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岳正陽發響三邊子,對裴紅英說道「走,哥們送小媳婦回家。伏魔府 www.fumofu.com」
「呸,你才是小媳婦呢,我要去騎自行車去。」
「騎什麼自行車啊,你看你那自行車,除了鈴鐺不響,其它哪都響。腳蹬子就剩一根杆了,一看就是你爸淘汰下來的。」岳正陽早就感覺到裴紅英的自行車完全和她的氣質不相配。
「那我也要騎啊,明兒還騎它去醫院上班呢。」
「做了我岳正陽的女人,我還能讓你騎那破二八槓,您就放心吧,我保證讓你有車騎。」
裴紅英半信半疑的上了側邊的斗子裏的座位上。
「艾艾,坐這邊。」岳正陽拍拍身後的座位,對裴紅英說道。
「人家吃的有點飽,坐這能靠一會兒。」
「行吧,隨你意。」岳正陽說着,腳下上檔準備出發了。
就見酒店大門內猛地衝出七八青壯,皆着短袖襯衫,追着譚師傅的大兒子譚愛軍打出門來,譚愛軍剛出門,便被為首的一個年青人一個大擺拳,劈頭蓋臉地砸在譚愛軍的臉上。譚愛軍踉蹌的跌倒在酒店門口。
岳正陽一見自己的員工被人打了,心中怒極,大腳猛地蹬在三邊子的腳蹬子上,便跳出了三米高,六米遠。接着,兩個墊步,便從馬路邊的三邊子上來到了酒店門口。八遠米的距離,一個呼吸,便被岳正陽掠過。
見那青年正要摁住譚愛軍,要揮動拳頭。岳正陽情急之下凌空跳起,半空裏一掌劈向此人,此時岳正陽如大鳥尋到獵物一般,將此人劈翻在地。
酒店門口幾人見自己同伴被打倒,立刻將岳正陽圍了起來,看來幾人也是打架的老手了,對付落單的人,都有了配合的意識。
岳正陽步踩蓮花,在人群中穿插,拳頭藏腰而發,轉朝人臉下手。拳影過處,呼呼風生,無有不中,就見岳正陽周身拳影點點,慘叫聲聲。
後面持棍拿棒的兩個青年也是無一人漏網,皆被岳正陽在臉上印上了五道手印。這幫青壯挨了岳正陽的「毒」打,雖不至昏厥,可那疼痛簡直是刻到了骨子裏,捂臉慘叫,哪裏還有餘力攻擊岳正陽。
岳正陽的猛力攻擊,使得這幾個青年東倒西斜,還有一人向酒店內跑去。趁這些人苦苦哀嚎的時候,岳正陽將譚愛軍扶了起來。
「愛軍,你怎麼樣?還好吧。」
「三哥,我沒有事。就是剛才跌倒的時候,臉上蹭破點皮。」
岳正陽看看譚愛軍臉上流了點血,不過,血已經流了半邊臉,也是蠻瘮人的。
此時,裴紅英也來到岳正陽什麼,她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岳正陽的武力,七八個人就這麼三下兩下解決了,對岳正陽有真功夫更加堅信不疑了。
「正陽,怎麼打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愛軍,你怎麼跟人打起來了。」
譚愛軍還沒來得及說話,酒店的眾人就跑出來了,見了岳正陽,真可謂如見了家長一般。
於南跑到岳正陽跟前說道「他們吃飯不給錢,譚愛軍跟他們理論,然後就打起來了。」
李愛蘭說道「岳經理,他們說今兒掛個賬,下次來給錢。您可是說過的,酒店一律不賒賬,不收白條的。說話的時候,他們其中一個人就推了於南一把,正好譚愛軍從廚房出來,就和他們理論起來。譚愛軍說吃飯不給錢怎麼還打人呢,推人的那個人說我們不是不給錢,只是先賒賬,我們也沒打人啊,誰看見打人了?!」說到這李愛蘭喘了一口氣,接着說道。
「譚愛軍就和那人說了,我們酒店規矩就是概不賒賬。其中一個人就說了,到了我們哥們這,就按他們的規矩來。然後他又說讓譚愛軍知道知道他們的規矩,就開始動起手來了。」
李愛蘭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岳正陽也大概聽明白了,現在眾人被這夥人鬧的一肚子閒氣,李愛蘭也是逮着岳正陽這當家人,便是好一通發泄,也說得唾沫橫飛。
岳正陽領着眾人進了酒店,正好這夥人也要出來。為首的人身穿白色襯衫,一條黑色褲子將襯衫勒在褲腰裏,人張的還算英俊,就是有點痞里痞氣,大概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胳膊還夾了一個公文包。
「天義哥,就是他,把我們幾個人打倒的,好像是個練家子。」剛才那個跑進酒店的那個人對為首的青年說道。
「哦,哥們就是你把我的兄弟打倒的?」
「是我!」
「你承認就好,我聶天義在四九城,只有我向別人拔份,還從來沒有誰向我叫板的。你是我碰到過的第一個人。你攪了哥們的局,讓哥們很跌份啊,你說吧,怎麼了這個事吧。」
岳正陽可是聽過這個聶天義的,雖然他這自己這個圈算是領軍人物,可這位可是真正意義上頑主中的頑主,根本和岳正陽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他可是頂尖頑主圈的,太子爺級別的,能量特別大,他們的父輩都是國級、部級的人物。
既然對方報個萬,岳正陽也不能慫啊。要是今天慫了,以後走路都抬不起頭來。
「哥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大柵欄的岳正陽,也是這家酒店的經理。你把我的人打了,不但把臉打破了,很有可能得了腦震盪,你要賠五百塊就算這事了,這飯錢就算是哥們請你吃的,不用付賬了。」
聽到岳正陽這話,聶天義感覺聽到了一個笑話,竟然我賠錢,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時,有人在聶天義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聶天義眼珠子一轉說道。
「請我吃飯,你還不夠那個格,錢哥們倒是有,你得有那個本事拿。」
「那你說吧,怎麼個拿法?」
聶天義左右看了看,手指了櫃枱說道「拿三瓶白酒來。」
聶天義身後就有人進了櫃枱,拿出三瓶汾酒出來,放在大廳的桌子上。
「只要你把這三瓶酒幹了,五百塊,我一分不少的給你,你要喝進了醫院,可是跟哥們沒有一點關係。」
五百塊對於聶天義來說不算什麼,對於岳正陽來說也就是零花錢,可是話說到了這份上,他可不能掉了鏈子,不然以後在聶天義就抬不起頭。
「誰能喝的了三瓶白酒,誰也做不到啊,你這分明是欺負人嘛。」裴紅英上前為岳正陽辯解道。
聶天義根本就不瞧裴紅英,眼睛直盯着岳正陽說道「你也是個有面的人,道給你劃下了,你可不能躲在女人後面啊。」
「你……你…」裴紅英氣的說不出話來了,要是她有岳正陽那樣的武力值,她都想上去扇聶天義兩巴掌。
岳正陽輕輕拍了拍裴紅英的肩膀,示意裴紅英讓自己來解決這個事。然後岳正陽對聶天義說道。「老譚,你中午做的菜有點咸啊,哥們這會兒正口渴呢。既然聶大少都把酒拿出來了,也不能不給聶大少的面子,順便哥們也解解渴。」
說完,岳正陽上前拿起一個酒瓶,用三根手指捏住瓶蓋,用力往上一提,就聽「砰」,岳正陽將汾酒瓶蓋硬生生的拔掉了。
岳正陽將汾酒瓶口放進嘴裏,鼓起腮幫子,仰起脖子。此時酒瓶里的酒打着漩渦進了岳正陽的肚子裏,鼓起的腮幫癟平了,瓶子裏的酒正好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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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師傅一臉尷尬,他也知道岳正陽不是在說他,擦着頭上的冷汗說道「是,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裴紅英這時候上前扶住岳正陽,說道「正陽,你沒事吧。」三瓶白酒下肚,而且是幾秒鐘的時間,她能不擔心嗎。
「沒事,哥們好着呢。」
這種喝酒方式眾人是聞所未聞,一瓶酒不超過三秒鐘就被岳正陽喝完了,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其實岳正陽根本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吸酒。岳正陽用如此方法再次將桌子上的兩瓶全部幹掉。
「老譚啊下次你燒菜少放點鹽,你看還要三瓶白酒解渴,這不是浪費嘛,要知道浪費是可恥的,記住了嗎?」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