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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肖毅沖她怒吼道。
杜鵑說:「對,我就是瘋了,你怎麼着吧?」
肖毅走到她跟前,目不轉睛地看着她,突然大聲喝道:「滾!」
杜鵑以為他會揚手打自己,已經做好了防禦的準備,沒想到他沖自己大喊大叫,嚇了一跳,隨後嚷嚷道:「我滾可以,你馬上給廣青縣打電話,讓他們放了賈小偉,我馬上就滾!」
「賈小偉?誰是賈小偉。」
「賈小偉就是我二姨的兒子,在平窪鄉土地所,你不管他升職的事也就罷了,還把他抓起來,肖毅,你太狠毒了。」
肖毅愣住了,雖然他猜出賈小偉是因為什麼被抓,但他實在想不明白,賈小偉在這起事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他坐下,問道:「賈小偉是不是參與了打老百姓的事件?」
「具體我也不太清除,剛才二姨跟我又哭又鬧,還嚷嚷馬上來我家,別說我媽,就是我二姨這關你也過不了。」
肖毅想了想,撥通了廣青縣平窪鄉委書記的電話,他按下了免提鍵,說:「李書記,是我,肖毅,那個賈小偉是不是參與了毆打種草坪的村民?」
鄉委李書記說:「他沒有直接參與,據租賃方馬光說,當他得知前幾年租用農民的耕地又被農民種上了草坪,他就找到鄉土地所,是賈小偉接待的他,他讓村主任通知方大奎等人,到鄉土地所協調此事,方大奎等人要求退還對方這幾年的租金,收回土地,馬光不同意,雙方不歡而散……」
「對不起我打斷您一下,那個賈小偉是正式幹部嗎?」
李書記說:「剛轉了,是由選調生通過統一考試轉的,分到我們鄉三年了。」
「好,您接着說。」
李書記繼續說:「據馬光說,毀壞村民們種的草坪,就是土管所賈小偉給出的主意,他跟馬光說,都是一幫土裏刨食的泥腿子,軟的不行來硬的,他種你毀,看明年誰還敢再種,由於我鄉幹部賈小偉有失鄉幹部的形象,不解決矛盾反而激化矛盾,是造成這起衝突的原因之一,我們已經對他進行停職處理,縣公安局已經傳喚了他,具體怎麼處理要等縣局調查完再說。」
原來如此!
李書記問道:「您認識賈小偉?對他怎麼處理我聽您的意見。」
肖毅說:「這個人太可惡,他的言行都不是有損鄉幹部形象問題,是點火加油,是基層幹部中的害群之馬,我建議從重處理!」
「好的,我聽您的。」
肖毅剛掛電話,就聽杜鵑大叫一聲就撲了過來,肖毅急忙躲開,杜鵑一下子撲空,上半身就栽在桌子上。
杜鵑一驚,趕忙直起身,捂着肚子,她的臉都白了。
就這一個動作,瞬間點燃肖毅心中的怒火,他張開手掌,看準杜鵑的臉,剛要打過去,這時,門被推開了,康瑞祥進來了,後面還跟着石峰和老周。
原來,石峰來找肖毅,還沒進門就聽見他們在裏面吵。
石峰自知人微言輕,他叫來了康瑞祥。
「上班這麼忙,你們還有時間吵架!」康瑞祥嚴厲地說道。
對於他這種各打五十大板的斥責,杜鵑並不買賬,她瞪着眼看着康瑞祥說道:「在這裝什麼好人,肖毅倒霉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抱打不平過,現在覺着肖毅有利用價值了,緊着巴結,也就是肖毅,要是我,不會拿這種人當人看的。」
康瑞祥沒想到杜鵑這樣混,他氣得嘴唇哆嗦着,半天才說:「杜鵑,你是最沒資格說這些話的,是,肖毅為難的時候,我的確沒有幫他,但我也沒有落井下石,比起那些賣親求榮、認賊作父的人要強上百倍!」
康瑞祥的這幾句話說得非常有分量,杜鵑立刻紅了臉,但她習慣了周圍人的假意奉承,背後又有王輝撐腰,現在徐守寧也拜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從沒將康瑞祥放在眼裏,氣憤地說道:「誰認賊作父了?你說清楚!」
康瑞祥說:「我並沒有具體指誰,有人非要對號入座的話我也沒辦法。」
「你……」
石峰在一邊看着差不多了,就說:「杜經理,我們找肖主任有事,您消消氣,先回去吧……」
「你算老幾,呀敢教訓老娘!」
石峰被她罵的紅了臉,說道:「你怎麼罵人?」
「我就罵你了,你就是肖毅的一條狗,現在裝得人五人六的,以前還不是跟狗一樣,對,你以前就是喪家狗,今天是哈巴狗,你就是肖毅的一條狗!」
「你……」石峰擼起袖子,就奔杜鵑去了。
肖毅終究是不能看着讓石峰動手打杜鵑的,他攔住石峰,看着杜鵑說:「杜鵑,你今天有多張狂,明天就會丟多大的臉,好自為之吧。」
「肖毅!」杜鵑紅着眼睛,說道:「你就這樣任憑他們欺負我?」
肖毅說:「我沒見他們欺負你,倒是你把這屋子所有的人都罵了一遍,比你小的你罵了,比你年長的你也罵了,你太過分了。」
「罵得少,你們這些人就是欠罵,告訴你們,別惹我,惹了我什麼時候看見你們什麼時候罵!還有你肖毅,你要是指望着這兩塊料給你出氣你就大錯特錯了,他們就是兩條狗,好好餵養你這兩條狗……」
「啪——」
一聲清脆有力的聲音響起,杜鵑的臉色立刻現出手指的紅印。
這巴掌肖毅打得太爽了!
他指着杜鵑的鼻子說道:「你怎麼罵我都行,我不允許你罵我的領導和戰友!」
杜鵑捂着半邊臉,哭着罵道:「肖毅,你問候你八輩祖宗!」
正在這時,徐守寧給杜鵑康瑞祥打來電話,他說:「老康,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總行派來了審計組,要審查咱們所有的賬目。」
「審計組?總行派來的?分行領導知道嗎?」康瑞祥問道。
「分行不得聽總行的?別問了,我目前一切不知。」說完,徐守寧就掛了電話。
這邊徐守寧剛掛了電話,杜鵑的電話又響了,還是徐守寧:「你不在辦公室待着瞎跑什麼?」
杜鵑一聽,眼淚汪汪地說道:「他們欺負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