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逆襲手冊[快穿] 82、我的古穿今徒弟(11)

    測試廣告1    不管那邊雞毛男的父母面對着一身古裝,嬌嬌怯怯的兒媳婦是如何的驚喜與驚嚇。筆硯閣 m.biyange.net

    這邊的段青恩掐指一算,覺得自己不能只守在院子裏等着派出所偶爾找他來幫忙猜東西坐吃山空。

    於是空巢老人段青恩搬了個小馬扎,混入到了縣城一群每天湊在一塊下象棋的退休老頭裏面,跟着他們一起下象棋。

    他下棋的技術不高不低,和人玩起來那是有輸有贏,平時聊天啊什麼的也挺幽默風趣,這些老頭就挺喜歡和他的玩的。

    畢竟下棋嘛,光輸不贏和光贏不輸都沒什麼意思,有輸有贏才是最好玩的。

    而且段青恩他有點道道,人家偶爾說起什麼了,上到天文地理,下到烹飪教孩子,段青恩都能說上一兩句,一時間,他這個三十多歲,瞧着年輕,年齡在這群老頭裏也的確是年輕的年輕人就有了點名聲。

    段青恩也從來沒掩飾過他猜東西特準的事。

    當然了,他不說自己是算命的,他說自己是根據科學|運算的。

    這要是換成年輕人,如張威那樣的,說不定還要覺得段青恩是在忽悠,或者是瞎編。

    但這些老頭老太太可就不那麼想了,他們年紀大了,活了這麼久,見過的事多,也沒有年輕人想的那麼容易上當受騙。

    一個個的還都挺精明,也經歷過某些特殊的年代。

    於是段青恩堅持他這是科學|運算,在老頭老太太當中倒是接受的比張威快多了。

    這一天,一老頭的孫子來看他爺爺來了。

    他們縣城是個小縣城,地方小,物價低,這些下象棋的老頭老太太大多不是自己有退休工資就是子孫孝順,每個月都給錢,這才能讓他們能不愁生計,每天只用瀟灑度日就行。

    這個老頭姓杜,今年六十多歲,他也算得上是許多老頭中混的最不錯的那種。

    因為他既有退休金,子孫也都孝順。

    他生了倆兒子,倆兒子又給他生了倆孫子,兩個兒子小時候被爹媽養大的,兩個孫子小時候也是跟着爺奶一起生活的,對他們都有感情。

    兩個兒子工作都挺好,拿得出手工資也高,兩個孫子當初高考都考到了好大學去,大學畢業之後闖蕩了幾年就能每年給爺奶零花錢了。

    今天來看望杜老頭的是他大孫子,據說現在正在某個世界五百強公司當着工程師,一個月能賺不少票子。

    他帶薪休假,就想着回來看看老人,順帶在這個雖然比較小,但空氣卻十分好的小縣城好好住幾天。

    杜老頭就說帶着他一起出來轉悠轉悠,他們下象棋的時候大孫子就圍着河堤溜溜彎。

    結果這一過來,就叫段青恩給看着了。

    段青恩說:「昨兒您不是說讓我幫着運算一下您丟了的玉佩在哪裏嗎?也不用算了,我一瞧見您孫子就知道了。」

    「根據科學|運算啊,我估摸着啊,您丟掉的那塊玉佩,是被您孫子給拿去了。」

    大孫子:「……」

    他簡直一臉的莫名其妙,爺爺丟了玉佩的事他是知道的,那還是當初爺爺奶奶年輕的時候買的一對玉佩。

    爺爺一個,奶奶一個,他和弟弟小的時候,就經常被爺爺抱着,哥倆一人坐一個膝蓋,看他指着那塊經常把玩的玉佩笑眯眯說以後他們誰先找到媳婦,這對玉佩就給誰。

    後來玉佩丟了,爺奶找了很久沒找到,爺爺又不記得上次戴是什麼時候,還被奶奶訓斥了好久,說是可能是他出去遛彎的時候掉了。

    當時他和弟弟才上高中,就算是心裏想要給二老再買一對玉佩也沒錢,結果時間一晃眼就到了現在。

    杜老頭回頭看看一臉懵逼的孫子,也覺得不可能;「小段啊,你是不是給運算錯了,我孫子不會拿我東西的。」

    「他也不是故意拿的,就是收拾東西的時候隨手扔在眼鏡盒裏了,後來您家不是搬家嗎?他就給一道帶走了。」

    杜老頭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明明我不記得我戴出去過,怎麼這玉佩就能不見了呢,那他這個眼鏡盒你能運算一下在哪裏嗎?」

    「肯定還在家裏唄,到雜物間這種地方找找就行了。」

    段青恩這話一出,杜老頭頓時高興了。

    他也不是沒錢再買一對新的,只是那個玉佩是年輕的時候他跟老伴的定情信物,這個意義就非常的不一樣了,後來每次大掃除,他都抱着「說不定就找到了」的心情認認真真四處打掃一遍。

    可每次得到的結果都不太好。

    本來還以為真的是自己戴到外面去弄丟了,沒想到原來是在孫子這。

    杜老頭樂的不行,連忙道謝:「真是謝謝你了小段,這玉佩都丟了這麼久了,我本來還以為你找不到呢。」

    「沒什麼沒什麼。」

    段青恩笑笑;「我就不跟您嘮了,那邊叫我下棋呢,一會您來了咱們再接着說。」

    「誒!」

    大孫子剛才就一直沒吱聲,見着這個看起來年輕又有氣質的人走了,才一把拉過自己爺爺的手臂:

    「爺爺,您謝什麼啊,他說在我眼鏡盒裏你就信啊!玉佩都丟了這麼多年了,他當時都不認識我們,怎麼就知道玉佩在我眼鏡盒裏了。」

    杜老頭一臉的「這你就不懂了吧」:「你不知道,這個小段啊,雖然年輕,但是算東西特別有一手,我們這一片的人都知道,算姻緣啊,算丟了的東西啊,大小事他都能算的。」

    大孫子一聽,本來還不確定呢,現在直接就肯定自己爺爺遇上騙子了。

    「爺爺,這種東西都是騙人的,不準的,您當初也是上過初中的,怎麼還信這個。」

    「誒呀你小孩子懂什麼,我知道,這種東西特別多騙人的,但是小段不一樣,他人特別好,算的也准,有目共睹的。」

    「什麼有目共睹,都是在忽悠你們呢,就是仗着你們老人家不上網,然後就一通忽悠,這是封建迷信啊!」

    杜老頭也不怎麼在意孫子的態度;「不是封建迷信,小段他是用科學算法的你知道吧,人家也是信科學的。」

    他大孫子都要被氣笑了:「我這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知道科學還能算命的,爺爺,咱不信這個行不行?這樣,這樣,您跟我說說,您給了他多少錢?」

    一說起這個,杜老頭腰板就硬了。

    鬍子一翹,臉上顯出了得意來:「我沒掏錢,小段也不是每個人都給算的,只有下象棋下贏了他三把才行,那我的技術你還不知道嗎?你小時候這每次有人找我下象棋都下不贏我,輕輕鬆鬆。」

    說着,杜老頭又道;「我啊,這現在也退休了,和你奶奶身體也都不錯,你爸媽和你小叔小嬸嬸他們也都挺好的,你們兩個孫子日子也都過的不錯,我也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麼可以算的了,就說想算一下這個玉佩在哪,昨兒小段說今天給我結果,咱們回家找找去,要是找到了,你就知道小段是有真材實料的了。」

    大孫子沒這麼好忽悠。

    他現在是一心一意覺得自己爺爺上當受騙了。

    這也是很多年輕人面對老人時的大部分反應了。

    什麼拜佛啊算命啊,那都是騙錢的。

    就是哄騙老人不懂,老人迷信。

    還有什麼花很多錢買不值那麼多錢的產品,然後每個月都給分紅,如果讓親戚朋友一起買的話,親戚買了多少錢,這個人就能分到多少多少錢的。

    這些不就是傳銷嗎?

    也只有老年人才會信了。

    當然了,也有一部分的年輕人,明知道這是傳銷,就是專門騙了下線的,也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做了。

    只不過人家精明一些,人家不騙自己的親戚朋友,去專門騙一些不知道這些的老人。

    反正不坑自己家裏人就行。

    總得來說,年輕人對於自家老人在外面買了什麼東西花了什麼錢都抱有最高警惕。

    杜老頭覺得自己孫子也太警惕了。

    他揮揮手:「人家小段天天在這裏跟我們一起下棋,又不收錢,幫了那麼多人算了都挺準的,真不是騙子。」

    「現在的人都殺熟您知道吧?還有算的挺準的這個,您怎麼知道不是他的托啊?爺爺,這樣,您現在說他不收錢,我就信了,以後他要是要錢的話,咱們不給他錢行不行?」

    杜老頭哼哼着,覺得大孫子是瞧不起自己的智商。

    「你別把我當成小孩來看,我能分辨這個是非,這樣,你跟我回家,咱們找眼鏡盒,要是找到了玉佩,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認小段算得准。」

    大孫子哭笑不得;「他只說玉佩掉進眼鏡盒裏,咱們搬家又給帶走了,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誰還記得這個眼鏡盒在哪裏啊,咱們傻乎乎信了,回去翻,要是沒找到眼鏡盒,那人家還能說,誒呀我都說了是在眼鏡盒裏了,這是你們自己沒找到不賴我,到時候咱們是能怪人家算的不准啊,還是得怪人家算的不夠准啊?」

    他覺得這不就是套路嗎?

    杜老頭被大孫子這否定的語氣給弄的有點毛了。

    「行,你不信,不信就跟我回家。」

    「爺爺咱能不能別這麼幼稚,家裏那麼多東西呢,找個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眼鏡盒,那得找到什麼時候去啊。」

    大孫子不想陪着自己越來越活回去的爺爺瞎胡鬧。

    「你就當成是大掃除了,反正你奶奶前兩天還說家裏蓋收拾一下了,走走走,你跟我回去。」

    親爺爺非要拉着他一起去,大孫子還能怎麼辦,只能聽話又無奈的跟着一起去唄。

    沒辦法,誰讓這是他爺爺,他就多少遷就着點吧。

    半個小時後,在家中的爺孫兩個打開了那個被放在柜子裏不知道多久了的眼鏡盒。

    裏面正靜靜的躺着一塊小小的玉佩。

    杜老頭得意:「看見了吧?」

    大孫子;「……」

    他不敢相信的拿起那枚玉佩,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沒錯,就是他小時候爺爺經常拿着給他看的那塊玉佩。

    這上面還有他小時候頑皮拿着小刀劃的一條線呢。

    「爺爺,您不是和剛才那個人一起合起伙來惡作劇我吧?」

    「你以為我真的是三歲小孩啊,我閒得慌了,每天下棋做飯陪着你奶奶遛彎還不夠,孫子回來了我還惡作劇一下。」

    杜老頭語氣又是得意又是恨恨:「我就說了,我也不是個傻子,要真是個騙子我還能不知道嗎?人家小段又不收錢,也從來不說含糊話,我不信他信誰。」

    「我的媽呀。」

    實打實的證據就在眼前擺着,大孫子就是不想相信也不行了,他拎着玉佩,一臉恍惚的看向杜老頭。

    「爺爺,這位先生他真的什麼都能算啊?」

    「應該是什麼都能算,反正我們問他具體能算什麼他也不說,就有人下棋贏了他之後,人家問什麼,他就算什麼,反正是從來沒聽說過他還收錢的。」

    杜老頭還是挺享受這種在孫子面前充當老師角色的感覺的,畢竟自從孩子們長大了,畢業再工作,看他們這些老人時就像是在看孩子了。

    他問大孫子:「怎麼了,你想算東西啊?」

    「是啊,我這工作上,最近有點小難題。」

    原本還在洋洋得意的杜老頭頓時有點着急了,「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乾的不順暢了?」

    現在年輕人工作可是不好找,他孫子之前剛剛應聘上的時候還打電話回來跟他們說,同學中就他最先找到工作呢。

    「其實也沒什麼……」

    大孫子覺得有點難以啟齒,他乾咳一聲,「那個,和上司相處的有點不太愉快。」

    「咋就不愉快了呢,要不你給他送送禮什麼的?」

    杜老頭這下是真的顧不上得意了,焦急的就幫着出謀劃策起來了,「這樣,你要是覺得這個禮不好送,這次回去的時候就帶一些我和你奶奶種的菜,然後再加上你買的禮,出去送禮的時候就說是家裏爺爺奶奶給的菜你吃不完分給別人。」

    「誒呀,也不是這個原因,我和我上司那個恩怨還是挺深的,光是送送禮估計也不太行。」

    見爺爺還挺着急的,這大孫子索性就給說了。

    他這上司是個女的,長得也挺好看的,就是脾氣不太好,平時訓斥他們這些下屬跟訓孫子一樣。

    他們一般是不敢對着來的,畢竟這個上司上面有人,據說好像是副總千金,那是正兒八經的白富美。

    那天大孫子在午休時間和一群同事閒聊,聊起結婚這個話題,然後又說起了女渣和男渣,大家都開始說自己那個地區的八卦。

    大孫子也是在這邊長大的,也知道魯雲老師那個事,人家說完了他們那邊的,他就一順嘴把魯雲老師這個八卦給說了,一說完了,還順帶痛披了一頓那個渣男一家。

    畢竟當初是這渣男在大學的時候讓魯雲老師懷孕的,也是他提出生下孩子讓自己爹媽帶的,結果最後,父母不認賬了,他一句硬氣話都沒對父母說,好像這件事不存在一樣的。

    之後,也是他,自己留在了大城市,爹媽和孩子都留給了魯雲老師一個人。

    魯雲老師又要給學生上課,又要帶孩子,忙得那是不可開交,要不是和校長熟悉,早就堅持不下來了。

    這個男的不寄錢回來,也不幫着看孩子,也不要求自己父母看孩子,好像孩子不是他親生的一樣,最後孩子丟了,他居然還好意思怪責魯雲老師沒看好孩子。

    這件事當初在他們這個小縣城裏直接就臭大街了。

    那男的也許是覺得心虛,這麼長時間也沒見回來冒個頭。

    倒是他爹媽還留在了這,只不過人家臉皮厚,你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大不了就當做沒聽到。

    據說剛離婚那陣,那男的一走就是好長一段時間不回來,他爹媽手頭上沒錢用,還打起了魯雲老師的主意。

    想要讓魯雲老師這個已經和他們兒子撕破臉離婚的兒媳婦奉養他們。

    要不是魯雲老師直接報警,派出所都過來了,這對臭不要臉的肯定不會輕易罷手。

    大孫子覺得順嘴把這件事給說出來之後,原本一直安靜坐在一邊看電視劇的上司啪的就把電腦給合上了,臉陰沉沉的就盯着他。

    之後還說了他什麼背後論人長短,不是好人之類的話。

    大孫子委屈啊。

    大家只是在說八卦,人家前面都說了那麼多,他也是跟着同事學啊。

    結果後來上司的注意力就全都集中在他身上了,每次挑錯啊什麼的都是他倒霉,加班肯定有他,獎金就沒他的份,好像認定了他就是一個小人,要制裁他。

    這種事大孫子也不好告上去,就算是告上去了,他也告不贏。

    人家可是副總的千金。

    於是他就只能認了。

    本來說是忍氣吞聲的買點禮物調節一下,結果人家根本不收,還臉色特別臭的表示如果再有下次就直接告訴上面他試圖賄賂上司。

    於是,大孫子就一直悲催到現在了。

    懂事的孩子一般在外面遇見難事了都不會跟家裏說,怕家裏跟着一塊難受,所以他也沒跟家裏誰說,就跟幾個好友抱怨了一下。

    實在是在公司里覺得憋悶的慌了,他索性就把之前積攢的年假給用了。

    本來是打算攢夠天數了帶着二老去度假開心什麼的,結果現在也只能用來散心了。

    反正再待下去被針對,恐怕他整個人都要抑鬱了。

    杜老頭聽完孫子輕描淡寫說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心疼來。

    「她咋這麼不講理呢,你同事也都說了,還都是在你前面說的,怎麼她就只針對你呢。」

    心疼孫子吃苦,杜老頭也不想着讓他討好上司了,索性道:「要不這樣啊,咱們不幹了,直接辭職,你有本事有學歷的,上哪裏不行,大不了去新公司再好好磨合一段時間,總好過一直受氣好。」

    杜老頭雖然是個老頭,看道理還是很全面的:「而且她既然這麼針對你了,肯定是會壓着你不讓你升職升公司的,咱也沒背景,玩不過她,大不了就吃點虧,跳槽好了。」


    大孫子顯然也是這麼想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這麼走了的話實在是太虧了,我畢業就留在了公司,不說是鞠躬盡瘁吧,好歹也發光發熱了,工作能力也在那,之前她還說欣賞我工作能力,還暗示我馬上就能升職,結果就說了個八卦,就變成這樣了。」

    「不過後來我又打聽了一下,她突然炸毛還是有原因的。」大孫子吃過了一次口舌上面的虧,這次謹慎多了,就算是在家裏也是先看完了四周,才小心翼翼的湊到了爺爺耳邊,小聲道:

    「她男朋友就是趙寬胡。」

    趙寬胡,正是魯雲老師的前夫。

    那個一邊要對魯雲老師做出一副好老公形象,又要對着父母做出一副好兒子形象的男人。

    實際上他孝道也沒盡到,作為丈夫的責任也沒有。

    就連對自己的親生孩子,都可以稱為不盡責。

    師範學校畢業後,他留在了大城市當老師,眾所周知,老師都是有雙休日和寒暑假的,可他從不回來,反而每次都藉口給學生補課留在城市裏。

    在魯雲老師一邊艱難一個人帶着孩子,一邊上班時,他上完了自己的課也許就能立刻出去找個餐廳吃頓飯。

    在雙休日,魯雲老師終於能騰出功夫將家裏積攢了一個星期的各種床單被褥都收拾換洗一遍時,這個狗男人也許正在和同事一起在ktv。

    就連寒暑假,他能睡到自然醒。

    魯雲老師卻即使放假也要24小時努力提高注意力照看幼小脆弱的小寶寶。

    賤男人。

    這是一些知道這件事的年輕小女生給趙寬胡的外號。

    畢竟那件嬰兒丟失的事件鬧得太大了,當時幾乎半個縣城的人都知道了這對年輕夫妻之間的各種始末。

    何況現在其實距離那件事也並沒有多久,大家心裏都記得特別清楚着呢。

    杜老頭當初也聽着自己老伴念叨過這件事,現在聽孫子一說,立刻就驚了;「真的是他啊?」

    「可不是,我親眼看見的,我那個上司和趙寬和手拉着手一起逛街,我後來一想,他留的城市不就是我那個城市嗎?」

    「現在小姑娘咋都這個眼光了呢。」

    杜老頭很是想不通;「這麼不老實不顧家,連對自己孩子都沒一點上心的男的,怎麼還能有人要呢。」

    「他長得好唄,爺爺您說魯雲老師,長得好看,性子也好,人溫柔吧,成績也好,當初為什麼看上趙寬和,不就是他臉長得好看又會哄人嗎?」

    大孫子本來就對這個趙寬和十分的不喜歡,自從知道原來自己被上司針對也是因為這個趙寬和之後,估摸着對他好感度都直接破負數了。

    「我也是不小心撞見他們一起逛街的,當時就看了一小會,我們那個脾氣不好的上司笑的跟朵花一樣,趙寬和說句話她就笑一聲,不知道多會哄人,而且這件事在咱們這是臭大街了,在我們那,人家知道趙寬和是誰啊。」

    大孫子巴拉巴拉說完了,苦着一個臉;「爺爺,我這就相當於是當着公主的面說駙馬的壞話,還夸駙馬前妻,工作黃了一大半了,我這就是心底不甘心啊,當初我那麼費勁才進來的,現在好不容易站穩腳跟了,就是碎嘴了幾句,碎嘴的還都是大實話,要是就這麼被開了,那我也太冤枉了我。」

    當爺爺的也心疼孫子啊,當初高考,那麼多的小孩子都要家長耳提命名的督促着學習,就他家的孫子,聽話,懂事。

    人家不用大人督促,人家自己就特別努力。

    說是知道不考好就考不上好大學,沒有好大學以後工作就不好找。

    這麼努力才能進那麼好的公司,怎麼能因為幾句話,之前所有的努力還都白費了呢。

    「對,你這個是該去找小段算算的。」

    杜老頭也不忙着大掃除了,拉着孫子就到門口換鞋去了。

    大孫子:「爺爺這屋子咱們不管了?」

    「不管了,等回來再收拾吧,現在去找小段去,看我贏他三把,讓他幫你算算。」

    他們過去的時候,段青恩正在笑眯眯的收棋子。

    對面坐着的一個老頭滿臉的不解:「奇了怪了,我能贏老杜,老杜能贏你,怎麼我就贏不了你呢。」

    「下棋這個東西,可是看章法的。」

    段青恩笑着回了一句,將棋子擺好了,又問;「今天還有人跟我下嗎?」

    「我我我!」

    杜老頭立刻就擠過去了;「小段啊,我來跟你下。」

    之前坐在段青恩對面的老頭慢騰騰的起身;「行,我就在旁邊看着,我倒是要看看,老杜怎麼贏的小段。」

    杜老頭如願以償的坐在了段青恩對面。

    又順順噹噹的贏了三把。

    那老頭摸摸自己的大光頭,「嘿,我也沒覺得老杜下的比我好啊,怎麼就贏了呢。」

    「小段都說了,下棋這個東西要看章法的,說不定老杜的章法正好克了小段,小段的章法又正好克了你呢。」

    「還真是,這東西可不好說。」

    他們這邊閒聊着,杜老頭卻是一臉急切的就湊到了段青恩跟前:「小段啊,我孫子想讓你幫他運算一下事業。」

    「好說好說。」

    段青恩起了身,帶着兩人到了沒什麼人的柳樹下,從兜里掏出一個龜殼來,往石桌上一丟,低頭看了看。

    「你孫子發愁的這個事挺好解決的,我現在就能幫他解決。」

    「誒喲小段,那可真是感謝你了,我跟你說,我剛才聽我孫子說,我這個特別急上火啊。」

    杜老頭猛地鬆了一口氣,連帶着他大孫子都重重吐出了一口氣,看上去很放鬆的樣子。

    「不着急,先讓我科學|運算一下解決方式。」

    段青恩掐指,眯着眼睛,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

    這畫面在大孫子眼裏,加個幡子,再來個長鬍鬚,那就是典型的半仙了。

    雖然之前親眼見證過那塊玉佩真的被找到了,一看見段青恩擺出這經典算命的姿勢,還是讓大孫子心底有點猶疑。

    不過想想人家也不收錢,也不圖他什麼,沒理由騙他啊,這絲猶豫就沒了。

    段青恩這段推算的差不多了。

    「杜叔啊,您孫子他為什麼要倒霉呢,因為他犯火,火燒不穿金,所以解決的話,用金解決就行了。」

    大孫子一愣:「金子?」

    那不就是錢嗎?

    「nonono。」

    段青恩搖頭晃腦:「你說的不對哦。」

    大孫子:「……您還懂英文呢。」

    「偶爾我也擴展一下國外業務。」

    大孫子:「……」

    皮完了,段青恩接着說正事:「我說的這個金,是金屬的金,解決方式也很簡單,你把手機拿出來。」

    見孫子還愣着,杜老頭連忙催促:「你還傻愣着幹什麼啊,還不趕緊拿出來!」

    「哦哦哦,給,手機。」

    接過手機,段青恩點進去,直接找到了錄像,遞給了大孫子。

    「再過兩分兩秒,你就站在這裏錄像,錄完像了,再發到朋友圈裏,隨便配點字,其他的都別說,只說你回了老家,覺得這邊山清水秀就行了。」

    大孫子呆呆的接過他遞過來的手機。

    「這是為什麼?」

    杜老頭一巴掌拍在孫子肩膀上:「你就別總是問為什麼為什麼了,照着做就對了。」

    大孫子還是滿臉懵逼。

    雖然他沒算過命。

    但是在電視上他也看過不少,人家算命的不都是吧嗒吧嗒算完了,再說一點雲裏霧裏的話嗎?

    怎麼到了這位年輕的算命大師這,就變成直接操作了。

    他也沒想太久,算着時間差不多了,就開始錄像。

    想着剛才段青恩也沒說讓自己錄哪裏,就隨意的錄了錄。

    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緩慢角度,帶點濾鏡。

    一個惡臭年輕人的錄像方式就是如此簡單。

    大孫子連一會怎麼配字都想好了。

    【難得的假期回了老家,雖然沒有大城市的發達,卻也沒有大城市的喧囂,爺爺奶奶每天都跟着他們的朋友一起玩耍,爺爺下象棋,奶奶跳廣場舞嘮嗑,看着這樣幸福的他們,真希望我老了也可以這樣,過着平靜又幸福的小日子。】

    對,這個裝逼感和風輕雲淡感就都出來了。

    正分着心,突然,他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就算是化成灰,他也忘不掉的臉!

    害的他失業的罪魁禍首趙寬胡!

    此刻,趙寬和正在親密的挽着一個女人胳膊,這女人挺着個大肚子,臉上帶着笑,旁邊還跟着趙寬和的父母,雖然距離遙遠看不見,但是也能看出來他們對這個女的態度都挺好的。

    關鍵是,這女的不是他上司啊。

    他上司雖然脾氣不好,但那可是妥妥的白富美,平時聊天的時候對小三特別的鄙夷,肯定是不會去當小三的。

    但是趙寬和身邊這個女人又懷了孕……

    也就是說,趙寬和三了他上司!

    媽耶!!

    大孫子一下子醍醐灌頂。

    他繼續假裝自己只是隨便拍拍,錄完了一圈之後,就火速配字發到了朋友圈裏。

    果然不出十分鐘,他上司的奪命電話就打來了。

    大孫子:嚯嚯嚯嚯有救了!!

    他咳嗽一聲,讓自己的聲音儘量顯得不要那麼喜悅,接了電話:「炎姐?怎麼了?」

    那邊傳來上司冰冷冷的聲音:「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老家啊,現在正陪着我爺爺在公園這邊下棋呢,怎麼了?」

    「我現在跟你視頻,你接一下。」

    雷厲風行的女上司說完了,立刻掛了電話,不出兩秒,她的視頻就打過來了。

    大孫子連忙拍拍自己臉上的表情,努力讓自己看上去特別的茫然。

    接了視頻,他茫然又無辜的問:「炎姐?」

    「你拍一下你後面我看看。」

    「誒。」

    忠心耿耿的下屬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提出這樣的要求,但還是很快速的將攝像頭調了後置位,拍向了後面。

    特別貼心的正對上那幸福一家人。

    看着鏡頭裏炎姐那冰冷冷的好像能掉下冰渣子的臭臉,他差點沒笑出聲來。

    好在他克制住了,還能勉強特別訝異的問:「炎姐,到底怎麼了?」

    「你認識那個牽着孕婦手的男人嗎?」

    「認識啊,趙寬胡嘛,上次我在辦公室還說起他來着。」

    炎姐看上去快要爆|炸了:「他真的是你上次說的那樣?」

    「當然是真的了,當初他孩子弄丟的時候,我們這地方大部分人都聽說這個事了,這男的特別不要臉,一畢業就留在大城市不回來,把父母孩子都交給老婆一個人照着,後來孩子被他父母弄丟了,他居然還有臉怪老婆,反正他們一家子在我們這特別的不受歡迎。」

    「小杜,幫我個忙。」

    炎姐在努力的呼氣吐氣,顯而易見,她對大孫子的怒意已經全部轉移到了疑似出|軌的男朋友身上。

    「炎姐您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肯定幫。」

    「你能不能幫我問問,那個女的是他什麼人。」

    這怎麼問啊。

    他認識趙寬胡,趙寬胡不認識他啊。

    大孫子正愁着,段青恩過來了。

    他自然的接過了話,「我幫你拿着,你去問吧。」

    大孫子;「……我怎麼問啊。」

    三十來歲的風水師伸出手,修長手指捲曲,比了個心心。

    大孫子:「……」

    「……我明白了。」

    他將手機遞給段青恩,看着他拿好了,才一臉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壯烈。

    蹬蹬蹬走到了這幸福一家跟前。

    段青恩緊跟其後,以不正常拍攝角度拍攝下了眼前一幕。

    抬頭,猥瑣笑,對着孕婦道;「美女,我對你一見鍾情,約嗎?」

    趙寬胡果然怒了:「有病啊,看不見她是我老婆?!都懷孕了你約個屁啊約!」

    大孫子默默地退回去,接過段青恩遞過來的手機,「炎姐,那是他老婆。」

    炎姐:「謝謝你了小杜,我私人給你獎金,麻煩你把手機給他。」

    「誒,好的炎姐,沒問題炎姐。」

    忠誠的下屬將手機遞給了一臉莫名其妙的趙寬和。

    手機里傳來了即使視頻也十分驚天地泣鬼神的怒吼聲:

    「渣男!!!!分手!!!!!」

    「啊呸——」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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