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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對他們恭敬有加的太子府五人,一名穿着道袍的老者點點頭道「你們是太子府的?」
「前輩慧眼如炬,我等五人的確是太子府的!受太子之命前來這裏看守!」幾人不敢怠慢,忙解釋道。
「看來太子「挺關心」他那個舅舅啊,這就派了五人來護着他的手下,可謂是良苦用心了!」道袍老者輕笑道。
五人面面相窺,不知該如何作答,這種事可不是他們能夠干預的,只得默不作聲當做沒聽見。
「好了,你們先回去吧,告知太子,這裏不會有事,讓他別操心這裏,好好當他的太子就行,有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道袍老者看向五人道。
「是,前輩,我等回去就會向太子轉告前輩的話!」幾人心中一凜,忙躬身回道。
等五人離去,道袍老者看向身旁的兩位老友道「羅章這小子還真會利用人,都利用到太子頭上去了!」
「牛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羅章那小子,他聰明着呢,這下長孫無忌可有的受了!」
「孫老頭,你管的倒是挺寬,那長孫無忌有沒有的受管我們屁事,陛下給我們的任務就是保住褚遂良即可,其他的與我們無關!」道袍老者翻了個白眼道。
「話說,我還挺想那小子的!」一旁,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錦袍老者舔了舔嘴唇道。
「趙鱉孫,你會想他?得了吧你,你是想他那魚了吧!」吳老道毫不客氣的戳穿錦袍老者的謊言。
「怎麼,你別告訴我你不想?那奇物真了不得,幾條魚下去,可是節省了我多年的苦工,一舉就突破到了真元境五層,若是能多弄些來,六層都不是問題啊!」錦袍老者感慨的說道。
「哼,你還是別做夢了,要說以前那羅小子我們還能拿捏,現在,人家可不同凡響了,不但自己突破了真元境,還獲封了侯爵,可不是我們能夠擺佈的了!」道袍老者出言打擊道。
「好了,你們就別吵吵了,還是先去看看褚遂良怎樣了吧,這裏也要人來收拾,這李君羨,關鍵時刻人死哪去了,難道要我們三個老傢伙來幫他料理後事嗎?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孫老頭看着地上躺着的四名黑衣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李君羨帶着一幫子密諜司手下趕到了監牢內,當看到地上躺着的四名黑衣人,李君羨苦笑着沖三名供奉道「幾位供奉好,勞煩幾位供奉了!」
「下次快點,別每次讓我們給你擦屁股,我們三人先去看看那褚遂良,就回去了,這裏你料理吧!」道袍老者瞥了眼李君羨輕哼一聲道。
其餘二人倒是沒說話,而是緊隨道袍老者向着監牢深處而去。
看着離去的三名供奉,李君羨長舒口氣,衝着身後的手下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把這些殺手給我捆了關起來!等着我喊呢?」
眾手下聞聽此言不敢怠慢,忙一擁而上,將四名昏迷不醒的黑衣人給捆了個結實,押送到另外一處監牢之中,那裏可是轉為這種真元境高手準備的。
密諜司地底監牢深處,當三名供奉優哉游哉的來到褚遂良監牢內後,不由的大跌眼鏡,就見褚遂良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在那哼哼唧唧,而其身上全是腳印,更讓他們三人驚訝的不是這些腳印,而是那光潔的地方有着絲絲血跡。
那裏怎麼會有血跡?這個問題讓三名老者相互對視了一眼。
顯然,三人都想到了一個可能,可就因為這個可能讓三人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就在剛剛的當口還有人對褚遂良做出了慘無人道的事情?這也太扯了吧,去外面花點銀子找個姑娘豈不是更好,至於在這裏對褚遂良下手?
這種事情三人也是束手無策,在查看了褚遂良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後,三名供奉當即離開了這裏,至於褚遂良的問題也一併交給李君羨去管了,他們才懶得去管這些破事。
長孫府,書房內,長孫無忌端坐在太師椅上並沒有入睡,而是看着門外,似乎在等什麼人。
沒多會,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這讓長孫無忌的目光漸漸有了焦距,只見門外,大長老快步走了進來。
「如何?」長孫無忌當先開口詢問道。
大長老臉色有些難看的搖搖頭道「失敗了,兩批人手都失敗了!」
「都失敗了?內應失敗好說,可那墨子的殺手怎麼也失敗了?這不應該吧!」長孫無忌疑惑道。
「根據打探來的消息,褚遂良的牢獄中有着埋伏,那些墨子的殺手遭遇了埋伏,全軍覆沒!」大長老簡單的敘述道。
「那他們不會有問題吧?」長孫無忌詢問道。
「不會,我只與他們的首領聯繫,這些人並不知道是我們下達的任務!牽扯不到我們身上!」大長老搖搖頭道。
聽到大長老的話,長孫無忌眉頭緊皺,褚遂良沒除掉,這對他來說可是一個大大的威脅,要儘快想辦法在後天之前解決此事,否則再次會審,誰知會出什麼問題。
在長安城南面的一處宅院之中,李義府正端坐在自己的廳堂之中喝着茶,與長孫無忌一樣,他同樣是在等待消息。
昨日,他收到羅章給他的消息,讓他密切關注褚遂良的事,若是有可能最好能策反褚遂良,讓其反咬長孫無忌一口,就算搬不倒長孫無忌,也要讓長孫無忌弄一身騷。
在接到這個命令後,李義府就開始佈置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有派人前往密諜司,因為羅章說了,已經與太子打過招呼,會有太子的人幫着看護褚遂良,他也就沒多此一舉。
而在一個時辰前,他準備入睡的時候,手下傳來消息,說密諜司大亂,聞聽這樣的消息,李義府哪裏還睡得着,爬起身來到客廳等待後續的信息,好讓他做判斷,對後面的事做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