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二子急了,急忙給肖毅作揖:「姐夫,求求你,別喊,別喊,你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肖毅這才不再喊,說道:「你看見了什麼,告訴我!不讓我還就報告給酒店保安。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千萬別,我還指望着這個酒店吃飯呢,我跟你說……」二子看了看四處沒人,這才小聲說了起來。
原來,二子知道王輝在這裏的固定房間,也就一直在這個酒店鬼混,順便捕捉一些王輝一些不軌信息,用以敲詐他,掙點外快。他連自己的親姐姐都不放過,可想而知此人道德缺失到了何種程度。
他看見徐守寧來找王輝,快到晚飯的時候才走,不大一會,杜鵑就來了,杜鵑又跟他在房間裏吵了起來,二子隱約聽到:「為什麼讓我擔這個罪名,我不干!」
就聽王輝勸道:「眼下只有你出面,才能挽救咱們大家。」
杜鵑說:「放屁,你當初就是這麼跟肖毅說的,現在又跟我來這一套,我才不上當呢,我可不像他這麼好欺負,急了我什麼都說,別打我肚子的主意!」
王輝連哄帶勸,最後屋裏沒了聲息,又過了半天,杜鵑才紅着臉走了出來,估計是達成了某種協議。
肖毅聽了這話心情很複雜,無疑,王輝、徐守寧、杜鵑三人中有某種事情連在一起,王輝想全身而退,讓徐守寧和杜鵑承擔責任,他在一邊躲清靜。
他不知道杜鵑到底陷得有多深,更不知道他們在一起幹了什麼,無論幹什麼,肯定跟這次審計有關。
見肖毅不說話,二子又說:「姐夫,我可以走了嗎?」
肖毅回過神來,問道:「你還發現什麼了?」
二子說:「我還發現王輝這個王八蛋,她不止我姐一個女人。」
「你姐知道嗎?」
「知道,上次她把那個女人堵在房間,還動手打起來了。」
肖毅咬咬嘴唇,轉身走了。
「姐夫,我給你提供了這麼多情報,你就這麼走了?」二子追着他說道。
肖毅回頭,扔下一句話:「我就不把你的事告訴保安了。」
「切,小氣鬼!」二子停住腳步,沖他齜了一下嘴,不瞞地嘟囔道。
將父母安排好,肖毅坐着白宗儉的車出了醫院。
白宗儉見肖毅突然沉默不語,就說道:「從酒店出來的時候你去哪兒了?」
「看見了一個人,跟他說了幾句話。」
「我說你怎麼好像突然有心事了。」
「是啊,很煩,咱們找個地方喝兩杯去吧。」
「好,正好唐紅給我打電話,有幾個朋友在世紀歌舞廳,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咱們就去湊個熱鬧,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咱倆找地方單獨去喝。」
「沒關係,人多熱鬧。」
肖毅的確想找個人多的地方熱鬧熱鬧,暫時忘記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又說:「那個唐紅怎麼總是跟你在一起?」
白宗儉說:「你想說什麼?該不會認為我跟她有一腿吧?」
肖毅笑笑沒說話。
白宗儉說:「看你這意味深長的笑,就知道你心裏是咋想的。」
肖毅說:「我又沒說什麼?你緊張幹嗎?」
「我才不緊張呢,你不知道,這個唐紅可不是隨便就能上手的。」
「為什麼?」
「這個人絕對是高手,不會讓你輕易得到,但還會像釣魚一樣地釣着你,讓你吃不着忘不掉。」
「看來,你對她有過想法?」
「哪個男人對美女沒有想法,只是有的人把想法藏在心裏,有的人把想法變成事實。」
「呵呵,那你屬於哪一種?」
「我屬於對女人心存幻想,卻從不靠近的人。」
肖毅嗤之以鼻:「吹吧。」
白宗儉說道:「我沒吹,這麼多年了,你聽我跟哪個女人有染?有過這方面的傳言嗎?」
肖毅說:「肯定有,只是我沒聽到過。」
「哈哈,這不得了,你沒聽到過就是沒有。」
「我沒聽到過不等於別人沒有聽到過,就說這個唐紅吧,我看她對你就有點意思。」
白宗儉說:「我看她對你還有意思呢——」
肖毅笑了,想起唐紅悄悄塞給他的名片。
「是不是讓我說着了?」白宗儉沒有放過肖毅的微笑。
肖毅說:「我統共就見過她兩面,一是在跟你,二是跟譚青下鄉,她對我能有什麼意思?你別把人家當紅主播看扁了。對了,你天天在外邊飄着,就不怕嫂子吃醋?」
白宗儉說:「我們倆早就離婚了。」
「啊?為什麼?」
白宗儉說:「我們離婚不上因為感情問題,是因為我的工作性質決定的。」
他這樣說,肖毅能懂,現在有一定身價的男人,時興跟妻子離婚不離家,為的是某一天突發變故,盡最大可能保住家產。
「沒這個必要吧?」
白宗儉說:「是她,她想得多,我那口子,是個很特別的女人,她對我沒什麼信心,所以為了免遭自己受傷,提前離了。」
肖毅笑了,說道:「還有這樣離婚的?」
「是的,我們就是這樣,但我回去她還會像從前那樣對我,只是我總有一種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對彼此也是不尊重,所有後來回去的就少了,但她們母女所有的費用我全包。」
肖毅覺得他們離婚的原因應該不限於此,但這是別人的私隱,人家不說,就不能深究。
「你說女人最可貴的品質是什麼?」
肖毅想了想說:「應該是辨別善惡的能力和羞恥心。」
白宗儉說:「你這個觀點也沒錯,只是你是有針對性的認為,我認為女人最可貴的品質應該是自信和守得住寂寞耐。」
肖毅說:「你讓一個女人為你守得住寂寞,開玩笑吧?」
白宗儉笑了,說道:「所以我跟你的認識是有差距的嗎?就拿唐紅來說吧,我知道她對我有點意思,但這種人只可遠觀,不能近看,更不能據為己有,一旦據為己有,就等於給自己埋下一顆定時炸彈。」
「那是,她肯定不會為你守得住寂寞。」肖毅不以為然地說道。
「某種情況下,她也不可能有你說的羞恥心,哈哈哈。」白宗儉大笑。
兩個人一路談論着女人,就到了唐紅他們所在的歌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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