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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普通百姓沒見識不同,在百姓眼中這醉鬼是多天沒洗澡,身上太髒,所以有那麼多蟲子。
可知道點東西的大長老卻不同,他曾聽聞有種人以養毒蟲為生,養毒蟲殺人,養毒蟲視為自己的生命。
這種人極其狠毒,對自己都不擇手段更別說對別人了。
今日出門沒看黃曆,怎麼遇到了這種人,這種人怎麼跑來了長安?
還不等大長老開口勸解,就見一隻只小蟲以極快的速度爬到車夫身上,同時張開口撕咬車夫的皮膚!
「啊啊啊,這是什麼東西,畜生,讓這該死的蟲子離開我,啊啊啊,痛死我了!」
車夫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身子,卻根本無濟於事,雖說能打死一些,但他全身都爬滿了,打都來不及打。
「啊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快讓這些蟲子離開,離開!」車夫咆哮道,可酒鬼卻站在那一動不動,沒有因為車夫的慘叫,呼喊而有所變化!
大長老在蟲子向着馬車爬來的第一時間就已經跳下了馬車,不是他不想插手,實在是這些蟲子太可怕,以他的身手根本就沒辦法去應付,這要是被咬幾口還不知會怎樣!
至於車夫,那是他嘴不好,得罪了人,被人懲罰那是罪有應得,這樣的車夫不要也罷,再換一個就是!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這在大長老身上體現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原本安靜的長安大街因為這一幕,頓時炸開了鍋,人們四處亂串,想躲避的更遠一些,商賈紛紛關閉自己的店門生怕那些蟲子跑進來。
很快,車夫所在位置就空出好大一塊空地,周遭沒有絲毫人影,只有車夫無助的躺在地上打着滾,哀嚎着想要得到幫助,得到原諒,可無論他如何咒罵,乞求,蟲子都沒有停下撕咬的動作。
當周遭在沒有絲毫聲音,絲毫人影的時候,一隻只小蟲如潮水退去一般從車夫身上離開,向着酒鬼所站位置移動而去,等來到酒鬼腳邊,蟲子居然從其褲腳爬了進去,消失不見。
任憑你如何去打量,怕都看不出酒鬼的衣服里居然能藏那麼多蟲子,更別說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蟲子。
看到這一幕的人們跑的更遠了,尖叫聲更大了,這哪裏是人,這是魔鬼啊。
就在剛剛,蟲子從車夫身上退下的一刻,車夫的真面目終於暴露出來。
原本穿着整潔,很是體面的車夫,此時只剩下一堆白骨,別說是肉了,連衣服都不見了,其全身上下全被那些蟲子給吞噬掉了!
如此恐怖的一幕百姓不跑就有鬼了!
酒鬼在做完了這一切後,面無表情的繼續走着自己的路,根本不管別人對他的指指點點,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要不是其路過的身後那堆白骨證明着剛剛發生的一切,任誰都看不出這些會是一個酒鬼做的事情!
大長老看了眼車夫白骨,又看了眼即將離去的酒鬼,眼前不由得一亮,趕忙招呼人去收拾了車夫的屍骨,同時留了些人等待城防司的人來,向他們解釋這裏發生的事情。
他卻沒有留在這裏,而是徒步跟隨在酒鬼身後,也不上前也不靠近,就那樣跟着。
等酒鬼來到一座酒樓,要了些吃食和一瓶青稞酒後,大長老這才強忍着心中的恐懼上前拱手道「不知俠客尊姓大名,在下長孫家大長老,長孫富,有禮了!」
酒鬼看都沒看大長老,而是自斟自飲,吃着小菜喝着酒,仿佛大長老就是空氣,說的都是屁話!
見此,大長老咬了咬牙,坐在酒鬼對面,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敬道「俠客真是身手不凡,不知能否邀請你去我長孫家做一供奉?什麼條件你都可以開,我長孫家不說別的,在這長安城裏可是數得上的頂尖家族,你所需要的大多都可以滿足,而成為了長孫家的供奉也不用做什麼,就是家族有需要幫忙的時候,出手即可,且出手時也會與你商量報酬,你若不想做也不會強求你,您覺得如何?」
酒鬼似乎對這些絲毫不感興趣,連搭理都不搭理一下,這讓大長老差點憋死,勞資說了這麼多,你好歹也說句話啊,你這樣是什麼意思,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你若不同意也好歹說一聲,我直接離去就是,你什麼都不說是什麼意思?
要是按照以往的脾氣,大長老早就拂袖離去,可現如今不同,長孫家多事之秋,實力也大損,急需這樣一個高手進入長孫家,若是能將這樣的高手收入他們長孫家,有這樣的高手坐鎮,可謂是如虎添翼,所以大長老並不想放棄!
「看你一身毒蟲,想來是隱士高人,聽說南方有人就專門以身飼養毒蟲,不知您是從南方而來?」大長老試探的問道。
酒鬼聽到此話,抓在手中的酒杯頓了頓,抬頭看向大長老道「看來你還有些見識,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南方來的,而是從祁連山中來,你也別打探我,我來此不過就是在山裏呆的無聊,想出來喝喝酒罷了,也無意加入什麼家族,等我吃飽喝足就會回祁連山!」
「原來是祁連山內的高人,失敬失敬,就算您不加入我長孫家,但認識下沒什麼問題吧?」大長老笑着道,心中總算鬆了口氣,只要跟他說話就好,若是一句話不說他才鬱悶呢。
「你不怕我?」酒鬼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道。
「怕您,為何要怕,我又沒招惹您,以我所觀,您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剛剛那車夫是嘴賤,死了也是活該,我也派人去處理此事了,不會有人來找您麻煩的!」大長老忙解釋道。
「還算是識趣,就算有人來找我麻煩又有何懼,這長安城能讓我看得上眼的就那孫思邈罷了,其他人根本不足為懼!」酒鬼淡淡的說道。
「恩?俠客認識孫思邈?不知你們」大長老說道這停頓了下來。
「我與他?鄰居而已,沒想到這老東西居然跑長安來逍遙不喊我,真是不夠意思,他不喊我,難不成我自己不會來!」酒鬼似乎對孫思邈很是不滿的樣子。
「俠客,這孫思邈的事我大概知曉一二,其是被一叫羅章的小輩請來長安城的在其幫忙救醒我家家主之後,就住在了羅章那裏,也不知這羅章動了什麼手段,居然讓孫神醫收其為干孫子,且在他那住了下來!」大長老敘述道,主要是他們能聊的東西也不多,既然其認識孫思邈,自然圍繞孫思邈來攀談。
「你說他收了個干孫子?還救醒了你家主?怪哉,真是怪哉,這老東西怎麼會有如此興致,他會有如此好心?」酒鬼冷笑道。
大長老雖然聽不懂酒鬼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再次開口道「您既然認識孫神醫,那您的醫術怕也不低吧,不知您能不能給我家家主看看,自從家主被孫神醫救醒之後,其下半身就不能動彈,原本想要去請孫神醫再來看看,可誰知那羅章小兒就是不肯,還對我獅子大開口,着實可惡!」
「被孫思邈救醒之後不能動彈?哈哈哈,這老東西整天滿口仁義道德,沒想到也會玩這一套,看我下次見到他,怎麼奚落他!」酒鬼聞聽此言,不由的大笑起來。
這讓大長老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面前之人笑什麼,說的又是何意?難不成這裏面還有什麼蹊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