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榮譽 第二八三章 換糧

    測試廣告1    很快金飛龍就到了。筆硯閣  m.biyange.com

    「嘿嘿!鈞座!您找我?」

    由於在芒碭山根據地的出色表現,軍隊重組時,金飛龍便被任命為八十五軍第202師師長,一腳算是踏入將軍的行列。可這傢伙倒底是土匪出身,雖然穿着少將的衣服,可怎麼看都匪里匪氣的,來見上官居然不系風紀扣,讓人乍一看感覺吊兒郎當。張自忠自視正統,對國軍之中這些野路子的傢伙沒什麼好感,加之金飛龍見了陸維一臉的諂媚,不由怒道:

    「哼!身為國軍高級將領,站要有個站像,看看你的樣子像什麼國軍師長?」

    「是!長官!」

    被張自忠訓斥,金飛龍可不敢有怨言,這位就是咱鈞座都敬重的緊。立馬學摸着操典站得挺直,挺胸、抬頭、撅屁股,只是這站像比個新兵蛋子都難看!

    「好啦!好啦!」陸維見狀輕笑一聲,擺了擺手,示意他放鬆,而後說道:「金飛龍!今天找你過來就是要跟你聊聊……」

    說着就將情況介紹給他,然後直接問道:「現下這點兒存糧根本養活不了這麼多人(陸維故意這麼說),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鈞座!連你們作長官的都沒法子,卑職能有什麼主意?您太高看卑職了!」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真沒主意還是故作姿態,不願意說?反正陸維聽了這話很不高興,於是說道:

    「唉!好吧!你要是真沒主意,那也沒辦法!不過,此事事關重大,現在還屬最高機密,你可要想清楚了!」

    一聽這話金飛龍心裏就盤算着,鈞座這話是什麼意思嘞?突然一陣冷風襲來,不禁讓他一哆嗦,而後冷汗直流。心道:鈞座莫不是要殺人滅口?越想越覺有可能。如此機密之事,一旦泄密必將引發大亂。而與戰區的安定相比,殺他一個金飛龍絕對是值得的。而且,鈞座陸維是個說一不二的人,說殺那可是真殺!不過好在還給他留了選擇的餘地不是嗎?

    「嘿嘿!」金飛龍立馬變了一副嘴臉,笑着說道:「鈞座!這年頭誰還不鬧個饑荒啊!」

    「嗯?」這話一出口,陸維等人齊刷刷用異樣的眼神看着他,看得金飛龍直發毛,他知道鈞座為何會這樣看他。他是土匪出身沒錯,可真要扒拉扒拉,他怎麼說也算是個義匪啊!這葬良心的事他可沒幹過。於是脖頸一扭,不忿的說道:

    「鈞座!您別這麼看我!您當干土匪是很愜意的活計嗎?像戲文里說的那樣,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平日裏淘弄來的精細糧也得換成粗糧才能果腹!」

    陸維一聽這話立馬來了興趣,問道:「怎麼回事?」

    就聽金飛龍說道:「鈞座!細糧好吃誰都知道,可咱油水少,也就特別費,一個壯漢一天兩斤都未必夠,可換成粗糧就不一樣了。一斤細糧能換三四斤粗糧,要是高粱面換個六七斤都有可能。弄得稀點兒再和點兒野菜,撐死你能吃得了兩斤!」

    這倒是個法子,就按最保守的六斤來計算,也就意味着能多養活好幾倍的人,戰區也有餘糧以應不時之需了。金飛龍這一手頓時讓張自忠對他刮目相看,但想要僅此就改變對他的看法那太便宜他了。張自忠又問道:

    「那那些假難民該如何甄別?」

    金飛龍不假思索的說道:「光吃飯不幹活那可不行,吃飽喝足之後,都得拉出去,男的修工事,女的縫縫補補。不出十天,受不得苦的人自個兒就離開了,留下的都是真難民,根本不用甄別!」

    「你是想以工代賑?」

    「是這麼個意思,只不過咱沒鈞座您有文化,能想到這樣的好詞兒!」

    金飛龍在肯定的同時不忘繼續奉承陸維,張自忠擔心道:「這能行嗎?」

    金飛龍知道張自忠想說什麼,無非是饅頭白粥換成了高粱糊糊,吃得品質下降不說,還得做苦工。擔心有人會因此煽動百姓鬧事。其實他不懂,真的難民為了一口飯吃,別說是做苦工了,就是做牛做馬他都願意。絕大多數人都是順從的,偶爾有那麼一兩個不安分的傢伙,金飛龍也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好吧!就算這個法子可行,但又從哪裏兌換這麼多粗糧、高粱面?現下戰區之內的糧店不是已經停止大宗交易了嗎?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最後說什麼也是白搭!對於這一點,陸維倒是想起一個人。

    ……

    宿遷,莊家大宅!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那個沈長官又來了!」

    「沈長官?哪個沈長官?」

    自打被陸維奪了兵權之後,無官一身輕的莊莛蕤只能安分守己的在家呆着。隨着戰區接連戰勝日本人,之前擔驚受怕的日子一去不復返,莊莛蕤的生活中也多了些閒情雅致。此刻,他正在給金魚餵食,以便觀察它們竟食的樣子,好畫一副生動的山水畫,陶冶情操的同時也算是消磨時間吧!正侍弄着,管家進來了。

    沈長官?自己跟軍隊裏的人交道不淺,這個沈長官卻無甚印象啊!正納悶着,管家提醒道:「老爺!還能是哪個沈長官?就是那位身邊兒那個沈長官啊!」說着仰頭望着天。

    天上?什麼意思?剛開始莊莛蕤還不明所以,但突然他抖了個激靈,想起一個人來。然後頓時頭皮發麻,渾身顫抖,差點兒沒尿了!連忙對管家說道:

    「快!快去回話,就說我不在!不!就說我病了,病得很重,是傳染病,不便見客!」

    「是!老爺!」管家應聲剛要離開卻跟沈醉撞了個正着。沈醉一把推開管家,對着莊莛蕤說道:「怎麼?聽說莊家主生病了?還是傳染病?你看看,可不是嘛,都打擺子了,這冷汗流的。幸虧今天沈某是來着了,你不知道沈某人專治打擺子?」

    說着就要擼袖子,莊莛蕤哪敢讓他治?這位爺動手還不得死的莫名其妙,不明不白?連忙賠笑,說道:「沒……沒有的事兒,是誰敢造謠?」說着趕緊將沈醉邀入客廳,沈醉也不跟他客氣。

    「嘿嘿!不知沈長官大駕,有失遠迎,罪過!罪過!還望沈長官不要見怪才好啊!」

    莊莛蕤立即奉上好茶,沈醉的態度才緩和了一些,只見他嗟了一口,說道:「不見怪!你莊家主什麼人,我怎麼會見怪呢?」

    呃!您還是見怪點兒吧!至少看頭臉行事他還能有個么摸!可現在卻連一點兒底都沒有,只能小心試探道:

    「呃!不知沈長官前來有何吩咐?」不等沈醉開口,莊莛蕤就立即表態,說道:「只要鄙人能做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裝得倒是挺積極的樣子,可話一出口,莊莛蕤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沈醉見狀只是輕笑一聲說道:「莊家主也不必緊張,我今天來呢就只是傳個口信。明天中午,我們鈞座宴請莊家主,還請莊家主不要拒絕的好!」

    「不敢!不敢!」如果說沈醉是個惡魔,那陸維就絕對是大魔王。大魔王有請,他哪敢拒絕?只是這可苦了莊莛蕤。這年頭當官兒請客能有什麼好事?輕者破財免災,重則性命堪憂,也不知道他這次是攤上了哪條?本着死也要死個明白,莊莛蕤壯着膽子問道:

    「這個?沈長官!陸長官只請了鄙人還是……?」

    「哎呦!你看看我,差點兒誤了大事兒!」怎麼?這還只是個前奏?就聽沈醉說道:「本來鈞座是要宴請根據地所有的富商鄉紳,但你也知道這些人他不熟,所以就請你代勞了!」

    說罷也不等莊莛蕤說個一二三,起身就向外走去,同時還不忘提醒一聲:「記住了!明天正午霸王居,我們鈞座恭候諸位!莊家主您可一定要來哦,可別勞我再跑一趟!」


    「豈敢吶!」

    ……

    沈醉離開,莊莛蕤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嘴裏一個勁的念叨道:「禍事矣!禍事矣!」甚至不顧形象的搶地慟哭。管家見狀連忙勸慰道:「老爺!您也不必如此,我看沈長官挺客氣的,這未必就是禍事!」

    「你懂個屁!他沈醉是什麼人?軍統出身!殺人不眨眼!你聽聽,霸王居!那是吃飯的地方嗎?這是要擺上一桌鴻門宴吶!我就知道陸維不是什麼好鳥,這不?剛收拾完日本人扭頭就對老爺我下死手嘍!苦也!」

    管家本是來勸慰的,卻被大罵一通,也就不敢再說什麼,只是私下裏小聲嘀咕道:「真要對您下手何必等到明天?現在您已經在那邊兒喝茶了!」

    對呀!就像上次莫名其妙就被關進了小黑屋。莊莛蕤此時才反應過來,反問道:「你的意思是陸長官沒打算動我?那他請我幹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去?管家心裏也是苦,但作為下人又不能不接話茬,靈機一動,說道:「老爺!大少爺不是在長官部供職嗎?招大少爺回來問問不就清楚了嗎?」

    「對呀!」

    莊莛蕤的大兒子莊澤鉅原是莊家保安旅的旅長,被陸維收了兵權之後被安排進了戰區長官部任文職。兒子一回來莊莛蕤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告訴他了,問道:「兒子!你在長官部就沒聽到什麼風聲?你說你爹我是不是攤上大事兒了!」

    他這個老爹呀,現在變得是神神叨叨的,稍微有點兒異動就往最壞了想,對此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苦心開解道:「爹!您別瞎想!陸長官是個講道理的人,不會平白無故把您怎麼樣的!」

    「講道理?他要是講道理,你爹我能成這樣兒?不會平白無故把我怎麼樣?關鍵是咱不白呀!」

    對呀!癥結就在這兒呢!可比您黑的也大有人在啊!就比如八十九軍副軍長李守維,陸長官不也沒找他算賬嗎?李守維都不怕,你怕個什麼勁兒啊!可好說歹說,莊莛蕤就鑽裏面出不來了。他這個做兒子的算是沒招了,只能給他攤開了,說明了。

    「爹!我這麼跟您明說吧!陸長官有請,您要是不去,到時候這火肯定是要發在您身上的。相反,您就是去了,也不見得是什麼禍事,興許是好事也說不定呢!再者,人家不也說了麼,不單單就請您一個,其他人讓您代請,您何不多請一些?眾目睽睽之下,就算陸長官想對您做點什麼,也總得考慮考慮吧?」

    這一語點醒夢中人,莊莛蕤瞬間就拿了主意。

    「對!我多請些人!尤其是陳、俞、李三家,他們可比你爹黑多了,有他們襯着,你爹我就是死也能拉個墊背的!」

    唉!真是沒救了!莊澤鉅搖了搖頭,但他沒辦法!這可是他爹!

    ……

    第二天正午,陸維到的時候,小小的霸王居已是賓客滿堂。陸維只是讓莊莛蕤代請蘇北的富商鄉紳,沒想到他居然請了這麼多人。呵呵!也好,人越多他越喜歡!

    「陸長官到!」

    見陸維進來,所有人不約而同的起身,向陸維拱手,說道:「見過陸長官!」

    「呵呵!好好好!大家都坐吧!」

    落座之後,陸維直奔主題,說道:「今日請諸位前來有兩個目的。一呢是為答謝諸位父老的支持。陸某人初來乍到,若無父老相親的鼎力相助,就沒有我部戰區的今天!」

    說着便舉杯為敬!莊莛蕤等人哪兒敢輕易領受?連忙說道:「豈敢!豈敢?要是謝也該是我們謝陸長官才是啊!日寇窺伺蘇北久矣,若無陸長官英明領導,運籌帷幄,若非將士用命悍不畏死,百戰百勝,則蘇北危矣!我等危矣!陸長官之於我等,有活命之恩吶!」

    「是啊!有活命之恩吶!」

    莊莛蕤拍得一手好馬屁,說的陸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笑着接過他們的恭維,頻頻點頭以示敬意,好不容易才令場面安靜下來。

    「大家毋須如此,保境安民是我輩軍人所應該做得!」待場面完全安靜下來,才又接着說道:「這第二呢,陸某請大家前來,是有筆買賣需要諸位幫襯一二!」

    話一出口,全場鴉雀無聲。得!果然是宴無好宴,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不過還好,只是破財!莊莛蕤第一個反應過來,他就知道這年頭當官兒的請人吃飯,不是要點兒這,就是要點兒那,希望這位陸長官胃口不是太大。於是站出來說道:

    「陸長官見外了不是?什麼買賣不買賣的!您經略一方,為我等付出多少?我等理應表示表示!這樣,我代表莊家出一萬現大洋,算是勞軍,還望陸長官不要嫌少!」

    莊莛蕤此言一出,陳、俞、李三家紛紛接和,也出一萬。之後有一萬的,也有出八千五千的,至少也得一兩千。很快,一圈還沒輪完就湊了十好幾萬大洋。這不禁令陸維感慨蘇北富庶的同時,也犯嘀咕,這是什麼情況?真當老子是敲竹槓來了?

    「好好好!諸位好意陸某心領了,但這錢我不能收!希望待會兒談買賣的時候大家也能有這麼高漲的熱情陸某也就知足了!」

    蝦米?莊莛蕤聽後面若死灰,他是多麼希望「心領了」換成「笑納了」,現在看來,一萬大洋是填不飽陸維的胃口。也是,陸維如今貴不可言,之前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戰區司令長官,位高權重,如今又當了委員長的侄女婿,這麼點兒錢當然餵不飽了。就在莊莛蕤心下發狠,打算大出血時,就聽陸維說道:

    「買賣就是買賣!我陸某人向來公道!」說着就命人向眾人分發一份計劃書,說道:「戰區打算拿出一批精糧,同諸位換一些粗糧,不知諸位意向如何?」

    媽呀!還真是一筆買賣?還是一筆好買賣!用粗糧換精糧從來都是有利可圖的。蘇北毗鄰長江沿線城市群,對精糧的需求極為旺盛。加之蘇北氣候適宜,一茬冬麥過後還能接一季早稻,可一年兩熟。雖一年產糧(畝產)五六百斤,但百姓依然要換成粗糧才可維持生計。因此,蘇北集糧食兌換,倉儲、加工、運輸、銷售,形成一條發達的產業鏈。這條產業鏈就是日本人來了也未曾中斷過,只是生意不如從前。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大批富人進入租界區躲避戰火,對精糧需求激增。而另一方面,這周邊省份被小鬼子禍害夠嗆,無論是精糧還是粗糧產量都大為下跌。即便如此,對他們這些倒騰糧食的人來說,存貨還是有的。但之前幾家有過約定,已經停了大宗交易,等待漲價。陸長官此番專為換糧而來,莫不是聽到什麼風聲?刻意敲打他們?

    莊莛蕤來之前,兒子已經有過交代,要他禍事不出頭,好事要爭先。這算好事吧?可眼見左右無人應和,而陸維卻也不着急,自顧品着茶,莊莛蕤猶豫了,關鍵是怕得罪人。可定頓片刻,莊莛蕤最終還是決定爭這個先。心想,還是兒子說得對,凡是順着陸長官總不會錯的。當這個出頭鳥雖說可能會得罪那幾家,但他能為陸維趟條路,陸維即便不感激他,也會轉嫁到兒子身上不是?

    想明白之後,莊莛蕤壯着膽子起身問道:「敢問陸長官想換什麼糧食?」

    莊莛蕤?陸維就知道他會第一個站出來的,雖然不如預期那般迅速,但至少沒有讓他失望。於是對他會意的一笑,說道:「高粱面最好,玉米面也不嫌,米糠、谷糠也能對付!」

    嗬!這個陸長官,還真好伺候!這不明擺着讓利嘛?誰都知道高粱是最難兌出去的,即便是最好吃的三遍四遍的高粱面口感也不如玉米面,而他們主營的六遍以後的高粱,不僅口感發澀,還拉嗓子。所以,只要不是特別艱難的人家一般不會換高粱面。而高粱主要用於釀酒,宿遷特產洋河大麯就是用高粱釀造的,也因此各家高粱存貨頗多。

    陸維點名要換高粱,此時莊莛蕤已經猜到他真實用意了,於是故意說道:「陸長官換這麼多高粱幹什麼?難道要餵豬不成?」

    此言引來一陣笑聲,但陸維並沒有生氣,而是接着話茬說道:「餵豬是不趕趟了,只是想餵些小雞小鴨,給將士們改善改善生活!」

    豫皖蘇魯戰區官兵待遇向來是最好的,這話倒也能說得過去,但在莊莛蕤聽來,這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但他也不點破。說道:「好!既然是給官兵們改善伙食,那陸長官您要換多少?我莊家全包了,就按一斤精糧換五斤高粱面,您看怎麼樣?」

    黑!真他媽的黑!高粱面價格便宜,原先就一斤換六斤,現在用精糧換,換個八九斤都有人換。這筆買賣要是讓他們莊家一家做成了,那還不得賺翻了?但他莊莛蕤算盤打得精,陸維也不比他差。說道:

    噗!好無恥一人吶!周圍眾人差點兒沒跌倒,陸維心裏也是好笑。本來就算是一比八,他莊莛蕤也不敢不接,但這些個商人,給點兒甜頭才好競相入彀!於是說道:

    「好!莊家主爽快,那我陸維也不含糊!就一比七,兩千萬斤精糧你得給我在十天之內全都換成高粱面!」

    啥?兩千萬斤?這可是上百萬塊大洋的買賣,要是加工成麵粉,還要再翻上一番,果然是筆大買賣,這回可算是押對寶了!莊莛蕤一聽樂不可支,可其他人卻不幹了,陳、俞、李三家迫着性命來得,什麼也沒撈着,連表現的機會都沒有,那可不行。紛紛翹價,不止是為了分一杯羹,也是在向陸維輸誠,對此陸維一概不管,就是要培養他們「先下手為強」的意識,有這麼一回,下次就好辦事兒了。這莊莛蕤也是個妙人,這筆買賣他完全有能力獨吞,卻分給眾人。這樣固然賺的少了,可也讓陸維不到三天就拿到了糧食,有這麼多糧食打底,陸維也就安心多了!

    「至於怎麼換我不是很清楚,去把鄧叔叫來!」

    鄧大眼莊莛蕤是知道的,如果說陸維不懂行情,那鄧大眼可是門兒清。與其被人戳穿,倒不如大方點兒。於是連忙制止,說道:「別!陸長官!一口價一斤換七斤,您看怎麼樣?不行我再加!反正是讓利給軍隊的,一萬現大洋您不收,這點兒利頭兒您可不能再推辭了!」測試廣告2



第二八三章 換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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