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蕭戰只是平靜的點了下頭。詞字閣 www.cizige.com
但是下一秒,許文文一改往日的矜持,直接推開擋在她前面的李小飛,直接撲到了蕭戰的懷裏。
想當年,她還是一個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女孩。
因為熊國大軍的入侵,流離失所,父親被熊國大兵用刺刀刺死。
只有她和母親兩個人逃了出來。
但是半路上,再次遇到了熊國大兵的追殺,而且那些畜牲,竟然連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都不肯放過。
二十幾個熊國大兵企圖侮辱她們母女倆,就在許文文母女二人萬念俱灰之際,一個強悍的身影突然殺出,將那二十幾個熊國大兵全部斬殺!
同時也救下了他們母女。
但是,當時許文文的家已經被大火燒成了灰燼,雖然跟着母親一起逃離了家園,但是前路漫漫,她們孤兒寡母哪裏還有方向?!
正是那個救了她們性命的年輕男子,將她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又給自掏腰包,把她們送上了火車,還給了她們一筆不小的生活費。
自那以後,她和母親每年都會收到一定數額的匯款。
雖然每一筆錢,都沒有屬名。
但是不用猜,她也知道,一定就是那個救下她們的恩公!
她記得當時臨上火車之前,問過那位恩公的姓名。
對方卻只告訴她,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破龍軍士兵!
自此,那張堅毅的面龐,便深深的刻在了許文文的心裏。
直到今日,見到蕭戰的那一瞬間,許文文簡直恍如隔世一般。
從前的記憶,立即湧上了心頭。
「文文,你……你們難道真的認識?!」
李小飛見許文文直接撲進了蕭戰的懷裏,當場傻了眼。
她的這個舉動,就像一記無比響亮的耳光,抽在了李小飛的臉上。
更是給了剛才那些譏諷蕭戰的人一個無比響亮的大耳光!
而且,許文文由於自身的經歷,雖然長像甜美,但是,只有與她接觸過的人才知道。
她的性子,可以說冷到了極至!
無論任何人,在她面前,都有着一種說不出的疏離感。
更別說熱情到直接撲到對方懷裏了!
「李小飛,我們熟嗎?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許文文轉過身來,目光無比冰冷的盯着李小飛。
被她那冰冷入骨的目光看上一眼,李小飛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還有,你剛才說什麼?你們的階層?哼!」
許文文冷笑了一聲,毫不掩示心中的鄙夷之情,搖了搖頭道「在我心裏,你們連條狗都算不上!」
「如果不是看在上學的時候,跟欣欣同住一間寢室的份上,就憑你們幾個,連跟我見一面的資格都沒有!」
「怎麼,李家抱上了天山雲劍閣的大腿,就很了不起嗎?連階層都與眾不同了?」
「李小飛,誰不知道當年你在學校的時候,只是劉冰的一個小跟班,為了討好一個區首的兒子,連女朋友都雙手奉上,讓人家睡!」
「你這種人,什麼時候也成了有身份的人?」
「別以為靠上了天山雲劍閣,你就胎脫換骨了,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你都是一個小癟三!」
許文文這番話,簡直就像一把把尖刀,直刺李小飛的心窩子!
當年他幹過的這些糗事,現在誰還敢當眾提起?!
可關鍵是,在場的眾人里,還有一大半不是他們當年的同學。
聽許文文這麼一說,連看向李小飛的目光,都充滿了鄙夷之色!
沒等李小飛開口辯白,許文文接着開口道「怎麼,你們李家的人,當狗當慣了,不給富二代當走狗,又跑到天山雲劍閣去當狗?!」
「我看你這輩子都只會跪舔,永遠都學不會站起來做人!」
「還有你,徐青青!無非就是找了一個名山的入門弟子做男朋友,就覺得自己高高在上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當年,我們學校里,誰不知道你是個公交車!」
「你記着,雞永遠都是雞,無論它打扮的多麼花枝招展,也永遠都不能變成鳳凰!」
許文文聲音無比冰冷的開口道。
一時間,把李小飛氣得呼呼直喘,臉色慘白至極!
旁邊的徐青青臉都氣綠了!
可是偏偏許文文的背後,可是華山天道院!
華山一共六院,天道院可以說是華山核心中的核心!
憑李小飛和徐青青的背景,一百個摞在一起,也得罪不起許文文啊!
之前他們可以對蕭戰放狠話,但是,在許文文面前,他們只能暗氣暗憋!
就連旁邊的陳欣都愣住了。
在她的印像當中,李小飛和徐青青應該不是這種人啊!
可是看他們臉上的神情,應該是被許文文說到了痛處,兩個人的五官都快移位了!
許文文卻懶得看他們倆那副嘴臉,直接轉身沖蕭戰道「恩公,跟這種把女朋友送給別人睡,還有人盡可夫的人在一起吃飯,實在太掉價!」
「不如這樣吧,我請你吃點別的!」
說完,許文文不由分說,拉起蕭戰往外就走!
整個大廳靜得落針可聞。
在眾人無比駭然的目光注視下,蕭戰和許文文直接走出了大廳。
剛剛走出宴會廳,許文文便扭頭沖蕭戰道「我剛才是不是太不淑女了?」
蕭戰苦笑着搖了搖頭道「沒有,見人說人話,見了鬼,當然就得說點鬼話了!」
「恩公,其實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都在找你,而且,幾年前,我記得在一個新聞上看到過你,請允許我冒昧的問一句,您是北涼王嗎?」
許文文一直都不敢確認自己心中的這個想法。
這個世界上,長像類似的人太多了。
而且,她實在無法相信,當年救自己的人,會是北涼王蕭戰!
那可是王爵啊,怎麼可能會對她們這種平民百姓,那麼平易近人?!
「我只能告訴你,我姓蕭,至於是不是北涼王,重要嗎?」
蕭戰微笑着說道。
聽蕭戰說到這,許文文連連點頭。
有些話,可以深問,有些話卻不能多問,哪怕是一句都不行!
離開酒店,許文文直接拉着蕭戰坐進了自己的車裏,隨後便揚長而去。
而另一邊,李小飛和徐青青的老底被許文文都扒了出來,他們哪裏還有顏面留下吃飯?
就在蕭戰和許文文離開不到兩分鐘後,也逃命似的離開了。
兩個人離開酒店之後,才長出了一口氣!
但是,李小飛心裏對蕭戰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他和徐青青的確就如許文文所說,在上學的時候,的確是兩個最沒底線的小癟三!
可是,最近這兩年,靠着天山雲劍閣的關係,他們已經混得風聲水起。
當年的舊事,也早就被人遺忘了。
可誰能想到,許文文竟然與蕭戰是故交。
而且,還因為之前他們對蕭戰的譏諷,把他們的舊傷疤給揭了起來。
他們這幾年的粉掩和努力,瞬眼之間便付之東流。
從此以後,就算別人表面上再恭敬他們,背地裏,也會戳他們的脊梁骨!
「小飛,今天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徐青青氣得臉都黑了!
「哼!我們不敢動許文文,還不敢動那個姓蕭的?真以為天山雲劍閣是軟柿子嗎!」
李小飛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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