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你,試圖在激怒我」刑銳的一對血目變得更加猩紅了起來,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巨斧已經握了起來。一筆閣 m.yibige.com
「就你這個德性,還用得着我來激怒嗎事實就擺在面前嘛」,霍海繼續狂笑。
瑪德,憋了一天一夜了,好不容易有個情緒的渲瀉口,他必須得狠狠發泄一下。反正現在都這個鳥樣兒了,就算不死也出不去,不如來個痛快的。
「很好,很好,你很有勇氣,不過,當我的巨斧劈開你的頭顱時,希望你還能笑得出來」,刑銳獰笑着,緩緩舉起了巨斧。
「刑銳,你不能殺他。唐金大議長已經答應我了,只要我把他帶到這裏來,一定不會殺他,還會放我們走,你們不能食言」,衣影兒聲嘶力竭地尖叫道。
「不,那只是唐金大議長答應你的事情,他沒有食言。因為,要殺他的人是我,而我並沒有答應你什麼」,刑銳冷厲地笑道,巨斧上因為內氣激盪,發出了金屬分子震盪的尖銳鳴聲來。
「刑銳,求求你了,不要殺他好不好他已經被困在這裏,不能再影響唐金大議長的計劃,你殺他又有什麼用」衣影兒淚水漣漣,苦苦哀求道。
「正是因為婚禮慶典已經舉辦,他已經徹底沒用了,所以,才要他死。而我,等待這一刻已經等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已經足夠漫長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刑銳狂笑道,驀然間,向着面前的空間一斧就劈了出去。
下一刻,霍海已經感受到了凌厲的風聲,心中警兆狂升,這一斧蘊含的力量,足以相當於一個練神境界的強者,至少也是與大師姐梁茹和沈天罡相當,他根本沒辦法閃避得開事實上,就算是放在平時,面對刑銳,他也根本沒辦法避開這一斧,畢竟,刑銳的境界他現在望塵莫及,根本無法抗衡。
「快,發動你的波斯空間儲具,進行空間對沖」,幻靈突然間開口失聲尖叫。
霍海下意識地發動了空間儲儲具,下一刻,那一斧劈了下來,可是空間儲具瞬間釋放出來的空間力量進行了短暫的對沖,讓整個空間產生了輕微的波盪,結果那一斧居然直接劈在了照着霍海的那束光外。
「轟」,地面如同引爆了一顆地雷,石飛土濺,力量震盪出去,霍海直接便飛了出去,落在地上。
不過那束光依舊追着他,照在他的身上。他感覺自己好像移動了,又好像沒有移動。
幻靈驚訝地輕「噫」了一聲,「海哥哥,好像,你的位置產生變化了。」
「我也發現了」,霍海站在那裏,驚魂未定地道。
靠,剛才這一斧如果劈實了,他想落個全屍都難。
「繼續激怒他,讓他殺你」,幻靈急急地道。
「啊我還是不是你親老公啊」霍海悲憤交加,怎麼這個時候連幻靈都背叛自己了啊。
「別廢話,快點兒」,幻靈怒道。
「你想到解決辦法了」霍海驚喜交加地道,瞬間就想到了這一點。
「只能說是試試。剛才通過空間波動,再加他相當於練神境界的力量,讓你的位置產生了細微的移動,並且,還在地面砸出了印記。如果多一些,再多一些這樣的印記,我就大致推算出法陣的具體算法與運行規律,到時候,將力量集中於一點,攻擊法陣,沒準兒就能直接衝破法陣,就相當於在一個牆上鑿出了一個洞,從洞中鑽出去」,幻靈道。
剛說到這裏,對面的刑銳一見自己居一斧沒能砍殺霍海,登時暴怒了起來,於是,又是一斧劈來。
霍海再次利用自己的態勢感知能力,抓住了關鍵節點,適時啟動空間儲具,巧妙地利用空間力量對撞,再次避了開去。
「不,不要,刑銳,我求你,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只求你不要殺他。如果,你真想殺他,那你就來殺我吧」衣影兒尖叫哭泣着,哀求着刑銳。
「大議長說,留着你還有用,所以你不能死。不過,他要我當面殺了霍海,也斷了你所有的念想,這樣,你就可以死心塌地的跟着大議長了。來吧,張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如何殺了這個混蛋的」,刑銳狂笑着,一斧又一斧怒劈了下去。
霍海左絀右支,險之又險地避過了他的一次次劈殺,也一次又一次輕微地移動了位置,地面上,也多出了一個又一個印記當然,對幻靈來說,這只是印記而已。
「靈兒,你有沒有計算出來啊快點兒啊,他的攻勢越來越猛,我已經要支持不住了」霍海在腦海里大叫道。
對面,刑銳已經打發了性子,一斧又一斧地掄了下來,最後化做了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霍海感覺自己連口氣都透不過來了。
「馬上就好了,再有幾個點,我就能大致推算出來相應的規律了,你再堅持一下」,幻靈急急地道,看起來也是在不停地緊張運算。
「轟」,最後一斧,憑空出現,險險擦着霍海的鼻尖劈了下去,正剁在了他的腳下,巨大的力量激盪爆發出來,霍海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被那狂暴的力量直接激盪出去,落在地上,已然身受重傷,一時間掙扎難起。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能站起來,也根本不可能再躲過下一斧了。
「霍海,今天,就把我們的賬好好地算一算,你我之間的生死之仇,現在,也應該算清楚了」刑銳獰笑着,再次一斧劈了下去。
「不要」衣影兒坐在地上,絕望地叫道,這一次,毫無希望可言了
韋斯林格勒,皇場。
此刻,唐金大議長坐在那裏,悠然望向了對面的一對新人,微笑道,「還是摘了面具吧,新人戴着面具結婚,實在太不吉利了,也是對沙夫帝國的不尊重,你說是不是呢,林盟主」
「我不這樣認為」,韋斯林冷冷一哼。
「你可以不這樣認為,但,面具必須要摘,我想看看新郎倌的樣子,可以麼」唐金依舊在微笑,但笑容已經逐漸轉冷。
韋斯林緩緩轉頭望向了他,眼神亦如寒冰,有着無盡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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