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白宗儉說道:「現在就是這樣,你說我雇個小伙子吧,眼下的小伙子哪個沒有創業野心?而且他們創業一般時候都跟你一樣,不但帶走你一定的商業機密,還帶走你一部分客戶,女人嗎,這種野心相對好些,對於她們來講,創業欲/望不大,倒是釣金龜婿的欲望大,只要釣到金龜婿,一般也就消停了,這也是我僱傭女店長的原因所在。伏魔府 m.fumofu.com」
肖毅說:「想不到你對職場中的男人和女人這麼有研究,有句話我想問你,如果你這個女店長不釣金龜婿專釣老闆怎麼辦?」
「去你的吧,就你家悅悅,那是個大智若愚的女人,對我個人的管理是內緊外松型的,我但凡有點外心,也會被她識破,何況,她會隔三差五地『路過』店裏,不管我在不在,總會找到合理的恰如其分的藉口。」
「哈哈。」肖毅說:「你說的這個絕對是悅悅,她難道只來這個店嗎?你們拍賣公司她不用『路過』嗎?」
白宗儉說:「拍賣公司不是我個人的,她幾乎不去,另外,她也知道拍賣公司跟我近距離接觸的都是男的,幾乎沒有女性,有個女性也屬於絕對讓她放心的那種。」
拍賣公司老白也有個女副手,無論是年齡還是性格,都屬於放心型的,跟白宗儉合作十多年了,還真沒有閒話傳出。
肖毅想了想道:「如果按照你剛才的理論,我和呂淑萍合作還算是歪打正着了?」
「不是歪打正着,是你絕對撿到便宜了!」白宗儉說道:「我跟你說,如果你這個公司雇個小伙子代管的話,很快就會變成他練手的培訓基地,保證不出三月,他就會辭職單幹,甚至會帶走你的客戶。」
肖毅說:「他可以辭職單幹我信,客戶嗎,他應該帶不走幾個,我客戶群體是固定的,都是銀行的客戶,想挖客戶有點難度。」
白宗儉說:「挖客戶有點難度,擱不住人家給的回扣多,你們這種評估公司的性質我還是了解的,他不用實實在在地挖你的客戶,只要跟銀行信貸部門的人搞好關係,一個地方一年給他幾筆業務就能養活他,還用他怎麼挖,這樣挖就行。」
「你還真是個做生意的料,門清啊——」
「那是,就你那種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公司,更容易被複製,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只需置辦一台複印機就全有了,剩下的就是關係,這兩個條件具備,就能掙錢。」
「看你說的,好像我在大馬路上撿錢一樣!」
「哈哈,不愛聽了吧,我就打個比方,意思就是我這種技術含量較高的生意別人都能複製,何況你那樣的店了,其實我歸根結底想說的還是你找了個好的合作夥伴,呂會計永遠都不會背叛你。」
「找個什麼樣的合作夥伴,本身就有技術含量,你以為技術含量都體現在你經營什麼上嗎?非也!」
白宗儉聽後,就是一怔,隨後說道:「別說,你這話還真有一定的道理,看來,你跟悅悅一樣,大智若愚。」
「哈哈。」肖毅說:「你可真會奉承我,我哪有什麼大智若愚啊,說真的,當初我的確考慮了幾個候選人,甚至想到過悅悅,想讓她兼職做這個,最終把悅悅否了是我看到,悅悅的確沒有時間和精力兼職做,她們的旅遊公司做得這麼好,是不可能一心二用的,後來老管將家屬弄到市里來,我才決定跟呂會計合作,一來她也有份工作干,二來可以照顧到孩子,這樣給老管分擔一些負擔,因為呂會計明確表示過,不會跟老管一起乾的,我之所以選中她,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憑我跟老管的關係,我們彼此信任,這是前提條件,後來結果也證明了這一點。」
白宗儉聽他說完後感慨地說:「是啊,不是人人都有你這樣的運氣。」
「運氣?」肖毅看着白宗儉問道:「你不會不知道我跟老管是怎麼認識的吧?」
白宗儉不以為然地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如果人生能得一兩個這樣的知己,我也想去監獄待兩天。」
「去你的,別站着說話不腰疼,你要知道,那個地方是人待的嗎?」
白宗儉剛要說話,這時,門開了,一個六十多歲、脖子上掛着眼鏡、身穿白色工作服滿頭銀髮的人走了進來:
「白總,您找我?」
白宗儉說道:「苗師傅,肖行長有個小玩意想讓你看看。」
苗師傅這才看見靠近門口的沙發上坐着的肖毅,問道:「是表還是包?」
肖毅一聽,不好意思地說道:「不是表也不是包,就是一個吊墜。」
他說着,就從脖子上摘下吊墜,遞給苗師傅。
苗師傅坐下,白宗儉就把旁邊的枱燈打開。
苗師傅接過來,戴上老花鏡,看了半天,又從白宗儉的辦公桌上拿過放大鏡。
他極其認真地又看了半天,這才抬頭看着肖毅問道:「肖行長,您是讓我鑑定一下它的材質還是年限?」
肖毅笑了,說道:「這兩樣都不用,我是想讓您幫我打開。」
「打開?」苗師傅聽後又低頭看了看手裏的吊墜,說道:「你自己打不開嗎?」
肖毅說:「是的,我怎麼都打不開,而且我也沒有專業設備,所以才請您幫忙打開。」
苗師傅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想拿這個小玩意考驗我的專業水準呢。」
肖毅說:「我哪敢,誰不知道您苗師傅在業內響噹噹!我是想那麼多奢侈品牌的鐘表您都能維修,我這個您肯定能打開,何況您還有專業工具,我什麼都沒有,只有榔頭。」
苗師傅起身說道:「你跟我來。」
肖毅看了白宗儉一眼,白宗儉說:「你們去吧,我打個電話。」
肖毅跟在苗師傅的後面,來到他的操作間。
就見苗師傅坐在工作枱前,打開面前的燈光,他拿着吊墜對着燈光看了看,便將它放在一個卡座上,這個卡座的兩側包裹着橡膠皮,他握過手柄,幾乎沒有看見他用力,吊墜就裂開一個微小是裂縫。
苗師傅將吊墜卸下,然後拿出一個很小很小的螺絲刀,輕輕一撥,吊墜就開了。
隨着吊墜的打開,肖毅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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