飛往宿遷。

    「法肯豪森將軍！我們又見面了！」

    「陸長官！恭喜您又打了一個勝仗啊！」

    德日締結同盟已經有段時間了，但日本人的表現只能用「糟糕」二字來形容，與日本相比，法肯豪森更願有一個像中國這樣的盟友。

    寒暄片刻，陸維將法肯豪森邀入司令部，對於陸維此番邀請，法肯豪森心裏已經有所準備。他們一直認為陸維背後有一個十分龐大且神秘的組織在支持，該組織在軍火和情報方面不弱於任何一個國家。但不管他們用盡多大努力，追查之下始終沒有任何線索。不僅是他們，就是英法美俄也有同樣的困惑。最終他們得出一個結論，如果想要更多的了解這個組織，只能通過親近陸維這個代理人來一點點積累。

    所以，他對於接下來的談話充滿期待。他很確信他們之間還可以達成某種交易，但前奏似乎超出他的意料。陸維替他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後舉杯說道：「首先，為慶祝貴國在蘇台德問題上大獲全勝而乾杯！」

    吞併蘇台德地區，德國的實力將進一步壯大，成為歐洲大陸當之無愧的第一強國。隨着綏靖政策的妥協下，歐洲陰雲暫且消退，但希特拉的野心會就此沉寂嗎？不！陸維搖着頭，甚至直言不諱的說道：「兼併奧地利，吞併蘇台德，那接下來德國戰車會指向誰？讓我看看啊……是法國？還是趁機吞併捷克全境？」

    法肯豪森聽後心裏咯噔一下，他就知道陸維不會無故提及此事，他果然還是知道些什麼。蘇台德地區雖然割讓給德國，但他們並不滿足於此，聰明的元首留有後手。僅派少量警察部隊維持治安，而在暗地裏卻對其內部的波西米亞、摩拉維、斯洛伐克進行分化，打算在明年三月份以全面接管蘇台德為由徹底佔領捷克全境。為此，國防軍準備了115個師和超過3000架戰機。

    法肯豪森在德軍內部地位雖然不高，但因其使命特殊，所以也是知情人之一。但現在看來，貌似陸維知道的並不比他少。

    「呵呵！」法肯豪森尷尬一笑，說道：「雖然德意志崛起勢不可擋，但我們是愛好和平的，之所以接管蘇台德也只是為了境內的日耳曼人。既然我們的訴求得到滿足，又怎麼會藉機吞併捷克全境，更不可能與法國起衝突！哈哈！陸長官真會開玩笑！」

    說完，逃也似的收拾行裝，說道：「看來陸長官也不想跟我說點兒別的什麼了，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陸維並沒有挽留的意思，而是目送他離開。在去往機場的路上，法肯豪森一直在想着這件事。陸維不會無的放矢，他一定有所指。難道是藉此要告訴他，他們內部出了叛徒？計劃已經泄密！還是想隱晦的表達，英法兩國的一些最新決議？無論哪種情況，了解一下總歸是賺到了。

    「停車！我們回去！」

    「呲呀！」一個急剎車，法肯豪森的座駕停在司令部門口，他迫不及待的走了下來。

    「法肯豪森將軍？您怎麼又回來了？」

    剛進門就與沈醉撞了個正着，法肯豪森當下尷尬無比，隨口說道：「噢！不好意思！我的手套落在這裏，我來找我的手套！」

    一抬頭卻見陸維拿着的正是他故意留下的手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法肯豪森先生只是拿回自己的手套？就不進來再喝杯烈酒暖暖身子？」

    本來就是自己的本意，他沒有拒絕。進來之後，陸維替他又續了一杯威士忌。法肯豪森接過來之後，主動問道：「陸長官！看在朋友的份兒上，告訴我，我們內部是不是出了叛徒？告訴我他是誰？無論付出多少代價也在所不惜！」

    如果在德軍內部高層出現叛徒，那對國家戰略的影響是致命的，所以無論付出多少代價也一定要揪出這個害群之馬。但別說陸維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他。

    「別瞎猜了！我的確在你們內部沒有眼線，我所說的都是基於自己的判斷！」

    法肯豪森白了他一眼，心道：這話說給鬼聽，看他信不信？還基於自己的判斷？不要告訴我，當初的「奧托計劃（就是後來的巴巴羅薩計劃）」也只是隨口一說。要真是如此，那他就是上帝，無所不能。

    還真是，如果陸維公開他所有秘密，還真有人當他是上帝，但沒有一個人會傻到亮出自己全部底牌，陸維當然更不可能。

    他端着酒杯來到地圖前解釋道：「德意志在你們元首的帶領下已經成為歐洲大陸當之無愧的最強王者，無論是實力還是野心的使然，亦或是民眾對洗刷《凡爾賽合約》所帶來的民族屈辱迫切需要，德國與英法之間必有一戰！」

    法肯豪森並沒有否認這一點，只是默默的聽着。

    陸維接着說道：「法國人顯然也已經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他們傾全國之力打造了馬奇諾防線，號稱是永不被攻破的防線，被譽為可以禁錮德意志未來的鋼鐵混凝土『大壩』！」

    儘管內心一再告誡自己，世界上就沒有堅不可破的防線，但馬奇諾防線自1928年開始興建，德國就不斷對其進行情報滲透，評估之下的結果令人沮喪。但高傲的日耳曼民族不會輕易向困難屈服，法肯豪森依然說道：「任何防線都有其弱點，只是還沒有被發現罷了！」

    呵呵！陸維笑了笑來到地圖前，遞給他一個放大鏡說道：「那就仔細找找看！」

    剛開始他還以為陸維是在開玩笑，但當他看到地圖之後，一臉的震驚，語無倫次的說道：「這……這是真的嗎？」

    沒錯！是真的！榮譽系統可真是無所不能，凡是跟軍事有關的東西都可以通過功勳值來兌換購買，當然設計圖紙也在其列。當陸維偶然間翻到馬奇諾防線設計圖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要將它賣個好價錢了。雖然它依然是當下世界第一防線，但明年德國人就會知道它的致命弱點--不夠長！那時候也就不值錢了。

    意外！令人震驚的意外！難以想像，世界第一防線，從隆吉永到貝爾福綿延390多公里，包括五大堡壘區（梅斯築壘地域、薩爾泛濫區、勞特爾築壘地域、下萊茵築壘地境和貝爾福築壘地域）。縱深4～14公里，正面防禦帶縱深6～8公里，以天然江河、湖沼作為屏障，配以大量永備工事，機槍巢、火炮集群，這樣的防禦即便已經開發出卡爾巨炮（600毫米自行式臼炮）和古斯塔夫超重型列車炮（800毫米口徑）這樣的攻城利器（實際上直到1939年底『黃色計劃』制定之前，德軍一直打算強攻馬奇諾防線，並為此開發了專門用於實錘的超級兵器），法肯豪森也不敢說德軍就能取得重大突破。而就是這樣一座堅固防線，卻上到地理佈局，下到結構剖面幾乎完整的呈現在自己眼前，這不禁令人產生懷疑。

    法肯豪森的反應陸維可以理解，他不以為然，一本正經的說道：「沒錯！我手裏的籌碼就是這幅設計圖，我想它價值一億美元的無息貸款，其中五千萬用於在德國公司採購設備，另外的五千萬在一個星期之內打到我花旗銀行的戶頭上。也就是說，你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來驗證真假，並顯示誠意。一個星期之後，我會將它賣給法國人，同時附贈一條致命缺陷。您以為呢？」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再看陸維的表情，又不似在開玩笑。法肯豪森意識到，他必須要正視這一問題。他指着桌上一堆圖紙說道：「這些我全都可以帶走嗎？」

    陸維沒有說話，只是欣然的點了點頭。法肯豪森沒有遲疑，立即包裹好，他需要即刻起程，並馬上着手驗證，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賺大發了，要是假的他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果真如此嗎？哼哼！驗證是真，價值一億美金自不用說，但要是假也未必不值這個數。在這一問題上，陸維已經打定注意要通吃了！

    「呵呵！親愛的陸長官！您的惡作劇別具一格，確實很令人驚訝！但沒有任何意義！」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